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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她接到饭店那边的电话,“顾小姐已将帮您垫付的五千块钱要回,请您尽快把账结清,否则我们饭店的工作人员将亲自来找您。”
江渔气得七窍生烟,不就五千块钱,顾樱樱你至于做得这么绝吗?
气归气,江渔还是答应立马结账,不过,“那桌饭我们并没有来吃,可不可以便宜一点啊?”
“如果您换位思考,您就知道能不能便宜了。”饭店工作人员的声音礼貌而又官方,当然更多的是冷意。
江渔心里的怒火窜了几丈高,她挂了电话,立马根据饭店发来的短信把钱转了过去。
…
“江渔你没病吧?我怎么可能有钱给你?”江翰刚把搬来的砖摞好,就接到江渔发气要钱的电话,好在他的身体素质还算不错,不然绝对被气得厥过去。
江渔振振有词,“我知道你换了手机,你要是没有足够的钱,肯定不会换的,现在姐姐有难,你难道不该帮衬一下?”
江翰望了眼头顶火辣辣的大太阳,“我有难的时候,你怎么不帮我一下。”
“江翰,你总不可能让我去问爸妈要吧!”江渔逐渐没了耐心,“你又不是不知道爸妈他们很反对我现在参加那个节目,我问钱,他们肯定不会给的。”
说得好像他又会给一样。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装乖卖可怜呗,他们肯定会被你打动的,不说了,忙着挣钱,没空跟你这种衣食无忧的人瞎扯。”
江翰说完就挂了,吹掉手机屏幕上的灰尘,小心翼翼揣进兜里。
六点下班,江翰去菜市场买了点肉和菜,准备晚上自己做火锅吃。
出租屋的过道里,他听见吉他声,过了会儿,女孩唱歌的声音响起……
这十首歌都是温煦自己作曲填词,为了让阮萌唱,温煦撂下了狠话:
只要你能把它们唱好,你开学之前的所有零食我都包了!
虽然,零食的诱惑力确实很大;但,温煦确实很有才华。
否则她也不会这么勤快地练习。
阮萌就这样自我安慰着唱到第五首,嗓子疼,喝口热水。
叩叩——
“谁啊?”
“是我。”
阮萌被水呛住,江翰怎么会来这儿。
她打开门,江翰的目光却越过她打量屋里,眉头渐渐皱起,“你干嘛住这里?”
阮萌注意到他手里的东西,“你都能住,我为什么不能住?”
江翰语塞半秒,“要一起吃吗?”
话音未落,江翰又来了一句“当我没说过。”
说完就走了。
阮萌嘟囔了一句莫名其妙便把门给关了。
不过半个小时后,她再次听见敲门声,开门不见人,只有一碗麻辣烫,边上还有一张便利贴:
之前在江畔,谢谢你。
第一百一十六章老子不缺这点
今晚温煦唱,但阮萌还是去了酒吧。
抱着吉他靠在墙角呵欠连天,阮萌没精打采地睨了温煦一眼,“老板说我可以不来的,你干嘛非让我过来?”
电话里,她都说了自己要睡美容觉。
但这厮,丝毫不懂怜香惜玉,说她要是不来,他就不承包零食了。
关键她都已经练到第七首歌了,这时候要是说不练,岂不是太亏。
“你以为我想让你过来碍我眼?”要不是费辞让他多加照顾这个丫头,他才不会浪费时间给她打电话。
温煦收拾好形象,抱起吉他,上台之前瞥了眼化妆桌上的一个包,“打开,睡觉,等我结束。”
包里有一床粉红色的薄毛毯,价格标签不仅贴着,还有一张小票夹在里面,时间显示,是温煦来酒吧之前买的。
该不会是故意让她看见,想让她给钱吧?
阮萌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猜测吓了一跳。
转眼一想,也不是没可能。
凌晨三点,温煦结束唱歌返回后台。
阮萌盖着小毯子躺在沙发上睡得特别香。
乖巧,恬静,乍一看挺像一幅美好的画卷。
当包里的红票子闯入视线,温煦厌世脸上的那点温柔陡然凝固,他皱着眉头拿起便利贴:钱我放好了哦~
他缺这一百块钱吗?
