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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升失败以后-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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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座山相长宁都没有听过,更别说什么黄粱涧了,相长宁打量陈沙一眼,又问:“你是什么时候看见他的?”
  陈沙答道:“就在三日前,他从娄山坊外头路过,并未进坊市,我那日正在闲逛,见了他,便偷摸着跟了上去,不过……”
  他说着,便吞吞吐吐起来,相长宁见他面色有异,狐疑道:“不过什么?”
  陈沙连忙道:“无事,就是……他似乎有些不清醒……”
  相长宁终于认真起来,皱着眉道:“不清醒是什么意思?”
  陈沙缩了缩脖子,道:“就是,偶尔会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又或者拔剑胡劈乱砍,乖乖,一个下午就把曲亭山半个山头都给祸害完了。”
  相长宁敏锐地问道:“他现在还在那黄粱涧中?”
  陈沙道:“昨日还在,今日却是不知道了,他原进了一个山洞,我们以为他只是歇脚,便、便想去看看……”
  他话说到这里,声音放低了,相长宁心知肚明,恐怕不是去探探情况,而是想去谋财害命之类的,他也并不说,这些三脚猫若是真对上了秦于晏,恐怕到时候害的是谁的还不知道。
  他示意陈沙继续,陈沙这才放下心来,道:“我们去了那个山洞内,哪知他并不在里面,转悠了一圈,我们几人以为他走了,正欲离去时,却见他又回来了!”
  他说着,面色露出几分尴尬来,道:“我们打了一个照面,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我们快快离去,我们几人见他行迹古怪,便赶紧跑了。”
  听到这里,相长宁打量陈沙一眼,忽而道:“你后来又回去了?”
  闻言,陈沙面上闪过几分慌张,像是被说中了似的,干巴巴地笑:“小人实在是好奇那人是做什么的,便偷摸着回去看了看。”
  相长宁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你倒是挺大的胆子。”
  陈沙便是个傻子,也知道这是在嘲讽他,只得硬着头皮受了,相长宁又问:“你回去看到了什么?”
  陈沙仔细回想一下,才道:“小人在西阳山上蹲了一天,发现他白天几乎不出去,也不知在那洞里做什么,到了晚上亥时,他才出来,往曲亭山后方去了,凌晨时分方归。”
  他说到这里,打了一个哆嗦,就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面色微微发白,道:“就……那人浑身都是血,血腥气隔得老远被风吹过来,半天都不散,当时正是夜里,小人不敢久留,怕被他察觉,便趁夜跑了,此后再也没有去过黄粱涧,也不知他此刻是否还在那里了。”
  陈沙终于把事情说明白了,情真意切地道:“前辈,小人说的话,句句属实,没有半点虚假,否则当初也不敢在大街上拦住您了。”
  相长宁摸了摸下巴,也不说信与不信,只是道:“这样,你带我去那黄粱涧一趟,我瞧瞧去。”
  陈沙吓了一跳,连忙道:“前辈万万不可,那人可厉害了,您是没见到,他一剑就劈了半个山头,我们赶上去,岂不是、岂不是……”
  找死两个字淹没在了喉咙中,相长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既然如此,你们又为何敢摸到他的落脚之处去?”
  陈沙闭了嘴,呐呐道:“这不是……以为他走了么……”
  相长宁懒得与他废话,站起身来,道:“现在死,或者去了黄粱涧再死,你自己选一条路罢。”
  陈沙欲哭无泪,最后可不都得死么?但是早死不如晚死,尤其是他这种人,最是惜命,连忙道:“小人带您去便是,请请。”
  相长宁便随着那陈沙往前走,没多会,忽然道:“你莫不是又要找人来设计害我罢?”
  陈沙吓得一个哆嗦,干笑道:“怎么会?前辈如此厉害,一个人打我们十个都不嫌多的,哪里还敢生出这种想法?”
  闻言,相长宁不由笑道:“这可说不定,你们这些人胆子可够大,那人是个元婴期的剑修,你们也敢凑上前去,他没动手,大概是懒得计较,否则,你的尸体早就不知道在哪儿晾着了。”
  “元、元婴期!”陈沙又是一抖,他当时怀疑对方最高也就是个金丹期的修士,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个元婴期的,这么一想,又不由想起那双血色的带着煞气的眸子来。
  陈沙连忙收回思绪,不敢多想,忽而又意识到了什么,期期艾艾地问相长宁道:“那前辈……”
  相长宁轻笑起来,道:“放心便是,我比他差点儿,区区元婴中期。”
  陈沙腿顿时一软,心里使劲打了自己一个嘴巴,让你犯贱,找谁不好,踢到铁板了罢?那三个同伙死得实在冤枉,估计他们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被元婴期的修士弄死的。
  现在的元婴期修士,都像是大白菜,满地都是了么?
  相长宁赶路速度快,陈沙几乎是被他拎着走的,很快便到了他口中所说的那个黄粱涧,如他之前所说,正好是在两座高山的夹缝间,左边那座山大概就是所谓的曲亭山了,缺了一个大口子,一道缝隙直上直下,陈沙道:“就在那里头了。”
  相长宁点点头,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皱起眉来,是魔气,无形的魔气正丝丝缕缕地从那缝隙中冒出来,逸散开去。
  这下相长宁几乎能够确定,秦于晏必然在这黄粱涧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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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连云山的山巅之上; 有着终年不化的积雪,山中无历日,寒尽不知年,在山上待久了; 就仿佛连时间都冻结了一般,相长宁都记不得自己回连云山多久了,掐指一算,曲清江死了; 大概有六十,七十多年了?七十几年?
