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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了。
“楚骆愿意,只要能查明真相,到时候还我和睿王爷一个清白便是。我知道你们漠北军瞧不上睿王爷,也瞧不上我们京都来的将领,没关系,我们问心无愧。”楚骆直接把话挑明了,那几个人脸上都挂着尴尬的笑。
“行,那就把他们两个分开关起来,等睿王爷醒了,再来解决这件事。”顾将军开口了,这下倒是没有人反驳了。
戚述是到了晚上才悠悠转醒,带伤赶路有些累到他了。
西南王一直在这处等他醒过来,之前把楚骆关进去的时候,楚骆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睿王爷知道内情。”
见戚述醒了,西南王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若是他有个好歹,是真的没办法和京都那些人交代。
“睿王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西南王上前,不让戚述坐起来,他伤在腰腹处,坐起来会拉扯到伤口。
“小伤。对了,楚骆押着的那个刀疤关起来了吗?”戚述还是比较关心那个叛徒。
“关起来了,楚骆说你知道内情,你和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西南王比较关心军中出了叛徒这件事。
戚述:“是我怀疑他,这次去东安城试探一会,现在我已有八成把握了。我们刚抵达丰义的那天晚上,我提前离席,那晚基本所有将士都在庆祝,可是他却鬼鬼祟祟的在外围转悠。我觉得不对劲就跟了上去,就见他往鸽子腿上塞了什么东西,就把鸽子放飞了,我原本想着截住,可是他在原地等鸽子飞远了才离开,只能作罢了。”
“睿王为何不早点说与我听?”西南王摇了摇头,这下证据不足了。
“当时我也没有证据,原本这漠北军内部就对我有意见,我刚来就弄出这些事情来,实在是不妥。”
“恰好又遇见去东安城的机会,我就想试探他一番,没想到我的猜测真的是对的。当时,我原想着直接去主院直接捉拿涡阳,他却劝说我先去书房,我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就先去了书房。却没想到运气还不错,恰好北蛮的几个将领在商量对策。”戚述冷笑一声,“他面露惶恐,后来见没办法阻止我,竟是想要提醒里头的人。后来突围时,他应该是想杀我和楚骆灭口,却没有成功。”
戚述如今想来都是气闷,不过却也怪他自己大意了。
“可如今没有物证,只有人证,他却能一口咬定是你们贼喊捉贼,他是漠北军的校尉,这里大多数人肯定偏向他,情况对你和楚骆不利啊。”西南王最恨奸细,可如今除去这个奸细却是难事一件。
“西南王,我有一计。”
*
刀疤第四天就被放了出来,楚骆还关在里面。
下午,顾将军商量反攻大计,因着他们几个去过东安城的,所以也参与了这次讨论。
刀疤从进来就心不在焉,他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反攻大计,他必然是要透露给北蛮的,不然他老娘的命就保不住了,他只能强压住心底的不安,认真听着顾将军的布阵安排。
傍晚,天将黑未黑。
刀疤去了上次传信的地点,怀里抱着鸽子,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不该走这一趟,可是,若是不传信,北蛮那边他没办法交代。
将鸽子放出去的那一刻,他松了一口气,可是没一会儿,就笑不出来了,鸽子从半空中坠落了。
他着急忙慌找了过去,不管是怎么回事,他必须先一步找到那只鸽子,不能让别人捡到这只信鸽。
“是在找这只鸽子么?”
刀疤僵硬的转过身,就见戚述手里提着那只鸽子,他伸手想要抢过来,却被戚述躲开了。
从一个方向走出来的顾将军和西南王,脸色都不好看。
刀疤知道他这是完蛋了,本想一死了之,可是他老娘还在北蛮人的手上,他还不能就这么死了。
“你为何要做这等事?”顾将军觉得面上难堪,之前因为偏袒他是漠北军,不愿相信楚骆的话,如今楚骆还被关押着,他这脸上火辣辣的疼。
刀疤脸:“将军,我也不想的,可是他们拿我老娘要挟我,我是没办法啊。”
“哦?原来不是因为你房间里的十根金条么?”戚述慢悠悠的拿出了鸽子里面的信件,果然是他们做戏时说的布阵计划,事无巨细的全部写在上面。
“我……”刀疤没想到他们动作这么快,一时间找不到话来为自己开脱。
戚述:“拿着这些沾满鲜血的金条,午夜梦回,你不会担心那些亡/魂半夜找你索命?东安城那么多被无情屠杀的百姓,你就不会良心不安吗?你有母亲,那些因为你透露消息而死去的战士就没有父母和妻儿么?”
“我不想的,可是,可是……”刀疤慌得很,他这次是真的完蛋了。
“可是什么?可是他们抓了你的母亲?可他们为何就会找上你呢?你有没有想过?”西南王从来不会同情叛徒,他恨不得诛杀之。
“是因为你本来就贪财,他们先给了你金条,你屈服在金钱的诱惑之下,可是北蛮并不放心你,又绑了你的母亲,让你不得不诚心为他们卖命。”
“你在丰义的赌场里欠了好些债务,却在一夕之间全数还清,这才是你真正和北蛮合作的原因吧?”
