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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嘴：“我也饿了，一起去吃饭吧。”
“我才不跟你一起吃饭！”王导说，“没事的锦鲤，我不饿。”
“好吧。”锦鲤掏着背包问，“师父，你饿了吗？要不先吃一块巧克力？”
“呃……”名嘴现在一听见巧克力就胃疼，“我又不饿了，谢谢。”
倒是王导，听见巧克力就流起了口水，忸忸怩怩地问：“那个……能给我吃一块吗？”
“喏。”锦鲤受这边摸出一小袋巧克力放到了王导手里，旁边的开挂攻一下就给夺了下来。
“喂！”开挂攻不满，“干嘛给他吃，这是你做的手工巧克力！”
锦鲤受一头雾水：“是啊，怎么了哥？”
开挂攻脸都黑了：“刚刚是谁说亲手做的巧克力要等情人节送给特殊的人的？！”
“哦，哥，不是的，不是这些啦。”锦鲤受忙不迭说，“这是之前试手时候做坏掉的，样子很难看……不过味道应该差不多，王导你吃吗？”
“他不吃，他又不饿。”开挂攻打开纸袋，三两下把整袋巧克力都倒进了嘴里，相当缺乏偶像包袱。
锦鲤受：“？”
名嘴：“啧。”
王导：“嘤……”
这种气氛下，一起吃晚饭什么的也就不可能了，晚些到了酒店大家各自回房，锦鲤受这时候终于回过神来，一关上门就扯着开挂攻的袖子小声认错：“哥，对不起啦。”
“哼。”开挂攻说，“你还知道说对不起啊？”
锦鲤受：“因为那些只是残次品边角料我才给王导吃的，我……你别生气嘛，送你的巧克力都是做得最漂亮最用心的那些，真的！”
“哼！”有些人，嘴上说着哼，其实心里美极了，“巧克力呢？”
锦鲤受：“啊？”
开挂攻：“给我的巧克力呢？拿来。”
锦鲤受：“那个……现在还不行，要情人节的时候再给你。”
开挂攻故意逗他：“我现在就想吃怎么办？”
“怎么办……”锦鲤受苦思冥想了半晌，然后不知道脑回路在哪里拐了个弯儿，突然灵机一动脱掉外套又解开了三颗衬衫扣子，唰一下露出半边白生生的肩膀和一颗红红的小奶头，俏皮地眨眨眼，“今天没有巧克力了，小樱桃吃不吃？”
“……”开挂攻的声控鸟想必不用一再提及了，然而今天除了大鸟，难以自控的还有开挂攻的表情，他没忍住“噗”地笑出了声，笑得锦鲤受当场就不好意思了。
“哎呀！”锦鲤受小脸顿时涨得通红，一把拉回衣服，羞得转头就跑。
开挂攻三两步追上前，从背后把他抱住了：“你跑什么？”
锦鲤受：“你，你笑话我……”
开挂攻：“我哪里笑话你了？我笑是因为……因为高兴啊。”
锦鲤受：“乱讲，你没事瞎高兴什么呢？”
开挂攻想了想，说：“是啊，我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但就是高兴。”
锦鲤受一愣，随即也跟着雀跃不已。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事实确实如此，现在的开挂攻哪怕不是在笑，眼睛里也总是满含笑意的。
那种“我正在守护他”的满足感顿时充盈了锦鲤受的胸膛，但他又着实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总是在用这种笨拙的办法企图勾引开挂攻。
“哥，你觉不觉得我很色啊？”锦鲤受小小声问。
开挂攻忍俊不禁：“是啊，小色鬼。”
“哎呀！”锦鲤受再次羞红了脸，想挣，但是开挂攻抱紧了他不撒手。
“干嘛呀，我又没说不喜欢。”开挂攻笑说，“再说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这又不是不好的事。”
锦鲤受：“话是这样说没错……”
