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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杨若惜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见状,温煦有些毛骨悚然,“你就当我刚才的话是在放屁。”
闻言,杨若惜脸色一冷,猛地咬住嘴里的竹签,“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我怎么没好好说哈了?分明是你不好好说。”
温煦张口的时候很有底气,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甚至连眼睛都不敢去看杨若惜。
他轻咳一声,嘟囔道,“你帮不帮我都无所谓,我这一辈子又不是非要进那个圈子不可,我只要能写歌作曲就行,没什么太高的要求。”
“你想怎么帮?”这话是阮萌问的。
“我有个想法是这样的……”对着阮萌,杨若惜情不自禁开始娓娓道来。
坐在对面的温煦下意识挺直腰背,身体往前倾,试图把每一个字都听清楚。
忽然间,杨若惜抬眸看向温煦的眼睛,“你不是无所谓吗,这时候听什么?”
温煦握拳掩嘴一声咳嗽,“好奇。”
杨若惜眼帘微垂,慢悠悠道,“那你刚才是不是给我的歌打榜?”
温煦浑身一震,耳朵蓦然泛起了红色,他垂着眼帘,不敢直视杨若惜,闷闷地嗯了一声,旋即又补充道,“你别误会啊,我只是钱多得不知道该怎么用。”
“哟,既然你这么富,那借我一百万去买辆车呗。”
“你怎么不去抢?!”
杨若惜话音刚落,就被温煦抬头瞪住,他的模样就像一只暴怒的狮子。
杨若惜笑着挥挥手,“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呢?”
温煦冷哼一声,“你那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阮萌接道,“就是!你那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温煦尬笑两声,“你……在说我是不是?”
阮萌眉梢微挑,“难不成你认为我是跟你站在同一阵线的?”
温煦苦涩摇头,这都是自作自受啊。
第二百八十六章感谢师兄
从夜宵店出来,时间已经很晚了。
温煦喝得醉醺醺,一个劲儿地哼着歌,杨若惜在旁边搀着他的胳膊,虽然有些不耐烦,但眼神还是很温柔的。
阮萌看了眼时间,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我该回去了,你自己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温煦拽着杨若惜往前走,杨若惜没法停下,只能反手比了一个ok的手势,“你到家给我发消息,我到了也给你发消息。”
目送杨若惜和温煦消失在街头的拐角处,阮萌才迈开步子往家走。
深夜时分,街上都没什么人。
阮萌裹紧外套站在路边等出租车,忽然间,一只大手搭上她的肩膀,吓得她整个人都震了一下。
费辞摘下自己的围巾给她戴上,“是我。”
阮萌呼了一口气,“师兄你吓死我了。”
“喝了多少?”替她整理围巾的时候,费辞闻到了挺重的酒味儿。
阮萌这才想起自己喝了酒,回家被大家发现,肯定免不了一顿唠叨。
“师兄,我能去你那儿歇一晚上吗?”
“不方便。”
出租屋里还有赵南,虽然说他和赵南的关系很好,但也不想自己女朋友喝酒后的娇憨模样被赵南看见。
“我送你回家。”
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费辞扶着阮萌坐了进去。
阮萌使出浑身解数向费辞卖萌。
“师兄你送我回去,会让我被哥哥们更严肃地说一顿的,你还是别送我回去了好不好?”
“那我要不把你扔在大街上让你流浪?”
费辞薄唇轻抿,眉眼间尽是严肃。
阮萌突然觉得现在不就是在挨教训吗?
她低下头,闷声道,“师兄一点都不疼我。”
“年轻人呐,恋爱可不是你这么谈的,你长期这样,两个人是走不长久的。”司机师傅感慨道。
费辞沉吟了一会儿,改了目的地。
正好,赵南打电话来说有事回家了。
赵南的家就在南城,因为自己出来闯荡,赵南才会和费辞合租。
现在赵南不在出租屋,费辞之前的担心全都烟消云散了。
阮萌捂着嘴靠在墙边,“师兄,你那钥匙该不会是拿错了吧?”
