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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被摘啦-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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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忘离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怒火冲天,但却最受不了景湛这般小孩子气的撒娇固执。
  不愿同他说话,这人还屁颠屁颠跟过来。
  为什么。。。。。。明明有了心爱之人。。。。。。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
  苏忘离越想越生气,越想越难受,心中那罐陈年老醋顷刻打翻,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跟随血液迅速蔓延至全身。
  “师父,你看看我呀,我哪里不如那个疯子好看了?”
  忍无可忍!
  “闭嘴!再说一个字!你就自己走回去!”苏忘离恶狠狠道,抬手在眼前一扫,一段玉带覆于目上。
  “。。。。。。”
  苏忘离的威胁对于景湛总是那么有用,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师父说到做到,因此立马住嘴,低下头,委屈巴巴的跟在苏忘离身后。
  心中轻叹一口气,抬眼瞄上苏忘离眼上玉带。
  师父。。。。。。这是铁了心不看他了。。。。。。
  三人就这般边歇边走,比轻功要慢太多,走出方才树林没多少路,天边暮色已经浓郁,夕阳挂在天边这么皑皑白云,天际火红,如同无间地狱烈火燃烧,摧残人世。
  三人前后同行,苏忘离与柳彻寒都是不常说话之人,最闹腾的景湛被苏忘离威胁,硬是将嘴绷的紧紧的,不敢说一个字。
  “师父,前面便是壤塘镇了,天色不早了,不如我们歇一晚再赶路也不迟。”柳彻寒终于打破冰冷氛围。
  苏忘离没瞧他,瞥了眼身旁景湛。
  景湛闭嘴垂头,一脸昏昏欲睡模样,连夜赶路使他疲惫不堪,见苏忘离蹙眉瞧自己,立马睁大眼挺直腰板,生怕自己哪里触了他的逆鳞。
  苏忘离不知道何时已经将目上玉带褪去,一双清明澄亮的漆黑眸在暮色火红萦绕下闪烁点点星光,如天际苍穹之上的星海,却比星海更美。
  “去前面的镇上找家驿站歇歇吧。”清冷音线,淡然如水。
  壤塘镇坐落于蜀地盆地处,四面环山,不似黑水镇的阴霾诡谲,也不同于沐川城的纯朴富裕,壤塘镇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模样,不知是因为四面环山还是这里的人都太过平常毫无太大起伏,景湛总觉得这个镇恍若隔世一半,一切都太平常美好了,平常的让人心中发慌。
  三人走过街道,天已经完全黑下去,周遭左右屋舍中灯火通明。
  不同于黑水镇的凄凉,大人孩童皆是在外玩耍打闹,周围摊位商铺琳琅满目,满大街的吆喝声。
  “客官来瞧一瞧看一看嘞!千年树脂制成的面具!戴在脸上如皮肤一样细嫩,绝无不适之处!”一位粗布衣衫,八字胡吆喝。
  另一旁也不甘示弱,拿起自家摊铺的面具,更加卖力吆喝道:“来呀来呀!我家面具制作精细,上面镶嵌的可是西域珠宝!戴在脸上保你桃花朵朵开!”
