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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妹妹的啼哭声刺痛了她的心,小欧脚上的红叶是那个时候被刺上去的,那时她势单力薄,根本无法对抗,只能屈服。
“后来呢?”
欧兰为了自己和妹妹,她主动要求训练那批孩子,暗地里也拉拢了一些人,当时欧兰不过十七岁,姜还是老的辣,被红叶大首领察觉到了,他是个杀人如麻的家伙,小小是因此才出的事。那些孩子也受到了牵连!知晓妹妹跌落山后,她找了很久很久,慢慢欧兰才绝望的。出生到现在发生的事注定她不是个乐观的人,她甚至都不敢想或许她的妹妹得救了,自此深陷在自责中。她只能把苦痛压在最心底,忍气吞声,直到有一天她亲手杀了那个人,端了他的势力。那会儿,红叶第一任大头领死了,红叶内部的势力分成了好几块,和阎魔教的纠葛又都是后话了。
“告诉她吧,她会理解的,你不是故意的,你当时为了她已经用尽了心力。”
静桐的话仿佛有魔力,欧兰险些就动摇了,“还是算了吧,那么久的事了。”
十多年的隐忍不发,一时也难以改变,静桐理解。
“于家村,又是怎么回事?”
今天都说了那么多事,也不差那么一件,欧兰知道,静桐对于家村的事格外在意。是这样的,本来他们几个人窝在那片竹林里,日子过得挺安乐的,有一天,一群黑衣人找上了门,来者不善,对她知根知底,神秘人让她屠杀于家村,她说她已经收山了,拒绝得干脆!那人又说,他可以把她的行踪散露出去,她躲到天涯海角,都会被人追杀,要她务必考虑清楚。即使如此,欧兰还是没有答应,战雄却有不一样的想法,他觉得大家好不容易有的幸福生活不能冒一点险,于是他带了一批人和山头的劫匪联盟,才发生了于家村的事。
“俗话说杀人偿命,他们都付出代价了!”欧兰抹去眼角的泪。
“节哀。”
听了半天的故事全都是悲剧,静桐觉得心里闷闷的,她对欧兰说,“你放心,小欧那我会帮你和她说的。”
“多谢!”
“对了!”临走,欧兰又想起一事,“神秘人一直要我杀了你,可是他也明知我打不过你,所以,背后的目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不会再那么做了,你放心。”
“不,一切如常。”静桐不希望欧兰因自己再受到伤害。
雪越下越大,南宫翧葶裹着师傅赐给她的大棉袄,在院子里兴致很高地堆起雪人,一个人也可以玩得那么开心。搓了个超大雪球当雪人的身体,她笑得很大声,一会儿又小声地自言自语,静桐立在房顶,不出声,不打扰,嘴角有了弧度,心里竟生出了些甜,欧兰的故事让她感伤,她自然反应就是要来找南宫翧葶,她的开朗总能感染她。
南宫翧葶堆了一大一小两个雪人紧紧挨着,她还给她们起了名字,小葶和小桐。
哈哈哈~
她蹲在雪人的面前,陶醉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温度又降了,再过几天,她也该收拾包袱准备打道回府了。一哈气,嘴里冒出了白烟,起身,抖落掉身上的雪花,腿有些麻,活动两下,便也进屋了,她这冰寒的身体,大冬天的也不适合在室外待太久。点起暖炉,看起了内功心经。下雪天,就适合窝在房里用功读书了!
见南宫翧葶进屋,静桐才从房顶旋然而下,动作优美干脆,轻功出神入化,雪地上都看不到脚印。她细看那两个雪人,圆圆胖胖,她抬手摸了摸小葶的脑袋。
“来人,请段盟主出去。”
兰姿芮瞥了许平一眼,段一凡折扇玩得飞起,似笑非笑倒也没死赖着,不急不缓地离开了铸剑房。
“你留下!”许平止住脚步,低头站在兰姿芮身前,永远一副恭顺的样子,让人挑不出毛病,今天怎么胆子肥了把段一凡带到这里。
“你怎么回事?把他领到这里!”
