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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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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氏显是不知此事,乍然听闻,脸色不禁有些发白。
  阿舒竟是……服毒自尽?
  “阿舒她……性情活泼,最是大胆,寻常之事焉能使她惊吓至此?”田氏颤声道:“那时那妖僧已经入京,许是……”
  莫非是妖僧找上了阿舒,向阿舒逼问她的下落?!
  张眉寿也已猜到了此处。
  而那时,南氏已有一子一女,自尽……或是为了一了百了,怕牵连到定国公府。
  毕竟,兵部侍郎白家这个血淋淋的例子就在眼前。
  即便定国公府树大根深,可作为亲眼见过南家一夕之间被灭门的南氏,怕是不敢再拿至亲之人来冒险的。
  且那样担惊受怕的日子,确实煎熬。
  “是我又一次害了阿舒……”田氏瘦弱的身形颤抖着,泪水滚滚而下。
  “也或许正是因为你,她当年才得以逃出来。”
  张眉寿猜测道。
  田氏大怔。
  姑娘之意是……
  继晓当年发现她逃走之后,见她未回到南家,便在对南家下手的当夜,故意放走了阿舒……是要借阿舒将她引出来?!
  田氏心惊后怕,遍体生寒。
  “我亦是猜测而已,许是有其它隐情也未可知。”
  张眉寿眼神中似有几分审视之意:“婶子可还有其它事情未同我说明吗?”
  田氏堪堪回过神来,边拿衣袖擦着眼泪,边轻轻摇头。
  张眉寿深深地看了她片刻。
  “时隔久远,许多事情婶子怕是一时记不起来了。但若哪日想起了什么,还须及时告知于我。”
  田氏垂下头。
  “是,我记下了。”
  话已至此,张眉寿便站起了身来。
  见她欲离去,田氏追上前两步。
  “姑娘……”她语气恳求:“还望姑娘在季大夫面前,替我保守身份。我眼下……尚未想好要如何与他相见。”
  张眉寿头也不回地说道:“不是婶子还没想好与如何与他相见,而是如今,我不可能让你见任何人。”
  若她猜测为实,南氏是被继晓故意放走的,目的在于找到田氏,那么谁也不敢保证,继晓是否一直也在监视季大夫的举动。
  即便是她多想,可在没有必要的情形下,她也不愿多生出任何多余的麻烦来。
  这个时候,谈什么有无颜面去见故人,皆无丝毫意义。
  这些在真正的安危面前,皆得往后排上一百条街。
  所以,这田氏瞎想什么呢。
  张眉寿险些没忍住要翻白眼。
  田氏讪讪地点头,却又跟上去,担忧地问:“那生息蛊之事,姑娘打算如何解决?”
  既是被季大夫盯上了,若想要在他眼皮子底下解蛊,可就麻烦了。


第384章 “不正经的季大夫”
  张眉寿驻足问道:“他可懂解蛊?”
  田氏摇头:“生息蛊乃南家独学,季大夫只是家仆,并不懂得下蛊解蛊。”
  虽然生息蛊的解蛊方法并不复杂。
  张眉寿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若季大夫懂的话,她还能熬上一熬,可既不懂,她便别无选择了。
  如今只需去想,如何才能做得更加掩人耳目一些。
  “此事我自有打算。”张眉寿语气平静地道:“婶子不必送了,且回去吧。”
  田氏唯有止步。
  见张眉寿出了院子,阿荔抬手将门合上,田氏才缓缓松开了抓紧衣角的手。
  她冲着紧闭的院门,跪了下去。
  田氏一下接着一下,将头叩在地上。
  她自知有千错万错,无法弥补。
  然而此时,只听得“吱呀——”一声轻响,院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来。
  张眉寿站在门外,见田氏跪在那里叩头,嘴角不禁一抽。
  这是作甚?
