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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重生以后-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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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备好礼物送去,把老板二人感动得热泪盈眶。仙人自高凡人一等,平日不仗着身份术法白吃白喝就是极好,哪有人像她们一般?
  老板揽起袖子,亲自下厨,送上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好菜。
  四人大快朵颐,谈笑风生。
  晃眼十年过去,老板已由瘦削文弱的青年变成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店外的琵琶树从小树苗变得郁郁葱葱,开花结果。
  一切似乎已经变了,但一切又仿佛没有变。
  年少的情谊永不会变。
  余尺素说:“盛济,我记得十年前来的时候,你脑袋光溜溜的,”她夹起一个鹌鹑蛋,“像这个!”
  盛济脸一红,“你记性真好。”
  余尺素大笑,“那时江渚还送你一盒药呢,好不好用?”
  盛济瞥了眼怀柏,叹口气,又点点头,“自然是好用的。”
  怀柏问:“你为何叹气?”
  盛济苦着脸,把父亲诓骗他秦江渚是姑奶奶之事和盘托出,余尺素笑弯了腰。
  怀柏忍俊不禁,抱住佩玉,肩膀微颤。
  就连佩玉,嘴角也勾了勾。
  盛济又叹一口气。
  怀柏好不容易止住笑,“那时你对我毕恭毕敬,我还以为你们太初天家教如此。”
  盛济低头戳着碗里的饭,闷声闷气地说:“我一见你,又敬又怕,你和佩玉暧昧之时,我还想以后要不要叫佩玉姑爷爷。”
  余尺素笑得捶桌,丝毫不顾形象,“姑爷爷哈哈哈哈……盛济,我真是服了你。”
  笑过之后,他们又说起天海秘境之事。
  余尺素与盛济不知其中危险,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来。
  怀柏想敲打几句,便道:“秘境中十分凶险,不是玩闹。”
  余尺素拔出腰间玉箫,骄傲地说:“那有什么?我千寒宫少宫主,音修小辈里第一人的名号难道是吹出来的吗?”
  佩玉:“难道不是吗?”
  余尺素看着手中玉箫,沉默了。
  好像真的是吹出来的?


第130章 俺也一样
  余尺素讪讪把玉箫别回腰间,“真有那么凶险吗?”
  怀柏心道,若是以前,以他们的能耐,在秘境中也能畅行无阻,但如今毕竟不同以往,就连她也不知道秘境中到底会发生什么。
  余尺素又说:“管它呢,反正我们跟着佩玉走!”
  盛济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我要去找自己的机缘。”
  余尺素摊手,“你开心就好。”
  盛济:“不,我也要你开心。”
  余尺素目瞪口呆,“啥?”
  盛济义正辞严,“整日想着依仗他人算什么,你也和我一起走。”
  余尺素被他理直气壮的样子震惊到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呀?”
  盛济淡淡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怀柏无奈笑道:“你们两个小屁孩,是不是一见面就要吵起来?”
  余尺素扁嘴,“才没有,明明他一直找我茬!”
  盛济神色严肃,“你是千寒宫少宫主,不是别人身边的小厮。”
  余尺素抱大腿之心不死,“那又怎么啦,少宫主又不能给人当小厮吗?”她挺胸叉腰,一脸我抱大腿我骄傲之色,“再过几年,佩玉是我们都要仰望的存在,和她交好,是我的荣幸!”
  盛济:“看见一座山,你应当想攀越她,而不是总依靠她的庇护。”
  佩玉太过强大,在生命里,能遇到这样一位友人,是他们的幸运,但如若不能追逐上她的脚步,那将会是他们的不幸。
  明月悬于夜空,清光四射,但光芒终究不是它自己的。盛济宁愿做一支烛火,渺小微茫,以命燃灯,也能在黑暗中亮起属于自己的光。
  萤火之光,为何不及皓月之辉?
  怀柏欣慰地看着眼前青年,这十年来,他果然成长不少。
  盛济感受到她的目光,心中一慌,稍显结巴地问:“是、是我说得太重了吗?”
