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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清霄点点头,背着聂真儿往体育馆外面走。
体育老师老师姗姗来迟,回来后见气氛不对,问雍焕:“发声什么事了?”
雍焕冷着脸把聂真儿被绊倒的事情说了,“我知道是谁做的但是最好有证据,刚才的画面肯定被摄像头录上了,取视频还需要您来做。”
体育老师不敢马虎,这个年代不管有钱没钱,哪个孩子不是父母的心头肉,将人刻意绊倒,这个人的品行实在是太恶劣了,“我现在就去,你看着点他们,别让他们乱跑出事。”
雍焕:“您放心。”
体育老师离开后,雍焕忽然转头冷冷的看了柯莉一眼,柯莉一边为雍焕主动看自己而感到高兴,一边又有些忐忑,聂真儿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她不会有事吧。
雍焕道:“聂真儿脚受伤了,不能再做领舞。柯莉,你上来跟我一起领舞。”为了防止柯莉跑了,雍焕把柯莉叫到了身边看着她。
只从柯莉父母把她宠成这个样子,就能看出她的家人是帮亲不帮理的人,柯莉要是告诉了她父母或者哥哥,家里人向着她,聂真儿说不定连“对不起”都听不到。
柯莉听到雍焕叫自己去做领舞,愣了一下,继而大喜,惊喜不已地跑到雍焕身边,“雍焕,我很高兴和你一起做领舞。”
雍焕是不是对她有了哪怕一点点好感?一想到这个可能,柯莉心脏“砰砰砰”跳的飞快,脸颊通红,看都不敢看身旁的雍焕。
她现在不仅不后悔刚才绊倒了聂真儿,反而觉得自己做的太对了,不然雍焕怎么会注意到自己?
栾清霄背着聂真儿,脚下飞快,边走边道:“中午一起吃饭,看你吃的也不少,怎么还是这么瘦?”
聂真儿趴在栾清霄背上,两只手搂着栾清霄的脖子,下巴放在栾清霄的肩膀上,两个人除了衣服,就是严丝合缝的。
聂真儿的嘴巴对着栾清霄的耳朵,道:“我晚上回家只吃一个苹果。”
“为了减肥?”栾清霄皱眉问。
聂真儿道:“不是。晚上不想吃饭。”其实是因为聂真儿母亲的手艺不好,不论多么好的食材,到了她手里都会变难吃,聂真儿一开始是吃不下,后来就是习惯不吃了。
“你没和我说实话。”和聂真儿生活了七/八个世界,栾清霄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聂真儿在说谎。
聂真儿惊奇道:“你怎么发现的?”
“我就是知道。”栾清霄轻笑。
栾清霄笑得时候胸腔震动,聂真儿的手搭在上面,感受到那种令人温暖的震颤后,忍不住说了实话。
“我也不去挑嘴,味道一般我也能吃,但是我妈妈的手艺……唉,每次吃完我和我爸胃都会不舒服……”聂真儿生无可恋地道。
栾清霄:“……”吃了胃难受,未来岳母手艺真不一般。
“以后我给你做饭吧。”栾清霄突然道。
聂真儿问:“你是说从家里带饭吗?不用啦,食堂的饭菜挺好吃的。”
“不是你想的那个‘以后’。”栾清霄说了一句,没有再说话。
聂真儿困惑地想了半天,也没能明白是到底是哪个“以后”。
运动最容易受伤,所以医务室离体育馆并不远,栾清霄背着聂真儿走了不到十分钟,就走到了医务室。
医务室关着门,栾清霄腾不出手来,侧着身体让聂真儿敲门,听到里面说“进”,栾清霄身体微微下蹲,聂真儿伸出手把门把手拧开。
两个人配合默契,推开门后栾清霄背着聂真儿走进去,将她放在沙发旁边,扶着她坐下,然后走回去关上医务室的门。
“外面的人稍等一下,我马上配完药。”一道温和的声音从被雾化玻璃后面传来。
栾清霄走回来,先蹲下帮聂真儿把鞋脱了,方便校医待会儿诊断。
聂真儿看栾清霄要替自己脱鞋子,不好意思地往回缩脚:“我,我自己脱就行,你不用帮我做这个。”
栾清霄也不勉强,看着她自己脱。
聂真儿的脚踝已经肿得老高,她脱鞋的时候肯定会碰到受伤的部位。
聂真儿把鞋带解开,抬起腿放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两只手小心翼翼地给自己脱鞋子。
结果稍微一碰,脚踝就刺疼,她自己弄了几次,都因为怕疼没敢往下脱。
栾清霄拿开她的手,道:“别逞强了,咱们两个是好朋友,难道以后我崴了脚,你会因为嫌弃我不帮我脱鞋子吗?”
“当然不会了!”聂真儿脱口而出。
栾清霄笑道:“你不会,我也不会。”
聂真儿赧然,把腿重新放下去,让栾清霄帮她脱鞋子。
栾清霄一边注意着聂真儿的表情,一边把鞋带解到最松的状态,手腕用了个巧劲,没等聂真儿感觉到疼,鞋子已经被脱下来了。
栾清霄顺便帮她脱了袜子,聂真儿圆圆的,粉粉的,可爱的脚趾头害羞地蜷缩在一起,和红肿的脚踝形成鲜明的对比。
栾清霄眼神微暗,把聂真儿的鞋袜放到一边,移开视线站起来。
“抱歉,正好在配一味药。”一道白色的身影从雾化玻璃后面走出来,松垮的白大褂穿在他的身上像是时装一样。
“振中哥。”栾清霄礼貌地对柯振中点点头。
眼前的人不是柯莉的哥哥柯振中是谁?
