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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府尹:“”
云舒轻笑,“大人,那剑可是从封公子的手里脱落的,若剑上的毒是我五哥抹的,万一封公子的剑伤了他的话,他不是自已寻死?他再怎么蠢,也不会蠢得这样吧?”
曹府尹眯着眼,“这样说来,的确不是卢五公子,那会是谁?”
云舒眸光闪烁,“是谁,我一个小女子说不好,也没有亲眼看到谁抹了毒在剑上,不过,大人何不搜身呢?”
搜身?唉,真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曹府尹笑了,“舒姑娘,你可太天真了。那人要是真的有意下毒的话,不会将残余毒药藏起来?或是悄悄丢掉?哪还会让本府查出来?”
云舒眨了下眼,“可我刚才听到前来给管大人看伤的大夫说,有些毒药,只要挨过了,手上衣衫上都会有那种气味的残留。除非那人马上沐浴更衣了,若不然,那气味会停上一整天。而在场的人,自从进了管府,除了借居在管府的殷怜蓉姑娘和前来赴宴的护国公的女儿林晓静换了衣,其他人自从进了府里,都没有更过衣,相信,查出真相不是很难。”
曹府尹眼睛一亮,“舒姑娘,好主意!多谢提醒!”
云舒笑了笑,说道,“我也是为了我五哥,我只想还他一个清白。”
“舒姑娘放心,本官绝对不会冤枉卢五公子的。”曹府尹说道。
“多谢曹大人。”云舒朝他微微屈膝一礼。
“应该的应该的,这是本官的职责。”曹大人哈哈一笑。
有了云舒的提醒,曹府尹马上回到比武的场地,开始搜查起来。
一众人为了洗清嫌弃,全都配合着。
搜查,除了有衙差以外,还有顺天府带来的女衙役,及请的几个会识药香的药房伙计。
卢明轩才不怕他搜,弹了弹袖子,朗朗说道,“搜吧。”
另一边,什么也不知情的封伟辰,也甩袖傲然说道,“尽管搜,本公子不怕”
不怕吗?这一回,你怕是哭都哭不出来了!云舒看着封伟辰,微微冷笑着。
她正想找个什么法子罚一罚封伟辰,管平南出手了,正好,借着管平南的手,罚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几番惹她的封伟辰,顺道,替顾家的部下出口恶气!
封伟辰的话刚落,那个搜查的药房伙计,忽然打了个喷嚏,“这是什么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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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精神不好,先这么多,明天补上
第0140章 想救你儿子,拿条件换!
封伟辰从伙计的手里抽回袍子,不耐烦地哼道,“这是芷兰熏香。”脸上的表情,满满写着,土鳖不懂有钱人的生活,每一件衣饰都得熏好香才上身穿的。衣衫有香气,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但那伙计却说道,“封公子,您的衣衫上,除了有芷兰熏香,还有一种异香。”
封伟辰的脸色顿时大变,“你胡说什么?哪有什么异香?”
“有的,在下在庆和堂药铺里干了二十年了,从八岁起就开始闻药香抓药,整个药铺的药,闭着眼都不会抓错的,公子的衣衫上,的确有另一种药香。”
封伟辰气得脸色发青,和伙计辩解着。
另一边,曹府尹听到争吵声,马上走来询问,“怎么回事?”
伙计忙说道,“回大人,按着大人的吩咐查可疑的药香,小人在封公子的袖子里,闻出了异香。”
封继夫人冷笑,“你可得闻得仔细了,若是冤枉了我儿子,我们大理寺封府,可不会轻饶了你。”
伙计的脸色变了变。
管夫人这里说道,“你只管闻,只管查,一切有我管府担着!”
封继夫人冷冷瞪一眼管夫人。
管夫人才不理会她,只对曹府尹说道,“大人,请明查!”
