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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哪儿敢质疑夫人的医术,但,乖女儿的表情怎么越来越扭曲了!
“良药苦口,一个道理,她越痛啊好得越快,你看,我一针下去她不就醒了。”
听了确有道理,南宫正点点头,退到后面,只有静桐一脸正色地看着兰姿芮,她说,“兰姐姐,当日之事,是静桐没有思虑妥当,你就不要责怪翧儿。”
最后半句,声音弱了下去但语气坚定,小家伙疼得额角冒汗了,静桐的心也跟着抽痛了一下,怎么办,好像连累她受罪了呢!本来就是受不住疼吃不了苦的人呐。
兰姿芮用白布擦掉了某人指尖的血迹,笑着问,“你告诉他们,你疼吗?有多痛?”
“不疼,一点也不疼,没事。”南宫翧葶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还夸了一遍她娘的针灸之术,随后又说,“不关师傅的事,我记得很清楚,是我死皮赖脸地非要跟着去,自以为是的出谋划策,否则师傅早就把那怪女孩擒拿到手了。都是孩儿鲁莽,才会受伤的。”
打娘胎出来啊,头回承认错误,主动积极!还深刻地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属不易,不过,想来若不是为了她亲爱的师傅,小崽子也不会承认得那么快了!
一时也就不觉得欣慰了。
“不,决定权在我这儿,出了事我难辞其咎。”
“不,不是师傅的错……”
“好了,我又没说什么,你们倒是争着认错。这事等你身子彻底痊愈了,再找你算账!”
在她面前上演师徒情深的戏码,兰姿芮还能看得下去吗?呵,就她俩情深,以为她没有人可秀?
“相公!”
“哎?哎……娘子。”
女儿那么大了还要吃她的醋,南宫正无奈宠溺地配合夫人表演,搂上她的腰,两人身躯紧紧地贴合着,留给屋里两人一个腻歪的背影。
鸡皮疙瘩掉一地。
待二人离去,静桐立马坐到南宫翧葶的身边,关怀备至,某人的心里暖暖的,眼里蒙着一层泪光,好像深怕会被人抛弃似的。
撸了撸她的头发,“好点了吗,你真是吓死我了。”
呜呜~
南宫翧葶一头扎进静桐的怀里,手臂狠狠地圈住师傅的腰,她需要大量汲取师傅身上的养分,才能够活。
这个家伙,能不能先把衣服系好,兰姿芮最初给她开始扎针的时候解开了她的上衣,静桐的眼光尽量看向别处,某人是不是抱得太紧了,算了,她不舒服,就让她多抱会儿吧。
躺在静桐的怀里,南宫翧葶的思绪又飘了,想到爹要给哥向师傅求亲,她就受不了,根本无法承受。
粗重的呼吸,静桐低头,拉开了一些距离,“你怎么了?不舒服要和我说,我去叫你娘。”
“不用。”
说完又抱住了,不要和师傅分开,永远不要。师傅不能嫁人,就算是哥哥,她也不允许,爹要是敢和师傅提那亲事,我,我就跟他恩断义绝,不行,现在就要和爹讲清楚。南宫翧葶从静桐的怀里起来,拉开被子,赤着脚就往外冲。
她又发什么疯?
在门口就把人拽了回来,“你做什么?”
“我想去找我爹,我有话要说。”
“刚才怎么不讲。”
“人家忘了嘛。”
牵住她的手,边劝边带着人往里走,事情再着急也不差一时,休养为重。
还是听话地躺下了,南宫翧葶牵住静桐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瞪大眼睛看着人家,就怕醒来她心心念念的师傅不见了。
想到她两回犯寒症,也是这般脆弱。
“师傅,吹笛子给你听好吗?”
摇头,师傅的笛声有催眠的功效,她不要听,她不能睡着的。
今日的她除了脆弱还有些顽固。
静桐为了让她能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只得保证她哪都不会去。
“我已经没事了,我就要这么看着你,好不好嘛,师傅。”软糯的声音让人无法抗拒,她要是喜欢,就随她吧!是不是太由着她了。
南宫翧葶特别认真地开口问,“师傅,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吗?”
永远的在一起,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可以的,就算天各一方。
“这个问题还是要在于你怎么看。”
南宫翧葶可不想懂什么深奥的道理,她在乎的就是普通人口中的所谓白头偕老,她要的是真真切切两人相处在一起的日子。
她打断了静桐的头头是道,“翧儿就想知道,师傅愿意和翧儿一直待在一起吗?”
浅笑着看着身下的人,“嗯。”她自然是愿意的。
“拉钩。”
“幼稚。”
南宫翧葶勾起静桐的小指,嘴里说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最后大拇指盖上章,心花怒放,师傅,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你可不能毁掉誓言哦!
心里还有一点担心,就是她哥,南宫翧葶小心翼翼地提起许平,尽量不显刻意。
一听到许平二字,眉头蹙起,好生生地又提他作甚,小家伙就那么喜欢她哥,看来之前的警示她是真的一点都没听进心里。
静桐忍不住,“翧儿,师傅还是希望你能和你哥保持距离。他,看上去不是个善类。”
愣在床上,“师傅,你这是不喜欢哥哥。”
“嗯。”没什么好否认的,直接说明白,愿她能相信自己。
南宫翧葶真想下地,转上几个圈圈,再打开房门,向全庄子的人宣布,她此刻的喜悦激动之情,师傅她,不喜欢她哥哥,真是太好了!
“你不要见怪,我知你对你哥还是……”
“太好了!”南宫翧葶抓起静桐的双手,拉到嘴边,连嘬了好几口,静桐的四指上全是口水,“师傅,我好开心。”
她是又开始发疯了吗?
毒上脑,神经不正常了,可,兰姐姐说她无大碍的啊!
