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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醉和雍离转转盘,转出来他们都有抢夺其他嘉宾二分之一时间的机会。
因为情侣之间也可能存在背叛,所以虞醉和雍离是分开说要抢谁的时间。
分屏里,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刘熙。”
弹幕又疯了,说他们是天生一对。
也有人看雍离不顺眼,表示一个大男人竟然去欺负刘熙那么柔弱的女孩。
立刻有弹幕怼回去:【柔弱?从开场就婊里婊气地针对虞醉,雍离这是在帮媳妇出气,懂不懂?】
刘熙忍着恶心,好不容易咬断了饼干,就听到PD说要减掉她的时间。
刘熙还想抓住搭档的手好平摊损失,而她的搭档却果断地松开了她的手,还把她名牌撕掉,又抢走她一半的时间。
刘熙震惊,她还以为她的搭档觉得她漂亮,会一直忠诚守护她呢!
刘熙最后只剩下五分钟的时间,转盘还转到的是空,于是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这么被淘汰了。
虞醉和雍离又做了两个任务,每次顺利通过,而且每次都能转到抢被人时间,观众们也没见虞醉和雍离商量,但他们就是齐心合力地又把郑狱然抢得就剩10分钟了。
然而郑狱然完成了一次任务,抽到了调换时间的选项,将自己的时间和雍离的时间交换。安莉莉也和另一个人进行了交换。
郑狱然获得了雍离的三小时十八分立刻松开了安莉莉的手,并把安莉莉撕掉,获得她剩余时间的一半,三十分钟。
安莉莉懵比地站在原地,看着郑狱然面无表情地走开,连拜拜都没跟她这个前任说。
弹幕感叹:【郑狱然是个狼灭,安莉莉这么可爱,他也下得去手!】
他们又为雍离担心,两个人拉手虽然在撕名牌的时候,时间会相加,但各自流逝的时间是不变的,如果雍离再不获得时间,那就只剩下了十分钟的生命。
就在弹幕纠结的时候,虞醉和雍离的画面里多了个人影。
郑狱然向虞醉伸出手:“雍离只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你和我一起,一定是第一。”
弹幕狂怒:【啊啊啊,拆我CP,老子跟你拼了!】
也有保持冷静的:【我们醉醉肯定不会抛弃雍离的,用嘴CP大旗永不倒!】
可,虞醉非常出人意料地放开了雍离的手,在如浪潮一般汹涌的【啊啊啊,不要啊!】【女鹅再看雍离一眼吧,他可是一直都在帮你啊!】【哈哈哈,雍离是我的了!】的激情弹幕中,向郑狱然伸出手。
郑狱然冲雍离冷笑了一下,你要死了。
出乎意料的是,雍离也冲他笑了一下。
然后他就听到嘶拉一声,他的名牌被虞醉撕了,撕的时候,她伸手,雍离也伸手,两人拉手,从郑狱然那里抢来的一半时间平分。
在雍离将被淘汰的前一分钟,他又获得了充足的时间。
弹幕被雍离和虞醉的默契还有峰回路转的剧情击中了,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一个:【艹!】
游戏继续进行,嘉宾一个接一个被淘汰,南屿在NPC那里获得交换CP的机会卡,立刻使用,把常可可和虞醉交换。
弹幕发出痛苦的灵魂质问:【啊啊啊,为什么谁都盯着我爱的CP拆?】
虞醉和雍离正好路过,听说要换CP,雍离慢悠悠地从兜里拿出一叠机会卡,抽出一张给PD:“换回来。”
还打算给虞醉换成南屿那队队服的PD:“……诶!”
