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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一眼就看上了其中一个彩色的:“就这个吧,五彩斑斓的,还特别鲜艳,做成蝴蝶,肯定特别美。”
小风妈妈深深感觉,自己应该送儿子去上个儿童绘画班,培养培养审美,现在这个审美要不得。
不过小风坚持说这个特好看,她也只能尊重儿子的选择,毕竟是他自己要送礼物。
很快小风自己动手制作的朴素、简(丑)陋(丑)的纸盒子上,缠上了一条艳丽的彩带,彩带打结处是一个醒目的色彩蝴蝶结。
他满意地点点头,带上礼物出门。
这会儿白永宁还在小火焖猪肉,昨天猪肉放在速冻层被冻住了,他解冻后才煮上的。
小风站在自己家大门口就闻到了一股勾人的香味,走出门一看,他爷爷端着个小板凳蒸坐在门口柳树下伸着脖子往对门使劲儿闻呢。
老头儿怀里还抱着一壶茶,嗅一口别人家飘出来的肉香味再喝一口茶,好像在茶里吃出肉味来似的。
“爷爷,你怎么坐在这儿,不是说要去找祁爷爷下棋吗?”
他爷爷说道:“不着急,我这里还有正事呢。”
正事?小风对此表示怀疑,但是大人的事情他管不着。
他抱着礼物走到对面院子大门口,勾人的香味更浓了,很显然味道就是从这个院子里传出来的。
小风爷爷看孙子去敲人家家门,还以为他年纪小不懂事,忍不住馋要去人家家里要吃的。
急忙过去拉小风:“可不能跟人要,你要想吃的话,爷爷找个时间问问这家人能不能卖点给我们,这会儿还是跟爷爷坐在这里闻闻解解馋吧。”
他话音刚落,听到敲门声的白永宁把门打开了:“小风来了?”
小风爷爷愣了愣,转而激动起来:“原来你住在这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白永宁一时没想起这老爷子是谁,小风爷爷急忙道:“就昨天,咱们在蛋糕店见过,你在哪里画画,我们还互相留电话了呢,不过你家电话怎么打不通呢?”
“哦,原来是您啊”他就说声音怎么有点熟悉,原来是在蛋糕店时声音洪亮那位老人家:“我刚搬家,还没来得及去改地址重新装电话,没想到这么挺巧,您是小风的……”
“我是他爷爷,你叫我严老或者严大爷都行。”小风爷爷问小风:“你们认识?”
小风点头:“前几天就认识了,我今天来给他女儿送礼物的,昨天给咱们家送蛋糕的就是他家。”
“哎哟,那确实是巧了。”严老高兴起来,他的画有着落了!
白永宁道:“要不进来坐坐?”他缺钱的时候正好送钱的上门了,他也挺高兴的。
严老:“好,咱们聊聊字画的事?”他这几天做梦都是那幅小马驹戏水图。
小风:“不了,我只是来送礼物。”他送完礼物还得去跟小伙伴玩游戏呢。
爷孙俩异口同声说完,对视一眼,孙子最终败在爷爷手上,爷孙俩一起成为了白永宁家的第一位客人。
白永宁的肉也差不多能出锅了,他自己一个人吃,只做了一个肉菜,一个素菜,一个简单的鸡蛋汤。
好在菜量大,端上桌的时候不会显得失礼。
白永宁担心他们不好意思便说道:“一起吃点吧,咱们边吃边说,我今天没正经吃过饭,早饿了,你们要是不吃,我一个人也不好意思单独吃。”
严老也不扭捏,他确实也馋啊,夸道:“我刚才在外面就闻到你家焖肉的香味,那味道能馋的路过的人流口水,如果你去开饭店,这个菜,光凭香味儿就能当招牌菜。”
进来后看到实物,他还发现这肉看起来也不错,更诱人了。
白永宁给他夹了一块:“您尝尝看味道怎么样。”然后给小风也夹了一筷子。
严老咬了一口肉,比起大拇指:“入口即化,真正的色香味俱全。”
而小风明明在家吃过饭,也能吃掉两三块不小的肉,严老担心他小孩子吃太多积食难受,就不让他吃了。
小风过过嘴瘾后也满足了,没闹着要继续吃,他拿出自己准备的礼物交给白永宁:“这礼物是我亲手做的,白叔你帮我转交给你女儿吧。”
“好,我代替她谢谢你,明天肯定转交给她。”
小风心满意自地离开,一溜烟跑到自己跟小伙伴门的秘密基地,开始跟自己的小弟们夸耀刚才吃到一种多么好吃的肉,把一群孩子羡慕得不行。
严老则在白永宁家跟他再次提起字画的事。
“我是真喜欢你的字画,咱们现在是邻居,我也不诓你,虽说你现在还年轻,字画暂时不能卖上老艺术家的价格,但我愿意给出的价钱绝对不低,如果你继续在这一行发展,这些字画,随着年代的久远只会越来越有价值,我能在现在遇上你,是我走运了。”
白永宁原本就想卖,但他知道自己不能直接谈钱,一谈就不值钱了。
只能让对方自己出价:“咱们挺有缘分,您诚心想要我也不会不给您面子,只是,希望您拿到之后不要往外说,我短时间内应该只会再画一幅,以后会不会出,也是只能随缘了。”
“我明白,昨天在蛋糕店里,你死活不出那幅送给女儿的画,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喜欢以卖画牟利的人,但是我也不会让你吃亏,明天我就让人把画纸和颜料送来,你什么时候来了灵感,随便画,不拘画什么,画完跟小风说一声让他回家告诉我,我到时候再来取。”
“行。”白永宁心想家里的电话可以晚点再装上了,他大概只会再给老丈人和大舅子画几幅,不会再轻易把字画往外出手。
吃完饭,严老离开后,白永宁马不停蹄地抄近路往菜市场走。
这个时候大多数的摊位都在收摊,他迅速找到卖枣的油粮批发店,油粮店老板是个笑容爽朗的大姐,年纪看起来跟白永宁差不多。
知道白永宁是来批发的不是零卖,老板主动给了点优惠。
比起他买东西的数量和频率,老板给的那点优惠就不算什么了。
油粮米面的价格是相对平稳的,相差不大,白永宁便只接受了老板给出的面粉价格。
至于红枣的价钱就得好好掰扯掰扯了。
老板刚开始开价的时候也是留有一点给客人讲价的空间的,谁知这回遇上了高手。
白永宁离开的时候扛着各种面粉和一大袋红枣还有零星的糖调料之类的一大袋,步伐依旧矫健。
老板目瞪口呆地送他走到门口。
看白永宁扛东西时如此彪悍,不禁又想起刚才他杀价的样子,感叹道:“我可好久没见过这么会砍价的人了。”
“你上次见是什么时候?”