“请封公子宽衣。”曹府尹不太客气地朝封伟辰拱了拱手。
封伟辰咬了咬唇,只得解开外衫,让给那伙计细查起来。
云舒和卢明轩站在一旁,两人相视一眼,静静地看着曹府尹和伙计盘查封伟辰。
至于他们二人的衣袍,刚刚被人检查过了,没有半点的异样。
而其他人那里,也搜查了大半,都没有发现特别。
听说封伟辰这里搜出现了问题,人们纷纷看了过来,不少人都幸灾乐祸着。
起初,封伟辰和封继夫人都不认为然,以为是管夫人故意针对他们母子俩,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什么也没有做。
可渐渐地,两人的脸色变了,因为那伙计从封伟辰袖中的口袋里,抖出了一个小药包。
伙计先闻了闻药包,又闻了闻那柄伤着了管平南的长剑,马上说道,“曹大人,这药粉,正和剑上的药香气味一样。”
曹府尹眯了下眼,“可有闻错?”
“错不了,大人还可多请几位来闻。”伙计说道。
“你们几个都过来。”曹府尹喊着另一方搜查的几个药房伙计和大人,“闻一闻这件衣裳和这柄长剑。”
七八个人一起走了过来,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封伟辰大声叫嚷起来。
封继夫人将封伟辰拦在身后,怒道,“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儿,这是陷害。那剑剑又不是我家辰儿的,我们不知道。”
“那么,是谁陷害你儿子呢?”管夫人冷笑,“嚷着叫大家比试剑术的,可一直是封公子。今天在座的各家公子们,都可以做证。”
封夫人语气一噎,“”
“曹大人,这件事情,可是再简单不过了。封公子悄悄在比试的剑上抹毒,借着和卢五公子比剑时,故意将剑甩了出去,伤了我儿。嚷一句剑是我家的,就想置身事外,可老天开眼,查到了证据。大人,您是京城的父母官,可要为我等小百姓做主哇。”管夫人说一句,叹一声,哭一声。
管家哪是小百姓?这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管平南又刚刚立过战功,谁敢轻视管家?
曹府尹马上说道,“管夫人放心,有了证据,本官一定秉公办案。”他朝左右衙役喝道,“来人,将封伟辰带走,暂行关进顺天府大牢。”
“是,大人。”五六个衙役冲上前来,将封伟辰摁住了。
封继夫人吓得不轻,慌忙上前阻拦,“你们干什么,不准带我儿子走?”
曹府尹命人将封继夫人拉开,“抱歉了封夫人,你要是有什么委屈,有什么新的证据,就到顺天府去说,封公子,本官先带走了。”
说完,挥了挥手,命衙役快走。
一伙衙役推着大喊冤枉的封伟辰,扬长而去。
封继夫人哭着在后面追。
管夫人松了口气,总算将害了儿子的仇人送进牢里去了。
“府里的一点意外之事,叫大家笑话了。”管夫人回头来安抚宾客,“众位,宴席已摆好,请大家入席吧。刘夫人请,林夫人请”
“管夫人先请。”
“请”
大家讪讪着附和。
通过刚才发生的事情,人们已经看出来了,管府跟封府和卢府有仇呢,若不然,为什么一直咬着卢家公子和封家公子不放?
再不然,便是封府对管府有仇。
他们这些无辜的客人,差点跟着吃官司,谁还有心情赴宴?
但主家安排了宴席,直接走掉,显得自己很没有教养,宾客们还是敷衍着进了宴客的厅堂。
卢明轩和云舒走在人群中间。
管夫人看到二人神情怡然地说着话,眼神渐渐变得森冷。今天的事情安排得天衣无缝,为何伤着的是自己的儿子,而不是卢明轩或封伟辰?还有那个笑面狐狸卢云舒更是直接置身事外。
儿子的安排是,在卢明轩的剑上抹上毒,卢明轩的功夫要比封伟辰的要好,卢明轩又很看不起封伟辰,比试中间,一定会伤着封伟辰。
那么,封伟辰不死也伤。以封显宏爱继子的态度,一定会将卢明轩往死里整。
卢家和封府斗起来,她管府就可以坐山观虎斗了。
可万万没想到,是封伟辰的剑飞了出去,伤了儿子管平南。
封伟辰的剑不是没有毒吗?难道,两个蠢货换了剑?还有那封伟辰身上的毒粉包又是怎么回事?
