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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4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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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你是如何瞒天过海,保住性命的?可是有人帮你谋划遮掩?”
  这是她想不通的地方之一。
  “妾身略通些粗浅异术,侥幸逃过一死……此乃妾身一人所谋,并无他人相助。”
  “是吗。”宋氏冷笑道:“你向来嘴硬,即便是明摆着的事情,你也能死咬着不认,也算是一个旁人学不来的本领了。”
  田氏微微抓紧了手指,没有接话。
  又听宋氏问道:“除了蓁蓁之外,还有谁知晓你如今还活着?”
  田氏顿了顿,道:“除了太太您今日识破了妾身身份,其他人尚且不知。”
  “……”宋氏气得想要吐血。
  都说明人不说暗话,这位倒好,愣是揣着明白说瞎话,偏偏这瞎话叫人一眼就能识破,全然没有任何意义可言!
  不……倒也不能说没有意义,至少还能将人气个半死呢!
  宋氏冷笑连连,半句话未再多问,转身拂袖离去。
  横竖是问不出什么来的,既然已经确认了身份,不如趁早离开这添气之地。
  田氏有些愕然地望着宋氏离去的背影。
  太太就这么走了?
  她还以为……太太识破了她的身份之后,必然会大为动怒,一场腥风血雨怕是不能少,且更加不可能会这般轻易地离去。
  宋氏一路回到锦清居时,张眉寿仍在宋锦娘房中。
  “母亲。”
  见到宋氏进来,张眉寿笑着唤了一声。
  “你出来,我有些话想要问你。”宋氏面上没有太多表情,语气也还称得上平静。
  张眉寿却觉察到了异样的气息。
  宋锦娘大为皱眉:“你这是去了何处?张口便一副问罪般的语气,在我这儿审犯人呢?便是真要审,也得在我跟前审——蓁蓁,不必理会她,我们接着下棋。”
  妹妹这模样不知抽得又是哪门子的风,她可得护好了外甥女才行。
  宋氏无奈之极,“阿姐,我当真是有要紧事要单独问她——”
  素日里阿姐分明是最懂分寸的,不该问的从来不多问,可怎么一沾上这丫头就全变了?
  难道她还能吞了自己的闺女不成?
  “姨母,我去去就回,待我回来再陪您接着下便是。”
  宋锦娘刚要再说话时,却被张眉寿截下了。
  “嗯……”宋锦娘点了头,视线却望向自家妹妹,那微微眯起的眼睛里,似在提醒——“注意你的态度”。
  宋氏什么都不想说了,只转身默默离开。
  张眉寿很快跟上。
  母女二人去了宋氏房中,赵姑姑备了茶水之后,便退了出去。
  “母亲可是有话要问?”张眉寿隐约察觉到了什么,此时主动问道。
  宋氏看着她。
  “哑婆究竟是何人?”
  张眉寿微微一怔,不答反问:“母亲方才是去见哑婆了?”
  “见了。”宋氏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也认出来了。”
  她言辞不明,听得懂的自然能听懂,张眉寿也知她是在试探自己是否知情。
  但这甚至是无需去试探的。
  “这件事情,是我瞒了母亲。”女孩子微微垂下了眼睛。
  宋氏正要再问下一句时,却听女孩子已经主动讲道:“当年是我设法骗过了众人,保了苗氏一条性命。”
  宋氏呼吸微窒。
  这是一两句话全承认了?