按以往的惯例,兰姿芮是不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刚巧被抓了个现行,说再多都是错,许平权衡再三,先认错,表示是他思虑不周。
道歉后他又稍加解释,“夫人,阿平知分寸,这就是个普通的铸剑房,盟主是铸心山庄的贵客,爹爹又特别交代,因此他想参观一下,其实无伤大雅!”
说话滴水不漏,真叫人害怕!
兰姿芮不喜许平,六年前静桐从谷底救起了南宫翧葶后她告诉过自己,她跳下去的一刻,感觉到脚下异常的滑,女儿清醒后是说她和哥哥蒙着眼睛玩抓人游戏,自己不小心脚底踩空了,怀疑的种子就在那时候种下了,南宫蕴也是因这事特讨厌这个臭小子,就觉得死小子对自个儿孙女图谋不轨,当时气得要把他赶走,当他面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南宫正夹在当中做和事佬,为此老爷子对自己儿子也怨上了。
“没有下次。”兰姿芮的眼光犀利,许平头低得更低。
“是,夫人。”他说。
小欧听了静桐说的,她沉思片刻,欧兰的出现还是让她很茫然,又感觉很神奇,这个世间,有一个她要称呼她为姐姐和她血浓于水的人,其实不坏吧,只是她们还不曾认真相处过,她会是什么样的呢?不知不觉,小欧也会对未来自己和这个姐姐有期许,意味着她心里已然接受了她真的还有个姐姐的事实。
静桐感到宽慰,知道自己姓甚名谁根在何处,她替小欧感到幸福。
小欧心里还有许多困惑,静桐都耐心地回答了。在小欧住处逗留得有点久,南宫翧葶守在静桐的房间,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你吃了没?”
听到声音,南宫翧葶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回来啦!”说话声有点哑,她清了清嗓子,“我当然要等你啦!”说得那么理所应当!她还蹦跶过去,伸手去牵静桐的手,拉着她坐下,服务可谓周到。
饭间,静桐又提到了让南宫翧葶这两天可以收拾起包袱了,某人不高兴了放下筷子,她的师傅真的是太能煞风景了!
“你说,你是不是特别想我走,恨不得我现在就走?”
你敢说是,我就哭给你看,南宫翧葶酝酿起哭意。某小孩花花肠子可多了,静桐清心寡欲哪能玩得过她,见她双眼里蒙了一层水珠,静桐就当真了,她吓的放下碗筷,走到她身边,蹲下,目光对齐,“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有家人,他们都盼着你回去,我就算想留你,我又要以什么资格留下你。”
“有啊。”
南宫翧葶扑上去抱住了静桐,“你是我的师傅,师命不可违啊!”只要静桐开口留她,南宫翧葶就真不回了,爹娘什么的早晚都能见啊,他们又不会跑掉。师傅,师傅她是不一样的,她是最特别的。南宫翧葶搂着静桐,想到要和她分开,就更不舍得了!爹娘一定能体谅她,她在默云轩是为了学本领,不是吗?
这个有了师傅就忘了爹娘的不肖女,抓起来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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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码完,没人给我留个评唠个嗑什么的~ 好啦,大家晚安!
下次更新,看榜单吧,要是一万字的话那还是定在周一周二周三(我一二还有些空)
第26章 更喜欢谁呀
某人就这么死赖在师傅的怀里; 静桐起身把身上的小家伙一道带了起来; 南宫翧葶依旧搂紧静桐; 久到静桐以为她睡着了。
晃了晃身上的人,“哎; 你!”
嗯?
毛茸茸的脑袋一抬,“怎么了?”
