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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当她再次看见这个刻着“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几字的笛子,陷入了踌躇,自己到底要不要把它拿回来。
因为此时的金镶玉,在一番明争暗斗,几番试探下,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周淮安……
第一百九十九章 野玫瑰
看着炕沿边的笛子,张玉琪饰演着金镶玉,此刻她的脸上一丝纠结,眼神飘忽不定,带着不舍,略有一丝不甘,一咬牙不管不顾的冲进屋内,躲开飞来的箭矢,拿起笛子,朝程风的周淮安方向赶去。
再看,程风、丽源饰演的邱莫言,背着一男一女的小孩,杨宇轩的遗孤,在刁不遇的带领下,走下楼梯往暗室密道前去。
未曾想到,几个锦衣卫骑着铁骑冲进客栈内,金镶玉大急,急忙留下来断后与之周旋。
运气身法,跳上二楼,奔跑游走着。
此刻冲进来打探的锦衣卫,弯弓搭箭,运起劲力,朝着闪躲的金镶玉射去。
嗖嗖——!
几支箭矢,速度极快,眼看就要射中,金镶玉空中一个旋转,手中拿着一支箭,嘴里叼着一支,堪堪接住,顺势倒在二楼木制走廊上。
咔嚓!
突然,第三只箭放出,竟然射穿二楼走廊的木板,金镶玉大急倒在走廊上的她,凭借着保命的本能,将头一偏,箭矢穿过木板擦身而过。
荒忙起身,再看她的脖颈处,已是猩红一片,箭矢还是弄伤了她,所幸只是皮肉伤。
金镶玉暗骂一声,朝着走廊另一边赶去,客栈一楼,锦衣卫骑着高头大马,一个奔袭,抽出腰间绣春刀,将支撑二楼走廊的木桩拦腰斩断。
一时间,二楼走廊开始坍塌,金镶玉一个脚下不稳跌倒在地。
轰隆!
二楼木制走廊,坍塌,飞扬起烟尘,落于客栈一楼的地面。
木屑纷飞,只见坍塌掩埋处,传来异动,金镶玉被坍塌的碎屑掩埋,正努力的探出身子,想着爬出。
几名锦衣卫,怎么可能错过这次机会,急忙骑着胯下铁骑,手中挥舞着绣春刀,踩踏而去,想着将金镶玉踏成肉泥。
危机时刻,邱莫言去而复返抽出手中子母剑,运起身法,手中长剑挥舞,以极快的速度,将几位锦衣卫首级削去。
一时间血雾弥漫,无头的尸体从战马身上掉落下来。
邱莫言急忙来到金镶玉身旁,用力抬起坍塌的木屑,金镶玉这才吃力的从里面钻了出来。
二人就在离去之时,金镶玉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看着身后邱莫言,拦住她,从自己腰间将笛子拿了出来,塞给了邱莫言,随后缓缓说到:“你的笛子,别人施舍的东西我不要!”
