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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生百谷_关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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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是没有包装袋的草莓味糖果,谁见了都知道甜。现在是草莓夹心巧克力,外层坚硬,带着苦味,只有我能迅速找到融化他的窍门,吃到里面发现酸甜夹心的配方和原来相比没什么不同。
站在十年拆迁房的门前我突然有点忐忑,拿出钥匙时手心都是汗。
早上出门前我专程收拾了房间,床单换了新的,桌子衣柜全部擦过,冰箱里的啤酒都拿出来重新放了一遍。我把药和病历塞进抽屉深处,书桌上摆着裴嘉言没有读完的劳伦斯,为他新买了太空棉枕头,努力营造出认真生活的假相。
我还买了一束花,绿色的玫瑰正插在粗瓷花瓶中,阳光下,随风轻轻摇曳。
这个颜色我以前没注意过,在花店看见觉得比起红玫瑰可能裴嘉言会更喜欢它就买了。我用半天时间干了太多的事,现在有点缺氧。
裴嘉言放下书包,看见玄关处我给他准备的小黄鸭拖鞋。
他换上拖鞋,直起身抱住我,门砰然关闭。
那么剧烈的一声响,和我亲吻裴嘉言时的心跳无异。
/
裴嘉言和我永远喜欢接吻胜过互诉衷肠,舌头与舌头直接恋爱的刺激超过耳朵里酥酥麻麻的电流蹿进心里。
他抱着我的脖子吻我,咬住下唇,然后占据主动权,舌尖顺着齿根扫过直奔主题纠缠在一起。吻得越深,我越觉得因接吻产生的窒息是一种快乐,这和自残不一样,它不会伤害我,我愿意把所有的支配都交给裴嘉言。
裴嘉言闭上眼,含糊地喊:“屿……屿哥哥……”
从现在开始只有做爱的时候,我愿意他喊我“哥哥”。
我们离得太近裴嘉言的睫毛扫过我的鼻梁,他往后退了几步,揪着我的衣领站不稳,我们俩抱在一起摔在床上。旁边的窝瓜不满地叫了声,但它很快困得继续睡着了,它和裴嘉言一样睡着了就很难醒所以我放心地让它在那儿。
这一下摔得太结实,我压着裴嘉言,他的手撑在我胸口。我们都还没脱衣服,看对方的目光却如同欣赏暌违已久的那具裸体没有遮挡。
脱了外套随手扔在一边,帮裴嘉言也除掉那件牛仔衣。我拿到手才发现里面有厚厚一层羊羔绒所以他老穿着其实是怕冷,不是衣服薄。我为这想法感到好笑,越看裴嘉言越可爱,俯身亲他的眼睛。
睫毛贴着嘴唇忽闪的感觉像即将飞出一只绚丽的蝴蝶,裴嘉言看向我,反手自己扒了里面的白Tee,跪在床上要脱我的裤子。
入冬后气温虽然还在零上,已经有寒气入骨的前兆。我怕他着凉,手忙脚乱拿出空调开了制热。而下一秒裴嘉言的动作让我意识到这简直太多余了,他含住我的鸡巴,从下往上地贴着那张五官漂亮的脸。
他抬起眼,目光中有水的涟漪:“你硬得好快啊。”
尾音就像喘息,我脑子里仿佛有烟花升空——不对,应该是火箭炮爆炸,杀伤力更大。他张嘴含住我时,火箭炮又变回了烟花,五光十色的一片。
我按住他的后脑示意他往深里吞,他带着鼻音“嗯”了几下,喉咙放松让我进去。
他的乳头在冷空气刺激下颤巍巍地挺立,牛仔裤被绷得很紧。
没来由想到了酒吧那天的牛仔裤,裴嘉言可能再也不会穿那么紧那么短的裤子,但现在我才发现他穿什么都是春药。
目光盯着裴嘉言绷紧的裤裆,再往上,他的脸颊被鸡巴顶出一点凸起,我下腹猛地一抽搐,好像马上就会射。因为心理满足甚至大于生理快感,我叫停的声音都打着哆嗦:“别弄了,躺、躺好……我也帮你……快点,转过去。”
裴嘉言撩了我一眼,轻轻地哼了声,尾音让我鸡巴胀得发痛。
他笨手笨脚地脱牛仔裤时我去吻他的喉结,叼住脆弱的脖颈逼他仰起头。裴嘉言隔着衣服反复摩挲我的腰,他比以前更会也更主动了,单方面的渴求现在终于成了双方情欲交织的爱抚。
他膝盖分开跪着,一米八的大床都快不够裴嘉言躺——他长高了。
我从膝盖顺着裴嘉言大腿摸到胯骨,示意他快一点别磨蹭。这姿势以前试过一回,因为裴嘉言觉得太刺激后来没怎么用过,但我现在就特别想。