我有六个情敌10
柯振中在学校医务室兼职校医; 一周只有一天来上班,平时都是另外一位校医盯班。
结果就这么巧,让她们给遇上了。
柯振中看见栾清霄; 惊讶道:“清霄你生病了?”
栾清霄正好挡在聂真儿身前,隔绝了柯振中的视线。
栾清霄摇头,“不是我; 是我朋友,她的脚扭伤了。”
柯振中看见从栾清霄身后露出来的校服衣角; 点头道:“我来看看伤没伤到骨头,只要没伤到骨头; 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柯振中走过来; 栾清霄挡在聂真儿身前没动,对上柯振中疑惑的视线,栾清霄道:“我朋友害羞,不好意思见你; 振中哥,麻烦你只看她的脚吧。”
聂真儿听到栾清霄这么说; 立刻把受伤的脚抬起来。
她知道栾清霄那样说的原因; 这个校医叫柯振中; 肯定就是被柯莉天天挂在嘴边的哥哥,栾清霄是怕柯振中为了柯莉; 借机报复自己。
柯振中心想栾清霄什么时候开始和性格害羞的孩子做朋友了?她从小到大都是个假小子,喜欢跟着男生玩。
不过别人的**他也不会特意去探听。
柯振中个子高,聂真儿抬起腿还是太低了; 柯振中只能单膝跪地,将聂真儿的脚握住。
被陌生人碰到脚,聂真儿忍不住打了个颤。
柯振中看着手心娇嫩秀美的脚丫,恍惚了一瞬,聂真儿打颤正好让他回过神来。
柯振中清了清嗓子,一只手扶着聂真儿的脚,一只手去捏红肿的脚踝。
“骨头没受伤,我给你开点药,外敷加内服,一周就好了。”
柯振中忍住不想松开手的冲动,站起来去后面开药,栾清霄转过头对聂真儿道:“明天的比赛你肯定参加不了了,就坐着给我加油吧。”
聂真儿郁闷地搂住栾清霄的腰:“我练习了好久呢。”
“知道是谁绊的你吗?”栾清霄问。
聂真儿的脸贴在栾清霄后背,摇了摇头,道:“没看见。也可能是有人不小心的吧,谁会那么坏在比赛前一天弄上自己的同学呢。”
“那可不一定。”柯莉就是个没脑子的女人。
“不用怕,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都能把那个绊你一跤的人找出来,体育馆里有不下二十个摄像头,咱们练习的地方至少会出现在两个摄像头里。”
两人说话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柯振中在雾化玻璃后面全都听到了。
心想:才高一,班里就有勾心斗角的事了。
柯振中配完药出来,把药放到栾清霄手里。
“内服的胶囊一次一粒,一天两次,饭后半小时服用。外用的喷剂,两三个小时喷一次,喷在伤处。”
栾清霄点头记下来。
柯振中走到桌子后面,拿出病假条来道:“你们明天有比赛吧,不要参加了。脚踝受伤肯定是要好好养着,不能二次受伤,平时走路也要注意着点,不然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万一伤到骨头,没有一两个月好不了。”
柯振中把病情写在假条上,盖上医务室的公章,没有抬头,问:“叫什么名字?”
“聂真儿,耳双聂,真心的真。”
柯振中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但又一时想不起来,手顿了顿,写上“聂真儿”三个字。
“班级。”
“高一一班。”聂真儿道。
听到聂真儿的回答,柯振中脑子里划过了什么,一下子就记起来自己在哪里听到过聂真儿的名字了。
是柯莉,差不多三周之前,自己来医务室来的多,柯莉就天天来找他,说有人欺负她,让哥哥给她报仇。
柯莉口中那个欺负她的人就叫“聂真儿”。
而且柯莉也在高一一班。
柯振中回想刚才聂真儿说话的声音,脆生生的,充满了活力,煞是好听,从她的骨架来看,她和柯莉应该差不多高,或者要比柯莉矮一点,但是绝对比柯莉瘦。
这个受了伤的女孩会有可能欺负得了柯莉?
柯振中了解自己的妹妹,娇纵,任性,盖因生她的时候柯母大出血,差点一尸两命,平安生下孩子后,柯父就把死里逃生的母女俩宠上了天,那真是要星星不给月亮。
柯振中不是没有劝过柯父,柯父不但不停劝解,反而说他不疼妈妈和妹妹。
天地良心,难道把孩子宠坏了就叫疼爱了?
柯振中和柯父没办法交流,干脆也不管了。
以后柯莉闯了祸,他能管就管,管不了就让她自己承受后果。
拿好了药和假条,栾清霄扶着聂真儿站起来,两人慢慢走到门口的位置。
柯振中只能看到一半聂真儿的背影,却觉得心中忽然有了一种痒痒的感觉。
“等一下。”将两人迈过门槛之前,柯振中顺从心意叫住了栾清霄和聂真儿。
聂真儿扶着门框没有动,栾清霄转身问柯振中:“振中哥还有什么事吗?”
看柯振中的眼神往聂真儿身上飘,栾清霄就明白了。
虽然自己拦着没让柯振中看到聂真儿的脸,但柯振中依然对聂真儿有了心动的感觉。
柯振中比雍焕和朱汐争大几岁,这个年纪对待感情已经不再迷茫,会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获得自己喜欢的女人的青睐。
柯振中的手段肯定会比雍焕和朱汐争更加成熟。
柯振中笑了笑,道:“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刚开学那几天,柯莉经常来医务室找我,向我告状说班里有个女孩欺负她。”
聂真儿这时候能躲吗?
她单脚转了一圈,清凌凌地杏眼直直看向柯振中:“我没有欺负柯莉。”
看到聂真儿脸的一刹那,柯振中的心脏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受惊后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柯振中不论心中怎样翻江倒海,都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他依旧是那副温柔严谨的模样,笑了笑道:“我妹妹的性格我清楚,柯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