  怀柏笑弯了眼,说:“这你该问尺素。”
  余尺素垂眸不语,闷闷地戳着碗里的饭。
  盛济站起来,同老板说几句话,撩起布帘进了后厨。
  怀柏好奇问:“他这是要做什么?”
  余尺素道:“在菜里下毒?”
  佩玉轻轻勾了勾唇。
  怀柏倒了一杯酒,浅酌一口,赞道:“这酒挺好喝的。”
  酒中带着果香,比起酒,更像前世的果汁。
  佩玉朝她笑了笑,怀柏凑过去,握住她在桌下的手。佩玉先是一愣,然后反握住她,十指相缠。
  夜色渐浓,天上炸开绚烂的烟花。
  余尺素抬头望去,“今日是什么节日吗?”
  怀柏笑道:“不是节日,你们要去秘境了,我安排一场烟花为你们送行。”
  盛济端着一个盘子走出,盘子里盛着一条糖醋桂鱼,香气四溢。他放在桌上,低声道:“就当赔罪。”
  余尺素惊讶道:“你居然还会做菜!”
  说着,忍不住夹一筷子鱼肉,尝了下后,赞不绝口。
  佩玉将鱼肉剔刺,送到怀柏碗里。怀柏笑容更加灿烂,不知是为了好吃的鱼,还是身边的人。
  余尺素说:“盛济,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一手。”
  盛济说:“我娘说身在孤山,如果不掌握好一门手艺,将来会找不到道侣的。”
  怀柏眉眼弯弯,“哪有?”她心道,我又不会什么手艺,不还是拐到这么好的小道侣。
  她偏着头,越看佩玉越觉称意,手往下伸,悄悄挠了挠她的掌心。
  佩玉瞋了她一眼,眸光流转,双颊微红,有如冰霜消融,寒星入水,是难得一见的风情。
  怀柏看得心动,想过去亲一亲,念及小辈在场,心里叹口气,只是握紧了她的手。
  等酒足饭饱,四人在街头漫步,不知不觉便走至当年放花灯的河边。
  河水如墨,倒映天上灿灿灯火。水中虽无明灯千盏,但有星辰浩瀚。
  怀柏牵住佩玉,夜风凉爽,衣带翻飞。
  余尺素识趣,早早拉着盛济离开,如今这河边,只有她们二人。
  怀柏终于能一偿心愿,双手揽住佩玉的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佩玉低垂着头,脸微微发烫。
  怀柏道:“十年前,我不会想到有今天。”
  佩玉抿了抿唇,眼里露出笑意,轻声说:“十年前,我便在肖想今天。”
  怀柏瞪圆眼睛,“你那时才多大?!”
  佩玉只是牵着她的手,轻轻笑起来,“我从初见,便想要嫁给师尊了,师尊这样好看,跟天上的仙子一样。”
  怀柏皱眉,醋意横生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和天上仙子一样,你见过天上仙子?”
  佩玉心中莞尔,柔声道:“自然是见过的。”
  怀柏别开脸,“我当然比不上什么仙子,我这种俗人……”
  佩玉只是浅笑,“仙子和师尊是一般模样。”
  怀柏面红耳赤,凑过去在她的脸上吧唧又亲一口。佩玉说的每一句话,都能撩动她的心。
  佩玉脸有些红,身子稍倾过来,靠在怀柏肩上。
  怀柏忽然感慨:“我还以为我们是日久生情,原来是一见钟情啊。”
  佩玉低垂着眸,睫毛微颤,手攥住她的衣角,轻声道:“是我对师尊一见钟情。”
  怀柏沉默片刻,问:“佩玉,我有时候会想,如果那天不是我带你走出血雾,如果在你最需要的时候,不是我出现在你的生命里,你还会喜欢我吗?”
  佩玉笑笑,“可那个人是师尊呀。”
  无论哪一世,都是怀柏带她走出了黑暗,没有其他人,也不会有其他人。
  怀柏执拗地问:“如果不是我呢?”
  佩玉想了想,“我只会喜欢师尊,以前也有人……于我有恩,可我并不喜欢她。”
  怀柏:“那人是谁?”
