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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还是直奔卧室,在屋里翻找。
娄懿不在,有可能是去排练,有可能是和朋友出去斯混,也有可能出去买东西了!
可他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儿,都没有找到那条领带。
客厅找、浴室、洗衣机、晾衣服的阳台,能过的地方他全都找了个遍,仍然一无所获。
真的是娄懿?
顾明礼虚脱般颓废地坐进沙发里。
“你是在找这个吗?”身后忽然传来娄懿的声音。
顾明礼先是定住,随后猛地转身,看到娄懿靠着客房门口,乱糟糟的金发,单薄的真丝睡衣随意地挂在身上,将娄懿衬托得更加放荡不羁。
他手里勾着一条领带,和视频时蒙白尚所用的那条一模一样。
这件事,果然和娄懿无关!
顾明礼一看到那条领带,整个人都松了口气:“你在家?我刚刚叫你怎么没反应?”朝娄懿走过去。
娄懿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道:“人家睡着了嘛!”
顾明礼伸手去够领带,娄懿的手一扬,便将领带挑开了。顾明礼扑了个空。
娄懿顺势搂住他的腰,往怀中用力一带:“你亲我一下,就把领带给你。”嘴巴已经撅了起来。
娄懿一米九几的个子,比顾明礼高出大半个脑袋,低头看着顾明礼,厚颜无耻的要求。
顾明礼没心情和他闹,极不耐烦地偏了偏脑袋,再次去够领带。
娄懿把领带往旁边一扔,将顾明礼紧扣入怀中,一手挑起他的下巴:“你哭过了?”
顾明礼偏过头去,推他:“与你无关。”
“是叶西洲那混蛋把你弄哭的?”娄懿生气的责问。
“你管得太宽了。”顾明礼的不耐烦越来越明显,他大力的推娄懿。
这次娄懿并未强搂着他,而是顺势松开。
他没想到娄懿会突然松手,身体猛地往后退去,差点摔倒在地。
他踉跄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捡起地上的领带,转身就往外走。
“到现在你还要去找叶西洲?”娄懿大声问道。
顾明礼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往外走。娄懿忽然跟上来,将已经一脚迈出门外的顾明礼拉了回来:“你拿着这条破领带想干什么?”他夺回领带。
“你干什么?把领带还给我。”顾明礼把娄懿按在墙上,掐着他的脖子,生气地瞪着他。
娄懿涨红了脸,可即使这样他也不忘贫嘴,说:“干嘛,你要为了一条领带谋杀亲夫吗?”
“你给我闭嘴!”顾明礼加重力道。
娄懿立即呛咳起来:“你松手松手,我还给你还不成吗?”把领带还给顾明礼。
娄懿揉着脖子,一边呛咳一边声音嘶哑地说:“你不会以为拿着一条破领带去,就能向叶西洲解释清楚,此事与你无关了吧。”
顾明礼已经握住门把手的手一顿,回头看着娄懿:“真的是你绑架的白尚?”
娄懿笑了起来:“绑架什么的说得多难听啊,我只是请他去放松放松,体验一些刺激而已。”
“照片也是你故意发给叶西洲的?”
“没错。”
顾明礼的拳头已经朝娄懿脸上挥去。
娄懿将他的拳头截住,不顾顾明礼的挣扎反抗,拉至唇边吻了一下。
随后将顾明礼的拳头握在手心搓揉:“你这么生气干什么?只要我把白尚收拾了,就不会有人在叶西洲身边嗡嗡乱叫,到时候叶西洲的注意力就会转移到你的身上。”
顾明礼瞪着娄懿,身体气得不住的颤抖。
娄懿将顾明礼往怀里按:“你这么生气干什么?我做这一切不全都是为了你好吗?一但白尚被人睡了,那他就变得和你我一样,在叶西洲面前他也就没有了核心竞争力,凭着你和叶西洲十几年的感情,还怕挽回不了他?”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好像真的事事在为他考虑。
“所以,白尚已经被你办了?”
娄懿搂着顾明礼坐回沙发里:“这倒没有,不过人还在我手上,想要什么时候办,怎么办都只听你一句话。”
“你把他关在哪里了?”
娄懿偏头看着顾明礼:“你想干什么?不会是想放了白尚吧。”
“我只是想先见见他,你带我去吧。”
娄懿无法从顾明礼脸上看出究竟:“你去见他?干什么?当场奚落白尚?”
顾明礼:“我自然有我的用意。”
娄懿玩着顾明礼的头发:“你要是告诉我,我就带你去。”
“我不说你就不带我去?”顾明礼看着娄懿,发出冷笑。
娄懿心里一阵发毛。
顾明礼一把拧住娄懿的耳朵,用力往前拉拽。
娄懿顿时疼得惨叫不已,抱着顾明礼的胳膊求他放手。
“你带不带我去?”顾明礼笑看着娄懿,娄懿被他笑得浑身发毛,连忙点头求饶:“我带你去,带你去,你先放开我的耳朵,要被你拧掉了。”
“你保证?”
“我保证。”
“不耍花招?”
“不耍花招。”
顾明礼这才松开娄懿的耳朵,并在他的睡衣上擦了擦手指,一脸嫌弃。
娄懿再疯,再不择手段,也只能背着顾明礼玩。当着顾明礼的面,他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
娄懿带着顾明礼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才终于到达目的地。
车子穿过海津市主城区,往海边驶去时,顾明礼便瞬间猜到娄懿把人藏到了哪儿。
娄懿在海津有不少房产,但靠近海边的却只有两幢别墅。
果不其然,娄懿果然将车子停在了其中一幢别墅前。
卷一:爱圄 第九十三章 找到白尚
车子停在院门前,娄懿先下车去将院门打开,紧接着他又上车,将车子开进院子里。
停好车后顾明礼才慢条斯理的从车上下来。
娄懿跟在顾明礼身后进了屋内。
顾明礼停在客厅里,问娄懿:“人在哪个房间?”