他趴在我身上,勃起的阴茎蹭着我的胸口、锁骨一直凑到我嘴边,我放松口腔完全容纳他,听见裴嘉言的一声闷叫,然后也含住了我。操他的时候,他也在操我的嘴,意识到这点我简直要疯了,吞弄的饥渴程度几乎前所未有。
裴嘉言被我弄得不太能连续地深喉,他只吃几下就不得不松开,有些沙哑地叫床:“太深了……啊……我,我不行……”
我没回答他,收缩喉咙把他的叫声逼得更大。
隔壁屋又开始学猫叫了,这时传来因为右耳的疾病我觉得很弱,只听得见裴嘉言在我嘴里被舌头舔的水声和他失控的浪叫。
“哥哥、哥哥……”裴嘉言伸着舌头舔我,还头脑发昏地提要求,“你舔舔我后面,好不好?……好、好痒啊——”
他完全发春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我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穴里泛出水光,淋漓的一片,知道来之前裴嘉言肯定洗过了。
在宿舍怎么洗呢?躲在窄小的淋浴间,半跪着,用器具塞进去然后忍着液体入侵的湿滑不停地进入放出进入放出……直到现在送来我身边。我被这想象弄得浑身燥热,大拇指探入一个关节,裴嘉言腰都软了,里头居然渗出点透明的黏液。
听说有的人被操多了会潮吹,但那时也已经全部松垮垮的毫无吸引力了。但也有人天赋异禀,光凭自慰和言语刺激都能兴奋得出水。
我猜裴嘉言是因为想到了挨操的感觉才失控。
掐了把屁股肉,指印未退,我抽出拇指,取而代之用舌头舔开褶皱操进去。裴嘉言立刻开始发抖,膝盖泛起一片艳丽的红色,屁股不断地收缩,还要往我脸上凑。也只有给他做这事我才不觉得恶心。
他实在含不下去了,就用手给我打,捋着鸡巴从根部往上高频率地撸动。我舔得他完全趴在了身上,脚趾都开始痉挛般抽动不止。
腔内紧迫地挤压着舌头,我觉得差不多后把他掀开,自己半跪着拉过裴嘉言张开的大腿。
他的腿卡在腰上,我一寸一寸地进入时感觉里面的抗拒。太久没挨操了,裴嘉言开始喊痛,因为舔穴兴奋至极的阴茎也有点软。
但很快,我找到他的腺体,鸡巴重重摩擦过那里时裴嘉言猛地弓起上半身,车祸后带着手术疤痕的那条腿勉力绷直。他眼泪都出来了,爽得不知廉耻地叫,喊我操死他,我在这一刻相信了他确实想过和我殉情。
不过这种殉情方式太不体面也不壮烈,我吻掉他的眼泪,把受过伤的腿托在肩膀继续操他。裴嘉言很难坚持太久,他伸着手要抱我就把他拉起来。
这姿势一下子被迫坐得很深,裴嘉言短促地叫了声。
我没脱上衣,这时被他的阴茎戳得下摆都是一块一块濡湿痕迹。他握着自己,另一只手抱在我的后背,不知该叫床还是该吻我,眼神都有些迷茫了。
我知道这是他快射的前兆,含住了他的唇。
我用舌头操他的喉咙,鸡巴操他屁股更深处,水滑声渐渐地大了。裴嘉言嗓子发紧地“啊”了一声,抵住我的颈窝,自慰的手缓慢松开。
他射精时,屁股里好像有水落在我鸡巴上,彻彻底底被干到完全高潮。
我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射的,回过神来裴嘉言还挂在身上。大腿压着我的腰,侧躺的姿势,他眼睛很亮很黑。
空白的余韵里,我莫名其妙地想:原来黑暗也可以有光亮的。
“你说的算不算话?”裴嘉言喘着气,“你说再见面就不会分开了。”
我还没做好完全的准备,但回答他:“对。“
裴嘉言吻我,他可能这辈子都学不会让我缓根事后烟再放爆炸新闻。
“我和家里彻底断了。”


25。
外卖披萨送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去拿。裴嘉言在洗澡,窝瓜被香味唤醒,开始左蹦右跳绕着我脚边打转。
我隔着浴室的门敲了敲:“快点洗完出来吃饭。”
裴嘉言含糊地说了句好的,我呆呆地在门口站了会儿,头脑发空,有点低血糖的预兆,赶紧把披萨放进微波炉然后开始收拾凌乱的床铺。但刚拆了弄上精液的枕套扔到地上,我一阵头晕目眩,立刻坐在床边。
是最近营养没跟上吗,吃得是有点少,也不至于做爱之后就这样吧。
如果这就倒了,那以后还怎么保障裴嘉言的幸福生活?
