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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那把刀可就归了苏榆勒那老贼了,你叫我怎么去取?”
呼衍洁问道:“苏榆勒现在何处?”
尉迟琳道:“他也不想来见我,所以就暂住驿馆,此时行刺贼人没抓到,所以城门也没开,我看那老贼应该还没走!”
呼衍洁立即起身告辞:“既然如此,你便应该早把这件事告诉我,我这就去找苏榆勒要回金刀……我是鄯善将军,又是匈奴使节,谅他也不敢不给。”
“那可不好说,你不是匈奴使节还好,他既知道你是匈奴的使节恐怕就更不能给了。”
陈瑜想了想说道:“那我去走一趟,不说出我的身份也就是了。”
“如此也好……只不过……”尉迟琳话到一半,忽听窗外一声弓弦响,跟着一支羽箭破窗而入,也不知道射箭之人使的什么手段,那支箭不偏不倚正剁在尉迟琳面前的酒杯里。
他的酒杯黑玉做成,对方一箭射穿,把那酒杯给钉在了桌子上。尉迟琳大惊,见了鬼一样大叫:“有刺客!”
陈瑜和呼衍洁二人双双冲出屋外,只见一道黑影钻入树丛之中,眨眼就消失不见。呼衍洁正要去追,陈瑜压低声音道:“莫追,是陈瑕!”
呼衍洁皱了下眉头,“你们又要做什么?”
陈瑜微微一笑,“投石问路,盗取神药!”眼见一众庄丁,从院外奔来,陈瑜喊道:“快,贼人翻墙往东去了,还不去追!”
陈瑕向西去,那些庄丁听了陈瑜的话,就去全都往相反方向追去。爱书屋 。ishuse。com
呼衍洁心中焦躁,这个陈瑜实在太不老实了,拿了金刀也就罢了,如何又节外生枝?他哪里知道,陈瑜记恨尉迟琳昨晚怠慢,如果不教训他一顿,怎么心甘?
黑玉莲子膏与治疗阿曼的眼疾毫无关系,可是陈瑜却还是打定主意要把黑玉莲子膏偷来,倒要看看此药如何神奇。料想有呼衍洁在这里,再加上兄弟联手,以及摩勒的毒功,就算千军万马有何惧在?他性情乖戾,胆子也大,明知此事凶险,却还是要做。
呼衍洁知道陈瑜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硬要拦着是拦不住他的,只能好言相劝,他还未必听得进去。可惜,这件事已经做下,怕是再也回不了头了,如果此事被淳于炎知道,哪里还有银萍的命在,现在骑虎难下,呼衍洁也只能跟着两个兄弟一条心了,再要反悔也不行。
只听屋内尉迟琳破口大骂:“简直是欺人太甚,到底是什么人?他娘的,简直岂有此理!”
二人赶紧回到大厅,问尉迟琳的状况,尉迟琳手中拿着那羽箭,把箭尾处的一块白绫子往桌上一摔,“二位自己看吧。”
陈瑜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并不上前,呼衍洁走前几步,把那白绫拿起,定睛观瞧,见上面写着:今晚再来盗你的黑玉莲子膏,最好把它摆在花园的石桌上,如果你不交出来,叫你全家屁股开花。
底下还有个落款,写着“干曾祖”三个字。
呼衍洁见白绫上的话,言语粗俗,又有戏谑之意,偏偏笔走龙蛇,写得非常漂亮,就知道这种事也只有陈瑕做得出来。心里暗骂:这家伙就只会调皮捣蛋,如今又惹上尉迟琳了,实在太过胡闹了。最可气的是陈瑜一向稳重,怎么今天居然和他一起胡闹?叫我这做师父的情何以堪呢?
陈瑜说道:“看来刺客也是为了盗药而来……不过掌门放心,有呼衍将军和我在这里,绝不会叫贼人得逞!”
呼衍洁冷哼一声,故意问道:“你们不走了吗?”
陈瑜微微一笑,“师父不走,我为什么要走?既然发生了这种事,我理应留下来。尉迟掌门说,黑玉莲子膏已经没有,但不知为何贼人还会来偷,我留下来一是为了助拳,第二嘛,也想看看尉迟掌门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尉迟琳目瞪口呆,陈瑜言外之意,是对他的不大信任。正要辩解几句。陈瑜也不给这个机会,抱拳说道:“我这就去驿馆询问金刀的下落,暂且告辞!”
