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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有什么-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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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丧妻之痛把他打击的一蹶不振,辞去了学校的工作,每天待在家里什么也不做,就那么躺着发呆。
  李副局长得知此事后为了鼓励傅家森重新振作起来特别请他来到研究所视察刑侦科最近的工作情况。
  而祝玉寒,一见到这个老人,就觉浑身僵硬,所有细胞都在叫嚣着快点逃。
  他甚至不敢去看傅家森的脸,总觉得自己像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他也没有勇气同傅家森打招呼,无论怎么推脱,自己都有责任。
  “傅科长,好久不见。”储荣他们自然的上前打招呼,独留祝玉寒一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浑身如同被铁汁浇铸,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储荣看了祝玉寒一眼,马上挡在他前面,同傅家森热络交谈着些杂七杂八的事,顺便汇报下最近的工作。
  傅家森缓缓点着头,抬手轻轻抚了抚后脑一搓翘起的头发。
  “傅科长,不如我们去一旁的理化室参观下,这边刚运来一具尸体,味道太大。”
  傅家森也只是机械地点头,然后乖乖跟着储荣走出了解剖室。
  看着傅家森渐渐离去的身影,祝玉寒才觉得稍微放松了点。
  他轻轻叹口气,一抬眼,正对上霍桑审视的目光。
  “这么紧张,心里有鬼?”
  “说来话长。”祝玉寒刚才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这会儿突然放松下来,双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大概能猜出一二。”霍桑望着傅家森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道。
  “……”
  “说实话,同重案组上一位组长有关吧,来之前我有稍微了解了下,傅科长是傅组长的父亲,后来因为母亲不幸离世,悲恸之下,傅组长辞了职。”
  说着,他看了眼坐在地上的祝玉寒:
  “听闻他母亲是因为脑溢血而亡?那我大概就能猜出原因了。”说着,霍桑露出一副了然于心的笑。
  “说实话,你和那位傅组长,应该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吧。”
  祝玉寒瞪他一眼:“你是敦煌来的么?”
  “不是啊。”
  “那你为什么这么多壁画。(逼话)”
  “不可以说脏话。”
  祝玉寒站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灰:“我先回警局,你呢。”
  “我也回去了,没什么事。”
  两人同王法医打了个招呼后就沉默地走出了研究所。
  雨还在下,天空中铅灰色的云浓重的化不开,在这场雨之后,气温才终于降了下去。
  祝玉寒踩下刹车,望着前方完全堵死的路口,索性拉起手刹,闲极无聊地望着窗外小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其实你不必感到自责。”静谧中,霍桑忽然开口这样说了一句。
  祝玉寒自然知晓他所谓的“尴尬”是指什么,但这个话题本身就尴尬,他干脆不去接话,如果霍桑够识相就会乖乖把嘴闭上。
  事实证明,霍桑不识相。
  “在这场不为世人所接受的感情中,注定要有一方受伤,你必须要做出选择,这是无法逃避的,更甚,你的逃避会将两方都伤害。”
  祝玉寒不搭腔,也不理他。
  “说起来,有件事我倒是很在意。”
  见祝玉寒依然不答话,他才坐直身子,清了清嗓子:“和傅组长的母亲有关,你要听么?”
  这下祝玉寒可没法再装沉默了,他自然想听,而且是非常,他想知道,傅怀禹的母亲真的是被傅怀禹活活气死的么?他总觉得这事太不可思议,有点像天方夜谭。
  “上次我和组员一起医院体检,刚好对面两个医生在闲聊,其中一个人说,就在三四个月前,急诊送来一位脑溢血的老太太,其实经过抢救,当晚这老太太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次日上午十点钟左右,这位老太太却突发性的心脏骤停,当场死亡。”
  祝玉寒惊觉:“你是说,这老太太是傅怀禹的母亲?”
  “这个我就不敢确定了,我也不能去打听这种事,问了人家也不会告诉我的。”
  祝玉寒呆愣愣地思考半天,竟然傻呆呆问了句:“那我应该去和傅怀禹讲么?”
  霍桑斜眼看着他:“你说呢——”
  ——————————
  中午饭点,储荣如约而至,对于傅家森的事他绝口不提,权当没见过这个人。
  “吃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祝玉寒向来不挑食。
  两人找了家日料店,味道还行,就是量有点少。
  周围没什么客人,而日料店最大的好处是可以抽烟。
  储荣坐在对面,看着祝玉寒掏出烟娴熟地点上,忍不住笑了笑。
  “怎么,你也要抽啊?”祝玉寒将烟递了过去。
  储荣摇头:“不是,只是看到烟,就想起要和你说的那件事。”
  祝玉寒看他一眼:“什么。”
  “其实就这么多天我和童嗣以及霍组长的深入卧底,我们现在一致怀疑,这个国王游戏中的国王,应该就是那个叫傅予之的男生。”
  “怎么说。”
  “在所有人眼里,包括第一次见到他的我们,都认为这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但事实上如果真的相处下来,你会发现他隐瞒了很多事情,比如,他对于弟弟异样的感情甚至是行为,再比如,他有抽烟的习惯以及耳朵上的耳洞。”
  “那也不能仅凭这个来断定他就是国王吧。”
  “罪犯伏法前的确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但不得不说,傅予之的嫌疑太大了……之前和学生闲聊的时候,听到他们班有个女生说,那两名死者,苏衡和袁明,生前都与傅予星,哦也就是傅予之的弟弟,都与这个孩子有不正当关系。”
  祝玉寒愕然:“什么叫不正当关系。”
  储荣凑近他,尽量压低声音:“强J。”
  “啊?什么什么?这信息量有点大,我得消化消化。”
  储荣摇摇头:“你也看到了,傅予星那个男生长得的确很秀气,像女孩一样,所以……你明白吧,有些事情,真的很难说。”
  储荣说得很隐晦,而祝玉寒也大概明了了。
  一个轻度智障的男孩,哦,加个前缀词,一个轻度智障的漂亮男孩,很可能会变成青春期男生泄yu的对象,尽管他们并不是男同,但也是十分享受这种过程中别样的刺激。
  “消息可靠么?”