都开了快三分钟了,门还没开。
费辞垂眸盯着手里的钥匙,就是这把没错。
不过他在开的时候,感觉锁里面有什么东西堵着。
打电话给赵南,赵南猛然想起自己走的时候忘记把钥匙取下来了。
“辞哥,明天我找开锁师傅来开,你来我家住一晚吧。”
“不用,我去酒店。”
说完,费辞揣好手机,走到一个台阶下蹲好。
“上来。”
“不用不用。”
阮萌仍然捂着嘴。
看来她今晚喝得有点多啊,竟然想吐。
万一待会儿吐师兄一身,那可就尴尬了。
费辞回眸忘了她一眼,两只大手握住她的小腿,迫使她倒在他的背上,“我不介意你吐我身上。”
路过一个巷口的时候,费辞把阮萌放下对她说里面有个垃圾桶,去吐吧。
“感谢师兄!”
阮萌拔腿就往里面冲。
赶紧吐完赶紧舒服,千万别被师兄看见她现在的样子!
第二百八十七章昨晚阮萌跟我在一起
费辞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地递出纸巾。
一通擦嘴后,阮萌拿出包里的矿泉水漱了漱口。
接着,她朝费辞投去视线,“师兄你没有生气吧?”
费辞不解,他为什么要生气。
“你没做错事。”
“可是我感觉师兄很不高兴。”
被阮萌的话逗乐,费辞落在她头发上揉了揉,“你想多了,喝酒伤身,尽量少喝。”
阮萌重重地点了点头,“师兄也喝酒了是不是?”
“一点点。”费辞抿唇轻笑,之后,他蹲在地上,“上来,我们去酒店。”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阮萌发现自己压在费辞身上。
房间里有两张床,他们明明是分开睡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阮萌一边百思不得其解,一边小心翼翼从费辞身上离开。
回到自己床上,扯过被子蒙住脑袋,阮萌开始使劲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殊不知床上的男人早就醒了,只是为了配合她,才会一直装睡。
昨晚的情况是这样的……
费辞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有一个人在把他往边上挤。
“师兄,两个人一起睡觉比较暖和。”
说罢,阮萌的手就环上了费辞的腰,然后使劲往费辞怀里蹭。
费辞反抗过好几次,但后来某人用拳头威胁他。
在暴力的威慑下,他慢慢地屈服了。
离开酒店的时候,阮萌故作淡定。
等到分别的时候,她鼓足勇气朝费辞投去视线,“师兄,不好意思!”
她已经全都想起来了。
真没想到她竟然是那样的人。
师兄应该不会误会她是色狼吧?
越想越紧张,阮萌掐着手掌心持续淡定,“师兄,你没生气吧?”
费辞抿唇失笑,倾身凑近她,“在你眼里,我到底是有多容易生气?”
倒不是说他有多容易生气,而是她怕他生气。
她感觉师兄这个人挺不好哄的。
阮萌思索的时候,头上蓦然一沉,费辞轻轻拍了拍,缓声道,“我会努力改进自己的不足。”
比如在对她说话这方面。
赵南说得对,他那些话真的是过分了。
幸好他的丫头比较傻乎乎,不然他现在应该正在想着该怎么把她哄好。
“真不要我送你回家?”
“不用不用!”
阮萌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她喝酒已经不对了,要是再让哥哥们知道她和师兄一起在酒店睡了一晚,怕是会教育她好几天。
“师兄路上小心,拜拜!”
“嗯,路上小心。”
看着阮萌上了车,费辞才拨通了阮老爷子的电话,“爷爷,昨晚阮萌跟我在一起……”
…
到家之后,阮萌发现家里安静得吓人。
平常这个时候,大哥二哥已经起来了,一般就在阳台那儿谈工作,可今天,连个人影子也没有。
她换了鞋,轻手轻脚上了楼,再轻手轻脚进了自己的房间。
听见房门咔嚓一声关上,躲在隔壁书房里的四个人不约而同长舒一口气。
阮南盛没什么情绪地坐到旁边,“实在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这么猥琐。”
阮南白嘴角一抽,“不是大哥你建议的吗?”