金镶玉是那种娇俏狡黠,一颦一笑皆成风情的女子。
她历经世事,却依然保有奋不顾身的勇气,她四面逢迎,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又果敢决定。
金镶玉,尤物也。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就道明了这种物品的珍贵与稀有,物是宝物,人更是妙人。
兵部尚书杨宇轩被曹少钦以“屯兵关外,意欲谋反”的罪名处死,一家只留下了一双小儿女,用来当作诱饵,欲引出杨宇轩的部下周淮安,妄图将其旧部一网打尽。
没成想,竟然是邱莫言率人救下遗孤,为了让周淮安显身,曹少钦派出密探,贾庭、陆小川、曹添率领几名手下,佯装商贾秘密追击。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邱莫言和金镶玉两个原本风马牛不相及的女人,却被命运安排相遇,一个端庄大气,一个风骚泼辣,二人从一开始就注定是对手。
与客人嬉笑打骂,风骚泼辣佯装嗔怒的金镶玉。
机智聪慧,放荡妖媚周旋于男人之间也是她。
在这之前,金镶玉并非不知道男人们那点龌龊心思,也明白没人真心对她,她也从未打心底里看得起那些个男人。
在这荒漠黄沙漫天里,她的骄傲和清醒令她左右逢源着,同时也使她孤独,那时她是这大漠之中唯一的女王,却始终没人真心对她,她也不屑于一个真字,或许吧。
直到遇见邱莫言,一个端庄大气,行事果敢,如一朵风雪里梅花般的女子。
一个淡雅、一个妖艳。
一个端庄秀丽,一个风情万种。
一个像寒霜中绽放的青梅,一个如沙漠烈焰里摇曳的玫瑰。
二人从一开始见面,就其实已经剑拔弩张,相互争斗起来,那怕是在客厅内,初次相遇。
一个不屑对方的没羞没臊。一个看不起对方的自命清高。
于是趁半夜就有了两个女人在房里争斗起来的戏码,金镶玉不及邱莫言冷静,被剥光了衣服。
她也不恼不羞,大大方方光着身子在屋顶唱起了情歌。
这爽辣活泼随性的劲儿,像极了一朵大漠深处的野玫瑰。
这一唱,引得刚刚来到龙门客栈外的一人,哈哈大笑,此人正是程风饰演的周淮安。
程风演的周淮安,面容刚毅,眸如晨星,铁血柔情,坚强却不失儒雅。
泼辣的野玫瑰,金镶玉,也被迷住了,第一次见到这种没对她起龌蹉心思,既有家国情怀,也不失儿女情长的男人。
周淮安问:“龙门客栈在哪里?”
她扯过店里的布牌子裹住身体,媚眼如丝,答:“我身上就是龙门客栈。”
金镶玉对周淮安动了心,她并没有打算隐瞒,喜欢人都带着张扬跋扈。
可在周淮安见到邱莫言时,两人含情脉脉,那种真情实意,刺得她甩衣而去,这或许是她自己都不明白的心弦吧,她始终渴望着一片真情。
金镶玉最恨虚伪,所以她什么事都会毫无顾忌的去揭穿。
周淮安夜中到她房中有事求她,先夸她料事如神,她说:“不用你奉承。”
周淮安再讨好,说这上房好清静,她直说“土房子罢了!”
再夸她桌子上的花精致,金镶玉又恶声恶气地回:“萝卜花啊!还能是雪莲花?”
不过到底是动了心,她故作柔弱,装作用刀不小心划伤了手,血滴在了雪白的花瓣上,尽心尽力地想引起眼前这男人的注意。
金镶玉,因为她,邱莫言,周淮安,这三人才能有那么多是是非非。
也是因为她,在东厂三大档头到来之后,龙门客栈这间狭小的空间里,剑拔弩张之余,又充满了笑料的张力。
她也是所有人中唯一一个在不断成长的角色。
情欲、道义、利益,她在这三者之间来回摇摆。
答应告诉周淮安密道,是情欲。
为了金钱,贾庭让她拖住周淮安,这是利益。
当东厂的人杀了她的伙计时,她发狂复仇,这是道义。
这就是金镶玉,嘴上带刀,却一旦有人负了她的人,她就会豁出性命讨回。
她爱周淮安,却永远只能在这场爱的角逐中败下阵来。
邱莫言被箭射中,周淮安仔细为邱莫言疗伤,两人浓情蜜意之时,旁边的金镶玉撇了撇嘴,吃着飞醋。
她表面不信这些情啊爱啊,可其实她内心是渴望的,渴望着遇到真心,羡慕自己从未得到的爱恋。
她抢了那支周淮安和莫言的定情信物,弄丢了之后又从如雨的乱箭中拿回,还给了莫言。
“别人施舍的东西,我不要。”
或许从一开始,金镶玉要的就是全心全意的真情,还有不愿意丢弃,她身为野玫瑰的骄傲。
第二百章 浊酒慰风尘
当这笛子还回去的时候,金镶玉也是打开了自己的心结,就像她这个人,带刺娇艳,但关于爱情,她要自己争取。
龙门客栈外……
漫天黄沙之中,数千锦衣卫,奢华的马车车厢内,陈昆饰演的曹少钦,用手怕轻捂嘴鼻,忽的一名手下报到:“回禀督公,我们已将那龙门客栈团团围住,逆贼一干人等,插翅难飞!”