西南王早就已经调查清楚所有的事情了,从戚述那里得知这件事之后,他就让人去查了,他和顾峰多年的至交好友,通过顾峰从刀疤平日里的交好口中得知他好赌,顺着这条线查下去,便查到了这些。
“你是大梁的战士,是漠北军,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太让我失望了。”
顾将军面上都是失望,他一直觉得自己带的漠北军,是大梁的骄傲,只要漠北军在,大梁的江山就一定能守的住,却突然被告知,漠北军出了叛徒,东安城丢了,可能随时还会再丢了其他的六座城池,他如何不气。
刀疤被斩首了,西南王原本想着把他那只鸽子也给炖了,被戚述阻止了。
戚述该感谢刀疤,因着这事儿,他如今算是被顾将军接受了,军中的将士也不再觉得这个王爷就是过来混日子的,而是真的想要和他们一起,守住大梁的江山,现在也算是能说上话了。
戚述:“我们可以利用这只鸽子做些文章。”
“你的意思是利用鸽子冒充内应传出去假消息?”顾将军立马就反应过来了,他赞同的点点头,北蛮能用这种手段对付他们,自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我们需要筹划筹划,争取一举夺回东安城。”
京都。
戚述受伤的消息传了回来,还是为了抓出来军中的叛徒而受的伤,皇后心里不好受,如果当初她不反对戚述和江云漪来往,说不定戚述就不会前往漠北。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戚述已经去了,她如今能做的只有在京都替他祈祷,一切平安,能安然无恙的回到京都。
她往后不会再反对让江云漪进门了,甚至已经做好准备,主动示好,替戚述求娶江云漪了。
睿王受伤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等江云漪知道的时候传言已经是睿王爷为了抓住叛徒,深入北蛮,如今重伤在卧,不知何时能好。
江云漪慌了神,她本就做了那个梦,梦里戚述被人围住,用乱箭射杀,她如何不急,生怕她的梦真的成了现实。
她想去找江尚书问清楚,却又担心触怒了他。
江尚书本就不喜江云漪和戚述来往,这时候江云漪上赶着问戚述的情况,可不就是自寻烦恼了。
“连翘,你去和东方说一声,让他去请一趟表哥,明日在福满楼见面,我有一些事情想要求证。”
如今江云漪能靠的也就是戚砚了,戚砚这一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成天就想着把她和戚述凑成对。
就算江云漪不让东方去请戚砚,他也会主动过来将情况说给江云漪听,替戚述卖卖惨。
第二日。
江云婵被江云漪搬出来做幌子,两人出了门。
“三姐姐,是真的今天可以让我在福满楼随便吃么?”江云婵开心的很,只要有吃的,把她卖了都成。
江云漪:“嗯,不过你不许将今天的事情透露出去。”
“嘿嘿,云婵懂的,我很上道的。”
戚砚早就在福满楼等着了,他弄了两个包厢,江云婵单独一个,他与江云漪一个。
“云漪表妹,今日怎么会主动找我?”戚砚这是明知故问了。
“表哥,别打趣我了,”江云漪脸皮薄,“你明知道我想问什么的。”
戚砚丝毫不着急,戚述本就没事,他也不知道为何传言越来越偏了。
“哈哈哈哈哈,还和表哥说你不喜他,若是不喜,怎么会这样关心他?”
“不是表哥说他是因为我去了漠北么?若是他出了事,我定会内疚一辈子的。”江云漪有些心虚。
戚砚:“他没多大事,等他回来大概你们就能在一块了。如今皇后也软化了态度了,你以为徐天成为何没有纠缠你了,是皇后替你敲打了徐家人。”
江云漪被口茶水呛到了。
“表哥别开玩笑了。”皇后怎么可能这么做,上一世不管怎么讨好她对自己都是一副不喜的样子。
“为了戚述啊,总不能自己儿子还在战场杀敌,回来之后看上的姑娘却成了别人的未婚妻了,”戚砚笑了笑,“你看,现在皇后已经搞定了,我和戚曜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和他争,现在就是看你了,只用你点个头,就万事大吉了。”
“你不和太子争?为什么?”江云漪可是见过了戚砚上辈子对权利的执着,不是那种会轻易放下的人。
“云漪,今天一道和你说了吧,”戚砚打算摊开了说,总不能一直让她就纠结下去了,“江家最后的结局你想知道吗?”
江云漪艰难的点了点头。
“江家,流放出京,三年之内不能回京都,十年之内不能入朝做官,无一人丢了命。”
“若你没嫁给戚述,恐不可能这么轻拿轻放。”
江云漪心底抖了抖:“表哥,你说的是真的?”
“云漪,戚述比你以为的更加在乎你。”
“若不是我最后用你做筹码,让你待在睿王府,或者让你住在母妃的偏殿,你们都不会是这个结局。”戚砚闭了闭眼,似乎很痛苦。
“那药,是我母妃让人下的,是我对不住你们;你以为的那个监视你的嬷嬷,是戚述特意和皇后讨过去替你安胎的,你以为他放弃了你,可是他最后几乎把所有的暗卫全部留给了你,只身前往漠北,”戚砚顿了顿,复又开口,“他不是不喜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与你听。你们的开始过于尴尬,结束却也潦草。”
“城被破那日,你自绝之后,应该就回到这里了吧?戚述大概比你晚来一个月,你离开后,他颓废了一个月就昏迷不醒了。”
“只有我,活着走到了最后。我看着戚曜登上帝位,看着他治理国家,平北蛮,大梁依旧国富民强。又看着因为旱灾,各地□□,戚曜忙的不得了,好不容易安定了百姓,没两年又发了洪灾。百姓流离失所,同一年又发了瘟疫,一时间原本赞颂戚曜的百姓,全部都在骂他,我看着他下罪己诏,看着他累的晕倒。我就在想,坐上那个位置到底有什么意思,累的慌,不如做个闲散王爷来的肆意。”
“表哥,你是替戚述做说客吗?”说不震惊是假的,原本认定的事情,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你,你是错的,那种突如其来的恐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