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了,公子这最后一笔让你来。”
“没事,你试试,连起来就好。”
“这…好吧。”
又看了眼师傅,才动手小心地连上最后一笔。
像吗?看一眼身边的人,糖画拿在手里舍不得吃,“师傅,你觉得她像你不?”
“我怎么知道。还有你干嘛画我。”
“因为……”某人舔了一口手里的糖画,这要是冬天气候干燥温度低还能保存得久些,夏天实在没办法,再不吃都快化了,“因为我要把师傅给吃掉。”
某人含着她的头,不,是糖人的头,满足得很,吃多了不嫌牙疼?
“好甜!”
“师傅,你也要来一口吗?”
“不要。”
静桐没入人群,小家伙慌张了,急得去追,和人撞到了,第一反应,要护住她的糖画,没碎没坏没掉地上,太好了!伸出舌头,宝贝似的连舔好几口。
这人是不是有问题,撞了人不扶人起来也不道歉。
段一心的内心复杂,心念之人立在面前,却根本不看她,就在那疯狂舔糖。
是脑袋出了问题?“你没事吧。”
嗯?谁和我说话呢?
左看右看,低头,“是你!”
他还记得我,段一心脸红地伸出了她的手。
干嘛,南宫翧葶依旧吃着糖,不解地看着她。
第45章 纠缠
不懂风情的二愣子; 你没见人家的手都主动伸了过来; 还不快牵着我起来。
“你撞到了我。”娇弱的女声; 手也没有放下,这总能明白她的意思了吧。
“哦; 对不起啊。”
刚不是急着追师傅没看清路嘛,等下,师傅呢?
糖画含在嘴里,垫着脚搜寻起来; 乌压压都是人头,气恼自己竟把师傅弄丢了。
在段一心眼里; 那人就轻飘飘一句对不起,然后撒手就跑了; 就这么跑了!都不问问自己有没有摔伤,过分!
“小姐; 你没事吧。”
“不用你们扶,快,将那粉色小子追回来。”
多不容易才又见上一面; 可不能让人跑了; 段一心提溜起自己的裙摆,跟着随从一起追赶。
被一群人围堵在一起感觉难受; 更是暗恼小滑头没有跟上自己; 静桐刚想用轻功飞离这一块地带; 身子就被人从后面死死抱住了。
喘息声; 某人在人群堆里来回挤了很久; 才找到师傅的,闷闷地说,“以后上街,师傅你不能松开我的手。”
“嗯?是我先松开的手?”
不是你自己急着舔糖,放开的手吗?现在凶什么!
被静桐这么一说,南宫翧葶就想起来了好像是自己先放开的,脸深深埋在师傅背后的发丝里,“我错了。”
“什么,没听到。”
“我错了嘛!”
某人晃着师傅的身子,大叫了一句。又成功吸引了群众的注意!哎哟,现在年轻人都这么……
“笨蛋,你叫什么?”
唔?不是你说没听到的么。
“喂!”
一股大力将南宫翧葶从静桐的身上卸了下去,她吃痛尖叫,静桐见状一记短拳砸在大汉的肚子上,就见那大汉,捂着肚子倒退了几步,屁股先着地,昏了过去。
人群散开了些,给她们留出了空间,却不肯离开,有好戏一定要看的,在月城街上三天两头的小打小闹都快成为习俗了。
他是谁?你又闯祸了?
不关我的事啊,南宫翧葶对着静桐质问的眼光,手都摇酸了,师傅你一拳头都把人打晕了,想问都问不了了。
“在那里!”
段一心冲到南宫翧葶面前,“你个混蛋?”
还说你没闯祸?
我真的没有!
那她怎么回事?
我怎么……
段一心瞧见面前的两人眉来眼去,他根本把她当空气,本就火爆的脾气再也压不下去,她生生地掰过南宫翧葶的头,双手用力,某人的脸都有些变形,“你看着我。”
“哇哦……”群众的呼声。
什么鬼?这死丫头干嘛呢?