弹幕一下活过来:【哈哈哈,用嘴CP就是这个游戏的bug,不接受反驳。】
南屿面色难看地看向雍离,后者看都没看他,弯着一双桃花眼笑眯眯地看着虞醉,还用富裕的机会卡跟节目组讨价还价,给虞醉换了个冰淇淋吃。
拼了老命才得到一张机会卡的南屿刚要落寞地离开,嘶拉一声,雍离牵着咬冰淇淋的虞醉,般配养眼,悠闲地像是真的在逛游乐园。
雍离冲他晃晃手里的名牌:“谢了。”
看到南屿像是吃了翔的表情,弹幕哈哈哈:【雍离:这就是你抢我媳妇的代价!】
游戏最后,虞醉和雍离登上领奖台,可奖杯却嵌在上面拿不下来。
虞醉略微思考了一下:“PD一开始说,两个人才能上领奖台,但他又说登上领奖台的两个人才有可能获胜,只是有可能获胜……”她眯起眼看坏笑着的PD,“最终获胜的只可能是一个人是么?”
PD笑眯眯地点头:“我们这期是公主特辑,所以你作为存活到最后的殿下公主有一个选择的机会,是撕掉搭档的名牌,从公主变成王,私吞全部的奖金;还是和你的搭档选择放弃,和其他被淘汰的嘉宾一起接受惩罚,都可以。”
换了别人,随便一个人,虞醉都会背叛他,私吞奖金,倒不是怕什么惩罚,只有这样做,节目效果才会最好。
她看向雍离,可是怎么办?
她好像明知道是假的,也不愿意背叛他。
她刚要拉着雍离下台,就被按在微凉的怀里,雍离握着她的手把他背后的名牌撕掉。
接着放开她,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虞醉,你是我永远的王。”
喷花气雾,粗制滥造的特效,簇拥着盛世美颜的两人。
弹幕爆发,有的抱民政局,有的抱床,有的连雍离虞醉孩子的尿不湿都给搬来了。
【结!原地结!十分钟之内要见到孩子的辣种!】
第35章 逼婚第三十五天
偌大的别墅; 半点人气都没有。
盛崎沉独自坐在二楼,修长的指捏着酒杯; 眼睛看向投影的画面。
画面里雍离执起虞醉的手; 印下一吻。
那一幕美如画,满屏都是催他们真的在一起的弹幕。
盛崎沉扬起头; 不再是一贯矜贵优雅的形象,就连身上的衬衫的扣子都扣错了。
他抬起手; 将播放完的综艺再次调到开始; 如自虐一般,一帧一帧地重新将刻骨铭心的画面再看一遍。
有人从没锁的门进来; 看到盛崎沉; 又看看他看的投影; 冷笑了一声:“看我姐姐给别人在一起; 心里很难受吧?”
盛崎沉慢慢地转过头,贺臣抱着一箱东西站在那,眼神鄙夷。
也冷冷勾唇:“你什么时候开始知道叫虞醉姐姐了?”
贺臣抿了抿唇; 几天前他从昏睡中醒过来,就什么都想起来了,前世,他因为吃了贺恩给他“亲手”做的蛋糕; 在赛前验出毒/品; 一夜之间,名声荣誉全部化作泡沫。
还有人传出他在学校时,和人打架的视频; 给他扣上仗着家里有钱,无视法律规则的帽子。
那时候,他才体会到虞醉有一阵因为贺恩被全网黑全网嘲的感觉。
一开始有多愤怒,后来无人相信他时,就有多堕落。
他放任自己迷失在药物带来的虚假快感中,差一点就彻底毁了自己。
还好,全世界都放弃他了,还有一个人没有。
她陪着他戒断,逼着他忍耐,让他碎掉的骨头,丢掉的尊严一点点重塑。
让他再一次回到赛场。
而那个人却是前世被他无视彻底,伤透了心的那一个。
贺臣想起这些,眼眶酸涩湿润,吸了吸鼻子,走向盛崎沉,把箱子放下:“看看吧,这都是我姐姐留在贺家没来得及拿走,和你有关的东西。”
盛崎沉看向箱子,声音沙哑:“她还留着我的东西?”
