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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嫡女撩人日常-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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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秦珩在软玉楼与魏怀平起冲突时又有许多人围观,因此不过半日的功夫,永定侯府二公子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儿已经传开了。
  沈昀垂下眼睫,片刻后道:“往大理寺去。”
  清茗有些惊讶,道:“王爷,您好不容易称了病才出宫来,怎地又要多管起闲事?”
  沈昀一手撑着额,阖了眸似是闭目养神,闻言淡淡吐出几个字:“雪中送炭。”
  清茗恍然大悟道:“王爷若帮了永定侯,他们一定会在圣上面前多多美言的。”
  沈昀一声轻笑,只是不语。
  美言他要,美人他更要。
  …
  “吁——”
  骏马一声长嘶,停下步伐。秦星澜转头望向上书“大理寺”三个鎏金大字的墨色匾额,翻身下马。
  她快步至大理寺门前,便被守门的侍卫拦下,道:“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秦星澜抬眸,正色道:“我是永定侯府派来的人,要么让我进去,要么让大理寺卿出来。”
  侍卫闻言对视一眼,一人道:“我进去通传。”
  没过多久,秦星澜便见一身着绯色官袍之人从里面出来。那人剑眉星目,鼻梁挺直,薄唇微抿,显得不苟言笑又不近人情。
  那绯色官袍上绣的却是一只云雁,来人竟是大理寺少卿王淮王澄明。
  王澄明见到秦星澜不由得蹙了眉,眸中显露出几分疑惑,随即拱手道:“秦小姐。”
  男子与女子身形相差甚大,女扮男装,只一眼便能认出。一个女子能公然扮了男装出门,又是永定侯府,只能是那位颇得圣眷的永定侯府嫡女了。
  秦星澜也不奇怪为何他一眼便认出了她,然而她此刻做了男子打扮,自然不好再行万福礼,只拱手道:“王少卿。”
  王澄明虽然惊讶于秦家小姐扮了男子打扮来到大理寺,面上却未露出半分,只道:“今日宋正卿告了病假,不在大理寺内。”
  秦星澜不以为意,启唇道:“听闻二哥正在大理寺,我能否见他一面?”
  她话音未落,只听得一人声道:“见他?永定侯府莫非想串供?”
  她这才注意到王澄明身后还跟着一位茶色锦袍的青年男子,魏国公府的长子魏怀敬。
  秦星澜闻言,气得指着魏怀敬骂道:“你们魏国公府才是好生不要脸!拦着不让大理寺验尸不算,还派了人去我家门口堵着!不知道怀着什么龌龊心思!”
  魏怀敬贵为魏国公府的长子,虽是庶出,也算是尊贵出身,前不久刚进士及第,何曾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顿时脸色一沉,道:“秦星澜,你也是永定侯府的嫡女,不要失了身份。我爹娘年事已高,晚年丧子,悲痛欲绝,想让怀平留个全尸,又有何错?当时整个软玉楼的人都可以作证,是他秦珩用木凳砸死了我三弟!怎地?你们永定侯府想赖?还有没有王法?”
  他越说声音越高,显出几分悲愤的样子,仿佛真的为三弟死于非命而悲痛不忿。
  秦星澜一声冷笑,道:“那魏怀平是个什么东西?成日里流连烟花巷柳,秦楼楚馆的常客。在软玉楼里——呵,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秦星澜一番话毫不掩饰她的讽刺与尖酸刻薄,那话意也很明显——谁知道他是被凳子砸死的,还是身子太虚了暴毙而亡?
  魏怀敬脸色愈黑,未曾料到秦星澜一个名门贵族出身的嫡女竟然将这些事情堂而皇之地说出来,登时便要发作。
  王淮先他一步开了口,对秦星澜道:“我们也带了几个证人回来询问,都说亲眼所见,是秦二公子用木凳砸死了魏国公家的世子。”
  他此言一出,魏怀敬脸色稍稍缓和一些,不料下一刻,王淮又道:“不过……死因确实需要仵作验过尸才能知道。据证人所言,魏国公世子的死状不单单像是被砸死的。不过魏国公府的人先我们一步将尸体带走了,究竟如何,也不清楚。”
  此刻,魏怀敬的脸色已经差到了极点,几乎是咬牙切齿道:“王澄明,你这是何意?”