阮南羽和阮南楠不敢说话,就使劲点头。
第二百八十八章到底有什么事?!
阮南盛弓起的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叩响桌面,他在回想自己为什么要让三个弟弟和他一起躲进小妹卧房隔壁的书房里。
难道是因为爷爷刚才说小妹昨晚和费辞宿在了酒店里?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睡在酒店也没什么,再说小妹做事向来有分寸,肯定不会这么早就把自己给交出去。
但是费辞不一定啊!
费辞都二十来岁了,那方面的知识肯定充实,而小妹就像一只白纸,说不定被吃了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哥你去哪儿?”
三个弟弟正纳闷大哥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生他们气了的时候,阮南盛犹如离弦之箭般夺门而出。
叩叩——
“进来!”
阮南盛绷着表情,大步流星走向声源处。
闯入视线的是正在洗头发的阮萌。
阮萌顶着一头白花花的泡沫,勉强睁开眼朝阮南盛投去视线,“大哥你找我有事吗?”
从书房出来的时候,阮南盛已经把要说的话都在心里准备妥当了,可现在,他不仅一个字都说不出,甚至还想关心“你昨晚睡得好吗?腰痛不痛,背酸不酸?”
看见另外三个哥哥趴在门边往这边瞄,阮萌立马笑着问候了三个哥哥。
上楼的时候她还纳闷怎么家里这么安静,敢情是都聚在了一起啊,就是不知道他们刚才都在哪儿待着。
“哥哥们找我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可不可以让我先把头发洗好?”
“我帮你。”
阮南盛没有表情地挽起袖子,打湿双手后,他开始替阮萌洗头发。
某个人受宠若惊:“!”
紧接着,另外三个人也屁颠屁颠跑过来说要帮她洗头发。
如果这个情况是发生在小时候,那她肯定不会排斥,甚至还很享受。
但现在她已经成年了,尤其是她的灵魂年龄,貌似比大哥现在的岁数还大,叫她怎么好意思接受哥哥们帮她洗头发?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我自己来比较快,你们还是去歇着吧。”
“你别说话,我们洗的更快。”
阮南楠撂下话的同时,还拿过一张毛巾揉成团塞到了阮萌的手里。
阮萌嘴角一抽,这厮当她傻是不是?她有手,可以拿下来。
“你哥我最近学了几招按摩手的动作,哥哥这就来让你体验一下!”
阮南楠一脸严肃地握住阮萌的手,瞧这架势,瞧这气势,怎么看都是一个不会按摩的。
当一个动作带出一阵痛楚时,阮萌突然明白了毛巾的作用,是为了不让她因为痛而叫出来。
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洗头发,却花了足足两个小时的时间。
等到头发吹干,阮萌已经双眼无神,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干笑两声,“谢谢你们了。”
阮南楠慢条斯理放下卷起的袖子,“不用谢。”
阮南白嘴角噙着满意的微笑,“第一次给小妹洗头发就洗得这么干净,我心甚悦。”
阮南羽拿着梳子在阮萌的头发上摆弄,“小妹喜不喜欢卷发?”
阮南楠炸毛,“不行不行,小妹这张脸配卷发会显老!”
阮萌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反手夺回梳子,“说吧,你们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第二百八十九章半个草莓都没有
话音落下,三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望向阮南盛。
阮南盛轻咳一声走到外面的凳子上坐下,“是这样的,你昨晚没回来,我们很担心,然后就打听了一下你昨晚跟谁在一起。”
昨晚在酒店里,阮萌给家里打了电话,说她和女生朋友在外面住一晚,早上会回家。
“那哥哥们打听到了吗?”
“你们……没发生什么事吧?”
问这话的时候,有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脑海里,阮南盛轻咳一声,试图驱走这些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