“呵。”贺臣冷笑,“别自作多情,这些都是我从仓库里找出来的,拿出来的时候上面的灰差点呛死我,我姐早就不要了。”
看到盛崎沉眼里的光灭下去,贺臣心情好了一些,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本子:“这是我姐的日记本,知道她见到你的第一面是怎么评价你的么?”贺臣讽刺地勾起唇,“我姐说你是她见过最温柔的人,她说能认识你,是她转到德圣最大的幸运。”
“这是你请她看电影时的电影票。”贺臣又弯下身,从箱子里拿出一小叠票据,“你可能都忘了扔到哪去了,可我姐每一张都留了下来。”
“这盒糖,是别的女生给你的吧?你随手给了我姐,我姐还以为你特意送给她的,这一盒糖,一块也没少,她舍不得吃,全都保存了起来。”
“这件球衣……”
“这些笔记……”
“这张照片……”
贺臣一边数,一边把东西丢在茶几上。
盛崎沉像是木偶一样,呆呆坐着,眼睛看着贺臣摔在茶几上的东西。
当他想要倾身去拿的时候,贺臣却将那些全都收了起来:“不好意思,这些东西你以前不屑珍惜,现在你不配珍惜。”
盛崎沉悬在空中的手指颤抖。
“我就是让你看看,你错过了什么。”贺臣抱着箱子,冷眼看着盛崎沉,抱着箱子转身走掉。
盛崎沉像是定住了,好久才慢慢弯下身,伏在地上,伸手将落到茶几下面的一张电影票捡起来。
他直起身,跪在冰冷的地上,将那张电影票抚平。
这是他唯一的,和当年那个喜欢他的虞醉有关的东西了。
虞醉回到剧组,这一天的戏,是她被男一俘虏关在地牢里审问的一场戏。
昏暗牢房,虞醉穿着单薄的白色中衣,平时被束在头盔里的头发放下来,让她看起来少了英气,多了脆弱的美感。
她的手脚都被反绑,牢牢地困在地牢的立柱上。
郑狱然走进来,冷兵铁甲,衬得他更如刀锋般凌厉冰冷。
他屏退所有人,捏起虞醉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的肌肤,一贯冷漠的眼底升起压抑已久的欲望和贪婪。
他和她是对手,是你死我活的立场,但他却在交锋中对她产生了征服欲。
他想要得到她。
一定要得到她。
郑狱然眼神越来越疯狂,倏地抬起虞醉的下颌,低头吻上去。
吻?你吻个毛线团团!
剧本里根本没有吻戏,好嘛?!
虞醉心里大骂了一句好你个瘪犊子,因为手脚都被道具捆着,她只能把头往后一扬,狠狠往郑狱然鼻子撞过去。
郑狱然猝及不妨,被撞了一鼻子的血。
竺伊不满的声音响起:“卡!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郑狱然捂着鼻子,看着虞醉,声音暗哑:“是我的错。”他把手放下,竟然顶着一脸的血,勾起唇笑了,“是我没忍住。”
英俊的脸,因为这抹笑,邪气骤生。
变态!
虞醉侧开脸,不想看他病态的脸,跟道具老师说把绳子松开一些,要是郑狱然再借着拍戏强吻她,她就给他一个去男科医院的机会。
处理好郑狱然的伤,再次开拍,郑狱然按照剧本,安分地进行。
拍完这段,是中午休息,虞醉得到公司传来的消息,说是晚上给她安排了一个有关下一部戏的重要饭局,请她务必出席。
虞醉想了想,答应了。
晚上,她的戏份结束,她就拿着东西直奔通知里的酒店。
服务生引导她上了空中餐厅,餐厅里流淌着舒缓的音乐,窗外霓虹璀璨,美不胜收。
餐厅里除了站在一边的侍者,没有其他人,哦,还有个盛王八。
虞醉走过去,桌上放着两个人的餐具。
虞醉挑眉,坐在侍者拉开的椅子上:“盛总,你也太有自知之明了,知道以你自己的名义我不会来,所以就打着公司的旗号让我过来。”
盛崎沉静静看了她一会,没有接她说的话:“虞醉,生日快乐。”
有小提琴手拉着琴过来,还有侍者推来精致昂贵的三层蛋糕,盛崎沉亲自给虞醉切了一块:“我记得你不喜欢吃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