“那还是我刚在这边开店的时候呢,你这砍价的架势到是有张大娘几分英姿。”经历过张大娘的洗礼,她跟其他客人讲价都感觉他们弱爆了。
“巧了不是,在下不才,正是张大娘得意门生。”
“得,我两次败北全撞你们师徒手上了。”油粮店老板眼珠子一转,指着某间商铺特别热情给白永宁介绍:“你不是还要买几张桌子板凳吗?那边那间店看到没,他家的桌子板凳质量那叫一个一级棒!”
老板是故意介绍白永宁去那家的,但他看出老板没有恶意,到是有点儿恶作剧的意思,这恶作剧也不是针对他。
去哪儿买都是去,他顺势就去了老板指着的那一家。
买桌椅板凳的那家老板是个健壮的青年,年纪看起来比油粮店老板大个几岁。
白永宁进油量店的时候,这个家具店老板就一脸紧张地站在自家店门口,往油粮店的方向张望。
看到白永宁是真来买东西的,他才没那么紧张了。
那家具店老板看到油粮店老板主动给自己家店介绍生意还欣慰呢,他们俩吵吵那么多年,对方总算在他面前稍微示好一回了。
结果十几分钟后,家具店老板送白永宁出来时,眉眼都是耷拉着的,仿佛遭受了一番非人的蹂躏。
白永宁离开前隐约还看到,家具店老板给油粮店老板使了个幽怨的眼神,油粮店老板站在店门口捂着嘴偷笑。
白永宁离开家具店的时候是空着手离开的,家具店老板说他可以帮忙运货,就让白永宁把在油粮店买的东西放在他这里,待会儿他可以一起送去。
卖蒸笼的店也不远,走几步就能到,他买的蒸笼比较大,还有一些零星的东西,合起来也十分可观,好在这家老板也帮忙送货。
走一圈下来,该添置的东西都添置齐全,只等明天早上去买新鲜的食材。
晚上七点多,白永宁回家的时候,遇上王大爷推着三轮车往自己住的地方走,看到他,王大爷就直接把三轮车交给他了。
白永宁推着车回到家停好,迫不及待地去洗澡,天气太热,他在外面走一会儿就是一身汗。
多亏现在的衣服是短袖,不跟以前一样夏天也是里外两层,不然他还真不一定能忍者身上黏腻的汗在外面跑这么久。
洗完澡出来,送货的人就到了,东西全放在厨房,一通洗洗刷刷之后,处理红枣,用调料制作自己放在肉馅儿里的独家秘制调料,做完又是一身汗,白永宁只好再洗一次澡才上床睡觉。
凌晨三点半起床,有条不紊地和面、发面、烧水,然后趁发面的时间去菜市场批发最新鲜的肉,多买一些新鲜的葱姜蒜。
再带着东西回家,做肉馅、枣泥馅,做皮,包包子、上锅蒸。
一直在厨房忙碌到将近七点钟。
包子是小笼包,依旧是昨天吃过的样子,每个看起来几乎都一模一样,不过枣泥糕只有一小部分是花瓣形,其他全是方方正正的块状。
花瓣状是他昨天特地做出来哄老婆女儿开心的,费工夫却足够精致。
卖给别人的,全做成四四方方的样式。
在白永宁看来,这样的形状实在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
但被香味吸引过来的客人却不这么认为,因为它实在太整齐了。
明明白永宁就是按照自己多年的习惯随手这么一切,在别人看来就像特地量过的一样。
切出来的一些不成整块的边边角角,他自己当做早餐全吃了。
等他吃饱之后,东西也全卖完了。
没买到的客人忍不住抱怨:“老板,这就没了?”
白永宁利索地收拾摊位:“没了,明天还出摊,您明天早点来吧。”
“才八点半,早上还没过去你这早餐摊子就没早餐了,这也太早了吧。”
白永宁无奈:“没办法,这不是第一天摆摊嘛,担心没人吃,只敢做这么多。”才怪,他就是做的时候,嫌批量做有点无聊了。
有这时间不如做点更精致的好东西给他的成就感多呢。
这会儿白永宁已经在琢磨着,等赚到买店铺的钱之后,他还是不要这么批量做了,得做精品,做成量少且精致的。
白永宁是觉得赚有钱人的钱,比赚普通人的钱更容易也更快。
“老板,你也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光闻着你那些东西的香味,别人就馋的不行,怎么可能还要担心卖不完嘛!”
另一个客人叹息道:“唉,可能是老板自己平时就这么吃,闻这个味儿习惯了,算了算了明天早点来吧,老板,你明天多做点啊?”
白永宁敷衍地点头:“一定一定。”
“我今天吃不到肯定得抓心挠肺想一天。”说这话的客人垂头叹气,结果发现某个没关严实的蒸笼里居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