  “师父,他们这是干嘛呢?怎么那么多买面具的?”景湛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臭破烂你不懂了吧,这是南边特有的节日,初春时节,万物复苏,最是情浓意浓时,这时候未出嫁的少女和未成家的公子都会买上一个面具戴上脸,证明自己想要个妻子或相公,相当于是个标记,但是人与人之间看不到脸,便只能凭借最初的感觉。”
  景湛破天荒没反驳他没骂他,根本就没在意他。
  听完柳彻寒说的话他立刻转向苏忘离。
  一双琉璃细眸明亮圆润,道:“师父,我们也去买个面具戴吧。”
  ※※※※※※※※※※※※※※※※※※※※
  大家可不可以关zhu一下v bo :糖风大作(朝小声卑微的说),肉这里肯定发不出来的,T﹏T


第四十二章 仙君入梦
  苏忘离于嘈杂声中听清景湛的话便晃了神。
  景湛还以为苏忘离没听清; 耐心的重复一遍:“师父,我们买两副带一带吧。”
  明明知道是男女求欢时佩戴的东西; 可他却不痛不痒一脸纯真的说出来,当着柳彻寒的面……
  苏忘离心中只骂景湛花心,越骂越气。
  “小孩子的玩意!”苏忘离挥袖转身,不再管景湛; 径直往前走。
  柳彻寒朝景湛一挑眉,一副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 戏谑看他一眼,跟上苏忘离。
  “师父!”景湛见苏忘离快步离自己越来越远; 立刻迈腿跟上去。
  经过面具摊铺时; 终究是没忍住,眼疾手快买了两个; 将两副面具塞进怀里,小心翼翼的拍两下。
  他想; 现在不带没关系,总会带的。
  往前走两步又倒回来,从摊铺上选了个最丑的,一共三副,这才心满意足的追上去。
  壤塘镇夜色繁华; 灯火通明; 明明已经快到子时; 街道小巷却来来往往还有些人; 小贩商铺也都刚刚才准备关门打烊。
  三人要了三间上房; 苏忘离房间在两人之间。
  景湛睡不着,本想去找苏忘离,但看到房间漆黑一团,便又回了自己榻上。
  辗转反侧,却怎么也睡不着。
  夜深人静,就爱想些别的。
  自黑水镇穷奇一劫过去后,似乎再也没听说过挖人心脏的事出现,或者说,出现了,却没有传到他们这边。
  还有金佛灭魄咒和绝纵傀煞这两大禁术,明明已是禁术,可居然还出现于世间,天帝为何不管?
  而他师父又怎么会禁术?
  景湛怎么也想不通,禁术早在先帝伏羲封印鬼尊之时便失传,他又是怎么学的?
  陈含笑的傀儡术又是谁教的?
  挖人心脏又要做什么?
  景湛只觉得困顿已久的恶魔即将要冲破枷锁遮盖光明,人界,亦或是天界,似乎将有一场无法躲避的浩劫。
  景湛本来就是个直脑子,猛然间思考这么多事整个脑子如同浆糊乱作一团,本来还活蹦乱跳精神饱满的人,突然间昏昏欲睡,眼皮打架,没过多久,房间内呼吸绵长,三人全部睡过去。
  眼见闪过一抹薄薄的橙红光,如同刀光剑影划过景湛沉沉紧闭的眼皮。
  眼珠来回转了转,顶的眼皮动了动,浓黑眼睫轻颤,一双细长鹰眸缓缓睁开。
  眼前是一间喜房,而他正立于喜房木门口,鎏金大红门上粘两个镶金沥粉的双喜字,映于屋中闪烁烛火之中,显得端正又荒唐,门上一盏双喜大红灯笼,随风摆动,喜庆又诡谲。
  自己。。。。。。这是在哪。。。。。。
  垂首便瞧见自己一身大红喜服,红黑锦缎,绣一条凌云金龙,腰间大红玉带裹住腰身。
  景湛一凛。
  他怎么会是一副新郎官的样子?
  自己明明是在客栈,怎么会跑来成亲?
  是梦?
  景湛试探的伸手推开喜房大门。
  真实的触感。。。。。。
  竟真实的不像梦一般!
  鬼使神差的抬脚走进房间,映入一片大红喜庆色彩。
  红漆银殊桐油涂满墙壁,一对火红双喜如同深夜魑魅鬼影穿梭于人心之中。铺好大红方布的喜台上是一对龙凤鸳鸯烛,烛火摇曳,前方放一把镶金酒壶摆两盏酒樽,分明就是洞房前的合卺酒。
  想到这,景湛猛然转头向床榻看去。
  果不其然,一身大红鸳鸯喜袍坐于榻边,头上是一块龙凤戏珠的大喜红帕,一双纤细且骨节分明的白皙玉指交叠放于膝盖。
  这人坐的挺拔,身旁床头悬挂大红锻绣龙凤双喜床幔,床前挂百子帐,床上铺百子被,橙红烛火将新娘子身影映于大红床幔间,拉的细长,随烛火摇曳而摆动,宛如一只火红蝴蝶困于金丝喜红牢笼之中。
  是谁?
  景湛抬脚走过去。
  新娘子感觉一道黑影将自己裹住,便立刻起身朝旁边闪了闪,给景湛留出空间。
  景湛委身坐到新娘子身边。
  本想抬起手将盖头掀开,手指碰上盖头一角,便又缓缓放下。
  他不确定是谁。
  会是谁?