  内心戏也太多了些吧。
  有这工夫,怎不多干点有用的事情……扫扫院子,洗洗衣裳,都比这来得有意义。
  田氏顿觉尴尬,连忙起身,拍了拍裙衫上的尘土,不自在地站在那里问道:“姑娘可还有事?”
  “姑娘将贴身的帕子落在堂中了。”
  阿荔奇怪地看了田氏一眼,便快步走回堂中,将自家姑娘的帕子取了回来。
  张眉寿带着阿荔离去。
  田氏目送主仆二人走远,这才关上门,从里面闩好。
  棉花就等在院门外不远处的马车旁。
  阿荔一瞧见他,脸色便沉了下来。
  她先扶着自家姑娘上了马车,自己跟上去之前,狠狠瞪了棉花一眼。
  棉花皱眉。
  他又做错了什么了吗?
  上回她说他都没给她买过糖葫芦,他后来不是已经给她买过了吗?
  且一次买了两串儿,又是上面沾了瓜子仁儿的,可是最贵的那一种呢。
  阿荔坐在马车里,有些闷闷不乐。
  她前几日瞧见棉花那妹妹找到张家,提着一篮子包子,说要见哥哥。
  见什么哥哥,是要见银子吧!
  偏偏她躲在一旁冷着瞧着,他还……真又给了!
  她先前分明已经提醒过他了,他却还是这般心甘情愿——
  阿荔想着想着,那气愤,竟慢慢地变成了心酸。
  说到底,人家是自幼一同长大的兄妹,她才是外人呢——人家兄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哪里轮得着她来多管闲事?
  张眉寿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
  只是眼下她并无多余的心思去过问,待哪日得了闲,再管一管这丫头的事吧。
  马车经过闹市之时,稍停顿了片刻。
  待回到张家之后,阿荔刚扶着张眉寿下了马车,就觉被人轻轻碰了碰胳膊。
  她转过头,依旧是瞪着眼的模样。
  虽说了不多管闲事,可耐不住她心里就是生气啊!
  管天管地,可管不了她阿荔心中生气。
  棉花无奈地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
  阿荔低头一瞧,却是呆住了。
  竟是两串糖葫芦……
  一只只红彤彤的山楂滚圆,被签子串起,裹着亮晶晶的糖衣。
  阿荔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只觉得还没吃呢,那酸甜软糯的口感已经钻进了心底。
  可是……区区两串冰糖葫芦就想换来她阿荔的好脸色?
  做梦去吧,这没脑子的狗男人!
  她可是姑娘身边的大丫鬟,岂会是那等眼皮子浅薄之人?
  冰糖葫芦,她也买得起。
  跟他这穷酸比起来,她阿荔可是拥有自己小金库的人。
  欸?
  等等,她是什么时候接过来的?
  “想吃你说便是了,何必要一直瞪着眼睛,不累么……”棉花转身去牵马,语气无奈地留下了一句话。
  阿荔气得脸色通红。
  谁想吃冰糖葫芦了!
  ……她还赶着伺候姑娘呢,回头再找他算账!
  听她脚步极快地离去了,棉花转过头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无奈笑了笑。
  ……
  近日来,季大夫颇有些走不安坐不宁的意思。
  这日午后,他又找到了门房,悄悄问:“福伯,今日张家二姑娘可曾来过?”
  门房摇头。
  季大夫皱眉,叹气正要离去时,却被门房喊住了。
  转回头,只见门房老伯眼神怪异,欲言又止。
  “福伯?”季大夫不解地看着他。
  门房重重叹了口气,才道:“季大夫,你这……不成啊。”
  “什么?”
  “不合适……”门房一副规劝的语气:“趁早打消这份心思吧,免得招来祸事。”
  “……”
  总算是听懂了的季大夫,顿时大为尴尬。
  偏偏见他这般神情,门房老伯又叹气摇头,活脱脱一副“瞧,被我说中了吧”的模样。
  就知道季大夫这几天没事儿净瞎晃悠,准没安什么好心思。
  “福伯,你想到哪里去了!”
