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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秋月顺从的从地上起来莲步轻移走到太夫人的前面,太夫人牵住她的手细细的打量了一番“你小小年纪的就生了病,去护国寺住了三年,也算是委屈你了,如今既然病痊愈了,你就好生的在府中住下。”
“诺”
薛秋月微微俯身,她转头看着薛盼儿,温柔的笑了笑,她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玉坠子双手递给薛盼儿“妹妹,这是我在护国寺的时候亲手雕的,还让护国寺的大师开过光,妹妹若是不嫌弃就收下吧,保平安的。”
“多谢长姐。”薛盼儿将她手中的玉坠子拿起来,埋头系在腰上“长姐的手真巧,若是我定然是雕刻不出来的。”
“妹妹喜欢就好。”
太夫人看着她们俩欣喜的笑了笑“月儿如今也懂事了,你们一路舟车劳累的先回去休息吧,晚膳的时候咱们一起用膳,为你们接风洗尘。”
“诺”
薛秋月和张氏退了出去直接回了西院,薛程攀出去了,蒋氏领着薛岩在院中玩耍,如今薛岩也能开口说话了,只是有些口疾,说话说得慢。
看到张氏和薛秋月进来,薛岩立马跑到蒋氏身边紧紧的拽住她的裙摆。
“见过夫人,大小姐,岩儿快叫嫡母和长姐。”
薛岩闭着嘴就是不肯叫,薛秋月看着他突然走了过来蹲在薛岩的跟前,蒋氏紧张的看着她,只见她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玉坠子递给薛岩“岩儿乖,这是长姐送给你的礼物,保平安的。”
“多谢大小姐。”蒋氏连忙蹲下来接过薛秋月手中的玉坠子当着薛秋月的面给薛岩挂在腰间。
薛秋月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蒋小娘不必客气,岩儿长得这么乖,任谁都会喜欢的,我和娘亲先回屋了。”
张氏一言不发的进了屋,路过蒋氏身边的时候她侧目看了她一眼,蒋氏连忙低下头,张氏冷哼了一下领着何妈妈回了房,薛岩抬头看到安兰的模样吓得身子轻轻的颤抖了一下蒋氏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她们进去后蒋氏连忙领着薛岩回了屋。
“还是回来的感觉好,护国寺虽然人多却也是无趣,安兰去为我打点水来我要洗漱。”薛秋月回屋后就坐在铜镜前,她的手边还摆放着一个玉坠子,和方才送薛盼儿和薛岩的一模一样,她的指尖轻轻的划过玉坠子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
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薛程攀回来后就被人叫去了饭厅,一进去就看到张氏和薛秋月也坐在那儿,甚至蒋氏和薛岩也在,他走过去坐在蒋氏的身旁。
“开饭吧”
侍女们为他们布菜,桌上安安静静的,薛盼儿看着碗里的青菜想要将它拨开,魏氏淡淡的撇了她一眼,薛盼儿立马就老老实实的将青菜夹起来放在嘴里,皱着眉头将它咽了下去。
用过饭后太夫人让习秋扶着她回了世安院,魏氏和薛盼儿也离开了,饭厅中就剩下他们几人,薛秋月起身来到薛程攀的跟前俯身“父亲。”
“回来便好,岩儿是你的弟弟,你是他的长姐,日后你可要好好的照顾好他。”薛程攀摸着下颚的胡子慢慢的说道,语气中却没有一丝的喜悦。
“月儿明白,父亲,月儿在护国寺一直想着您,这是月儿亲手雕刻的,护国寺的大师开过光,保平安的,送给父亲,岩儿和盼儿也都有。”薛秋月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玉坠子递给薛程攀。
薛程攀这才露出一抹微笑,他伸手接过去后直接放在袖中“月儿你是个好孩子,行了,回去休息吧,你们这一路也是累了。”
等回到西院,蒋氏将薛岩哄入睡了后这才回了屋,薛程攀靠在床上,蒋氏坐在铜镜前梳发“老爷,如今夫人和大小姐回来了……”
“你就别担心了,我才是老爷,岩儿是我的儿子,你是我的妾室,难不成她们还能赶你们出去不成?”