他像是那种买东西给女生还要钱的人吗?
“起来!”
温煦猛地掀开毛毯,任由冷空气缠上阮萌。
阮萌打了个冷颤,弱小又无助地瞪回去,“发酒疯?!”
温煦左手攥着那张钱,一字一顿,“老子不缺这点!”
那就是缺很多喽。
阮萌像是没睡醒,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然后就把钱拿回来叠整齐揣进兜里。
温煦:“……”
她怎么不生气?
握住毛毯的右手不禁松了力道,温煦没由来地泛起心虚,认认真真把毛毯叠好放好,一声也没吭。
像前面一样,阮萌准备骑共享单车回去。
温煦抢先扫码,“上来。”
“不用,我骑这辆。”阮萌说着就要扫码,但手机被温煦抢走,“我现在就是个带娃儿的保姆,要想知道原因,问你对象去。”
话音未落,车子一沉。
温煦嘴角一抽,回眸,“你确定不再矜持一会儿?”
阮萌扶住座椅,回以一笑,“我困了,赶紧走吧。”
温煦心里有一万句草泥马,凭什么费辞谈恋爱,累的是他?
一路猛蹬,迅速抵达出租屋。
温煦气喘吁吁,“你自己上去应该没问题吧?”
阮萌忍俊不禁,“我要是说有问题,你是不是还得背我上去?”
“想得美!”温煦一记眼刀扎过去,推阮萌下车,“滚上去睡你的美容觉!”
说完,头也不回骑车离开。
路过巷口,一个易拉罐飞了出来,砸得温煦半边脸火辣辣的疼。
路灯拉长一伙人的身影,领头的黄毛男人叼着根烟,“这么快就找了一个新女朋友,手段不错啊。”
把自行车一撂,温煦舌尖舔过发疼的腮帮子,“羡慕就直说,别在老子面前阴阳怪气。”
第一百一十七章封印解除
第二天去酒吧,阮萌没见着温煦。
听许至说,温煦最近三天都不会来。
至于原因,许至是这样说的,“温煦手上的活儿多着呢,他能来我这儿唱歌,是莫大的恩赐。”
给了阮萌一记保重的眼神,许至就离开了后台。
连着唱三天,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撑下来。
许至琢磨着,要是阮萌唱不下去了,他上台接着。
头两天还好,到了第三天,阮萌一开口就觉得嗓子疼。
偏偏今晚酒吧满座,底下还总有人起哄。
阮萌趁着唱完一首歌的空档喝水润喉,她刚咽下去准备继续唱,一个黄毛男人大摇大摆走上了台。
“有事儿?”
对方笑得特猥琐,一个劲儿地盯着阮萌看,就跟从来没见过女人似的。
阮萌淡定抬眸。
黄毛男人伸手就想占她便宜,被她一巴掌挥开,“大庭广众耍流氓,有病?”
“哟,还挺有脾气的,不像是温煦那小子会喜欢的类型。”黄毛男人围着阮萌走来走去打量,从头到脚,从里到、
“找死吧你!”死流氓竟敢扯她衣服!
阮萌抄起吉他就砸了过去。
“贱人你特么活腻、”
“敢在你大爷的地盘撒野,活腻了!”
黄毛男话没说完,就被许至拎着棒球棍挥了一胳膊。
许至嘴里还有一大股香菜味儿。
“你大爷我刚才吃了五两牛肉面,现在有的是力气跟你干!”
黑框眼镜往旁边一扔,平日里死气沉沉的眼睛涌现出凶猛的光点。
黄毛男手一挥,立马上来一伙人把许至和阮萌围住。
他们在HQL这一带是出了名的无赖混混。
一个月里进局子的次数少说也有十五回。
办事的警官对他们无比熟悉,他们打架从来不会抢财伤命,而且也会保证得特别好听,不过安分不到两天就会再犯。
架势刚摆好,一群西装革履的黑衣人涌入酒吧将他们全部制服带走。
黄毛男一头雾水,“你们特么哪儿冒出来的!”
戴墨镜的黑衣人不屑与之搭话,一脚踹上膝窝,让黄毛男没空再BB。
“给。”
阮萌捡起眼镜递给许至。
许至有些懵圈地道了声谢谢,戴上眼镜,眼睛又恢复了往常的死气沉沉。
眼镜难道是封印?