管夫人想不明白。
但好在,伤了儿子的封伟辰被抓了,总算叫她出了口气。
管夫人还担心着儿子的病情,而宾客们本就无心赴宴。管府今天的宴席,便草草结束了。
人们三三两两来向管夫人辞行,云舒和卢明轩也不例外。
云舒朝管夫人微微一礼,“今天多谢管夫人款待。夫人府上还有事,云舒就不打搅了,改日再登门道谢。”
打搅?管夫人现在看到云舒就烦。
“舒姑娘好走,我就不送了。”管夫人忍着怒火,免强露了个笑脸。
云舒看一眼管夫人身后的殷燕,唇角微微一勾,“二姐,二姐夫没事吧?”
提到管平南,殷燕更是气黑了脸,管平南怎么安排事情的?怎么反倒是自己中了毒?因为生气,她现在还头疼着呢,脸色便不好看了,“多谢你关心,他好着呢。”
“那就好,那我放心了。”云舒点了点头,带着卢明轩和他的小厮,还有贺兰扬长而去。
殷燕看着云舒的背影,是越看越生气。
管夫人回头,见她只顾站着,不行动,喝道,“还不回去看平南?人都走了。”
殷燕忙下头去,“是。”
封显宏得到二女儿的消息,说儿子在管府误伤了管平南,管平南现在伤势很重,管府大怒着到顺天府报了案,是又惊又慌坐了马车直奔管府。
他来得晚了,封伟辰已经被顺天府抓走了。在路上,他遇到了自己夫人的马车。
封显宏命车夫停了车,坐进了自己夫人的马车里。
“相公,可怎么办呀,辰儿被抓走了。”封继夫人看到封显宏来了,拉着他的胳膊大哭不止,“辰儿是冤枉的呀,可管府那个死婆子却一口咬定辰儿在剑上下了毒。枉辰儿喊她一声表伯母,她居然不念及亲戚情,将辰儿送进了牢里,太狠了。”
“夫人先莫哭,快说说事情的具体经过。”封显宏安慰着夫人。
他担心二女儿汇报的不真实,想知道具体的细节。
“还能是什么?就是管府欺人太甚!”封继夫人咬牙切齿,将管府的事情,说给了封显宏听。为了显得自己可怜,她将管夫人说成一个有意设着圈套,故意害着他们封府的恶婆子。
封显宏越听越火,冷冷哼一声,“他们想害我儿,门都没有!”
因为担心儿子,封显宏让车夫送封继夫人回府,他则转道去了顺天府。
顺天府里,正在升堂。
证据确凿,封伟辰被判了有罪,罚银两万两,外加牢刑三年。
牢刑三年?封伟辰从小没有吃过苦,关三天封显宏都心疼,居然要关他三年?
封显宏当然不服判了,嚷着顺天府是草菅人命。
管府的人也不服,嚷道,“封大人不服,尽管到皇上那儿告御状!我家少爷人事不醒,没有叫封公子偿命,曹大人已是开恩了。”
曹府尹不敢得罪管家,也不敢得罪封府,拱手讪笑,“封大人,您要是觉得本府判得有问题,就请皇上裁决吧。”
“哼!”封显宏冷冷甩袖。
封伟辰哭着拉着他爹的袖子,“爹,儿子不想被关呀,儿子还没有娶妻呀,儿子要是进了牢里,将来还怎么娶妻?哪个高门愿意将女儿嫁给儿子?”
这是事实。
男子可以风流,可以不学无术,可以纨绔,但就是不能进牢里,进了牢里,就是罪大恶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