  王淮面色毫无变化,仍是那副冷眉冷眼的样子,道:“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秦星澜这才想起,这位大理寺少卿出身琅琊王氏。琅琊王氏此时虽然不比前朝显赫,但王氏一家仍是门阀世家,根基稳固。而魏国公袭爵几代,虽是公侯勋贵,手握兵权,可手上那点兵权分了又分,自然奈何不得王淮。
  秦星澜正想挤兑魏怀敬,却见一座黄呢顶软轿停在大理寺门前,一人缓缓从轿上下来。一袭玄色锦袍,芝兰玉树,正是齐王沈昀。
  作者有话要说:  秦星澜:嘴炮不能输。
  秦珩:我还在牢里呢,你们能不能快点儿吵完?


第8章 大理寺(2)
  此时正在争论的三人并守门的侍卫一干人等,见了沈昀皆行了礼。
  沈昀含笑道:“免礼。我听说京城发生了命案,所以来大理寺瞧瞧。”
  言罢似乎才看见秦星澜似的,挑了挑眉,疑惑道:“表妹,你怎么在这儿?”
  秦星澜没什么好隐瞒的,便道:“我二哥在软玉楼与那魏怀平起了龃龉,那魏怀平死了,魏国公府便赖到我二哥头上!”
  “秦星澜!你颠倒黑白!”闻言,魏怀敬怒瞪向秦星澜。
  秦星澜瞪回去,诘问道:“若非魏国公府心虚,为什么不让验尸?”
  魏怀敬刚要开口反驳,沈昀先他一步打断了他的话,道:“魏公子也在?”
  他蹙了蹙眉,道:“这人命官司,竟然是表弟和魏国公府的世子?”
  顿了顿,他又道:“既然仵作还未验尸,自然不好下定论……王少卿,为何不验尸?”
  他望向王淮,王淮道:“本是要由仵作验尸的,不过魏国公府把魏国公世子的尸首带走了。”
  这话再明显不过了,本来要验尸,是魏国公府拦着不让。
  沈昀与王淮可谓是一唱一和,话里话外偏帮永定侯府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旁边的魏怀敬此时的脸色变了又变,奈何沈昀贵为亲王,他也不敢造次,只得仍是恭恭敬敬道:“回禀殿下,我爹娘年事已高,骤然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已是痛不欲生。只求能保住我三弟全尸,入土为安。还望殿下明察。”
  沈昀揣着袖子,垂着眼睫叹了口气,道:“魏国公与国公夫人丧子之痛,本王深表同情。只是关乎人命,一定是要查清楚的,没得冤枉了人,那可就不好了。你说呢?”
  魏怀敬抬眸,只见沈昀眼中几分沉痛,真真切切不似作假,仿佛真的为魏国公府世子丧命而悲痛,又真的单单只是不想冤枉了好人一般。
  魏怀敬硬着头皮只要再答,却又见一座轿子停在了大理寺门前。
  掀帘而出的不是别人,正是司礼监掌印太监萧原。
  司礼监主管皇帝文书、印玺、宫内礼仪,又以掌印为首,虽是宦官,却权势滔天,可比首辅。
  秦星澜不用想都知道,定是林氏与陶蓁蓁进宫向皇后求情,皇后派了人出宫处理此事。只是秦星澜没想到,来的竟然是萧原。
  秦星澜挑衅似的看了脸色差到了极点的魏怀敬一眼,上前笑着唤了一声:“萧公公。”
  萧原瞧见秦星澜没有半分意外,只是笑道:“哎哟,秦家小姐,几月不见,出落得愈发好了。”
  他转眼又瞥见好整以暇的沈昀,连忙躬身行了一礼:“齐王殿下怎么也在这儿?”