变脸也忒快了吧。
阮萌抱起吉他好好检查了一番,没有断弦,不过应该需要调音。
许至拉住阮萌,“你是不是认识他们?”
他一个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中年人都惊讶,偏偏这丫头波澜不惊。
阮萌望了眼酒吧门口,“我去跟他们道声谢。”
许至愣愣地抱住吉他,站在原地目送阮萌上了一辆豪车。
车里,四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
最后,三道目光齐刷刷落在阮南盛脸上。
阮南盛硬着头皮回了阮萌一句不客气。
然后,他递出之前的银行卡,“不用你还,随便用。”
阮萌摇摇头,“我现在有钱。”
“你有钱还会住那种地方?”阮南盛严厉着语气脱口而出。
阮萌淡定微笑,“那只是暂住。”
阮南盛把卡往兜里一塞,“我们不反对你独立,但你也得吃好住好,不能被人欺负,HQL不准再来!”
阮萌无奈,“大哥,我吃得好,住得也好,更没被人欺负,刚才那种就是小场面,我根本没在怕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扭一扭,舔一舔
人都那样对她了,还小场面?
阮南盛眉心突突跳,早知道他刚才就不让人进去解围,看她自己怎么应对!
“等我考试成绩出来,请你们吃饭。”阮萌拿出银行卡放好,笑容自信地下了车。
阮南楠拽着阮萌一起下去,反手把门一关,“我替三位哥哥观察一下你工作的环境。”
他们三个人光是在外面偷看就已经绷着脸,要是让他们坐里面看,怕是恨不能买下HQL送给妹妹让她尽情玩儿。
阮萌瞥了眼后面的车,压低声音道,“爸妈和爷爷应该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吧?”
阮南楠拍拍胸脯,信誓旦旦,“有我们四个给你打掩护,爸妈和爷爷不会知道的。”
阮萌松了口气,踮起脚尖勾住阮南楠的肩膀,“不愧是我的好哥哥!”
这时,某男反手对车做了一个OK的手势:我已成功打入敌人内部,请组织放心!
阮南羽哑然失笑,“我觉得我们不该把希望寄托在小楠身上。”
他总觉得小楠不仅不能说服小妹换个好点的住处和工作,还会和小妹统一阵线。
阮南白跟着笑了,“我本来也没在他身上放希望,大哥应该也是吧?”
阮南盛揉着发疼的眉心,“我要是真想改变小妹的想法,就会给费辞施压,让小楠去,不过是让他做小妹的近身保镖罢了。”
阿嚏!
阮南楠揉揉鼻子,搓搓胳膊,找来空调遥控器,调高了几度。
…
次日,温煦现身。
他给阮萌带了一大堆零食,只不过后台现在只有阮南楠,阮萌被许至叫去办公室谈话了。
“哟,您哪位啊?”
温煦吊儿郎当打了声招呼。
阮南楠漫不经心抬眸扫了一眼,接着又继续手机里的游戏,“阮萌亲哥。”
闻言,温煦不禁多看了两眼,“你妹日子过得挺累的,接她回家吧。”
你以为我不想?
阮南楠的眼神表达。
温煦长呼一口气坐到旁边的凳子上,“她离开这儿,我可以轻松不知道好多。”
阮南楠冷嗤一声,“这三天可都是我妹在唱。”
看这小子打扮就知道不正经。
也不知道这小子有没有欺负过阮萌。
他倒是没从阮萌嘴里听见过,不过也不排除她为了不让他担心,把苦都藏在心里的可能性。
“哎哟,我这不是受了重伤,今儿才从医院里出来吗?”温煦小心翼翼抬起右胳膊,拜那伙人所赐,他医院里花了一大笔钱,“我知道她受累了,我会好好补偿她的。”
阮南楠挑眉,“怎么补偿?”
温煦笑着扫过旁边的零食,“当然是投其所好喽。”
阮萌回到后台,看见一大堆零食,心情开朗得跟向日葵似的。
吃着薯片,含糊不清道,“原来你是受伤了啊,亏我还相信老板说你去干别的活儿了。”
“他就那样,醋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