  佩玉合上眸,神色复杂,“是岁寒。”
  冰湖之畔,一粥之恩。
  怀柏睁大眼睛,不可思议道:“是那碗粥吗?”
  说着她又迟疑起来,那碗粥应该属于原剧情,这世不应当出现呀。
  佩玉点头,诧然问:“师尊,您怎么知道?”
  怀柏的声音噎在喉中,不知说些什么,那碗热粥,本该是原主给幼时佩玉的,可惜被岁寒冒领了去,但这世她没有在冰湖前救过佩玉,为何她的记忆里还是有那碗粥呢?
  佩玉嘴唇微微颤动,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人。
  翠羽青衫,眉目如画。
  前世昏迷中的匆匆一瞥,渐渐与面前的身影重合起来,她终于拨开心中迷雾,恍然明白过来。
  初见薄雪如絮,再见春雨霏霏,三见血雾似绯。
  前世今生,从来都是一个人,都是怀柏。
  佩玉眼中含满泪,面上似悲似喜,忍不住痴痴笑起来。
  两眼弯弯,双目赤红。
  只笑前生心盲眼瞎,认错恩人,又笑她们果然命中有缘,天生一对。
  怀柏心都软了,来不及细想究竟,拉着她的手问:“你为什么笑得这么难过呢?”
  佩玉道:“我只是高兴,师尊,原来那人是你。”
  冰湖前救她一命,捂热她的手脚,亲口哺她鱼汤,她那黑暗绝望的生命里,投下的第一抹光,她的神仙姐姐,原来不是岁寒。
  可如若不是岁寒,前生,何以至此呢?
  她心火上涌,满口腥甜,纵然是血,那也是甜的。
  泪眼朦胧,她急忙用袖子揩干泪,定定地看着怀柏,好像要把这两世错过的,全都补回来。但没过多久,视线又模糊起来,她极轻地说:“那时我不记得你的模样,只是想,如果能再见你一面,我愿意用命报答你的恩情。”
  怀柏伸手拂去她的泪痕,柔声说:“所以我们前缘注定,合该做师徒。”她顿了一下,补充道:“更该做道侣,你不必拿命报答,以身相许吧。”
  佩玉偏头看着她,泪眼婆娑,又笑如春风,与她十指相扣,问:“我要如何以身相许呢?”
  怀柏低声道:“我们孤山,其实有双修之术。”
  佩玉面色通红,像抹上绯红胭脂,有些惊讶又欢喜地说:“这么快吗?”
  怀柏松开手,盘坐在地,道:“坐下。”
  佩玉不解地看她,“什么?”
  怀柏道:“快坐下,马上就要去天海了,这能让你的功力更进一步。”
  佩玉心中失落,咬了咬唇,坐在怀柏对面。
  二人双掌相触,怀柏身上的灵力源源不断涌来,在佩玉身上流转。
  佩玉感受到那股至为清明浩瀚的灵气时,才发觉这些年来她一直小看了师尊。怀柏身上的灵气,比起元婴大能来,更为精纯澎湃,若说普通修士的灵气如江河大川,怀柏的灵气便如浩瀚汪洋。
  隔了许久,怀柏放下手,含笑望着她,“好了,你的灵力比我想象中要精纯许多,对上金丹的修士,已经没什么怕的。”
  佩玉:“金丹修士中想必不包括师尊。”
  怀柏骄傲道:“那是自然。”
  佩玉看了她一会,忍不住问:“师尊所说的双修,便是传功吗?”
  “对啊,”怀柏眨眨眼,“师徒之间的双修,不是这样吗?”
  佩玉心下黯然,脸微微发热,低声说:“那道侣之间的双修呢?”
  怀柏想了想,叹一口气,踌躇道:“这……我们孤山以前鲜有过道侣,没有流传下这类的功法。”身为孤山弟子,她也很无奈呀。
  佩玉垂着头,神色恹恹,像霜打的茄子。
  怀柏向她拍胸脯保证,“你别失望,我会去学的!”
  佩玉问:“和谁学?”
  怀柏想了想,“胡闹美人开了这多年风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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