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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四媳妇扑在胡四的肩膀上一直哭,胡小弟好不容易从她手上解救了胡幽的结婚证。
胡小弟不仅给挂在了墙上,还弄了个相框。
现在符生是正式算是胡家人了,吃饭的时候,向大家正式宣布了一个消息。
同时,也是和符生妈商量过的。
今天的掌勺的是胡四媳妇和方医生、温小舅舅,虽然胡四媳妇没有胡幽那本事,也能帮个忙扒拉几下菜,洗个菜的。
胡四媳妇在厨房帮忙的时候,脸上的泪就没下去过。
方医生和温小舅舅俩人互对了好几个眼,心里头就只有一句话,
“还没见过这么粘人的妈呢,咋和别人家不一样呢。”
所有的饭菜上桌后,符生算是名正言顺的坐在胡幽旁边了。有的时候,都是胡小弟,这次胡小弟坐在胡四媳妇旁边,冲着符生“嘿嘿”乐。
符生今天给大家准备了点酒,是让符振兴给拿过来的,有一大箱。
胡幽看了看,应该是一种香槟酒,闻着味儿还挺不错的。
每人倒了一碗,是哒,咱胡家没有酒杯,只有碗。
一人一只大饭碗,一人一只大酒碗。
对于胡家的豪放,符生深有体会,等所有人都好了,包括符家的代表符振军,而符振兴肯定是跟前坐在旁边的。
符振兴一直看着胡幽笑,胡幽也看到他的眼角总瞟着自己和符生照的几张相的。
正是胡幽和符生搞怪的表情,在厕所里照的,后面是一块红布。胡幽挑了几张照片,让胡小弟给放在相框里,摆在了柜子上。
当时胡四媳妇瞪大眼睛看了好几眼,还问胡小弟,自己的照片啥时候也能放成这样的。
胡小弟冲着胡幽眨眨眼,就是不回答。
胡小弟越大越贼溜,符生有的时候看他都头疼,这会儿符生把酒碗举起来的时候,就见胡小弟一个劲地冲胡幽闪眼睛。
其实胡幽也不知道符生要说什么,没法子,只能冲胡小弟回眨眼。
符生先轻轻地“嗯哼”了一声,又继续说刚才的话,因为他自己也有点紧张。
“这个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牵扯到我和小宝。而且,我也之前和我妈商量过了,我妈觉得都行,听我的。”
温大舅舅看着这么慎重的符生,就觉得符生太墨墨迹迹,就拧了下眉。
“符生啊,你赶紧说吧,你端着碗不累,我们都累了。你没看到明晓的手都在发抖了吧。”
符生抿了下嘴,舒了一口气,他还喝了一大口酒,咧着嘴说,
“从今天一领到结婚证那刻开始,我就是胡家的人了。”
我就是胡家的人了。
我就是胡家的人了。。
我就是胡家的人了。。。
不仅温家人没明白,符振军也没明白。
但是温大舅舅在胡家村住过,也听说过关于胡四家的传闻。温大舅舅放下了酒碗,一口都没喝,特别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符生,你要做上门女婿?”
上门女婿不仅所有事情要听媳妇的,以后孩子也要跟人家姓的。
在这个年代,不管是城里人还是村里人,对于传宗接室的事儿,还是挺看重的。
对于温大舅舅的疑虑,符生立即点头说,
“我妈说了,姓符的没个好东西,我觉得姓不姓符都行。”
符生又看向了胡幽,立即咧着嘴冲着胡幽就乐,
“小宝,你说咋样呢?”
胡幽心说,话都让你说了,但是,又不能太让人难堪了。胡幽又对着符生笑了笑,
“你说了算。”
符生却立即抿住了嘴,不管是眼神还是语气,都非常的幽怨,
“胡四家规矩,不都是你说了算吗,小宝,你说啥就是啥。”
旁边温大舅舅看着面无表情的符振军,
“你们符家咋看呢?”
