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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哈哈哈”宇恒忽然大笑,“所以,你不喜欢朕?你喜欢宇熠?因为他的王府里没有女人?”
“熠王的脾气太暴戾太难相处,我喜欢不起!我另有喜欢的人!”殷云舒朗朗说道。她不希望她和宇恒的恩怨,牵扯到宇熠。
“是吗?”宇恒眯起双眼,眼底透出沉沉杀机,咬牙怒道,“那个人,是谁?”
“和皇上有关吗?”殷云舒冷笑。
“当然”他眸光一沉忽然伸手一拉,将殷云舒拉到一旁,一个翻身朝她扑去。
“我若受辱,你必死!”她扬手朝宇恒的脖子扎去。
宇恒大惊,奋力闪让,但必竟身体疲软,这一刺没有刺到他的脖子,却从腮帮处划向了下巴处,划了条一寸来长的口子。
殷云舒笑了,宇恒顶着这条痕迹,看他如何面对臣子们的询问,他若敢因此罚卢家人和她,她大不了嚷出真相来,来个鱼死
“你还当真是个烈女。”宇恒冷笑,一番折腾,更令他手脚酸软,但体内的火气反而更旺了,只想将眼前的丫头,扑倒揉搓。
他眸光微缩,想再次扑身上前。
殷云舒哪等他机会?她发现自己已经滚到屋中的大香炉旁边了,一个用力的翻身,香炉倒了,里头有炭火滚了出来,正好洒在她和宇恒中间。
宇恒暗惊,再不敢上前。
可也没有力气绕道过去,只好一字一句的怒道,“殷云舒!你敢纵火!”
“不敢,我不小心撞翻了炉子,外头人多,皇上快喊人来灭火吧。”
有几块炭火,烧着了地毯,火虽不大,但这般燃下去,一定会烧向宇恒。
宇恒气得脸色铁青。
而殷云舒,趁着宇恒没法纠缠她时,将身子往窗子口挪去。
她不能和宇恒一起从正门走出去,特别是她这副衣衫凌乱头发凌乱样子,是万万不能被人看见的。即便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但两人独处一屋,形象不佳,被人误会了,反而正中宇恒的下怀,她没那么傻!
并且这个地方她十分的熟悉,窗子外头便是一片小湖,只要撞开窗子跳入湖里,她就自由了。
殷云舒费力爬向窗户,咬了咬牙,用力挥拳砸去。一下,两下,三下,砸了六七下后,木质雕花窗户棂,终于被她砸开了。
她用力一推,窗户掉下去了半边,正好够一个人跳出去。
她回头看向宇恒,他正一脸铁青看着她。
“道不同,不相为谋,皇上姐夫!皇上若爱美色,何不广选美女?何必缠着云舒?”她爬上窗户,一半身子在外,一半在内,望着宇恒森森然一笑,“若我活着,今天的事情,就此揭过,若我死了”她扬了扬唇角,“相信,御使大夫们,大年初一也不会沐修的。他们那些人,可勤劳着呢。皇上是想安安静静过个年,还是希望他们那几个倔脾气的老头们,将谏言的折子堆成一座小山送与皇上批阅,再将皇上逼死民女就范的事,广告天下?”
“殷,云,舒?”宇恒心中震怒,万万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丫头,竟然将了他一军。
等等,这个丫头说话的语气
扑通
殷云舒身子一闪,已扎进了下面的湖水里。
宇恒闭了下眼,这才高声喊着,“来人,来人!走水了!救驾!”