  沈昀含笑:“公公回宫后可千万别同父皇说啊。对了,我还没问公公怎么来这儿了呢。”
  萧原“哎哟”笑了一声,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皇上和娘娘哪能不知道啊。不过黄河决堤,皇上忙着呢,所以便派了老奴来瞧瞧情况。”
  言毕,他又望向王淮,道:“可不能查错了啊。”
  王淮一颔首,道:“大理寺掌刑狱,自然秉公执法。”
  萧原又瞥向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魏怀敬,拱了拱手,笑道:“魏公子也在,也好。带路吧?”
  魏怀敬脸色又是一变,心里已是七上八下,面上还是勉强稳住,道:“公公这是何意?”
  萧原像是见到什么稀罕事一般“哟”了一声,道:“自然是去魏国公府了。”
  又转头向王淮道:“王少卿,这刑狱之事老奴也不大懂,你说说,这该怎么着?”
  王淮道:“带回魏国公世子尸首,由仵作验尸。”
  萧原笑眯眯朝魏怀敬道:“魏公子明白了?”
  魏怀敬知道秦家圣眷优渥,可没想到竟然能让司礼监掌印太监萧原出面。萧原一出面,这便是皇上与皇后的意思了。
  不过这不让验尸也并非是他的意思,而是魏国公夫人的意思。他?他不过是个为弟弟死于非命而悲痛不已的兄长罢了。
  魏怀平出事的消息刚传到魏国公府,他便奉父母之命去软玉楼将魏怀平的尸首带了回去。
  魏国公府世子在软玉楼因为一个青楼女子被人打死。他魏国公府可真丢不起这个人。
  不过,魏怀平究竟是被秦珩打死的,还是其他,对于魏怀敬来说都没那么重要了。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思及此处,魏怀敬心里已是平静下来,甚至还有几分得意,只是面上仍然做出不甘的样子,不情不愿地领着人往魏国公府去。
  萧原上了轿子,王淮本也要上马,却被秦星澜拦住。
  秦星澜问道:“王少卿且慢!我……能否去看看我二哥?”
  让亲属私自会见犯人实属不妥,王淮张口便要拒绝,却听沈昀道:“我在旁边看着,王少卿大可放心。莫非王少卿连本王也不信?”
  沈昀已经这样说了,王淮再拒绝未免不妥,只得点头同意了。
  秦星澜笑道:“多谢王少卿。”
  王淮唤来一个主簿领秦星澜去见秦珩,秦星澜忙不迭地跟着人往里去。
  毕竟这桩命案尚未查清,更何况秦珩是永定侯府的公子,故而看押秦珩的地方并非牢狱,而是一处还算整洁的厢房。
  那主簿姓杨,一边引着沈昀与秦星澜往里走,一边与他们说秦珩自进了大理寺来一言不发。
  至门前,沈昀停住了脚步,对秦星澜露出温和笑意,道:“你进去吧。”
  说罢看了杨主簿一眼。杨主簿本该看着的,听闻此言也只好停下脚步,对秦星澜笑了笑。
  秦星澜轻声道:“多谢。”然后推门入内。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室内一览无余。
  屋内只有一桌两椅,再无其他摆设,显得十分冷清。日光透过窗棂洒在青石砖上,尘土纷纷扬扬。偶有几点碎金落在了那个坐在木椅上的人乌黑的发上。
  秦珩垂着头坐在椅子上,大半张脸掩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秦星澜却一眼看出,秦珩整个人都是紧绷着的。
  她与秦珩从小打闹惯了,每回出了事也总是秦珩帮她挡了。无论是戒尺打手心还是跪祠堂,秦珩总是一副二世祖的无赖样子,标准的纨绔子弟。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秦珩这个样子。
  “二哥……”她轻声道。
  她话音未落,只见椅子上原本垂着脑袋的人蓦然抬头,一双布满血丝的凤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秦珩忽而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你怎么来了。”他的嗓音有些低沉沙哑。
  秦星澜款步至他面前,道:“你……到底怎么回事?”
  秦珩反问道:“你信我?”
  秦星澜瞪圆了一双眼,道:“你这是什么话?我自然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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