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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4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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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以来,便没有哪个皇帝能做到不忌讳这一点——
  “朕会命陆塬尽快前去接手此事。”昭丰帝道:“国师且先回去吧。”
  “是。”继晓缓缓行礼:“贫僧告退。”
  昭丰帝看着他退出内殿,复才收回目光。
  刘福适时地替换了一盏热茶,轻放在小几之上。
  昭丰帝垂眸看去,以手指轻叩了两下茶盖。
  未必不是见他疑心已起,遂推了一人出来背黑锅——
  但竟出手便不惜舍弃一名亲传弟子,倒又叫人忍不住又多了几分思索。
  昭丰帝想了一会儿,没能想出结果来,干脆不再多想。
  毕竟他是个聪明人,起初想不透的事情,再多想也是无益。
  半个时辰之后,陆塬被传召入宫。
  昭丰帝简单将事情经过说明之后,交待了一句:“好好地查一查。”
  虽一时摸不透国师究竟有几分诚意,然送上门来的人不去查,难道要将人关在诏狱里白吃白喝吗?
  无论如何,都得查一查。
  ……
  翌日。
  清晨时分,天色一味阴沉着,长街之上的薄雾尚未散去,不觉间沾湿了行人发梢眉眼。
  一辆马车不紧不慢地驶入青云街,在街后的一座别院外停下。
  身穿青色比甲的阿荔跳下马车,伸手去扶车内之人。
  棉花则踏上石阶去叩响了大门。
  不多时,门内便有脚步声传来。
  棉花素日里没什么表情的一张脸上,此时隐隐摆出了几分冷峻之感——这别院里的守门仆人往日里便待阿荔尤为殷勤,以往他名不正言不顺,也不好说什么。
  然今非昔比,如今他总算是有些名分了,也是时候拿出未婚夫该有的样子了。
  “吱呀”一声轻响,两扇大门被人从里头打开了来。
  棉花抬眼扫去,事先准备好的表情却凝在了脸上。
  来开门的也是一名年轻人,深春的天气里,头上却罩着一顶严严实实的毡帽,周身透出一股隐晦的戒备之感。
  然还是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昨日已经得了老于知会,知道今日会有一名姑娘过来——老于说了,这位姑娘便是这院子的女主子。
  张眉寿主仆三人行入院内,他便立即将门重新合上。
  “你是新来的,如今唤作何名?”
  张眉寿随口问道。
  “……阿财。”这答话的语气似有着闪躲之感。
  张眉寿默了默,微一点头。
  转而问:“公子可过来了?”
  阿财想了想,才答道:“不曾。”
  虽然他根本不知道谁是公子。
  但今日确不曾有其他人来过就是了。
  “待他过来了,便同他说我去了骆先生院中。”
  “……”也并不清楚骆先生是哪一个的阿财无声点头。
  在这个一切全要靠他自己摸索的陌生而诡异的环境下,大多时刻他除了沉默别无需选择。
  张眉寿在骆抚院中呆了不足两刻钟,一局棋刚下罢,便听茯苓过来传话:“先生,张姑娘,殿下到了。”
  骆抚闻言,不敢怠慢地起了身。
  文人的清高孤傲?
  呵呵,不存在的。
  先前他待这位太子殿下多有失礼之处,眼下一门心思都在琢磨着要如何弥补表现。
  片刻,一名白衣少年带着随从行入了堂内。
  骆抚与张眉寿先后行礼。
  “先生不必多礼。”少年开口,说话时目光却是看向张眉寿。
  而后那目光落在棋盘上一刻,含笑温声问道:“是在同先生下棋?”
  张眉寿点头,笑了笑:“来得早了些。”
  “那可用罢早食了?”祝又樘说话间,自清羽手中接过油纸袋:“恰好来时买了些蟹粉酥,尚还热着,尝一尝。”
  “……”
  自觉多余碍眼的骆抚默默离去。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俩人不去前厅说话,但谁叫人家是这院子真正的主人呢。
  堂中,见张眉寿吃完了两块儿蟹粉酥,祝又樘适才开口:“不知姨母所患何病?”
  虽不愿她伤感忧虑,可出了事,必是要尽快解决的,一味不提才是下策。


第792章 饵
  “暂时还不清楚。”张眉寿在他面前也并不掩饰语气中的担忧:“单从信上所写来看,倒像极了前世之症。”
  “我已着人暗中护送傅大夫前往了苏州。”祝又樘道:“若果真是忧思多虑,过分操劳所致,傅大夫许能帮得上忙。”
  前世他那身子初现症状时,在傅大夫的调养之下,本已有了痊愈之势。
  只是他反倒因此少了敬畏之心,不听劝告,自认有药可医之病,便不足为惧。
  待到真正药石无医之时,早已晚了。
  但傅大夫医治调理此种病症的本领,确是不必质疑的。
  “殿下怎知是忧思操劳之故?”张眉寿一时有些困惑地看着他。
  今次宋家来信并未提及病因和具体病况,便是她家母亲也只是随口猜测而已,也是刚知此事的他,又是从何处得来的确切消息?
  还是说——
  少年温声反问:“你既说是前世之症,前世不正是此症?”
  张眉寿看了他一会儿,没说话。
  前世她也并未与他说起过姨母之事,他却对此一清二楚,倒像是将与她有关的一切都看在了眼中,放在了心底,只是从不曾叫她知晓。
  “怎么了?”
  见她迟迟不说话,祝又樘抬手握住了她衣袖下的右手,道:“可是觉得此中有异样在?”