  前有苗氏嘴硬的不行,如今突然得了个这么痛快的答话,宋氏直觉得这弯儿拐得有些大,“她可都还没有承认此事与你有关——”
  张眉寿神情没有变动,“女儿知道。”
  她对田氏别的信任没有,唯独对对方嘴硬气人的功夫没有半分质疑。
  在她承认之前,田氏是不可能松口的。
  而她此时之所以这么痛快的承认,也没有太多原因——母亲不知道且罢了,既知道了,她便也不会再撒谎。
  宋氏闻言,眉头微动,旋即问:“为什么要救她?是觉得张家对她的处置太重了?还是因为你大哥——”
  张眉寿摇了摇头。
  “是因为她有用处。”她没有隐瞒地道:“母亲应当也看出来了,苗氏极擅蛊毒之道,我起初是想要同她学些本领。至于后来,是发现她身份有些特殊,与我暗中想要查清的一些事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说到这里,她便将苗氏南家嫡女的身份,以及南家与继晓的旧怨大致都说了一遍。
  只对苗氏在天门山寺的经历和张秋池的真正身份尚未提及。


第837章 仗着有人护着
  宋氏听罢这些,微微皱眉道:“所以,当年她声称的煞星之说是假,但一直以来被继晓追查下落却是真?”
  张眉寿点头。
  “如此说来,她确是个被毁家灭族的可怜之人。”宋氏眼底的怜悯稍纵即逝,继而冷然道:“但当年张家对她的处罚,也是半点没有错怪她。”
  明知自己的真实身份会给别人招来祸端,却仍旧去算计他人,拿张家上下的安危来替她遮掩身份——对毫不知情的张家人而言,苗氏根本是死不足惜。
  张眉寿没有替田氏辩解。
  因为母亲所言本也是事实。
  “如今都有谁知晓她还活着?”
  “当初替女儿经手此事的,有阿荔与棉花。”张眉寿实言道:“除此之外,便只有太子殿下了。”
  宋氏听罢,没有说话。
  她想再问一句,为何要连她这个母亲都瞒着,可转念一想,这答案再明显不过,根本无需多问。
  她从前有多忌讳苗氏的存在,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更何况女儿瞒着的,也不止是她一个——既是连池儿都不曾告知,可见当初救下苗氏的初衷确实单纯只是因为苗氏‘有用’而言,而并未掺杂其它。
  可那时女儿才多大?
  “既知她极擅蛊毒,便不曾想过自己会有危险?倘若出了什么差池,你可曾想过后果?”宋氏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才发觉这才是令自己最为生气之处。
  而关于苗氏还活在这世上——
  她固然有震惊,也有被骗的愤怒,却唯独不见了以往那种锥心的介怀。
  自从知道当年之事丈夫是被人下药设计之后,她心中的结就已经彻底打开了。
  而实则在那之前,经历了一些事,她也已经开始尝试着同自己讲和了——如今回想起那段时间,似乎很多时候皆是女儿在引导着她慢慢走出来。
  至于苗氏彼时被婆母做主赐死,她也并非是觉得如何解气,只认为那是苗氏罪有应得罢了。
  “女儿那时自认是有把握的。”能够体会母亲的担心,张眉寿只能这般作答:“如今想来,亦是有些后怕,以后行事必当更谨慎些。”
  宋氏闻言,心中安定了几分之余,却是怒火又涨。
  这丫头一张嘴,最是会骗人!
  “你一贯极懂得要怎么说,又能摸得透我的心思,专挑我爱听的讲,因此我才总狠不下心来罚你——可你哪次不是前头同我保证罢,后脚还是该怎么来怎么来?”
  张眉寿在心底叹了口气。
  这话她没法儿接。
  许多事情往往是无法兼顾的,有时她要去做一些事情,便不得不违背母亲的意愿。
  而很多道理,不是拿来同家人讲的,尤其是安危二字。
  哪怕孩子有三头六臂,做母亲的担忧也不会少。
  更何况,仔细想一想,母亲拦着她的时候,多半皆是出于担忧,而至于那些“没规矩”的胡闹之事,母亲至多只是做做样子罚一罚罢了,根本不曾真正动怒。
  母亲待她,已经足够信任和纵容了。若她跟母亲调换身份,怕早打过自己这不省心的孩子一百回了吧?