  总之; 他光记得自己炼了两炉丹,其他的; 唔,算不清。
  这一日,相长宁忽然想起来问秦于晏这个事儿,秦于晏听了; 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没答话; 起身闷头便出去了; 相长宁一脸莫名其妙,继续整理自己炼丹的材料,过了小半日; 瞄了丹室门口第十六回 之后; 他终于按捺不住了; 这人跑去哪里了?
  相长宁扔下手中的灵草,走到丹室门口,打了一个呼哨,片刻后,一团黑影自屋檐上蹿下来,啪叽摔进他的怀里,兴奋地喵喵直叫。
  紧接着,一道人影无声无息地从瓦沿上倒挂下来,面无表情地望着他,道:“叫我作甚?”
  便是相长宁也被她唬了一跳,道:“你就不能正常点出现么?”
  虺女以一种堪称诡异的姿势扭了扭身子,整个人,哦不,整条蛇三百六十度一个大转,把自己给扭成了一条麻花,娇声道:“我就不。”
  相长宁顿时一阵恶寒,虺女见成功恶心到他了,遂半掩着唇咯咯笑起来,笑完之后,才懒洋洋地道:“怎么?又有什么事情?”
  相长宁道:“你见到于晏了不曾?”
  虺女讶异地看了看他,道:“他去哪儿不同你说么?”
  相长宁有些头疼地道:“我又不拘着他,这连云山上上下下他哪儿不能去?”
  虺女像是看出了点儿什么似的,道:“你们莫不是吵架了?”
  相长宁:……
  他仔细回想了半天,才摇摇头,斩钉截铁地道:“没有!绝对没有!”
  虺女遂笑了:“听你这话,我便知道绝对是吵架了,单方面的吵架,啧啧啧。”
  相长宁一头雾水,无辜地道:“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啊。”
  虺女便道:“他走之前,你们都说了些什么话,说来给我听听。”
  相长宁便老老实实地道:“我就突然想起算算咱们回来连云山多少日子了。”
  虺女敏锐地问道:“你怎么算的?”
  相长宁一脸茫然:“不是杀了曲清江之后,就回来了么?我就问了问,曲清江死了多少年了。”
  话一说完,虺女便闭紧嘴,肩头颤了颤,像是一副忍不住要笑的模样,相长宁按捺不住了,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虺女终于笑出声来,花枝乱颤地道:“记不得自己与道侣成亲的时间,光记着前道侣死了多少年了,你怕是脑子里少一根筋罢?”
  相长宁瞬间恍然,没错,当年他回到连云山之后,便与秦于晏结成了道侣……
  虺女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幸灾乐祸道:“这下你恐怕糟了,以他那性格,曲清江那事情闷在心里不知憋了多少年,你如今又提起来,兴许他还以为你对前道侣念念不忘呢。”
  这话是说的没错,秦于晏表面看似十分温和端方,翩翩君子,但是实际上都是有什么事往心里闷的性格,忍着不说,待压缩到了极致,便会一起爆发出来,再加上他还修的是天魔道,完全就是煽风点火的一把好手。
  想到这里,相长宁不由头疼不已,心里暗道自己炼丹炼得脑子不清醒了,没事算这一茬做什么?修道之人还在乎什么年月?一睁眼一闭眼就是几十年过去了。
  相长宁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你可见着他了?”
  虺女懒洋洋道:“他下山往北边去了,具体去哪儿,我就不知道了,我还以为他与你说过呢。”
  相长宁揉了揉眉心,道:“我去找他罢,这山上的事情劳烦你替我打点打点,灵草园里头有一片草要成熟了,你到时候吩咐火雀它们一声,记得小心摘下来。”
  虺女啧了一声:“行了,我知道了,你去便是。”
  相长宁安排妥当之后,便离开了连云山,踏上寻找自家离家出走的道侣的漫漫之路。
  一路上,相长宁也不知道秦于晏会往哪里去,想了半天都没有什么头绪,遂索性准备去鹤山碰碰运气,他记得从前在那里有一个洞府,还与秦于晏在那里待过一段不短的时间,或许能有所收获。
  这么一想,相长宁便调转方向,往鹤山而去,高阶修士可御风而行,不过小半日的时间,便到了鹤山,许多年不曾来了,他差点找不到鹤山的具体位置,转悠了半天,总觉得周围的景致不太对头,但是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一切都似曾相识,又陌生无比。
  相长宁最后只能找几个路过的修士打听,他运气一向不错,还真让他抓着了一个,笑眯眯道:“这位道友,请问这鹤山怎么走?”
  那修士正匆匆赶路,听了这话,猛地扭过头来,警惕道:“你找鹤山做什么?”
  这表情一看就不对啊,相长宁摸了摸下巴,仔细打量他一眼,然后才道:“我有一个故友住在此地,遂寻访至此。”
  那修士听了,怀疑地看了看他,二话不说,竟然召出法器便攻了过来,相长宁挑了挑眉,放出高阶修士的威压,那人一时不防,连同法器,啪叽一下被压在了地上,吓得两股战战,腿都软了,大声求饶。
  相长宁纳罕道:“你这人好生奇怪,我又没得罪于你,不过是找你问个路而已,你不想回答,不答便是了,何至于起杀心?”
  那人听了,哆嗦着声音道:“是在下有眼无珠,冒犯前辈了,还请前辈恕罪。”
  相长宁唔了一声,道:“恕罪便算了,你若能说出个缘由来,我便放你一马,否则……”
  那人连忙大声道:“我说,我说!前辈有所不知,那鹤山实是在下的洞府所在,只是前一日来了一个、一个高人,要在下将洞府让出来,若是不让,便要打杀了在下,在下修为不敌他,便只得忍气拱手相让,方才听前辈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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