“红爪功?你确定”
兰姿芮怀疑南宫翧葶脖颈上的伤痕是红爪功造成的,南宫正陷入了沉思,想到之前发生的事,他沉默得可怕,但有一点,他又觉得不一定是红爪功,因为女儿还活着,姿芮也说没什么大事。
“还记得羚阳默家吗?”
“记得啊,也是个小有名气的铸剑之家,你以前还时常会去拜访探讨交流铸剑术,怎么了突然提起?”
“去年我其实有偷偷去了一趟的,回来后夫人询问多次,为夫都不肯说,你还为此和我闹了很多次。”
“默家的很多人当时都死于红爪功!他们族中封锁了消息,我与默羽兄关系甚笃,他才写信求我羚阳一见,我去了,才知道伤亡惨重。他们整个家族几乎就垮了!”
兰姿芮这下明白了,去年几次追问都不肯回答,也是怕她知晓了会担心,江湖早就不太平了,山雨欲来。
“我其实挺怕的,尤其收到那两张图后,担心有朝一日,我们铸心山庄也会落得此下场。”
“呸呸呸!”
拍了一记他的额头,“胡说什么呢,我们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也是。”南宫正笑了下牵起兰姿芮的手。
知道师傅不会喜欢哥哥,某人的心放下了大半,很快入睡,还打起了呼噜,是真累了吧,静桐笑着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她的肚皮。
想起某人问的问题,永远在一起,永远有多远呢,静桐想还是珍惜当下就好。
南宫翧葶和静桐离开临川来到月城已有小半月,这些日子来,临川又发生了很多事。念殇自从故意暴露踪迹后躲了几日,随后她又变本加厉,从一天杀一人,到两天杀两人,再到后来更是猖獗地直接将尸体拖到默云轩的门口,是叫嚣,示威还是恐吓,具体她什么意思就不得知了!
雨竹连夜几封加急的信送出,愿师傅收到信后,速回默云轩,她快顶不住了。
段一凡和圣女置气,他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要大招旗鼓地在临川搞出那么多事,吸引别人的注意他们岂不是功亏一篑。
“蠢蛋!”
“你!”
咽下这口气,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这女人的可怕段一凡清楚,他毕竟还得仰仗着她,才能不断提升功力。
“圣女请讲。”
“于家村,你的人不过找到了些破铜烂铁,和一个地下道的入口,而我们找不到天落剑根本进不去。”
“抱歉,恕一凡愚钝,所以呢?”
“你说你费那么功夫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要所有人都真心实意地臣服在我的脚下。唯我独尊!”
“那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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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要码不完榜单了,要不是上一周轮空,这周这个什么原创榜我是要请假的,百合文在原创首页根本是一言难尽。要是我努力写完,下周会有好榜嘛,梦里想想,睡觉,嘻嘻嘻~~不要叫醒我!自己啥样自己还是清楚得!晚安喽~
第52章 小心思
鹬蚌相争; 渔翁得利。
道理不就这么简单; 段一凡听了念殇的计划后方才满意点头。整个计划无论从哪个角度看; 他都是获利者。圣女不愧曾经是那个人身边的人,当真是了得; 当年暗中放了他们是个再正确不过的决定。
天气闷热,黑云压顶,暴雨将至,雨竹守着默云轩心神不宁; 小欧一下捂住她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小欧的手是肉肉的; 手心里还有些汗,和秋茉纤细有着香味的手截然不同; 雨竹很快感觉到眼眶里湿湿咸咸的,她打起精神; “小欧,是你吗?”
其实根本不用猜的,一定是她。
为什么大师姐每次都猜到; 明明她都变声了呀; 小欧不服气,“不是。”
“那我就猜不到了。”
“不行; 再猜。”
“真的猜不到。”
大师姐永远也有趣不起来; 放弃了; 小欧松开了手; “是我啦没错!”
谁?
不远处大树晃动; 有人。雨竹让小欧待在原位不要动 ,自己提上弯刀前去拿人。只追了一个庭院,那人就停了下来,转过身,一张熟面孔。
是欧兰!雨竹收回了刀,上前问她为何来默云轩不现真身而要躲在暗处,令她以为是刺客,险些要与她搏命。
欧兰闪烁其词,不能讲明理由亦不想雨竹怀疑,只得把静桐搬出来,说是奉了她们的师傅的命令,暗中保护好默云轩的人。
“欧兰,有心了。原本这是我们自己的事。”
“无碍,更何况,你们也有帮我照顾小石头。”
“事态好像变得更严峻了呢?”
欧兰尝试暗中跟踪念殇,可怎奈对方的轻功与自己差距甚大,每每都被她耍得团团转不说,自己赶到时现场就会出现一具尸体,节拍算得刚刚好。
对方就是故意的向她挑衅。
死的人多了,各个镇子上谣言四起,如今她还把尸体往默云轩门口一放,是想让舆论扯上默云轩不可吗?
雨竹默然,事情的严重她再清楚不过,问题是她们在明,又预估不到对方下一步动作,极其被动。
“你也不必过于担心,待你师傅回来,一切都会明朗的。”
“嗯,希望师傅能给我们带来好消息。”
许平有些惊讶南宫正对自己态度转变,对于他想娶静桐的事不仅松了口甚至还说会鼎力支持,亲自给他熬药喂药,好不令他感动。
“把身子骨养好喽,人精神了爹就带着你去提亲,瞧你瘦得皮包骨。多吃点!”
“谢谢爹。”
张嘴,许平咽下南宫正喂来的汤药,他到底还是心疼他这个儿子的。
南宫翧葶躺在静桐的怀里,静桐要给她喂药,她的手还得往里折,要多变扭有多变扭,怀里的人就跟祖宗似的,舒服地躺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小日子美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