  为何会做这种旖旎梦?
  如若真是他朝思暮想之人该当如此?
  景湛不可察觉的轻叹口气,想让自己快些醒来。
  “夫君。”
  清脆悦耳却满带磁性的声音将景湛思绪彻底打乱。
  这声音他太熟悉了,不似女人那般细腻轻媚,这。。。。。。
  分明是苏忘离的声音!
  “夫君,你怎么不掀盖头呢?”熟悉的冰冷嗓音如今满是甜腻娇柔。
  勾人魂魄,吞噬骨心。
  不对!
  苏忘离定不会这样对他!
  不是的!
  不是!
  欲将心中满带裂纹的高墙防线重新修葺,谁知。。。。。。
  “夫君,你抱抱我。。。。。。”
  仅是短短六个字,如寒冰利刃将景湛还未修葺完好的高墙防线尽数撞裂揉碎,顷刻间土崩瓦解烟消云散化为乌有。
  ——“好冷,你抱抱我。。。。。。”
  ——“我想你抱抱我,你抱抱我吧。。。。。。”
  回忆如同滔天巨浪涌上心头呼啸而过。
  蓬莱迷醉莲香夜。
  沐川幻象梅雨夜。
  此刻仅一瞬间便在景湛脑海中清楚明亮起来。
  他将对苏忘离的那份龌龊念想埋进心底,但梦境不可控,它虚无缥缈……
  。。。。。。
  那张自己肖想过无数次的清秀明朗脸庞终于暴露于景湛眼前。
  剑眉柔和,微挑狐狸眸中似水温清,平时紧绷的俊脸此刻染上一层淡薄胭脂红。
  景湛着实被眼前景象吓得愣住。
  。。。。。。
  苏忘离的声音如同噬心鬼魅,突破景湛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
  仿佛坠入无边深海,景湛于此刻耳边嗡嗡作响,周围一切都如梦幻泡影般尽数于眼前滑过,消散,破碎。
  树枝头夜莺动人歌声听的不是那么真切,风声,树叶簌簌作响声,全部被阻绝于橙红暖洋洋的喜房外,耳边只有自己的小狐狸。。。。。。
  。。。。。。
  脑中一丝画面闪过,景湛撕扯的双手陡然顿住。
  这场景,怎会觉得似曾相识?
  似有什么正在慢慢重合……
  不对!
  这梦。。。。。。
  “夫君,你在发什么愣呀。。。。。。”
  又是一句勾人魂魄的嗓音,将景湛勾的头晕目眩,心中本来恢复的一丝清明再度浑浊。
  。。。。。。
  “景湛!孽徒!荒唐!”
  是谁?
  “景湛!景湛!”
  脑中混沌一片,明明是熟悉的声音,为何如同两人一般在自己身边?
  “夫君,你还在等什么?快点呀。。。。。。”
  “景湛!你在做什么!”
  “夫君……你抱抱我好不好……快一点……”
  头痛欲裂!头痛欲裂!
  “景湛!”
  那道凄厉刻薄的叫声刺穿景湛耳膜,将浑浊尽数破开,终战胜邪魅赢得清明。
  一双琉璃浅眸骤然瞪大,手掌结力施法。
  “念君!”
  只见一条火红藤蔓自红金光中赫然出现于景湛手中。
  提手挥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劈向身下人的脑袋。
  “啊——!”
  只见身下那人根本来不及有所行动,便被花蔓索缠住脖颈,瞬间头身分离,滋出黑红腥臭脓血,本来挣扎的双手如提线木偶般顺榻沿无力垂下,显然已经死透了。
  景湛收起“念君”,恶狠狠瞪住喜榻上已然不成模样的新娘子,恶心的啐了口:“我师父的一根发丝你都学不来。”
  复又抬眼瞧滚落在地的脑袋,血液顿时凝滞,身体肌肉紧绷,呼吸困难,嘴角抽搐。
  抽了几下才挣扎着发出一声小草的声音。
  “草。。。。。。”
  只见俊俏清秀的脑袋已然成了一只纸糊白球,其上是鲜红未干的血画符。
  岳想容?
  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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