“姑娘,你到底要做什么,不是和你道歉了吗?是伤比较严重?行,我可以赔你诊疗费。咱好好说话,放开我。大伙看着呢!多不好这样子。”脸被捏住,说话声有些走音。
不放!某人在她手里还老是想转头,段一心更是不甘,死命捂住他的脸。就那么不想看着她?
脸不能动,眼珠子能动啊,师傅,救我!
静桐故意没有看到某人求救的小眼神,她的小脸都挤得红了,轻叹了一声,“姑娘,快先松手。有话好好说。”
嘻嘻,师傅还是疼我的!
她又是谁?
段一心双手依旧夹着某人的脸颊,细细打量起臭小子身旁的女子,刚才就是和她在眉目传情,长得是不丑,可分明就是年长于他,会不会是他姐姐,想到或许此二人是家人,段一心手上的劲道小了些,又瞥到了静桐发髻上的一根白玉簪子,目光一凛,稍许松开的双手又使出了全力,某人的小嘴一下嘟得老高了,整张脸彻底变了样!
忍无可忍,南宫翧葶双手从里往外划开,拍开了段一心的手臂,小脸得以解脱。
马上蹦到静桐旁边,师傅在,看她还敢不敢欺负她。
“你!你过来!”
段一心气急败坏地还想要把人抓回自己身边,南宫翧葶倒好,躲在静桐身后,就露出个头。
略略略,才不过来!
“哼,原来这根簪子当初你是要送给她的。也是,这簪子是要适合年长一点的人。”
那女人眉目间冷淡,看不出什么情绪,却目光柔和地看着臭小子。
“哼,她是你的谁,不会是你的什么相好吧。”
“什么相好!你说话放尊重点。”
南宫翧葶像只龇牙咧嘴发怒的小犬,忠心护主,将静桐拦在身后,没有再嬉皮笑脸,严肃地说,“姑娘,念在我刚才鲁莽撞了你,方才忍你到现在。你还得寸进尺!”
解了钱袋子,“钱都给你,莫在纠缠我们。”
拉着师傅就要走。
“等一下。”
段一心再次跑到二人前面,拦住他们的去路,面色不善,她挑眉对静桐说,“你伤了我随从,想这么一走了之。”
静桐淡定,戳了下旁边人的胳臂,“她的钱袋子不都给你了。”
“不行,你以为我差这些钱吗?”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南宫翧葶揽住师傅的肩,她已被这姑娘的死缠烂打磨光了耐心,“快说啊!我们还赶着回家呢!”
段一心一时也说不出来到底想要什么,只知她半年来朝思暮想的人现在在她眼前,她不能就这么放过,她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除了去年,被这个家伙从手里抢走的那根簪子。
“这是我的。”
说话间手已伸到那女人的头上,被静桐掐住了手腕,“唉哟,好痛!”
“呜……”人群中又是一阵呼声,南宫翧葶情急下又一次将人推到了,这回可不是无意的。她真的生气了,段一心被臭小子推了一把,也是怒极攻心,当即让底下所有随从给她们点教训。
南宫翧葶和静桐两人背靠着背,静桐说,“让我看看,你在默云轩学到的本事。”
师徒二人,联袂出手,招式行云流水,段一心手下的人无力反抗。
场面一度最热,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
“你,你们!”身边的人都倒下了,段一心想说些狠话却没了底气,“呵!倒挺护着你相好的。”
“什么相好,这是我娘子!”