  所以,若再不许母亲生一生气的话,怕是要将人给憋坏了。
  她低着头,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
  “我打你骂你又有何用,能叫你长记性吗?”宋氏眼眶微红地道。
  张眉寿要去抓她的衣袖,她甩开手转过身去。
  张眉寿想笑又觉得心中发暖:“母亲,我已经长大许多了……况且,您不信我,难道还不信太子殿下吗?”
  她是不省心,可她家好歹还有一个叫长辈省心的啊。
  宋氏听得忍无可忍地转回身,拿指头去戳她的脑袋。
  “你也就仗着身边的人都护着你,纵着你了!回头我得好好同既安说说,也该好好管一管你才行!”
  这闺女她横竖是管不了了,只能交给未来女婿管一管了。
  “是啊,我就是仗着你们护着我啊。”张眉寿借机挽住她一条手臂,将头靠在她肩上,笑着道:“您要舍得这般同他说,那便去说罢。”
  宋氏一颗心无奈之极。
  她究竟是怎么生出了这样一个叫她束手无策的闺女来?
  “明日你既要走,便将她也一同带走。”
  宋氏横竖甩不掉黏在自己身上的这块膏药,干脆认了命,转而说起了苗氏来。
  “免得叫我瞧见了心烦,万一哪日脾气上来了,我可说不准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咳,当然,这是给自己留面子的话。
  真正的原因还在于——苗氏既懂得那些歪门邪术,万一哪天使到她身上可怎么办?
  她可不是那等因为对方流露出愧疚之意,就会放下一切戒备的蠢人。
  张眉寿点头答应下来。
  “好,女儿带走就是。”
  总归姨母的蛊毒已经解了,后续的调理,交给傅大夫也是一样的——恰巧傅大夫前日里才隐晦地同她表示过,很是喜欢这苏州之地的风土人情,一把年纪来都来了,正有意多住些时日呢。
  翌日,天气晴好。
  张眉寿带着一夜未眠满心忐忑的田氏,离开了苏州城。
  一行人由水路转马车,一路颠簸之下,赶起路来常是日夜不分。
  ……
  六月初的京城,已初显了燥热之意。
  然而大永昌寺的暗室之中,却是阴冷昏暗,仿佛再多的阳光也都无法驱散。
  继晓自暗室而出,眼神中似也含着尚未消散的冷意。
  如今距他那日在闻喜宴上见得那天命之人,已有近两月久——
  可那少年人,却从始至终都不曾来找过他。
  倒是极能沉得住气。
  但此事也不必着急。
  人既然已经被他找到了,又是新科状元之身,只需暗中命人盯紧了,力保不出差池便可。
  而眼下,他要去印证的,是另一件事情。
  ……
  “皇上,大国师在外求见。”
  养心殿内,一名内监入得内殿禀道。
  正听太子禀事的昭丰帝闻言有些意外,掀了掀眼皮,道:“传进来吧。”
  一旁如玉少年适时出声:“既如此,那儿臣便先行告退了。”
  昭丰帝却道:“不必。”
  虽说那些政事也不怎么重要,但太子既然都来了,好歹叫人说完再走——
  倒不是他想听,而是依太子对待政事认真的性子来看,今日不说完,明日必然还得来烦他。


第838章 招了
  身穿白色僧袍的继晓行入殿内。
  “贫僧参见皇上,太子殿下。”
  “国师不必多礼。”昭丰帝问道:“国师今日入宫,可是有事?”
  继晓见昭丰帝似诸事皆无意避讳太子,眼底颜色微闪。
  然口中仍不做犹豫地道:“启禀陛下,是有关三日之后的祭祀事宜。”
  “哦?不是都已经同礼部商议过了么,是有什么变动?”昭丰帝边问,边接过了刘福递来的茶盏。
  三日之后有一场祭祀,算不得什么大祭,只是皇室中人前往大永昌寺寻常祭神祈福罢了——诸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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