  张眉寿点了点头:“我觉得姨母的病因有些蹊跷……但只是怀疑罢了,并无凭据在。”
  “确也有值得怀疑之处。”祝又樘道:“苏州先前便有探子在,昨夜我已让清羽传信过去——若果真有异样,兴许能查到些蛛丝马迹。”
  张眉寿怔了一瞬。
  事情才刚出来,他先是请了傅大夫前往苏州,又安排了人去暗查此事——
  “殿下费心了。”她认真地道。
  即便早将他视作了最亲密之人,可她也不曾觉得他就得什么都该为她思虑周全。
  而她有幸遇到了这样好的一个人,很开心,也很珍视。
  这句“费心了”,便不是客套,而是她的珍视。
  却见他摇了头,道:“正因是不曾费心,若此事果真有异常之处,便是此前我失察大意了。”
  见他眼底似有歉然,张眉寿皱起眉,不赞同地道:“殿下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家姨母的病,上一世只当作寻常病症来看待,便是我都不曾多想过——是因这一世处境有了不同,才多想了这一层。殿下终日忙于政务,暗中更要兼顾诸多,桩桩件件都要仔细对待,已是非常人所能顾及得了的。”
  又道:“且又非真正的三头六臂,更不曾有料事如神的能力,怎能连这等事都能防备的一丝不差?这倒好,还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急着给自己定罪了。”
  她极不喜欢他这幅事事都要往自己身上揽的做派。
  莫不是还要学上一世那样,非将自己生生累死不可?
  见她说了一堆为他“辩解”的话,满面不悦,却可爱之极,祝又樘不禁笑了道:“便当是我说错话了。”
  忙拿另一只手端了茶:“蓁蓁吃口茶消消气罢。”
  张眉寿斜睨他一眼,见他故作正经,遂也忍俊不禁。
  却也接过了茶,道:“只想告诉殿下,不可再犯老毛病了。”
  “是,蓁蓁提醒的是。”少年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顶。
  换作其他事其他人,他或也不会如此,但因深知宋家姨母于她而言是极重要的亲人,才会觉得未能护得好她。
  张眉寿吃了两口茶,看着他道:“殿下,我想去一趟苏州。”
  祝又樘眼中笑意散去,化为正色。
  “非去不可吗?”
  若当真有蹊跷在,伴随着的必然会有未知的危险。
  苏州离京城千里远,他放心不下,不愿她去冒险。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我都想陪在姨母身边。”女孩子语气坚定。
  虽有田氏和傅大夫,也有他的探子在,但有些事情她自己不亲自经手便无法安心。
  前世姨母的死,是她心中的一个遗憾,也是一个结。
  说句难听些的话,若当真改变不了姨母的命数,上天非要她姨母这条命不可,她作为晚辈也想多守在姨母身边一段时日。
  “好。”祝又樘点了头:“那便去。”
  他不愿她冒险,但更加不会过分干涉她的意愿,既是她真正想做的事情,且真正在情理之中,那他尽量替她安排周全,做她的后盾,打消她的后顾之忧便是。
  “京中有我在,诸事不必担心。”
  他语气不重,却透着叫人心安的力量。
  而谈及此处,张眉寿眼中浮现了一丝担忧:“昨晚清羽传信,道白家公子被锦衣卫带走了——”
  京中实在有太多事让她挂心,这一件亦在其中。
  对于这位白家公子的选择,她有无奈,也有不赞同,但更多的仍是不忍与不值。
  听她问及此事,祝又樘便将昨日继晓进宫之事详细地与她说明了。
  张眉寿皱眉道:“看来这妖僧是自己问不出什么来,便干脆将人交出去替自己抵过了。”
  “不止如此。”祝又樘道:“他应还有意拿白家公子作饵,试探各方——尤其是我的反应。”
  张眉寿跟着他的话细思片刻,道:“他将人交由锦衣卫来查,或比自己暗中逼问来得更省力。且万一锦衣卫当真查出了什么,事后他更可从中撇清关系。”
  到底章拂是他座下亲传弟子,若悄无声息的消失了,皇上多半会起疑。
  而他必然也察觉到了,章拂身上另有秘密在。
  “没错。”祝又樘点头道:“且最重要的是,他很清楚章拂在他手下行事多年,既有二心,手中多少必定握有可证他罪行的证据在。且他已认定章拂背后另有主使在,故而章拂死与不死,已不重要——而将人主动交出去,反倒更易打消父皇的疑心。”
  张眉寿闻言问道:“那些东西,可是已经交到了殿下手中?”
  祝又樘点头。
  继晓出关当日,章拂便将那些继晓的罪证送到了老于那里。
  那一日,他应是料到自己会有去无回。
  张眉寿眼中情绪不明:“所以这也是那妖僧的应对之法——欲先撇清自身,留下退路之余,另又在设饵。”


第793章 胆小之处
  此时章拂若供出他的罪状,落在皇上眼中更像是蓄意污蔑报复。
  拿寻常眼光去看待,谁会真正将自己的把柄交出去?
  而若在这个时候,即便是经由他人之手将那些罪证呈至御前,那么这些罪证的来处、出面之人与‘妨碍国运’,‘居心叵测隐藏在国师身边多年’的章拂之间的牵扯等,必然都会惹得皇上疑心。
  皇上必然要去查。
  有心之下,若查到祝又樘身上……
  即便皇上再信任太子,可一旦太子与大国师身边的亲传弟子勾结,且那亲传弟子如今身负罪名在……人人皆可演戏,若说国师演得极妙,那太子未必不能演。
  单仗着所谓的帝王信任来行事,是不切实际的。
  “更何况,继晓之所以敢如此有恃无恐,亦有原因在。他防备心极重,因此那些罪证当中,并无甚真正要紧的大罪,落在外人眼中,或是足以要他一条性命——”祝又樘道:“可父皇不同。”
  他这位父皇并不是真正的糊涂。
  继晓多年来所为,父皇岂会一无所知?
  不过是自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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