开挂攻被锦鲤受这突如其来的羞耻心给逗乐了，他低下头，在锦鲤受耳边轻声说：“快点，我要吃樱桃。”
“好吧。”锦鲤受红着脸回过了身，抬眼羞答答地望向开挂攻，解开了全部的扣子，“给你吃两颗。”
第39章
从布鲁塞尔驱车往阿姆斯特丹只需要几个小时，公路两边满是草坪树林和错落的村庄，锦鲤受趴在窗口哼着小曲，看得津津有味。
开挂攻则是看锦鲤受看得津津有味。
坐在前排的名嘴从后视镜里瞄了他俩一眼，感慨道：“开老师，如果是一年前的我，打死也不会相信你会变成这样的人。”
开挂攻嫌弃道：“你为什么没跟王导一个车？被他赶下来了？”
“咳！”名嘴指了指前边的摄像头，“录节目，录节目哈。”
“录个屁。”开挂攻搂住锦鲤受吧嗒亲了一口，然后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对着摄像机挑衅地扬了扬眉毛，“敢播吗？”
锦鲤受：“？”
名嘴：“……”
晚些一行人到了阿姆斯特丹，开始了新一天的游览。
尽管冬日里云低风冷，这个著名的港口城市依然风情万千，三人跟着地图游览了几个著名景点和博物馆，然后开始了街头闲逛。
锦鲤受从来不知道“性”也可以成为一个城市的标志，大大小小的商店玻璃橱窗里毫不避讳地展示着各种性用品，这让他既好奇，又害羞，想看又怕在镜头前失态，那个样子别提多傻了。
趁着摄像师在拍名嘴的时候，开挂攻轻轻拉了拉锦鲤受，在他耳边调笑：“干嘛呀，鬼鬼祟祟的，想看就看呗。”
“不可以啦。”锦鲤受说，“会被拍到，到时候电视上播出多尴尬。”
开挂攻笑：“怕全国人民知道你是个小色鬼？你本来就是啊。”
“哎呀！”锦鲤受撒娇着把脑袋往开挂攻怀里钻，“不要让别人知道啦！”
这边摄像机镜头慢慢扫了过来，开挂攻笑意未尽，对着摄像师摆摆手：“今天就拍到这吧，你可以回去了。”
摄像师配合地关掉了机器，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
几乎是同时，锦鲤受猛地扑到了一间情趣用品店的窗口，惊叹道：“哥你看这个是什么，好厉害的样子！”
“还行吧。”开挂攻说，“这边还有性博物馆呢，想不想去看看？”
锦鲤受：“好呀！”
名嘴搓搓手：“走走走，一起去。”
开挂攻：“……”有你什么事？你怎么还在这里啊喂！
晚些逛完性博物馆出来，锦鲤受整个人都还懵懵的，他完全想象不到性也能整出这么多奇怪花样来，简直比那些同人文还要厉害。
开挂攻捏了捏他的手：“累了？要休息一下吗？”
“啊？哦。”锦鲤受回过神来，“哥我们去喝咖啡吧，啊那边好像有家coffee shop。”
开挂攻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你确定要去那家？”
锦鲤受：“那家不好喝吗？外面看起来挺漂亮的。”
名嘴：“哈，进去不就知道了。”
这边三人一进门，锦鲤受马上被那味道给呛得逃了出来：“好熏啊！”
名嘴：“你昨天是不是没做功课？在阿姆斯特丹Coffee shop是卖大麻的，喝咖啡应该去cafe。”
锦鲤受有点难为情：“师父对不起……”
名嘴：“正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主持人看似灵敏的反应背后，是长时间的训练和充分的准备……”
开挂攻：“好了好了，喝咖啡去，念叨什么呢唐僧。”
名嘴：“Excuse me？”哥们，不是你说要认真教的吗！
转眼进了一家咖啡厅刚坐下，锦鲤受又跑了：“哥，我去上厕所。”
徒留开挂攻和名嘴对面坐着，相顾无言。
名嘴想了又想，半杯咖啡下肚后，开口道：“开老师啊，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开挂攻：“那就不要讲了。”