第294章
符振军手里的酒碗刚才已经空了,这会儿正好一点也不晃稳当当地放在了桌子上。
胡小弟立即站起来,就给符振军又倒了碗酒。
而旁边胡三哥的眼神刚飘过来的时候,机灵的胡小弟立即就给胡三哥倒了一碗。
胡小弟冲着胡三哥眦着牙乐,坐在椅子上后,还给胡三哥夹了一筷子菜。
胡三哥脸色都没变,用筷子夹起来吃了。胡小弟又给夹了几筷子不同的菜,胡三哥才抬起眼皮瞪了眼胡小弟。
而这时候符振军终于说话了,可能这个上门女婿在他们家是没发生过的。
符振军都没有叹气,直接说,
“在我们符家曾经有过上门来的上门女婿,还没有发生过上别人家的上门女婿。”
听了符振军的话,不仅温大舅舅点头,连温家老太大也一样。
温家老太太大概挺喜欢喝这个酒的,也是几口就把一碗酒给喝干净了。
温老太太也是想了一会儿,才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我们温也同样是的,没有自家人上别人门儿的。”
温老太太抬眼皮先是看了看圆脸儿的胡幽,又看了看笑得像个二傻子一样的符生,摇了摇头才说,
“可符生是姓符,我们温家管不了。”
胡幽听了眉毛一跳一跳的,伸手在桌子下面把符生的手心挠了几下。
“嗯哼”地两声,符生立即收回了傻笑的表情,才又说,
“啊,我妈现在对我根本不在乎了,她现在心里头只有艺术。当然,我妈的话还是要听的。我妈说,以后孩子姓啥再商量吧。她现在忙着呢,别让我总在她跟前晃。”
温大舅舅所知道的,也和这个差不多。
胡幽去了市里好几趟,给符生妈弄了些颜色特别好的颜料回来,还送了符生妈一个大画板,还有一套画笔。
符生妈现在天天围着那画板转悠,儿子是什么,那是别人家的上门女婿,跟她没丁点关系。
胡幽还成天介的鼓动符生妈去追求自己的爱好,当时温大舅舅还在呢,那会儿觉得胡幽说得还挺有道理的。
但是,现在的温大舅舅都有点怀疑,当时的胡幽,是不是就是想让符生做上门女婿而给符生妈挖了个大坑呢。
温大舅舅眯了下眼,当时胡幽说的话,还记得挺清楚的。
当时胡幽特别开心地拉着符生妈的手说,
“婶儿,你可是天生的大画家,不画画可不行。您现在啊有事儿没事儿就画着,家里不缺吃不缺穿的,您缺啥随时可以和我说。等过些年,您愿意回城住就回城住,到时还可以在那上海或京都啥的,开个个人的画展哩。”
符生妈当时激动地差点从炕沿上摔地上去,激动地用两只手回白握着胡幽小肉手说,
“真的啊,小宝,你咋知道的呢?”
胡幽脸上都是带着笑,和符生妈拍胸脯说,
“婶儿,画家这个活计,咋可能消失呢,现在不让咱当了,过几年肯定能当。要不然,那蓝天啊白云啊大猪啊,羊群啊,咱胡家村的美美的大河啊,咋能让别人明白呢。”
胡幽当时说得唾沫星直飞,掏出灰手绢,还给自己的脸擦了几下,转过头又冲着符生妈说,
“婶儿啊,您有事儿没事儿画几张,过些年也让那城里头人知道知道,咱胡家村得有多上进。”
符生妈本来就是个爱画的,爱颜色的,胡幽都给整齐全了。
然后就是符生妈今天到河边看猪啃草,明天盯着羊圈的羊,后天盯着胡小栓开拖拉机。
反正啊,后来把个胡家村上进的情形,都差不多是印在脑子里头了。
之后呢,啥事儿也不过问了,有空闲的时候,就是和金兰这个跳舞的搞艺术的,俩人关于艺术的未来,讨论讨论。
偶尔金兰给在院子里转几圈,符生妈也会给金兰画几张。
后来等温大舅舅要离开胡家村回上海的时候,这才发觉,是好久好久没见自己这个亲妹妹了。
所以到现在这会儿,温大舅舅就觉得符生妈很可能是让胡幽给忽悠了,可是却挑不出一点不对来。
温大舅舅连着喝了三四碗酒,也没觉得难受,而且觉得越喝越好喝。
喝着喝着,温大舅舅忽然想到个要紧事来,
“符生,你是要在院子里照结婚照了?”