“甚好!甚好!”陈昆饰演的曹少钦,眼眸中尽是自得,闪着徐徐冷光,苍白的肌肤,阴柔的面孔,带着某种病态的俊美。
忽的就在锦衣卫数千人马的后方,大漠黄沙中,地面上开始蠕动起来,一个缺口被人打开,程风、邱莫言、刁不遇、金镶玉,一对遗孤先后从这缺口中钻了出来。
看着眼前,不远处的大队人马,此时围拢这龙门客栈,背对着他们。
程风一脸戒备,随后大声喊到:“快走!”
众人逆风而行,呼啸的狂风卷起漫天黄沙,吹得人睁不开双眼,衣襟呼呼摆动。
程风等人,拼命奔袭,不断逆风疾行。
风沙太大,一对遗孤,那男孩的身上,腰间的红色腰带,被吹落。
没有人注意到这件事情,一节腰带,随风飘扬,似是命运捉弄。
这节腰带,不偏不倚最后飘落到曹少钦乘坐的马车处。
陈昆饰演的曹少钦,一把扯过腰带红绸,手指轻轻摩挲这节绸缎。
眼中先是轻轻一眯,接着似有什么发现一般,忽的睁大双眼。
拿起手中长剑,运气身法,跳出车厢,脚尖轻轻一点,将护卫在身旁的一名亲卫从马上踹飞,顺势骑马,朝着队伍后方赶去。
一众亲卫立刻打马跟上,其他锦衣卫不明所以的围拢着龙门客栈,没有命令不敢轻举妄动。
这是陈昆饰演的曹少钦,他独有的高傲,天下间,论武功有几人是自己的敌手,论权势,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东厂舵手。
几名宵小之辈,由他亲自出手,身边只留些护卫即可。
铁骑四蹄翻飞,逆风疾行。
没多久,果然发现程风饰演周淮安的身影,所有人都是逆风而行。
一追一逃,大漠黄沙中,两支人马,迎着狂风,如同逆流而上的鱼,抗着风沙的侵袭,奔走。
金镶玉咬牙切齿到:“追!追!追!
去阎王爷那追吧!”
转身看向追来的众人,掏出一大把柳叶镖,用足劲力,向身后一干追击的铁骑投掷而去。
哪知,众人是逆风而行,柳叶镖却是顺风掷出。
金镶玉本就善使一手的柳叶镖,速度奇快,借着风势,更是了得。
陈昆饰演的曹少钦,看见不对,急忙从马背跳将起来,凌空抽出手中长剑。
噗噗噗噗!
密集的皮肉切割声响起,其他一众亲卫人马,连同马匹都被柳叶镖刺伤,无法追击。
漫天黄沙飞舞,迎着风沙,曹少钦手提长剑,极速追击。
程风冷眼看向身后大声说到:“你们先行离去,我挡住他!”
转身,抽出手中长剑,与曹少钦,厮杀起来。
刀剑争鸣,二人手中挥舞的长剑,就像是白色的银蛇,带着致命的毒性,不断扭转着。
手中银蛇,扭动着身躯,化为万千残影,相互纠缠切割
二人,辗转腾挪,风沙烟尘四溢,一边相互攻伐,一边极速移动。
邱莫言,边跑边说:“金镶玉!带孩子出关!”
说完头也不回的朝着曹少钦冲杀去,秀发在风中飞扬,衣襟摆动前去帮衬程风。
金镶玉回头一看停下脚步,大声喊到:“刁不遇,带孩子出关,别等我了!”
说完不甘示弱的朝程风处跑去,拿出手中柳叶剑,向曹少钦杀去。
刁不遇没法只能先行带着一对遗孤离开。
沙丘的斜坡上,大漠风沙烟尘翻滚,三人围拢曹少钦厮杀,狂放,肃杀,苍茫!
曹少钦和程风,二人比较手中银蛇挥舞,噗呲一声!
曹少钦技高一筹,刺中程风左胸,立刻脚下用力向前奔跑,想要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