“……”名嘴说，“那个，我的意思是，我有自己带徒弟的方法，能不能请你……”
“我下个月要离开一段日子。”开挂攻打断他，“锦鲤交给你了，好好教，别藏私。”
名嘴：“咦？去干吗？”
开挂攻：“之前签的一部电影，有个男三号的角色，要进组一个月左右。”
“哈！哈！哈！”名嘴夸张地大笑，“造化弄人啊，我因为节目被顶要多呆两个月，而你竟然要中途离开……到时候孤男寡男，锦鲤宝宝是我的啦！”
“虽然知道你只是口嗨，但是口嗨也不可以。”开挂攻说，“什么孤男寡男，节目组这么多人盯着呢，尤其是王导。”
名嘴：“……”
开挂攻：“更何况……”
名嘴：“何况什么？”
开挂攻耸了耸肩，转脸往身后看去，发现那边原本坐着的两个人少了一个，不由眉心一动，问：“锦鲤呢？”
名嘴：“上厕所啊。”
开挂攻：“这么久？”
“大号吧。”名嘴神神道道，“唉，没想到锦鲤这样的小仙男也要上大号，幻灭啊……”
开挂攻站了起来：“不对劲，我去看看……”
这时候，锦鲤回来了——不是从卫生间回来的，而是从正门推门进来的。
开挂攻松了口气，慢悠悠地坐下了，看着锦鲤蹦蹦跳跳地过来，一手藏在背后，笑得像朵花儿。
开挂攻：“去哪儿了？这么久。”
“嘿嘿。”锦鲤猛地从背后变出来一小束娇艳的郁金香，“哥，送给你！”
开挂攻一愣，然后也迅速笑成了一朵花儿。
“干嘛突然跑出去买花。”开挂攻喜滋滋地接过来，一会儿看花，一会儿看锦鲤，心里甜得一塌糊涂。
“一直想送你花，终于逮到机会啦！”锦鲤受乐呵呵地说。
“鲜花虽美，却总有衰败之时。”名嘴酸溜溜地说，“唉，一想到这么漂亮的郁金香最后还是会被扔进垃圾桶，真是可惜。”
锦鲤受：“呃……”
“你是名嘴，不是多嘴，请注意自己的人设。”开挂攻说完，回头对身后不远处现已经整齐对坐的两人招了招手，“喂，随便过来一个。”
名嘴和锦鲤受闻言看过去，却见那俩墨镜男子齐刷刷地低下了头，假装很认真在喝咖啡。
锦鲤受：“？”
名嘴：“……”
开挂攻有些暴躁了：“装什么装呢，随便过来一个，有事！”
两人你踹我一脚，我踢你一下的，最后其中略瘦小的那个男子败下阵来，只好硬着头皮履僵硬地挪到三人面前，朝开挂攻点点头，问：“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开挂攻：“谁派你们来的？我爸还是我妈。”
“是夫人……等等，不对，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
开挂攻：“阴天戴墨镜，进了室内还不摘，盲人聚会？”
锦鲤受：“两个人应该叫约会？”
“……”那人摘下墨镜，“好吧少爷，您别介意，是夫人派我们来暗中保护的。”
“我见过你。”开挂攻点点头，“以前倒没发现她这么紧张我。”
“主要保护的不是你。”墨镜男说。
开挂攻：“哦？”
“夫人大概怕你会欺负锦鲤……呃，是我脑补的，夫人什么都没说。”
锦鲤受：“他没有欺负我，让阿姨放心吧，嗯嗯。”
“行吧，你们也别跟着了，回头我会跟我妈说，对了，给你个任务。”开挂攻把郁金香递给了墨镜男，说，“这个，拿去做成永生花，然后送回我国内家里。记住，要尽可能把它保持原样。”
“哥，太夸张了。”锦鲤受扯扯他的衣角，“这个又不贵，你喜欢我下次再买……”
“我乐意。”开挂攻拉着锦鲤受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抱着他的腰说，“我打算建一个私人博物馆，把你送我的所有礼物全部完好无损地陈列起来，再把亲戚朋友都叫来参观。”
锦鲤受突然紧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