哇喔……
群众们随着剧情的跌宕起伏,叫声也有了细微的转变。
回了客栈,段一心把门锁上,不放任何人进来,脸埋在双臂,小声哆泣。
和段一凡吃饭,有一个细节,只要对门有动静,他就会走神,虽然只有一刹那,再然后,他就要下逐客令。
“天色已晚,你早些回吧。”
果不其然,勾起嘴角,许平恭顺地离开。
他下了楼,段一凡才出去,敲了敲门,“一心,哥哥进来了。”
门上了栓进不去,段一凡先是又敲了两下,里面的人不肯开门,他就干脆一掌劈开了,“怎么了,妹妹。”
哭的梨花带雨的,叫哥哥好不心痛,“出什么事了,那帮家伙人呢,他们是吃干饭的,让你受那么委屈。看我不打死他们。”
“不要。”
段一心并不想让她哥知道今夜发生的事。
“那你不哭了!快跟哥哥说说,到底是什么事?”
“哥,你有喜欢过人吗?”
喜欢的人吗,脑海里闪现过一张脸,一瞬脸上落寞难掩,笑来掩过,“你哥哥哪需要喜欢别人,年轻的时候喜欢我的小姑娘多了去了。”
“哼,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嗅出了一丝不对,“丫头,你不是春心萌动了吧。”
“是不是哪个混小子占了你的便宜。”段一凡眼珠子都要爆出来,“快说。你要不说我去问他们!”
“什么呀,人家根本看不上我,都成亲了。”
是个有妇之夫啊,还好,妹妹没被占便宜,段一凡的心放下了,“不是你哭什么,放不下舍不得啊?”
烦死了,段一心起身将她哥哥往外推,段一凡一边顺从地倒退,一边又说,“天底下好男儿多得事,妹妹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万一我就在这棵树上吊死了呢!”
“那哥哥就将那棵树连根拔起,种在你身边,只要你高兴。”
回去的路上,南宫翧葶走在静桐的身后,她不敢看师傅的表情,适才她是一时情不自控,才亲她的,可是师傅说过不能再亲她的,会不会怪她。
身前的人停住了脚步,身后的人就撞了上去。
天完全黑了,月光洒在小路上,一派宁静。
静桐没有多说什么,牵紧南宫翧葶的手,不远处已经能看到铸心山庄大门口挂着的两个红灯笼。
一路无话,南宫翧葶悬着的心却放下了,师傅没有在怪她。
许平是在她们二人之前先回了府,在屋里,点燃了烛光,洋洋洒洒在白纸上写了一页,读一遍,不甚满意,撕碎,又翻看古籍,这先人都是怎么写含蓄地写情书表达心意的。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这会不会太张扬了,烛光下许平少有的露出笑容,笔尖沾墨,先写下吧。
第二日,南宫翧葶被他哥叫了去,再回来手上多了封信,她交给了静桐。
“我哥哥小时候欠了你人情?我怎么不知道,他说他的感恩之情都写信里了。”
第46章 撑伞
南宫翧葶简单纯粹; 静桐看得出她待这个哥哥有多真心; 就怕满腔的真心别人也未必领你的情。
至于许平所说小时候的人情; 静桐记不得了。少时在铸心山庄最深刻的记忆早被某个肥嘟嘟的小家伙占满了,小家伙一口亲上来; 口腔里都是她的奶味,记忆犹新,也很难让人忘记吧。还有谁能比她更主动的,刚抱着就亲上嘴!
静桐撕开了信封; 发现某人伸长了脖子,比她还想知道信里的内容; 下意识盯了下某人的唇,现在她和小时候早就大不相同了。
“师傅; 你脸怎么红了。”
“没有啊,有吗?”
“是不是屋里不透气儿; 我去把窗子都打开,通个风。”
趁着这会儿空当,静桐拿出了信; 一目十行; 很快看完。见人往她这儿来,收好了信塞到袖口; “我们用早膳。”
过后; 还要问兰姐姐暗器的事; 她来铸心山庄不是来避暑度假的; 昨日轻松了一天已是恩赐; 还是要尽早赶回临川。
大人谈话,小孩不得旁听。
三人皆以此理由把南宫翧葶赶出了门外。
踏出了门槛,某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