“可是妾总觉得大小姐怪怪的。”
“你啊,一天到晚的就是想得太多了,月儿还惦记着你们呢,送了岩儿保平安的,你就别瞎想了,时辰不早了还是早些睡吧。”薛程攀说着就挪了挪身体躺在床上。
蒋氏坐在椅子上神情复杂,但愿是她想的多了吧。
第056章
第二日一大早; 薛秋月用了早膳后就带着安兰去了世安院,安兰的手上还捧着一个长长的锦盒。
习秋看到她来后俯身行礼这才为她挑起帘子“大小姐; 太夫人已经起了。”
“嗯”
薛秋月转身接过安兰手中的锦盒; 提着裙摆跨过门槛往里走去; 习秋虽然昨天就看到了安兰的模样,但是如今还是忍不住的心中害怕,也不知安兰怎么变成这样的。
安兰站在习秋的对面阴恻恻的看了她一眼; 很快又埋下了头。
薛秋月进入主屋后,太夫人由着艾妈妈扶着从里屋出来“月儿这一夜可休息好了?我看你这脸色比昨儿回来的时候好多了。”
“回到家中自然是休息好的; 烦劳祖母惦记,祖母这是孙女在护国寺的时候为您绣的百寿图。”
薛秋月将手中的锦盒捧着,一旁的艾妈妈上前来接过; 她将手中的锦盒打开,薛秋月上前帮忙; 一副百寿图呈现在太夫人的面前“孙女本是昨日便要送给您的,只是安兰那丫头粗心一下没想起来放在哪儿了。”
太夫人走过来抬手在轻轻的抚摸着这幅百寿图,她凑近发现百寿图上的这个寿字竟是用很多小的寿字拼在一起的“你啊; 让你在护国寺安心休养,你竟然还绣这个; 你能好起来就是对我最大的祝福。”
“祖母,您是月儿的祖母,月儿是从心底尊敬您的。”
“去,将这幅图挂在里屋。”
“诺”
艾妈妈将百寿图收起来放进锦盒里,她抱着锦盒往里屋走去; 太夫人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吧。”
“咳咳咳……”太夫人刚坐下她就捂着嘴轻声的咳嗽了几声,她端起一旁的热茶喝了一口。
“祖母身子不舒服?”
“老了,这天儿稍微一凉就受不住,老毛病了。”太夫人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上,她一手靠在桌边一手拨弄着手中的佛珠。
“祖母才不老,今年的天比去年还冷,祖母可要好好注意身子,不如请大夫过府来瞧瞧吧。”薛秋月面带担心的说道。
“不用,瞧什么大夫,过两日就好了。”太夫人摆了摆手。
里屋,艾妈妈将百寿图挂在了一个显眼的地方后也没出去就站在帘子的后面,透过帘子打量着这位大小姐,她昨日便觉得这大小姐有些怪异,可看着她和以往没有区别的笑容,艾妈妈摇了摇头,难不成是她多疑了?
****
“你是说她送了太夫人一副亲手绣的百寿图?”
魏氏看了眼一旁的沈妈妈,她一直都知道那薛秋月不是什么省油的,如今看来去了护国寺走了一趟似乎更加不同了。
“夫人,您说这西院的那位主儿究竟想要做什么?”
“那位心比天高,三年前她究竟有没有得疯病没有人知道,你可别忘了还有一位在护国寺呢。”
魏氏意有所指的说着,沈妈妈心中自然是明白的,想来这二房的和那位兴许已经搭上了。
“由着她去吧,这有些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了,任谁都改变不了的。”
****
“哎哟哟,殿下,今儿咋这么高兴?”
