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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小时都有热水,也有暖气,只是现在六月可用不了暖气。
“唐叔,您先收拾收拾,带着孩子们洗个澡,然后我再来接你们怎么样?”小郝还要去帮忙拿衣服,是侯母给外孙女做的衣服。
“行,我们等你。”
郝运来离开以后,君越先给俩孩子洗澡,浴室有澡盆,也有两瓶热水,都是大热水瓶。
“西西,你先坐在这儿,爷爷给婉婉先洗澡,等会儿给你洗,不许开门出去,知道不?”
“知道,西西看书。”小家伙摸出来一本小人书,他现在也认识几个字,看图的小人书,连蒙带猜,他能看的津津有味。
盘着腿,已经翻阅起小人书,不再看爷爷。小人儿还知道女孩子洗澡换衣服,男孩子不能看,他知道的可多了。妹妹洗澡,他才不会去看。
忙活了一个半小时,祖孙三都洗好澡,君越还快手快脚的喜好衣服,晾晒在阳台上。
午饭前,准时抵达了军区大院。侯家很重视君越的到来,侯爷爷也等待在家里。
君越带的礼物不少,都是他自己做的坛子菜,一共四大坛,都是装在蛇皮袋中的。
还有一块他在入冬前,自己做的腊肉,在他们那,进了十一月,做不了腊肉。天气太冷,是他夏尾初秋还不冷的时候做的。
做的不多,一共二十来块腊肉,熏制好以后,每块都有两斤,不多不少。
给侯家送一块,其实是补偿,孙女是侯家的外孙女,吃喝不需要他补,可他和孙子文西跟侯家没有什么关系,多少补一些。
现在,不说普通百姓人家,就是侯家这样的人家,也难吃到一次肉。
今天招待他和两孩子,估计没少下本钱。
送一块腊肉,贴补贴补人家。
“老爷子您好。”进门,君越就像侯爷爷问好,年岁比他年长,辈分也高他一辈。
“你好,小唐挺年轻的呀。”侯爷爷很诧异,眼前的人打扮各方面都是农村人的打扮,可那气质有些不像,一看就不是什么朴实的老农民。
这人的气质,怎么也遮掩不住。
接着就是寒暄,一直很忙的侯父也请了两个小时的假,提前一个小时回家吃午饭。
小婉婉被姥爷抱着,文西小大人一样规矩的坐在沙发上。
侯爷爷是穷苦出生,但他本人是个上进爱学习的,小时候给地主放牛放养,都是去私塾附近放,方便他悄悄学习。
之后家里的父亲看着儿子那么喜欢读书,也咬着牙供他读书识字。
命运的齿轮也就这么侯爷爷的父亲供孩子读书的时候开始轮转。
侯爷爷后来上了大学,参加了革命,有了今天的一切。
在当地,如今的侯家,也算是名人。虽然侯爷爷还有堂弟堂兄堂妹在老家,依然很穷,可在地方上的很有名。至少没有恶人敢欺负侯家其余的亲戚。
读过大学的侯爷爷,虽然投笔从戎多年,但气质儒雅,是有名的诸葛。
在部队时,能和战士们打成一片,在别的场合,也能接待国际友人,还能说一口流利的洋文。
学问,博古通今,学富五车,不管什么场合,都不会怯场。
君越与侯家的父子俩说话聊天一点也不怯场。送上的礼物,很受侯家父子的喜欢,都是坛子菜,喜欢着呢。
侯父不明白,这是湘省人才会做的坛子菜,远在东北的唐君越怎么会做,他没加思索就问了出来,“亲家,剁辣椒那些,你做的口味,怎么都是湘味。不像是东北的口味。”
“跟我奶学的,她奶娘家所有的人,都是很早以前,逃荒去的我们那。我奶她们一大家子,吃菜的口味都是湘省的口味。
我娘跟我奶学,我跟我娘学。多年来,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家里条件不行。我就用相同的一些菜,换着花样做,给孩子们改善生活……”
事实肯定有出入,原主的奶奶确实是湘省人,也确实是逃难过去的,也是喜欢吃湘省的菜肴口味,确实教过儿媳一些湘菜怎么做,原主也确实吃过,简单的学过,可不会多做。
不过这一切已经无据可查,现在是随便他怎么说。
“原来啊,那我们两家可真是有缘。你也算是半个湘省人,咱也算是老乡……”
“对,说起来,我也是湘省人。”
聊的愉快,最后决定让小文西也住在大院里,陪妹妹一起。
君越一个人去找线索。他没有说大哥三弟的名字,他只说找失去联系的亲人 。侯父有说要帮忙,可君越不敢让他们帮忙。
推了不让侯父帮忙。
下午,郝运来送君越回招待所,还带走了孩子们的行李。
第二天天不亮,君越就从窗户跃下,悄悄的离开了招待所。
一心钻进钱眼里的君越,打算去黑市赚钱,赚古董,赚外汇券,这样的话,他可以去到友谊商场购物。
他还想着给家里寄点精细粮食回去,别的地方不好买粮食,可友谊商场能买一点。
燕京,东边的一处黑市。
君越悄悄的找了一处没人的地方,用神识压制着周围,不让人靠近,放出来的成堆的粮食,自己还买了一个面具,可以千变万化的面具。
瞬间,他就变成了一个年轻人,戴上手套,换了一身在这个时代时尚深蓝西装,黑皮鞋。
坐在折叠小板凳上,还点亮一盏大灯。他面前的地摊上,手表,油(菜籽油,茶油,花生油,豆油),精细大米,精细面粉,糙米,掺杂了玉米粉的面粉。
他身后除了粮食,还有十斤,五斤,两斤几种容量的油壶装的各种油。
“老板,精大米怎么卖?”第一位顾客麻着胆子过来询问,主要是黑市也已经有两个月没有看到精大米。