以前也不这样的,或许因为今天中午拍照时只吃了一点盒饭,想着晚上要请裴嘉言吃大餐在故意留肚子。现在大餐没吃上,先进行了一波体力劳动。
这么想着,我从外卖袋子里摸了块口香糖放在嘴里嚼。糖分让我的眩晕好转一些,我放了心,揉了揉肚子确定真的是饿了。
我才不想演“苦尽甘来身患绝症”的韩剧。
那生活也太他妈狗血了吧。
裴嘉言很快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回来了,他没带睡衣,穿我的旧T恤和一条运动裤。沾了水有点贴身,裴嘉言的乳头把单薄T恤顶起两个凸起的小点,裤子质地很软,衬得屁股弧线挺翘,我都能看见阴茎轮廓——意识到这点时我愣了下。
他没穿内裤,大剌剌地挂空档,是不是故意想给我看?
勾引我!这小坏蛋!
但现在我没空也没力气教训他,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好想吃披萨。裴嘉言穿小黄鸭拖鞋时踝骨凸出显得那片皮肤格外白,他弯腰在微波炉里把披萨转了十秒钟让边缘重新酥脆,然后递到我眼睛底下。
谁也没先闲话叙旧,我一块他一块,沉默开吃。
我们都饿坏了。
半个小时前裴嘉言的那句话差点把我脑子都炸晕,但我强装镇定,从他身上爬起来,胡乱脱下被弄脏的衣服,拿过手机:“你想吃什么?”
本来想看好店铺出门吃,但裴嘉言说他爬不起来所以点了外卖。
现在想点外卖也行,一边吃,我还能一边摸他。
吃完一片披萨,裴嘉言惨白的脸色有所缓和,我叼着剩下的面包片擦掉他嘴角一点培根碎屑:“好点儿没有?”
裴嘉言大约很久没挨过饿,点点头,一条小腿搭在我膝盖上晃。
“好点儿了就老实交代。”我嚼着披萨口齿不清,实际内心有点紧张,“什么叫‘你和你家里断了’?”
“就字面意思。”裴嘉言说得很干脆,如果我不了解他就绝对没法发现他低下头拨弄衣角在掩饰失落,“我出院之后还是在祝昉家住,妈妈来看我,聊天的时候就吵了起来,她说让我就当你没来过。”
怎么都算救命恩人吧,我喉头一哽,心道老妈这也太过分了。
裴嘉言说到关键地方就不提了,正听得不上不下的,我碰碰他的膝盖:“后来呢?你为什么要和他们闹别扭?”
把它称为闹别扭是希冀还有转圜余地,裴嘉言生于富足的家庭,虽然老妈和裴叔叔现在有点不是东西,但他们对裴嘉言向来都很好。他没有被父母亲友深爱,也不会毫无保留地学会爱我。
平心而论,我不会因为这些记恨他的父母,他们毕竟把裴嘉言带到了世界上。我也不希望裴嘉言做让未来的自己后悔的事,去和老妈彻底断交。
他才十八岁,人生有无限种可能性。
但想是这么想,我顶多内心惋惜,裴嘉言真要不反悔,倔强地放着迪士尼公主不做来贫民窟拯救我,我只能选择比他父母更爱他。否则难不成还要劝他回头是岸吗?我只是不计较细枝末节,又不是圣母。
/
我说完那句话后裴嘉言很久都没反应,他拨弄着我裤腰的系带,刚要喊他别闹,裴嘉言突然说:“陈屿我讨厌你。”
“嗯?”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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