胡幽让胡小弟在院子里挂了一些画布,挂在了院墙的四周上。
一开始是围着红房子挂了,后来发现太辣眼了,重新挂在了周围的围墙上头,而且都是一人半高的画,特别的漂亮。
符生知道胡幽的打算,那些画都是世界各地的风景,符生就冲着大舅舅笑着说,
“大舅舅是不是觉得好多地方很眼熟啊,以前都去过吧。”
温大舅舅点头,连符振兴都点头。
符振兴还咂吧了几下嘴说,
“这个主意好啊,弄一些世界名胜的画布,往墙上挂,前面的人往那一站,在相机里头看到的就是‘此地一游’哇。”
符生也是当初被胡幽这个好主意给感动了,没想到胡幽为了跟他照相,居然费这么大的劲。
而胡幽对于在上海的一些古旧遗巷照结婚照,还是挺有想法的。
但是,现在这会儿是不行的哇,穿着婚纱的胡幽,一上大街,绝对会被抓起来。
流氓罪是跑不了了,虽然她和符生现在是合法夫妻,可是那露一丁点小肩膀和长脖子的婚纱,就是铁打的证据。
就连胡幽和符生之前挤眉弄眼的照片,都能让那个办结婚证的大爷很反感呢。要是换个爱上进的,直接就举报了哇。
胡幽是被逼无奈弄一堆世界名胜的画布,也没用外面的照相师,让胡小弟随便照照就没问题的。
主要还是相机好,一切都很简单。
关于符生进胡家六当上门女婿的,最高兴的可就是胡四媳妇了,但是她也不敢太高兴了,悄悄捂着偷笑的时候,还偷摸着瞟了几眼脸色一直没变的符振军。
胡幽看到大家都接受了符生进胡家门的这件事,她很满意。虽然符振军没支持但也没有明确反对,胡幽就当他是同意地。
胡幽拿起碗准备和所有人再喝一碗酒的时候,就听到系统“叮”地一声上线了。
好久不怎么上线的系统,忽然上线让胡幽还有些不习惯呢。
系统的声音轻快而有节奏,就像是一首小夜曲那样带着“叮叮”地音节一样。
“主人哇,大门外头有个人转了好长时间了。”
胡幽眉头微皱,这个时候会有啥人能来呢。
今天可是正月十六呢,好些人没上班呢。再没上班,也不可能闲成这样啊。
能够闲出屁的只有一种人,平时就是个闲出屁的。
胡幽这会儿还穿着件大红的羊绒衫,人显得又年轻又可爱,圆呼呼的脸,大大的眼睛,把绿大门外头的人给看傻了。
傻眼的人,在绿大门外头看了好几眼门头上的字,还低声地在念叨,
“应该没错啊,可是怎么看着又不太像了呢。”
胡幽悄悄出来要看看门外是谁时,没想到居然是温大舅舅的媳妇。
可是胡幽就是没喊她,而这位大舅妈是根本没认出胡幽来。
这些年胡幽没少往上海跑,可是这位大舅妈可从来没露过面。胡幽明白这人是瞧不起村里人,也嫉妒符生妈,不愿意来。
温大舅舅这两年一直住在胡家村,根本就怎么理她。
胡幽觉得这位大舅妈其实性格还可以,对温大舅舅是听话得不得了。温大舅舅去胡家村的时候,就给大舅妈留了些钱,说自己避难去了。
而大舅妈虽然哭得晕倒活过来的,但是,从来不阻止。
胡幽正发愣的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