拨开身上的人,“你听我说。”
“不。”嘟着嘴捂住了耳朵; “让我不高兴的话; 师傅你还是别开口好了。”
这个人!静桐瞪了一眼,拉着南宫翧葶的手放下; “乖,不准这个样子。”
哦……
静桐要说的无非就是想让南宫翧葶心无旁骛地回家过个年,见某人听得不认真,她掐了把她的手臂; 委屈脸,南宫翧葶只得点头; 好啦; 她回去还不行吗?摸着被掐疼的手臂,又想到了静桐的伤; 非要人给她看看伤口; 半推半就; 静桐由着她卷起自己的衣袖; 南宫翧葶她眉头皱成一座山; 诚惶诚恐地拖着她的手臂; 静桐怎么就那么想笑,但怎么也不能辜负了徒儿关心之意,也只好抑制住嘴角的笑意。
伤口的颜色比初始深了许多,再过些时日就该结疤,南宫翧葶紧张的神色看上去受伤的人是她一样,静桐又被她缠着拿出了药箱,哪儿还需要上药,南宫翧葶一股脑地说出了许多医理知识,一定要再给静桐擦点药。
“看来你没少受你娘亲的熏陶。”
“学得些皮毛罢了。”某人倒也谦虚。
父母么,都一样,喜欢把最好的给到子女,兰姿芮有他爹医药上的天赋,也希望女儿能继承,南宫翧葶压根不敢兴趣,只不过娘亲在耳边叨叨多了,怎么也听进去了几句,耳濡目染,多少懂一些东西。他爹就更厉害了,师承云游萧翎,云游一派传到萧翎一代就剩他一人,这里要多提一句,静桐的师傅清霜师太也属云游,后退出了归隐灵山出家为尼,才会有了灵山神尼之称。云游一派,曾经的高人,武学上的造诣各有千秋,萧翎的师傅是个用剑高手,他自然也是个剑客,为人孤傲,当初收了南宫正还有人传言收了他们南宫家的好处,他和段一凡的梁子大概也是在那时结下的,一个被收了当徒弟,一个压根没入了眼。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爹在南宫翧葶小的时候就手把手地教她云游剑法,搞得兰姿芮很生气,怀疑他是不是想生个儿子,那时候每天都会上演抢人大战,一个要教她练剑,一个想教她医术。
“这些年来,我爹娘真是半点长进都没有?烦死人了!”
“所以,你才会反叛到去街头胡闹。”赌博二字用胡闹代替,静桐盯着某人给她擦药的侧脸,她是真的很仔细了,上个药用了那么久的时间,“这个嘛,其实不是啊。唉,不算……是吧。”南宫翧葶说得随意,将药瓶放回药箱,又把静桐的衣袖拉下,可不能让师傅着凉了。
年纪轻轻,莫不是还有心事?连父母都不能说吗?
“你有事可以和我说。”
愣了下反应过来,“师傅,你可真好!”南宫翧葶又展开双臂要去抱静桐,被无情地制止,今天已经抱得太多了。哼,她要收回这句话!索抱被拒,南宫翧葶也没再造次,拥抱不成不还能亲亲么,每夜的晚安吻早已是约定俗成的事。
啵~嘻嘻
雪下了一夜,紧闭窗户,点着暖炉,房间里还是有些冰凉感。南宫翧葶起得很早,想到天亮要走,昨夜实在无法睡好觉,她盯着昨晚才收好的包袱发呆,这屋子她住了大半年了,刚来的时候还嫌弃过它僻远,也因此有那么一阵特看不顺眼雨竹师姐,不过现在她有点喜欢了,案几上还留着几张她和静桐一起写的书法,又有些怀念她犯寒疾时师傅她日夜守护的日子,脸上不自觉扬起了笑意。坐到榻上,每日清早打坐连功已是习惯,静桐给她的书,她都参阅了一小半了。
一天两天,日子总过去地很快,离别真正的时刻总会来临。今天,她真的就要启程回家。
午后雪小了些,静桐亲自送南宫翧葶去到到码头,那儿已经有南宫家的人在候着。
“小姐,你来了。”
挺久没听到人那么叫她,南宫翧葶有些不习惯,静桐看着她上船,又叮嘱几句,船离码头越来越远,直到视线再也看不清那个人,南宫翧葶才转过头坐好,整个人闷闷的坐等到家。
不过半年之久,她就会那么离不开静桐,还是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