门应声而开,有人惊呼,“快快提水来,屋里走水啦!来人,快来扶皇上,皇上被烟熏倒了。”
一伙宫女太监们,一窝蜂往屋里挤。
灭火的灭火,救宇恒的救宇恒。
贺兰发现殷云舒进去了许久,心中不免有些担心,忽然间,她的鼻间闻到了一股子焦糊味,像是烧着了羊毛毯的味道。
那焦糊味从关着门的屋子里出来。
贺兰心中担忧,正要走上前开门,就听到里屋有宇恒在喊,“走水了。”
宇恒那恶贼在里面?那殷云舒
贺兰心中更加担心了,也跟着挤上前去看,却发现只有宇恒在,而不见殷云舒,她又看到窗子破了,而宇恒的下巴还伤着了,像是什么尖利的器物扎伤的。
贺兰就不担心了。
显然,她聪明的主子已经成逃逃脱,走前不仅扎伤了宇恒,还放了一把火。
永不吃亏的阿妮啊!
贺兰看一眼狼狈的宇恒,冷冷一笑,趁着混乱,离开了这里。
跳入水里的殷云舒,身子依旧没有被冰冷的湖水给浸醒,她心中暗暗吃惊。
一般的软骨香,只要淋了凉水就会让人清醒大半,可她整个人都泡在水里了,怎么不见有效?
难道
这不是软骨香?
好在她前世,自小在胶东的大海边长大,从会走路就开始游水。能憋气小半年时辰下海底采珍珠,这会儿手脚无力沉在水里划水慢,也不会对她的性命有什么威胁,除了周身感到冷。
为了不让自己冻死,没力气也咬牙划水。
正茫茫然,不知离岸边还有多远时,有人忽然伸手揽着她的腰身,带着她往前游去。
谁?
谁救的她?
浑浑噩噩间,那人带着她露出了水面。
“究竟出了什么事?快说!”身边一个声音,跟火药一样在她耳边炸着,“谁逼你跳的水。”
宇熠两手死死擒着她的双肩,厉声喝问。
“你再问我一句,我可能就冻死了。”殷云舒抬手试掉脸上的泪水,叹了一声。
“你”殷云熠重重一叹,提着她身子一跃,到了岸上。
“主子,衣衫!”善良抱着一件大氅朝他跑来。
那是宇熠进宫时穿的外衫。
“拿来!”宇熠抓在手里,飞快披在殷云舒的身上,抱着殷云舒就往前快步奔走,“善良,先一步去兰叶居,烧炉子烧热水,再找到贺兰,叫她速来!”
“是!”
善良一溜烟地跑走了。
“现在跟我说,那人是谁?本王今年这个年就不过了,抽个时间把他宰了!”他咬牙怒道。
她看着他冻得苍白的脸,和毫无血色的唇,闭了下眼,暗自叹了一声,“没谁。”
“你撒谎!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说了没谁就没谁,你怎么这么倔强?”殷云舒也来气了。
“为什么跳湖?那屋里有烟冒出,出什么事了?”宇熠脚步不停,往怀里看了一眼,问道。
“我不小心撞翻了炉子,烟大火大的,我看不到门,不跳窗,等着被烧死?”想到一个好理由,殷云舒底气也足了。
“又在撒谎!区区一个小小的湖,你居然不会游水了?你当年连海都游过!跳进水里后,就没有见你冒出头来,要不是我赶到得及时,你”他恨恨看一眼怀里倔强的小女人,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也不知拿她怎么办才好。
殷云舒看他一眼,垂下眼帘,她不能说出宇恒,否则,宇熠就见不着明年的太阳了。
皇宫是宇恒的地盘,宇熠进来闹事,无疑是送死!
见她闭了眼,乖巧地将头窝在他的臂弯里,宇熠以为她冻得迷糊了,便也不问她了,加快了脚步,往兰叶居快步跑去。
从刚才的宫苑,到兰叶居,要横穿整个皇宫,他这一路跑来,有不少人惊讶的看着他。
熠王殿下这是从水里救了谁上来?
看那鞋子和裙子,是个年轻的女子呢。值得她冒死相救的,定是他十分看中的吧?
有人羡慕他怀里的女子,有人嫉妒着。
但他的脾气,可不是好相许的,人们只敢怀疑,没人敢问。
到了兰叶居,先一步到的善良,已开了门,正站在门口焦急地探头张望呢。
见他们来了,善良马上闪身让开到一旁,说道,“主子,炉子烧好了,热水也烧好了,浴桶摆在里间屋里。不过,贺兰还没有找到。”、
宇熠心说,贺兰不在,不是有他吗?