陈瑜说完要走,呼衍洁又把他叫住,“等等,你就这么去,出了断玉门,就要被人盘问,驿馆的兵也不会叫你见苏榆勒的。掌门……还请帮个忙吧!”
尉迟琳冷哼了一声,心中不满,并不想答应,呼衍洁笑道:“反正贼人说晚上盗药,青天白日总不会来骚扰,我俩留下来戒备,我手下也有十几个好手,就全都归掌门调遣,就暂时不劳无悔了。叫他办自己的事去,到了晚上定然来相助!无悔……听到没有,务必早去早回!”
第1025章 燕子抄水
尉迟琳心中暗道: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呼衍洁这么一说,要是不帮这个忙,倒显得自己不太仗义了。
他从腰间摘下一块玉牌来,递给陈瑜,“墨玉城的人,没有不认识这块玉牌的,你就拿着它出去,便可畅通无阻!”
陈瑜接过玉牌,道了声谢,大步流星离开断玉门,大摇大摆地进了城里,有人查问陈瑜,他只要把玉牌一亮,果然无人敢阻,而且还毕恭毕敬。陈瑜心中暗道:好个尉迟琳,在墨玉城里可谓是权势熏天了,那于阗国王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人存在?
不多时到了驿馆,只说是要见苏榆勒,守卫的兵丁看了玉牌,就主动替他引荐。那苏榆勒正在气头上,一个人占了整层楼,谁也不见。兵丁说是断玉门的人,他便破口大骂:“断玉门又怎么?除非是尉迟琳跪着求我见他,否则任何人我也不见!你们快点叫白英把城门给我打开,匈奴人可以随意出入,我身为于阗老臣,居然还不如外人,简直是岂有此理!”
陈瑜在楼下听到,微微一笑,“实不相瞒,在下并非断玉门的人,求见国相乃是有要事相商!”
“不见,不见!”苏榆勒怒道:“不是断玉门的人,就是匈奴人,难不成还有其他人可以随意在大街上走动的吗?”
“既然如此!那在下可就硬闯了!”陈瑜说完迈步就要上楼,两旁的兵丁赶紧阻拦,陈瑜也不和他们动手,把玉牌一亮,喝道:“哪个敢拦?”
那兵丁原是苏榆勒的手下,可是见到玉牌,还是吓了一跳,不敢乱动。
陈瑜双掌左右一分,将那两个兵丁推开,噔噔噔噔快步朝楼上跑去,一只脚刚刚要踏上二楼,迎面黑乎乎地飞来一物,挂着风声直袭面门而来。
陈瑜赶紧使了燕子抄水,腾空跃起,一只手抓住房梁,那东西从脚下划过,摔在楼下,粉粉碎碎,回头一看,却是一个大花盆,足有水缸大小,里面还有泥土,加在一起不下五十斤。
转过头来再一看,楼上站着一个白发老将,看模样至少年愈花甲,却精神矍铄,能举起这么大一个花盆,又将它抛出,实属不宜。只是昨晚被人打伤,此时眼眶处还有一处淤青。
陈瑜跳下来,笑道:“想必前辈就是于阗的国相大人了。”
苏榆勒满面怒容,喝道:“无知小辈,这驿馆现在被我包了,你想上来,就先问问我的拳头是否答应!”说罢,那苏榆勒大步上前,一股邪火也无处发泄,就拿陈瑜开刀,右手一探,想来抓陈瑜的衣领。脚下一勾又去绊陈瑕的膝盖。
此为军中武士的相扑手法,别看苏榆勒那么大年岁,使起来其速度与力量也不输年轻人。
陈瑜虽然内力高强,但是如果用所学的玉影连环诀打的话,恐怕苏榆勒性命不保,他身在异国,理应少惹事端,因此苏榆勒用相扑来打他,他也只好用相扑的手段还击。
左手拖起苏榆勒的手肘,右脚则奋力一跳,苏榆勒一招二式,被他轻松躲过,正要再抓陈瑜的腰带,陈瑜却反手一扣,掐住苏榆勒的小臂。读读看小说 。duduaa。com
苏榆勒昨晚不但被尉迟琳打了一拳,还被他手下人拳打脚踢,此时遍体鳞伤,这小臂上正好有处伤口,被陈瑜一掐,顿时痛彻骨髓,忍不住一声大叫。
陈瑜抓住那里便不撒开,笑道:“想不到国相的脾气这么坏!”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苏榆勒更加恼火,沉声喝道:“你们要打便打,要杀便杀,如今又派了个小辈羞辱我!我绝不受辱!”
