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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队,你怎么每次都这样,决赛了圈呀,让我看完好不好。”
“傅予星的资料整理好了没有。祝玉寒岔开话题,质问道。
“早就整理好了,你不在的这几天我们都孜孜不辍地超负荷完成工作。”说着,童嗣用尖细的下巴点点桌子上堆的比小山都高的资料。
祝玉寒这才满意点点头,给他把插头插回去:“下不为例。”
童嗣美滋滋地重新打开电脑,点开直播平台,津津有味的继续沉浸在他的全场MVP梦中。
祝玉寒拿起童嗣整理的资料,搬了张椅子坐在他旁边,时不时用红笔勾勾画画。
不得不说,童嗣这厮心机是真的多,他把傅予星故意杀人一事直接给改成了故意伤害,称死者是因流血过多而亡,而这个时间段,傅予星已经回到了祝玉寒所居地,有小区监控作为证据,这样一来,傅予星可能只要赔钱了事便可。
但麻烦在于,对方请的律师也不是什么善茬,胜诉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多,且对方父母都是政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场官司,说实话,不太好打。
“这广告怎么这么烦,有完没完。”童嗣烦躁地点掉屏幕右下角不断弹出的窗口。
祝玉寒下意识抬眼看了眼,就见电脑右下角,是一个磨皮到几乎曝光的女人,不停扭动着腰肢,小嘴一张一翕,并配上一段文字:
“点我点我快点我。”
而童嗣正看到关键处,眼睛一直跟着主播的身影跑毒,随手点叉,没注意,点到了广告上,于是,主播一对三的身影霎时被几张图片所代替。
屏幕上弹出一个播放框,中间的暂停符号刚好遮挡住了画面中的二人。
本来这种是要再次点叉号的,但这一次,童嗣愣住了。
因为透过薄薄的暂停符号图层,依稀能看到后面隐约透出的一双小脚。
之所以说是小脚,因为看起来,就像是个还未发育成熟的幼童。
“看什么,还不关掉。”祝玉寒瞥了眼,又低下头继续看着资料。
“等一下,这,不太对劲。”
童嗣立马正襟危坐,点开那个播放键。
屏幕中,一个看起来只有八九岁、扎着两条高马尾、乖巧可爱的小女孩穿着白色丝袜,安静地坐在床上。
视频只播放了一分钟,就被提示要付费观看。
“你在看什么,关掉啊,这种东西少看。”祝玉寒头也不抬地道。
而童嗣,全然不顾理祝玉寒,打开手机扫码,扫了屏幕上的二维码,提示要付六百八十块钱后才能继续观看下面的内容。
“这也太贵了吧。”童嗣嘀咕了声。
祝玉寒刚好抬头,就见视频正暂停在女孩同其中一个黑老鬼接吻的画面。
“这……这是小女孩吧。”祝玉寒愕然。
他不可置信地看了眼童嗣,似是十分不解,为什么童嗣爱看这种东西,而且还甘愿付费观看,并且是六百多的超高价格。
“对啊,所以我就告诉你这不对劲。”童嗣说完,点击付款。
进入页面,竟是一家从未听说过的直播平台,屏幕上的女孩,正是刚才童嗣在广告中看到的那个女孩。
她旁边坐着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正亲昵地揽住她的肩膀,咸猪手暧昧地揉捏着女孩瘦弱的肩头。
“来,凝儿,和大家说说,是什么感受。”
女孩身上披着一件男士西装,但里面穿的依然是刚才广告中看到的那件露脐装,她正托着下巴望着粉丝在直播中的留言,并认真的一一作答。
“今天还有直播么?”
一个粉丝这样问道。
女孩看了看留言,又看了看坐在她身边的中年男子,在男子点头之后,女孩才用稚嫩的语气说道:
“今天为大家直播点更刺激的,晚上十二点,凝儿的直播间,房间号60892,我们不见不散。”
“这……这什么啊,这种东西是怎么过审的。”祝玉寒眉头蹙起,满脸嫌恶。
童嗣看了一眼那平台的名字,发现是一家名为Succubus的网站。
而这个词翻译过来是指一种能在睡梦中迷惑他人并吸食他人精气的妖怪,并未特指男性还是女性,只是在西方传说中是一种外形美颜、巧舌如簧的妖怪。
在最初传说中,Succubus是人形蛇尾的怪物,后来才幻化成与人形非常相似的形态。
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了= =重新改,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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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肉袒(2)
“不得不说; 这价格实在坑; 我花了六百八进来; 结果什么也没有。”童嗣叹口气; 想着怎么样才能把钱要回来; 不过可能性不大。
“那你想看什么。”祝玉寒睥睨他一眼,“拜托; 放过人家吧; 她就是个小女孩。”
“你想什么呢; 我是那种人么。”童嗣白了他一眼; 接着滑动鼠标滚轮,向下拖下去看其他的直播序列。
“这平台还真是五花八门的,什么直播都有; 还有直播跳大神的,无聊。”童嗣丧气地关掉页面,还在肉疼自己的六百八。
祝玉寒将傅予星的资料全部整理好,分批装袋,打电话请来了张律师,与他商榷傅予星一案的最终细节; 争取帮这孩子把罪名降到最低。
正谈论着; 就听外面吵吵嚷嚷,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怒喝声不绝于耳,祝玉寒的思路几次被打断,他气汹汹地打开门探出头吼了句小点声。
接着,就见周晓冉满脸尴尬地站在一边; 稍显无措。
“喊什么喊,当这里菜市场?”他瞪了那还在大声骂着什么的男人一眼。
结果那男人看到他,一个箭步冲过来拉着祝玉寒的手就要往地上跪。
突然来这么一出倒给祝玉寒整的挺不好意思,连忙把他扶住。
那一男一女身后还跟着辖区派出所的两位民警,看到祝玉寒,他们走过来敬了个礼,然后凑到他耳边轻声道:
“祝队长,刚才这对夫妻来我们所里报失踪,称他们八岁的儿子本该三点半放学三点五十就会到他们店里,但现在两个小时了,依然不见儿子回来,给学校打电话确认了下,班主任说放学后他就自己走了,学校已经清校了。”
“警官,警官,求求你帮我们找找儿子,他们派出所说失踪八小时内不给立案,警官,八小时后立案你知道意味着什么么,从咱们这儿出省也才六个小时,真要等八小时,什么都晚了啊!”