  季大夫丢下一句解释,转身便走。
  福伯一把年纪,脑子里怎净是些不正经的东西!
  殊不知,同样的腹诽,也出现在了福伯的心里。
  哎,媳妇说得果然没错,季大夫一把年纪不成亲,必然多少有些古怪……
  人张家姑娘虽是长得好,却也是小辈,他怎能有如此不正经的心思?
  年龄相当,那叫仰慕;可年纪差成这样……那就是可怕的癖好了!
  希望他的规劝,能让季大夫迷途知返吧。
  若是对方再这般执迷不悟,他可就要跟老爷告状去了,定国公府世家清誉,可不能闹出什么丑事来。
  福伯很是操心地打算着。
  季大夫满腹心事地回到了院中。
  眼见明日就是七日之期,可自表姑娘被种下了生息蛊之后,张家姑娘只来看过一次,丝毫不见异样——且那回张家姑娘离去之后,他赶忙就去察看了表姑娘的情况。
  生息蛊还在。
  一直到现下都在。
  莫非这张家姑娘当真不知此中隐情?
  她所谓的自称也吃过那药丸,许是情急之下的谎话,又许是被下蛊之人及时解了蛊?
  若真是如此,此番无人给表姑娘解蛊,可就麻烦了……
  季大夫一边挂心着事实真相,一边担心表姑娘的安危。
  次日正午,徐氏分外着急地让人去请季大夫。
  几乎一夜未眠的季大夫,匆匆赶了过去。
  “季大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徐氏面色担忧。


第385章 发作
  “昨日便睡得极早,今早迟迟未醒,我也只当她贪睡了些,便又让她多睡了一个时辰……眼见到了吃药的时辰,才将她喊醒。”徐氏讲道:“可自醒了之后,就一直哭闹不止。”
  自女儿受伤以来,最叫她欣慰的事情便是孩子极乖巧懂事,吃睡皆无异样,至多是比从前怕人了些,也不比从前那般爱说爱笑了。
  这些,需要慢慢来。
  可今日,孩子却忽然哭闹起来——她倒不是因此觉得心烦,只是孩子这般大哭不止,实在让做母亲的心中着急不安,生怕是哪里不适。
  “我问她可是脸上的伤口疼,她却一会儿说是腹部痛,一会儿说是胸口痛,一会儿还说头痛,倒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徐氏急得叹气。
  季大夫细细观察了许久,不禁面带愁色。
  生息蛊一旦过了七日,便会在人身体内作乱,表姑娘这显然是蛊毒发作了。
  之所以说不清究竟哪里痛,实则是因为疼痛之处时有改变。
  “姑奶奶且无需过分忧心,小人先开上两副药让表姑娘服下。”
  “那就有劳季大夫了。”徐氏片刻不敢耽搁,转头吩咐丫鬟:“待会儿拿了方子,速速去抓药煎药——”
  季大夫心情复杂地下笔。
  他这方子,也只能减轻发作时的疼痛而已,且至多只在前几日内尚有些用处,待时日长了……他亦没有半点法子。
  婧儿哭声渐弱,似是哭得倦了,在母亲的怀里睡了过去。
  徐氏不禁微微松了口气。
  不哭了,想必是不疼了罢?
  季大夫见状,心底惆怅不已。
  这生息蛊发作时间不定,不知何时发作,亦不知何时会消停。
  可寻常的取蛊方法,对它而言并不管用。若想要解得此蛊,只有服下解药这一条路。
  解药……
  季大夫眼前闪过张眉寿的身影。
  张家姑娘年纪虽是不大,却看得出是真心疼爱表姑娘,若不然,聪慧谨慎如其,当日也不会取来那“药丸”救急。
  莫非张家姑娘当真是被蒙在鼓中?
  不过,张家姑娘声称那药丸有镇痛奇效,是那位田姓婶子留给她的——可若只给蛊,不给解药,对方岂不是有害人之心?!
  还是说……此事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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