“站外边守着!”
“是!”
宇熠抱着殷云舒快步进了里屋,他脚一勾,将门关上了。
这才将殷云舒放在地上,同时扯掉了她的外氅。
殷云舒捂着衣领,警觉地盯着他,“你出去,我自己来。”
宇熠不说话,拿开她的手,同时飞快一扯,将她的衣衫,连外衫和里衣,一起扯了下来。
殷云舒身子一凉,看到一览无余的自己,气得脸都红了,“你想死吗?”
第094章 不是还有一件挡着吗?
他居然将她剥了个干净?
“你你你”殷云舒气得话都说不好了,脸色忽黑忽红,“怎么全脱了?”她身子往后一退,两手护在胸前,眼中戾色闪过,要不是她现在没什么力气,她想将他打得吐血,再把他扔到外面去!
宇熠将她那身湿淋淋的衣衫,随手往一旁的椅子上一扔,一本正经伸手一指她腰部,“这不还有一件吗?哪里就全脱了?”
殷云舒气得眼皮一翻,差点昏倒。
她全身上下,除了鞋子和袜子,就剩中间那件小裤挡着风光,可这么一点小布料做的,能挡什么风光?
“你你你,你出去!”殷云舒咬牙喝道,且等她恢复了体力,再来收拾他不迟。
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上回霸道地亲她她且放过了,今天敢脱衣?下回,下回想干什么?
不打他一顿,他是不是要上房揭瓦了他?
“行了行了,这屋里只有我和你,我又不会盯着你看,你闭着眼,洗洗身上的泥水,换身衣,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我以后也不会再提。”他大步朝她走来,二话不说,将她横腰一抱,放进了浴盆里。
殷云舒一愣神,又发现脚上的袜子鞋子不见了。
“”她想将自己整个人缩进浴盆里,但动了动脚,却使不出力气来。
这时,宇熠抓着她的两只脚,将她塞进了水里。
殷云舒:“”
“全身都泡在热水里,暖和了吧?”他打开桌上的一个提篮,在里头翻翻,抓了块新的布巾朝她走来。
殷云舒忙说道,“丢过来。”
宇熠站在浴盆前,居高临下看着她,抖了抖布巾,扬着两道好看的剑眉,“自己洗?呵呵,你有力气吗?刚才,你想将脚缩进水里都没有力气,还是我帮的忙,你忘了?”
殷云舒:“”
“能不能不要矫情了?”宇熠看她一眼,走到盆前蹲下身来,将布巾在水里浸湿了,团了团,从她后脖子处擦洗起来。
她的后背很纤瘦,白皙如玉,宇熠脸色一窘,忙将眼挪开,想了想,反正她看不着,又去看她的背。
光明正大的。
被他的手指一碰,殷云舒后背蹲时一僵,将身子往水里缩去。
眼前的玉消失了。宇熠死皱着眉头,“阿妮,天气冷,水很快就会凉,你能不能配合一下?让我快些帮你洗好?重新烧水很费时的。”
“贺兰呢?善良怎么还没有找到?”殷云舒问道,“我习惯贺兰服侍。”
宇熠黑着脸,“你的侍女,谁知她跑哪儿去了?善良要是找到她,当然会带过来了,没带来,就说明还没有找到。”
“那”
“那什么那?你将我当贺兰,不是一样的?”宇熠沉着声音,“你眼睛闭上,当我是贺兰。”
殷云舒气得无语,这能一样?她做不到将宇熠当贺兰!
“时间不是很多了,阿妮,马上要开始宴席了!”赴宴是其次,他还要抽个时间,收拾收拾某些不听话的人!
殷云舒嘴紧不说害她的人是谁,但他用头发丝儿想,也知道是谁在搞鬼!不杀一儆百,有些人还真以为这天下他们说了算!
“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你放心好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