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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在被甩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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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敢认。
  他弟弟什么时候外表变得那么出色?
  其实老皮家的基因光从外表来说的话,并不算好,顶多称得上眉清目秀。像他这样,虽然不笑时能打六七十分,至少在及格线上。但只要一咧嘴露出笑容,就总透出种让人说不出来的傻气。
  他自己也知道这点,不过人生在世,总不能一直冷脸对人吧?
  皮仪夏的颜则百分之九十都遗传了他的母亲。
  皮仪夏的母亲叫叶沅沅,这可是音乐圈中有名的女神。不但人长得出奇漂亮,声音也好听,最最重要的是,她特别有灵气,也有才气。写出的歌,词有意境,曲也抓人,很多她自编自唱的歌最后都脍炙人口。
  可惜她和丈夫去世之后,皮家家道中落,名声不显。虽然人脉什么的还都在,但如果皮家人本身不争气的话,那些人脉也就未必真的是人脉了。
  正因为原主的容貌遗传自叶沅沅,皮仪夏才有信心在外表上打败景画。只是,他又不是为了争风吃醋而来,碾压这些渣渣们顶多算是顺便。
  最重要的嘛,当然是在完成任务的基础上和他家系统过一遭吃喝玩乐的日子。
  皮仪夏见大堂哥离开,就把卧室门关上了。
  “宿主,接下来我们要干什么啊?”系统问。
  “和天南解约。”皮仪夏淡淡地说。
  系统吓了一跳:“宿主,原主和天南签约的时候年纪还小,又不敢告诉皮家人帮他看合同,因此签的是时间最长也最苛刻的那种合约。有合约在,要么干到被榨干最后的剩余价值,解约的话,违约金可是天价。”
  皮仪夏胸有成竹地笑了一下。
  “怕什么,”他说,“刘运现在正满心满眼都是景画吧?早把我这个人忘到天边去了。你说在他追求景画的时候,我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会是什么反应?”
  “……会打你一顿?”
  “如果我去找他时,告诉他只要他让我跟天南顺利解约,我就不再当他和景画之间的绊脚石呢?”
  “你都被他甩了,本来也不是绊脚石吧?”系统一针见血地反问。
  “首先,被甩的是原主,不是我,虽然我们叫同一个名字。其次,你知道我的想法,知道我巴不得离他远远地,可他不知道啊。他生怕我会在他和他的白月光之间搅事呢。”皮仪夏冷笑一声。
  “……”系统不得不承认宿主说的有道理,“那他不管你说什么,就是不肯解约呢?”
  “如果那样的话,就只好鱼死网破了。”
  “怎么个鱼死网破法?”系统好奇地问。
  皮仪夏两边唇角轻挑,脸上露出一个说不出意味的笑容来:“乖,你不会想知道的。”
  想起以前世界那些不知不觉就死在宿主算计下的反派,系统不由打了个哆嗦。
  算了,它还是不多问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宿主算是优质宿主,至少一次任务都没失败过。
  按理说,这次任务是它升级后能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因此属于这个级别的新手任务,不算太难,应该不用它担心。
  咦?关于这点它有没有向宿主提过?
  系统想了又想,还是想不起来了。
  皮仪夏说到做到。刚回到皮家时,他忙着和原主叔叔一家修复关系,因此没时间关注别的。现在眼看皮祯越来越软化,他就开始考虑起下一步来。
  他先是拿过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刘运的号码,打了过去。
  但里面一直传来占线的声音。
  皮仪夏眉头一皱,总觉得这个时候这种声音似乎没那么简单。
  他放下手机,打开卧室门走到隔壁,在开着的门板上敲了敲。
  屋里的两个男人都看了过来。
  皮仪春刚好把被子铺完,直起身问:“弟,你有什么事吗?”
  “手机借我一下,我打个电话。”皮仪夏说。
  皮仪春没想别的,顺手从裤兜里掏出手机递了过去。
  倒是那个叫安锐的男人目光从皮仪夏原本握着的手机上掠过。
  皮仪夏并没解释,拿着堂哥的手机就回了自己卧室,照旧关上门。
  把号码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进去,果然,这次很顺利地接通了。
  “喂?”另一端传来的刘运的声音,许是因为隔着电话,竟然隐约有点儿失真,让皮仪夏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确实,以前刘运对原主说话时,向来是温和的,体贴的,哪像现在,声音虽然平和,却透着冷漠和疏离。
  或许这是他对陌生人的态度?或许他已经猜到了这通电话是谁打的?
  皮仪夏瞬间得出了几个可能性,却没贸然下结论,只说:“你拉黑了我的号码,我只好借别人的打给你。出来见我一面,不然我不敢保证以后会不会给你和景画找什么麻烦。”
  刘运一下子顿住了。
  他确实没想到这个电话是皮仪夏打来的。
  事实上,从婚礼上离开后,他就直接去找了景画。
  景画依然像以前一样漂亮勾人,但对他却少了曾经的距离感,让他隐约有种“再使把劲儿就能把他追上”的感觉。
  这和以前那种无论怎么做都得不到对方的注意的挫败感不同,刘运觉得自己得到了默许和鼓励,追求对方的劲头更浓了。
  这段时间,他甚至忘了自己曾经谈过一个几年的朋友,忘记他曾向另外一个男人求婚并且举行了婚礼,还把对方扔到婚礼上就直接离开。
  直到今天,他接到皮仪夏的电话时,才隐约想起来有这么个人。
  一同升起来的还有浓重的不耐烦和厌恶感。
  要不是对方的话里提起景画,他甚至打算直接把电话挂断。
  只是感觉到隐约的威胁之意,刘运还是不情不愿地问:“在哪里见面?时间地点?”