被吸引过来的人只敢驻足观望,不敢询问。现在掺杂米糠的糙米都是一块多,两块多一斤,纯糙米是三块一斤,精大米,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出来,不是五块,六块,最少也得四块钱一斤。
甚至是更贵的价格。
黑市的价格,一天一个价,不断的涨,有时候卖的摊贩稍稍多一两人,价格平稳些,当天不会涨价。
可要是当天只有一摊贩卖粮食,那价格可就说不好。摊贩的良心,决定了当天的粮食价格。
即使这样的疯涨,还是有人抢着买。
不买就等着挨饿。
平时每天黑市的粮食,最多有五百斤,那还是最多的时候。
可现在他们对面的摊贩身后,高高的粮食墙,快闪瞎他们的眼睛,真多啊。
“精大米啊,一块五钱一斤,但需要半斤全国粮票。”
君越价格开的不高,但需要全国粮票。全国粮票没有时间限制,十年后都可以用。
第140章 寻亲记(22)
成堆的粮食和油; 不到两个小时,全部卖光光。就是手表,也卖了几块。
一直到早上七点,君越才忙活完; 收拾东西离开前; 一群人堵住君越。
“小子; 你是想搞事情吧?”对着君越喊的人,年龄四十来岁。
“什么意思; 搞什么事情?我不懂。”
君越把小板凳拿在手上,背的斜挎包也装的满满的; 鼓鼓胀胀的。
君越大致是明白眼前的这群人是啥人; 自己挡了他们的道。
“你哪卖的啥价格?是成心的吧?”中年男,气愤的用手指指着君越喊。
“哼,就是成心的; 怎么了。”君越确实是成心的; 说的不好听; 这些摊贩; 如果只涨一半的价格; 或者两倍的价格; 都不算发国难财。可四块,五块一斤的精大米; 真是发国难财。
特别是那些精大米还不算真正的精大米。
涨两倍; 甚至三倍; 他都不说什么; 真的。在这年月还能弄到粮食,原本就不容易。价格高点,也说的过去 ,太高就有些他就接受不了。
“小子,你是不想活了吧?想找死?要不哥哥成全你。”
中年男威胁着君越,他现在很矛盾,想抢君越早上赚的钱,也想找到君越的那些粮食的来处,还想揍一顿眼前不懂事的小子。
想法多了,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先抢钱还是先逼问那些货物的出处,又或者是先揍这小子一顿。
中年男楞神的时候,君越已经收拾好,要离开黑市。中年男被身边的小弟摇醒,然后一把抓住了君越,“不能走,兄弟们,抓住他不听话就给老子揍。”
“是,曹哥。”
一群小弟,还喊的震天响。只是他们刚喊完,就发现自己不能动弹,嘴巴也合不拢,四肢无力,脑袋重如万钧。压的腰都无法直立。
走之前,君越也不藏着掖着,淡淡的说,“小惩大诫,要想身体好,粮食减价售卖,两块一斤。”
君越给他们定好了价格,然后走到黑市专卖各种票券的贩子处,买了不少的外汇券,左拐右拐的进了一条死胡同,在最里面,杂物堆积的后边,他换下衣服,摘下以假乱真的面具。
拎着一袋大米(二十斤)还有十斤精面粉。还有袋子装的鸡蛋,风干的野猪肉,悄悄的潜回房间,无声无息没有惊动任何人。
洗漱好,君越离开招待所,去到一个国营饭店吃早餐。既然来到燕京,肯定要吃点正宗的燕京早点。
九点钟,君越已经来到了猫儿胡同,大哥当年就在这里住过,也是他断联系之前的最后一个地址。
当然,他不会贸贸然的去问去打听。
先踩点,然后再打听。
在京城一处秘密单位,有位与唐君越有五分像的一位老爷子,一身威严,拿着简报,低声叹气,“傻老二,出来找什么找?”
唐君夏刚刚收到消息,远在老家的老二,居然来到燕京找他。
可他不能出去见他,也不能给他现在的任何消息。不只是他,还有老三,这些年来,因为革命,因为工作的原因,他和老三不能联系家里。
他也没有想到,他们三兄弟,他与老三就像双胞胎,小时候,年少时还不觉得,可老三二十岁以后,他与老三简直是一模一样。
从那时起,兄弟俩某些明面上的身份就合二为一,两人一明一暗。
为了国家,为了家人的安全,他们不敢给家里人任何消息。原以为解放后,能与家人相聚,可因为特别的原因,他和老三还得继续一明一暗。
说实话,离家几十年,他与老三对死去的父母还有老三有太多的愧疚,可因为时间的原因,多年不见,感情却生疏了许多。想回到从前,估计要相处一段时间。
如果老二过的很难,他不介意私下帮忙。他与老三感谢老二守在父母身边,给父母养老送终,也感谢老二多年来一直侍奉父母。
如今,他与老三也有了自己的小家庭。他家的与老三家的孩子,也各自有了家庭。
不管怎么生疏,感情还是有的。何况老二一个老农民,家里条件也不好,居然还花钱出门来找他,真是难为了老二。
这份情,他和老三都得领。
对于老家老二的情况,他知道的就是个大概。没有刻意调查过,他获知的也是下面的人通过公安部门查到的记录。更多的就没有了,他不愿意让人去调查老二,特别是当下的环境。
不想老二被人调查的一清二楚。没有任何私隐可言。
唐君夏怎么想的,君越不知道。几天的走街串巷,他大概是知道原主的大哥当年是参加了革命,只是不知道是死是活。
三弟还要去到沪江市查查,忙碌了几天,君越松了一口气,知道是参加了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