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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恨恨她-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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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马车从太子府前停下,陆漪跟着慕瑜前往后院时,慕瑜瞧了后头陆漪一眼,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默了阵后,他道:“阿寻很在乎陆姑娘。”
  陆漪不知他为何忽然说这些,只低头未语,如今的她,并不确定杨寻瑾对她是否还有在乎。
  慕瑜又道:“但他的做法,着实让人看不透。”
  温家发生的那些事,他想不知道也难,何况杨寻瑾给他留了那么一大笔钱财,温家的家底,即将是他的。
  话语间,他有意打量着陆漪的神情。
  他认识的杨寻瑾,可不是个会莫名折腾自己心上人,浑身总是透着阴郁的人,他倒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逼疯了那样一个本该清心寡欲,对这天下一切都满不在乎的人。
  而清楚这一切的,除了杨寻瑾本人,就是陆漪。
  然而陆漪只低着头,也让人看不透。
  慕瑜稍顿,便收回目光作罢。
  因着天寒地冻的,素来身子虚弱的萧寒云一直留在屋内,连门窗都是关着,慕瑜领着陆漪过去推门进屋,便看到右侧暖阁中,萧寒云持着手炉坐在那里发呆的一幕。
  慕瑜压下心中不愉,对陆漪道了声:“你去吧!”
  言罢,他转身出了屋子。
  陆漪过去行了个礼:“属下见过太子妃。”
  萧寒云不知在想些什么,闻声后,这才回神,她抬眸见到陆漪,便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陆漪道:“太子让属下来陪陪您。”
  萧寒云稍默,便伸手将陆漪拉过去坐在自己身侧,她道:“与我不用拘谨,我们也算是朋友。”
  陆漪颔首,打量着萧寒云的状态。
  无论是从外表,还是声音,都不难知道对方的身子是越发弱,令她不由又想起对方那所谓的心病。
  萧寒云亲手给陆漪倒了杯茶:“你来得正好,我有件事想问你。”
  陆漪接过茶:“太子妃只管问。”
  萧寒云执起手炉,似有不安,默了阵后,她才道:“前些日子,银欢来找太子,我无意听他们说起锦夜,但我听力不好,听得模模糊糊的,后来企图让下人去打听,被太子阻止。”
  陆漪闻言,便知道她想问什么。
  萧寒云道:“你不用怕打击我,我虽听得模糊,也算是能琢磨出门道,我只想确定,锦夜是不是真没了孩子,且失踪了?”
  陆漪迟疑了下,便点了头。
  提起锦夜姐,亦是她心中的痛。
  萧寒云见她点头,便红了眼,脸色也越显苍白:“可以告诉我原因么?我已知道结果,知道原因也无妨。”
  对方知道得差不多,陆漪便没隐瞒事情的过程。
  从前到后,她都告知了萧寒云。
  萧寒云闻言,要极努力才能压下眼底的泪,她叹道:“锦夜还真是傻,到头来一无所有,还不知死活。”
  陆漪道:“锦夜姐的性子,不会想不开。”
  萧寒云拭了拭泪:“希望如此。”她自己这情况,终是帮不了锦夜任何事,只能躲在这里为其祈福。
  陆漪垂眸,被其搞得也红了眼。
  萧寒云道:“锦夜总是企图劝我想开些,她自己却从未想开过,就为了一个心里没自己的人,搭上一切。”
  陆漪下意识道:“太子妃是因为?”
  她话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过问了不该过问的,便又低下头。
  但萧寒云沉默了一阵,却是道:“你不用觉得逾越,我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好隐瞒,喜欢隐瞒的,只是太子罢了,因为做了不光彩之事的人,是他。”哪怕是轻飘飘的话,也不难听出她语中恨意。
  陆漪便看向对方。
  萧寒云捧着手炉,暖着自己那总是冰凉的手,道:“众所周知,我曾是先皇后收养的孤女,两年前嫁给比我小两岁的太子。”
  这也是陆漪所了解的,她道:“难道有隐情?”