  说完这句话后,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落入了下风,赶紧加上一句:“你记住,我们只见这一面,把我们的关系彻底处理一下。以后你不要再找我,我们只是陌生人,谁也不欠谁的。”
  说到最后时,他声色俱厉,似乎生怕对方真的会缠上他,再找他的麻烦。


第4章 第一个世界(四)
  原主不是没想过离开刘运。
  当刘运在他和景画之间挣扎徘徊时,原主也累过,也难过过,也心寒过,就跟刘运提出了分手。
  刘运这个人,虽然是天南的太子,却早早就混在娱乐圈里,和一般的富二代们不太一样。
  他确实傲气,但需要舍下脸来的时候,他也能毫不迟疑地做到。原主一提分手,他要么喝醉要么写遗书拿刀子嚷着要割脉自杀。
  原主被他这么一闹,心里先怕了,再加上觉得刘运确实把他放在了心里,也就软化下来。
  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刘运那么做,无非是综合考虑了各方面,觉得这么做才能利益最大化。
  可以说,这是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年轻人。
  不然也不会狠心把原主送进了精神病院。他明知道原主的病是怎么回事,明知道原主对他有多深的感情。
  可他就能眼睁睁看着原主步入泥潭,一步步把自己逼疯。
  当然,那都是以后几年的事。现在的刘运一是有景画在前,不觉得皮仪夏多重要,二是还没经过更多事,虽说也能拉下脸,却不像几年后那么厚脸皮,能屈能伸。
  他还是有些爱脸的。
  两人见面的地方定在一家咖啡厅里。这里环境清幽,隔离的单间做得比较到位,保密性挺强的。
  刘运提前到了这里,却没进去,而是故意进了咖啡厅对面的一家小店,盯着对面。
  直到他确定皮仪夏到了,而且是单身一人,这才心满意足地从小店里出去。
  他得防着皮仪夏爱极生恨,给他下套一类。
  小店的店主在他身后大大地翻了个白眼。
  越有钱的男人越抠馊!在店里站了半个多小时,光用眼睛看,却什么都没买。浪费他精力,耽误他做生意。
  本来他看这人穿戴不错,又开一辆好车,还以为能多卖出去些东西呢。
  刘运问清了皮仪夏的单间,上去后又刻意驻足听了听,确定里面没有其他人,才推门进去。
  皮仪夏正坐在里面喝咖啡。这人自从离开他,似乎也没多狼狈,那张脸还是挺好看的,端着咖啡杯的姿势也显得相当优雅贵气。
  不知道跟谁学的!刘运想。
  他看上皮仪夏之后,就调出过这人在天南留下的资料,上面明明写着是个孤儿,无父无母,真要是个贵公子,怎么可能一脚踏进娱乐圈来,还没人照应?
  无非是像圈子里的其他人一样,向上流社会的人学些动作细节,以期在别人面前装逼,自抬身价。
  这种人他见的多了。
  正因为这样,皮仪夏虽然跟他在一起时没花过他的钱,也没主动开口朝他要过东西,但刘运已经在心里给对方贴了个“爱慕虚荣”的标签。
  果然,选景画是对的。像皮仪夏这种,长得再好,和他门不当户不对,打发打发时间就算了。
  真要遇到什么事,是没办法指望这人完美宽和解决的。
  门当户对四个字,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你非要见我一面,有什么事?”刘运压抑着脾气,自以为平和地问。
  皮仪夏也没装模作样地问他要不要喝什么,反正天南的太子爷从来不缺钱。他记得有一次原主去找他时,刘运刚好咖啡喝剩了个底儿,恩赐般地让原主喝掉。
  见原主没动,他还不悦地说:“那可是印尼过来的真正原生态的猫屎咖啡,不是市面上的次品能比的。”
  话里的高高在上和轻蔑或许他自己没察觉到,却让原主非常难以接受。
  可以说,原主就是在他这种自视甚高再加上时不时给个甜枣的对待方式下,才渐渐扭曲了心理,没能及时离开,最终连自我都失去了。
  皮仪夏淡淡地笑笑:“原本还不明白,后来我才知道,那景画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让你在婚礼上扔下我,背弃我们的誓言,还让我丢那么大一个人。”
  这句话说出口,刘运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他这段时间压根没想到皮仪夏,但毕竟是他求的婚,甩了对方后一直不闻不问,确实不能说他做对了。
  但他并不习惯认错,就算内心涌上来少少一些愧疚,表情却没变,语气也仍然硬梆梆地:“事情都过去了,你还提,是想复合?”
  如果真这样,他肯定会一口回绝。
  这边纠缠不清,那边还追景画,皮仪夏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他倒是习惯性地忽略了先前就是他明明心里念着景画,却仍然差点儿和原主结了婚。
  皮仪夏两手扣在一起,手肘支在桌面上,手背托着下巴,微微抬起眼睛看着刘运:“放心,我没那么不识趣,明知道你现在想和景画在一起,还非要凑到你面前来。”
  听到他这句类似表衷心的话,刘运意外地没有开心,反而有些不舒服起来。
  什么叫不识趣?当初皮仪夏有多喜欢他,他是知道的,心里也曾为此自得过。可不过是在婚礼上甩了这人,对方的意思是完全放下了这段感情?
  怎么可能!刘运很快否认。
  一定是皮仪夏太喜欢他了,为了重新吸引他的注意力,才故作坚强地在他面前这么说。
  可惜他的心里全都是景画,不管皮仪夏再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可能再和对方在一起。
  “你知道就好。”他说。
  “不知道景画以后怎么发展?会进娱乐圈吧?”皮仪夏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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