娄懿:“二楼。”
顾明礼上二楼,娄懿紧跟了去。
娄懿领着顾明礼到了关着白尚的房间。
直到在房间里看到活生生的,躺在床上的白尚,顾明礼才终于相信这件事是娄懿搞出来的。
这是一间客房,不算宽敞,但也不小。
偌大的落地窗若是将窗帘拉开的话,可以尽收外面的海景。
有两个男人坐在一旁嗑瓜子聊天,在听到开门声后,立即站起来绷直了身体,看向门口。
顾明礼在门口停了下来,并没有继续往里走的打算。
白尚还如照片中一样四肢大敝地躺在床上,双眼被领带蒙着,身上不着一物,皮肤白皙,体型消瘦身材匀称。因为趴在床上,倒是很好显出他臀部的形状。
很稚嫩的身体,恐怕还干净得没被任何人碰过。
顾明礼皱了皱,心底生出一股说不出是嫉妒还是不堪的情绪。
娄懿紧挨在他身边,伏在他耳边低声说:“没什么好看的,出去吧。”
顾明礼轻轻地‘嗯’了一声。
谁知原本躺在床上,状似昏迷的白尚突然抬起头来,朝着门口的方向叫了一声:“顾明礼,是不是你!”
顾明礼往外走的脚步倏地一下顿住,他偏头看向白尚。
原本以为白尚昏迷着,却没想只不过是他的迷惑之计。
娄懿顿时有些恼火,冲守在一旁的两名手下吼道:“不是让你们灌点药吗?怎么这时候醒了?”不但醒了。还认出了顾明礼的声音。
两名手下也很茫然,说:“我们确实给他灌过安眠药了,没想到他现在会醒。”
他们确实给白尚灌了安眠药,白尚喝进去了一些,但有一些强忍着没有吞下去,再趁着这些人以为他昏迷之后,偷偷吐出来,渗进了床上的被子里。两个粗心的看完,自然没有发现这些细节。
“真是的,这种小事都办不好,我花大价钱请你们有何用!”娄懿气呼呼的吼起来,“还不赶紧给他再来两片?”
“不必了。”顾明礼抬手阻止了娄懿。他走到床前,扯下白尚眼睛上蒙着的领带,“没想到你竟然听出了我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白尚不适应地眨了眨眼睛。
他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很陌生。随后抬起头来看着顾明礼:“顾先生,你想把我怎么样?”
顾明礼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尚,好一会儿后在他旁边坐下,轻轻理着他额前散乱的碎发:“原本我打算趁着你昏迷的时候把你送回去的,可是你现在醒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顾明礼,你疯了吗?就这样把他送回去?到时候他向叶西洲一告发,凭着叶西洲现在对他的热乎劲儿,你觉得叶西洲能轻易放过我们两人?”
“他不放过我也就算了,本来绑人的就是我,我认栽,可我费了这么大的劲不就是为了帮你,你这样做叶西洲根本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叶西洲停在白尚额头上的手微微一颤,他偏头看向仍然站在门口的娄懿,倏地冷笑一声:“别说得好像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娄懿的神情微变:“难道你觉得我另有所图?”
顾明礼收回手,撑在身后的床垫上。
他呈现一个极其慵懒的姿势靠在那里,双眼却始终视线着娄懿。
他眼底尽是嘲讽和鄙夷,可即使这样赤裸裸的显露出对娄懿的厌恶,却仍掩不住他眼中流转的眼波,身上散发出来的慵懒气息,这些在白尚看来也别有一番吸引力。
顾明礼简直就是春药发散器!
叶西洲会栽在他手上十几年,不是没有理由的。
如果不是白尚已经心有所属,恐怕也无法招架住顾明礼吸引。用不了两个回合,就会乖乖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娄懿,你把我当成傻子吗?你绑架了白尚,又发那种照片给叶西洲,他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我。如果当时我在你家,拿着那条领带回去找叶西洲,向他解释。他或许会免费相信我是无辜的。但他也会因此追查下去,我想最后他查到的真相,我一定脱不了干系。”
“这样一来,叶西洲就彻底厌恶我。不管我如何哀求,他都不会再给我任何机会。”
娄懿笑了起来:“明礼,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他的确是这样安排的,“我说过,我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让叶西洲厌弃白尚,发那张照片给叶西洲,也只是为了把你从中摘出来,第一时间洗脱像是嫌疑人。你这会儿反而怪起我来了。”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顾明礼冷淡地笑着,眼中无时无刻不透露出对娄懿的失望。
他继续说着自己的猜测,“当然啦,其实你更想发展成现在这种状况,我和你坐在同一条船上。顺便再让白尚受个辱,我同样会成为整件事情的主谋之下,到时候我和叶西洲不但不可能复合,还会成为仇人。真是好计策啊!不过很可惜我不是你手中的棋子,你到底从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会和你做出同样的事?”
娄懿被彻底拆穿,但他并不害怕。因为现在顾明礼已经是他船上的人。顾明礼现在想下船,已经来不及了。他哈哈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果然还是瞒不过你,不过我相信你有一千种方法可以化解我的这些小小手段,你没有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