  萧寒云目视着前方,眸中透出悠远:“我的故乡是烨州,我的父母逝于十八年前的烨州战乱。”
  陆漪闻言诧异,据她所知,杨寻瑾也是烨州人,他的故乡是烨州莲镇,父母也是逝于那场战乱。当时因着战况紧急,前国师张樾被派去相助,途经百姓逃空的莲镇,捡到守着父母尸体的他,并收为徒。
  那时他年仅四岁。
  萧寒云继续道:“那种时候,多数做父母的,都会尽全力保护自己的孩子,后来我随着好心人几经颠簸,投靠了坞城外祖家,起初我受尽冷眼欺辱,倒也忍着,但未想在我十三岁那年,无意得知他们养着我,是因为看我生得模样不错,欲养大卖给大户人家。”
  陆漪心中滋味不好受:“那是你的亲人。”
  萧寒云勾起一抹苍白:“据我所知,就算是做父母的,都不见得能好生对自己的孩子,何况只是外祖家的人。”
  陆漪闻言,便不由想起自己的生父生母。
  萧寒云道:“十三岁,也差不多是可以被卖的时候,我只能逃离,颠簸流离的日子本就不好受,何况还是个长得不错的丫头。”
  陆漪可以想象得到,一个美貌小丫头,在外流浪的下场是什么。
  萧寒云说着,又面露笑意:“我在外磋磨了近一年,有一次差点被人带走玷污,是澜哥哥救了我。澜哥哥温润又善良,我从未见过他那样的人,仿若浑身都泛着暖光,将我从残酷的污浊中解救。”
  陆漪问她:“是二皇子?”
  萧寒云点头:“嗯!”
  提起慕澜,她整个人明显更具生气,眼里有着柔情。
  她道:“他救了我之后,我就被先皇后收养在身边,我与澜哥哥顺其自然地两情两悦,先皇后性情温和,将我当女儿一般养着,丝毫不嫌弃我的出身,做主给我们定了亲事。”
  陆漪又问:“那你为何嫁给了太子?”
  提起慕瑜,萧寒云眼底的色彩变得淡漠:“太子自认识我起,就爱逗弄我,本来我并不知原因,直到四年前先皇后与澜哥哥亲自去蒙川灾地为百姓治病时,忽然遭遇一场追杀,先皇后为护澜哥哥死于刺客刀下,太子便怨上了澜哥哥,后来我们才得知,他对我有心思,也不甘于活在澜哥哥的光环下,先皇后的死让他顺理成章地剖析出自己。”
  陆漪沉默着,倒是不知道太子是这种人。
  萧寒云怀着份落寞,继续道:“澜哥哥本就因为没保护好先皇后而愧疚,何况他极疼爱这个同胞弟弟,他便陷入了两难,我们的亲事一拖再拖,一直拖到两年前,他出游时,太子借着这个机会,在皇上的相助下,一纸赐婚,迅速逼得我与他完婚。”
  说着,她就红了眼,眸中透出明显的恨:“澜哥哥再回来时,事情已成定局,之后他就远离,再也未归过。”
  陆漪不解:“皇上不可能不知道你是二皇子的未婚妻,为何会选择帮太子做出这种事。”
  萧寒云道:“我不知道,大概是从四五年前开始,皇上对澜哥哥与太子,就是两个态度,明明是同母,他却疼爱太子,厌恶澜哥哥。”
  陆漪叹息,倒是不知该作何感想。
  她执起萧寒云的手,宽慰性抚了抚其手背,道:“你一直想着二皇子,也解不开与太子的这个心结?”