陈瑜笑道:“谁要杀你,谁要辱你,在下好意来给你治伤的,真是冤枉我了。”
“去你的!”苏榆勒也不给陈瑜解释的机会,忍着剧痛横肘一撞,这么近的的距离,陈瑜也避无可避,被他震得倒退两步,一只手也松开了。
好在苏榆勒本来有伤再身,虽然力大,也不及陈瑜本领高强,这一撞的力道不小,却不能造成什么伤害,陈瑜微微一怔,骂道:“国相是一头牛吗?这么蛮不讲理,我好心来看望国相,怎么不问青红皂白?”
苏榆勒冷哼一声说道:“哼哼,我不要你们这些混账东西,猫哭老鼠假慈悲,你就是治了我的伤,我也不领你的情!”虽然仍是在大骂,可口气已经缓和了许多。
陈瑜笑道:“我只是佩服国相,老当益壮,何须你领我的情?国相武艺高强在下佩服,昨晚是尉迟琳不识好歹,为何把一腔怒火都发在我的身上?”
陈瑜说完又要上前,苏榆勒抢上一步抓住陈瑜的腰带。楼梯旁有个小窗户,他顺势把陈瑜高举过头,平地转了一两圈,就把陈瑜对着那窗口就扔了过去,“休得啰嗦,你给我出去。”
这一发劲非同小可,身下木板都被踩得格格作响。
楼下的两个兵丁,看得直咋舌,都知道这个陈瑜是尉迟琳派来的,可不能把他打死,齐声喝道:“不可啊!”
话音未落,苏榆勒双手已撒开,陈瑜就好像风中败叶直奔窗口而去。
本以为这下陈瑜要被苏榆勒摔死,没想到他双手成爪,在墙上一抓一点,倏地往斜刺里弹去,半空中身子转了半个圆弧,竟稳稳地落在苏榆勒身后,单膝点地,双手抱拳,笑道:“多谢前辈赐教!”
苏榆勒微皱眉头,见陈瑜已经到了二楼了,自己竟没拦住他,冷哼一声,正要发作,一扭头,猛然发现窗台上留下两个爪印,却是方才这年轻人一爪打出,十个窟窿足有半寸多深,那窗台是石头做的,尚且如此,这要是抓在人身上,又当如何?苏榆勒不由得倒吸了一口,这才知道此人身怀绝技,不敢小觑。
“承让了!”苏榆勒冷哼一声,说道:“既然你上了楼了,就请里面叙话。”
陈瑜道谢起身,跟着苏榆勒进了里面的一间屋子,苏榆勒回身关上房门,这才道:“阁下小小年纪,倒是心机过人……”
第1026章 宝刀难求
陈瑜故意问道:“何出此言呢?”
苏榆勒冷笑道:“呵,你的武功强我百倍,适才分明有意相让,没叫我在手下面前失了面子,而你又达成目的,与我单独相见,难道不是心机过人吗?敢问阁下高姓大名,到此何事?”
陈瑜笑道:“在下尹无悔,我刚刚说了,是为了治伤而来。”
苏榆勒一摆手,“尉迟琳没那么好心,明人不做暗事,你到底是谁,到此什么事,不妨明言!”
陈瑜抱拳道:“国相果然识人,我到这里来并非奉命行事,一来是仰慕国相,为国相治伤,二来嘛,我有一柄金刀遗落在此,听说国相得了,因此特来索回。”
“原来如此……”苏榆勒哈哈大笑,“看来你为我疗伤是假,索要金刀是真,那把金刀的确在我这里,不过我也很喜欢,既然你来索取,我愿意出一千两黄金,买你这把刀,不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