那男人不听劝阻,毅然决然往地上跪,那架势,仿佛警方现在不出警寻人就不起来了。
祝玉寒瞥了眼还呆愣站在一边的童嗣,马上道:“你,带着那几个打牌的,马上给我出去找孩子。”
其实警方规定八小时后立案是因为中间存在太多可能性,且现在辖区派出所警力资源紧张,警察一天能出警八十趟,谁家的孩子走丢了,谁家的猫上树了,甚至还得负责帮忙给留守老人换大桶水,天天屁股蹿火一样跑来跑去,也是真心疲惫。
孩子失踪这事儿本来不归他们刑侦科管,但正好看到有几位闲着的,祝玉寒也不管是不是失踪时间超过八小时,都撵出去再说。
毕竟,如果只考虑警力资源问题,那么代价很有可能是几条无辜的生命。
如果孩子真的是贪玩跑到同学家玩忘了时间,哪怕浪费了警力,但这也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这对夫妻称,女方是开眼镜店的,男方在国企上班,本来是孩子三点半放学后直接回妈妈开的眼镜店,吃点东西再写作业,哪成想,现在都快六点了,孩子始终没有回来。
男孩名叫陆泓熹,在朝阳小学读二年级,算是个比较乖巧懂事的男孩,也不太用家长操心,家长的店子离学校又比较近,一般都是男孩自己走过去,如果他真的想去同学家玩也会用电话手表提前通知家长,但今天,给孩子打了几十个电话,电话只响不接,家长才意识到孩子这么反常会不会遭遇什么意外。
几人看了陆泓熹的照片,发现这小男孩长得确实很乖。
童嗣这么看着,就想到刚才在直播间中看到的那个小女孩。
心中隐隐涌生一股不安。
几人请技术部调取了陆泓熹放学必经路段的监控,从监控中看到了陆泓熹在原地捡了个什么东西,好像是硬币之类的金属物品,接着他环顾一圈,便朝着离家反方向的位置离开了。
祝玉寒立马调出市区地图,将陆泓熹所朝反方向而去的周围店铺全部标记出来,猜测着他的可能去向。
“把画面放大,看看他到底捡了什么。”祝玉寒指指监控画面。
技术部警员放大画面,将画质调到最高帧,这才勉强看清,陆泓熹捡的是枚一元硬币。
“他有没有可能拿着钱去买零食了,查一下周围的超市小卖部。”
陆泓熹的妈妈一听,连连摇头,捂着嘴巴,手指微微颤抖:
“不可能,熹熹一直很乖,我们经常告诉他,在外面捡到的钱不能自己拿去花,要交给警察,他在这方面也一直很注意,所以这钱不可能被他拿去花了。”
祝玉寒一愣,马上调出市区地图,拖到孩子走丢的大街,发现在离学校一千米处设有辖区派出所。
“你们别急,如果附近有派出所那就好说,一会儿我让队员带你们去那边派出所问问情况,说不定小孩一时玩心起,觉得派出所里挺新鲜,就在里面多待了一会儿。”
陆泓熹的父母点头鞠躬连连道谢,捂着红肿的眼睛随童嗣一道离开了警局前往辖区派出所。
张律师在里面等了很长时间,实在不耐烦,才道自己回去先把案子整理出来,等祝玉寒这边有时间了再过来做详细讨论。
刚把张律师送走,就见周晓冉风风火火跑了进来,满面焦灼道:
“祝队,刚才接到了市南区派出所的报警电话,又有一名女孩走丢了,她于今天早晨上学路上失联,学校打电话说孩子没去学校,并且家长到现在也没见到人。”
如果说一个孩子莫名其妙走失可能是他贪玩忘记时间,这还说得过去,可要是出现多个,这事儿就有点蹊跷了。
等到七点钟,童嗣依然没有回来,祝玉寒打算先下班去储荣的研究所找他了解了解情况。
只是一进研究所,停尸台上整整齐齐摆放着的三具幼童尸体,令他才感事态严重。
霍桑领着一帮重案组的组员正在研究所大厅讨论情况,见到祝玉寒,忙招了招手。
“你听说了?”霍桑这样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听说什么。”
感情他不知道,还以为是有备而来。
霍桑用下巴点点停尸台上三具幼童尸体:“从河里打捞上来的,内脏全部被挖走了。”
祝玉寒听后走近一瞧,确实是,每具尸体的腹部都有一个大洞,胸腹腔里面的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并且这三个孩子的尸体四肢均有不同程度的丢失,缺胳膊少腿,且从伤口愈合情况来看,四肢被切掉应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储荣戴好护目镜,穿上防护服,边戴口罩边道:“把内脏挖走,可能是凶手不想让警方勘察出具体死亡时间,但不排除器官买卖的可能。”
霍桑看了几眼,眉头紧锁,他最终叹了口气,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