  萧寒云垂着头:“你换位,就知道我的感受。”
  陆漪道:“我当然知道你的感受。”
  被人棒打鸳鸯,还被逼嫁给不喜欢的人,这种感觉,谁也受不住,何况心上的那个人再也不知所踪。
  说这么多话,消耗了许多精力,萧寒云忽然咳嗽起来。
  陆漪见了,忙给其倒了杯热茶。
  因着得到杨寻瑾的许可,陆漪便在这里尽情地陪着萧寒云,不用顾忌其他,二人闲聊谈心,变成知己。
  直到外头忽然响起敲门声,只有不紧不慢的两下。
  光是听这敲门声,陆漪就能感觉到是谁,她便起身过去打开门,门外果然是来接她的杨寻瑾。
  他看着她道:“该走了。”
  陆漪回头看向萧寒云,萧寒云朝她笑了笑:“改日见。”
  陆漪瞧得出来,身子不佳的萧寒云也该歇息,便应下踏出屋,她见到站在门侧的慕瑜,下意识多看了眼。
  慕瑜忽视她的目光,转身进了屋子。
  他看着起身缓缓朝西面里间行去的萧寒云,眸底深处透着压抑的沉意。
  萧寒云由床边坐下,难得先开口:“我知道你在偷听。”
  慕瑜道:“那你还敢说?”
  萧寒云凉凉地笑了下:“我从来没有不敢说,只是懒得对你说。”她连恨都不屑于给他。
  慕瑜呼了口气,道:“无论如何,你已是我的妻子,只要我不放手,你到死也是我的妻子,你再想我哥也没用,就算他回来,也改变不了什么,何况他不会回来。”
  萧寒云没再理他,脱了外面的衣裳,进入被窝。
  慕瑜看着被窝中的她,压下眸中渐渐生起的猩红,也脱了身上衣裳,去到床上将她揽入怀中。
  萧寒云知道他干什么,因为他们是夫妻。
  她由他扯着她的衣服,埋入她的脖颈,她始终无动于衷,直到他欲亲上她的嘴时,她侧过头。
  慕瑜再难压制眼底泛红的阴郁,直接掰过她的脸,用力覆上。
  自他们成亲,他就有努力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可因着她长年抑郁,身子虚弱,便始终毫无动静。
  就算如此,他依旧不想放弃。
  愤怒难忍的他极想像他们最初成亲时一样,尽情地对她,几次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疯狂起来,奈何她身子虚弱,他只能忍耐着,仍旧如之前的每次一般小心翼翼。
  另一头,杨寻瑾与陆漪已经上了马车。
  杨寻瑾仍旧占有性地搂住陆漪,他垂头把玩着她身前发丝,忽然问她:“你与太子妃聊了些什么?”
  陆漪道:“聊了锦夜姐,以及太子妃的过往。”
  杨寻瑾闻言稍顿,道:“看来太子妃确实挺喜欢你,能与你聊那么多,聊那么深。”话语间,他转而抚着她的脑袋。
  陆漪垂眸,心觉太子妃也是个可怜人。
  马车前行间,渐渐入了夜,逍遥楼素来是个不到半夜不会断人的地方,马车由其门口路过时,里头仍旧繁闹。
  这时忽地有东西砸上马车顶上,车夫驱着马车停下。
  二楼的护栏旁,常夕饶斜倚而坐,胳膊懒懒地整个搭在护栏上往下垂着,他朝下面马车大声道:“里头是阿寻?上来玩玩。”
  他的声音中,隐约有着醉意。
  杨寻瑾与陆漪先后不紧不慢地从马车里出来,抬头瞧了瞧他这副明显透出颓然的模样,便往逍遥楼内走去。
  楼上除了常夕饶,还有银欢,银欢的目光一直落在陆漪身上,似乎想看看她是不是又受委屈了。
  但她模样平静,让人看不出什么。
  杨寻瑾目睹着银欢落在陆漪身上的目光,眼里划过沉意,他由桌旁坐下,问常夕饶:“你这是做什么?”
  能让常夕饶喝醉,明显是喝了极多。
  常夕饶大概是半分醉,他拿着酒壶又喝了口酒,道:“什么做什么?我不能让你上来玩玩?”
  看来脑子还是有点糊涂,居然辨不出杨寻瑾话中意思。
  银欢双手担着身后护栏,未有喝酒,他道:“最近夕饶日日过来鬼混,甚至晚上也待在这。”
  杨寻瑾闻言,便道:“借酒消愁?”
  常夕饶闻言当即不悦:“什么借酒消愁?我有什么愁事?我是被银欢带的,越来越知酒的好处。”
  银欢嗤道:“明明是犯了相思病,还赖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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