  “可靠,那女孩说是傅予星亲口对自己说的,什么舍友啊戳屁屁,屁屁很痛之类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祝玉寒曾经在书中看过这么一句话:
  “有时候,校园比社会更残酷,因为这里是一群极具破坏力却毫无容忍度的人。”
  对于这句话,他赞同也不赞同。
  疏于管教最后变成社会渣滓的那些学生的确可恨,但可恨的背后却是令整个社会都要反思的教育机制。
  现在很多家长甚至是老师还在把“性”看做是什么洪水猛兽,唯恐避之不及,但却忽略了这本就是正常的不该存有异议的生理过程,孩子到了一定年纪,身体生理功能正常发展,这些书本上或者是大人言传身教上学不到的东西,只能让他们另辟蹊径。
  所以,一定会出现一个被害的。
  思起于心,而外化于形,带有偏差的认知终究会造成偏差的行为。
  “明天吧,明天我会把傅予之叫到警局来问话。”
  两人吃过饭一道回了研究所,入眼便是那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即使是打了高浓度的二氧化碳,臭味依然挥散不去。


第77章 漆身(14)
  “这……怎么查啊。”祝玉寒蹲在那尸体旁边,揪起尸体的手瞧了瞧,又放了回去。
  “腐烂程度过高,单凭外表无法判断,只能说你们那边先查最近有没有报案失踪者,我这边先根据耻骨联合面的形态特征来判断死者年龄。”
  “耻骨联合面?那岂不是项大工程?”祝玉寒问道。
  “是,解剖起来比较麻烦,但也没别的什么办法。”
  储荣勉强笑笑,接着戴上手套和护目镜,穿好防护服,把祝玉寒“请”出了解剖室。
  在处理一些表面辨识度过低的尸体时,法医通常会根据耻骨联合面来推测受害者的年龄,因为耻骨联合受外界影因素较小,而联合面的沟脊会随年龄增长由高而锐逐渐变得平坦,骨质也会越疏松。
  将耻骨联合面的九种形态特征代入相应的公式,根据其评分机制就能推测出受害者的大概年龄,误差一般在两岁之间。
  再者就是根据牙齿的磨耗程度来精确年龄,磨耗程度也分为九级,不同年龄段磨耗程度也不同,再结合相应的耻骨联合形态就可以计算出一个比较精准的数字。
  储荣根据死者的耻骨联合形态记录了评分机制,再代入公式“Y=M+X1——X9”最后得出数字为17。32。
  当祝玉寒看到这个数字时,第一反应就是死者是名高中生。
  储荣说,死者身上有多处开放性伤口,初步判断是由锥子或者螺丝刀之类的利器造成,而致命伤却在头部太阳穴的位置。
  头骨是最硬的骨头,但颞窝处较软,比较容易造成致命伤害。
  “这么说来,这案件是他杀?”
  储荣摇头:“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自杀。”
  “自杀?怎么可能,用螺丝刀戳进自己的太阳穴?先不说这人有这么大的力道,那得是多强的心理素质才能以这么残忍的方式自杀。”
  “颞窝很软,未成年人都有足够的力量将锐器cha进颞窝,而且其余伤口位置比较集中,都分布在脸旁,相隔最远的也在颈间,再根据死者的的手部动作来看,他死前没有经过激烈挣扎。”
  祝玉寒若有所思地咬着手指,半晌,堪堪抬头:“也对,如果是凶手刺了他那么多次他肯定是要挣扎的。”
  “这么看来,死者知道颞窝是头骨最软的部位,所以可能是将锐器固定在地面,呈倒下动作使得锐器重击颞窝造成锐器贯穿头部,但因为位置计算有误差,试了很多次才成功,不得不说,这个人对自己真的太狠了。”储荣回头望着解剖台上的尸体,叹息道。
  “可如果是自杀,为什么死者身上没穿衣服。”
  储荣耸肩:“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原因太多,或者是先尝试了其他死法,也或者被流浪汉捡走,这些都有可能。但如果是他杀,在确定目标为颞窝的情况下,又在死者无任何激烈反抗的情况下,凶手是不可能在其他地方扎那么多次给警方留下线索的。”
  “而且,你想,这种有确定目标的肯定是有备而来,或者是蓄谋已久,所以也不存在先投毒致死再重击太阳穴,这样太多此一举了不是么,而且死者死在深山,凶手要怎么把他骗到深山再给其喂药,不可能,先喂药再拖到山上更不可能,那边是匝道,摄像头很多,只能从山的另一侧上去,但那边是不能供车辆通行的,徒手将这么一句男性尸体拖到山上,太费劲了。”
  储荣又从标本室找出十八岁和二十岁男性的耻骨联合来做了详细对比,最后断定死者年龄为十八岁。
  “十八岁,高三生或者大一学生。”储荣十分肯定。
  “高中生可能性大一点吧,案发现场周围没有大学,倒是……”
  话未说完,储荣抬头看了祝玉寒一眼,两人交换了眼神,接着肯定点头:
  “崇文中学。”
  “对,崇文中学距那边是最近的,大概有十二公里。”
  祝玉寒托着腮,望着纸上那串用来验算的公式,思忖着这起自杀案会不会又与那个臭名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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