下了朝后梅浩宇把玩着手中的扇子来到东宫,陆帆也是前脚刚回到东宫的,身上的太子服还没来得及换下来。
“殿下何止是今儿这么高兴,分明昨日更加高兴一些,今日这还算好的了。”魏云扬紧跟着进来,他伸手拍了拍梅浩宇的肩膀。
“莫不是殿下讨得佳人芳心,这么多年的因准备结果了?”
“我觉得像。”
魏云扬点了点头,和梅浩宇相视的笑了起来,从进来后就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的魏杰则是在心中摇了摇头,何止是要结果了,这千年的老铁树开花了,估计过两日可能就会有消息。
“殿下,不得不说您这动作够快的,人家还是小丫头您就开始做足了准备,如今长大了一丢丢了您就开始盘算着将她给拐回来了。”梅浩宇一脸坏笑的坐在陆帆的对面。
陆帆淡定的喝了口茶“我的太子妃已经定了,你却还是孤身一人,丢人。”
“……”
梅浩宇的脸色瞬间变了,有太子妃了不起啊!太过分了!他孤身一人吃他家大米了么?
“陆青是个什么样的人?”
“啊?”
梅浩宇有些没反应过来,他愣愣的看着陆帆“殿下为何这么问?”
“你和陆青是旧识,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样的人。”
陆帆看着梅浩宇,梅浩宇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将手中的扇子打开,虽然现在是深秋,可不知为何他竟然感觉到热意。
“莫不是殿下南下一行发现了什么?”
“梅丞相,那陆青已经不在咱们天祁了,而且咱们此去南下,根本没有发现齐王的人马,可以说连齐王都没有看到过。”魏云扬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眼对面的陆帆,见他低下眼帘这才说了出来。
梅浩宇摇着扇子的手一顿,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魏云扬,若是按照魏云扬此番话那就是说齐王早就不在南下了,但是南下却还能被他控制,可想这齐王,不应该说是赵家对南下的控制有多强,只是为何……
“世人皆知齐王在南下盘踞多年,别说你不相信齐王没在南下,就我们当时也不相信,可南下真的除了那些贪官以外并无其他人。”
“南下一直以来就十分的富裕,可为何齐王会放弃南下离开呢,这一点咱们都没有想明白。”
魏云扬边说着还边摇了摇头,一提到南下他就想到那冯昌府在那块门匾上的那两个字,那可是金子啊,太可惜了,走的时候咋就忘了呢!
“可是为何殿下只关心那陆青呢?”到底是老狐狸,虽然有些事情没弄清楚可一下他就发现了问题,他直勾勾的看着陆帆,总觉得这其中还有别的事情。
“齐王已经死了。”
“什么!”
听到陆帆这话,梅浩宇蹭的一下从小榻上站起来,若不是魏杰眼疾手快抓住魏云扬,可能他今天就要摔个四脚朝天了。
“你着什么急!不就是死了个齐王么?”魏云扬揉了揉方才一不小心撞到桌角的手肘,好痛好痛。
“什么叫死了个齐王,若是齐王起了难不成他那些军队都给他殉葬了不成!”
魏云扬扯了扯梅浩宇的衣服,让他坐在椅子上“这大名鼎鼎的梅丞相竟然也会急眼了,你坐下,我们慢慢说。”
“那齐王死没死,我们现在还在怀疑,只是齐王的军队却是早就离开了,我们怀疑是被陆青带走了,让我们扑了个空。”
梅浩宇思索了一番魏云扬的话,他将手中的扇子一合“大金国,只是赵家还在京都一直缩在府上没出来过。”
陆帆点了点头“齐王当初诈死逃出了京都去了南下,如今他的人马去了京都,赵家被他遗弃了,大金国的皇室也是混乱不堪,这对齐王是个好的机会,只要他支持其中一个皇子登上皇位,他就能出兵。”
“那扶阳公主和亲又是为了什么?”魏杰疑惑的说道。
“她是自愿的,崇元帝已经力不从心了,她知道崇元帝已经护不住她了,这么好的机会离开大金国她自然是不会放弃的。”
一旦崇元帝驾崩,天祁和大金国必有一战,大金国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了。
“那就打呗,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