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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有什么-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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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狗不如的东西,把他一生都毁了!”
  储荣轻蔑一笑:“是啊,国家多年的培优计划就是培养了这么一个废物,我毁了他?这种废物一天不死我一天就不会出头,论能力,我比他不知强了多少倍,更何况,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这么做,有错么?”
  “你他妈少说废话。”祝玉寒掏出枪,指着储荣的眉心,“我再最后问你一遍,蔡志杰和隆福花园的四名女性,是不是你杀的,还有,那种抗感染药物,是不是你带队研制的,这次闹得死伤无数的大规模感染……是不是你做的。”
  窗台上放了一盆和人差不多高的栀子花,在储荣的精心照料下开得绚烂,在静谧的黑夜中散发出浓郁的幽香。
  储荣望着那盆栀子花,忽然笑了:
  “或许是巧合使然,但我更愿意相信这是天意。”
  这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使得祝玉寒拿枪的手都开始微微发抖。
  他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提醒自己不能慌不能乱,他现在面对的可不是荣荣,而是一个因为邪念而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
  “我和那个人都很喜欢一首歌,晴天,你有听过么?”储荣忽然转移了话题,打了祝玉寒一个措手不及。
  “你怎么又开始转移话题,你有毛病么?”
  储荣也不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地说道:
  “但是我喜欢晴天的原因和他喜欢的原因不一样,他曾经说过,因为晴天可以更清楚的看到你,这句话我听了只想吐。”
  说着,储荣渐渐逼近:“而我,因为没见过晴天,所以才会渴望,你知道有个律师曾经说过一句话吗,他说只有在黑暗中才不会看到影子,但只要有了影子,我就是一个完整的人,也是一个完整的人格,所以,我想看见自己的影子。”
  “别怪我说话直,我觉得就你这种人只配活在阴暗中。”祝玉寒不屑地冷笑一声。
  “有句话,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所以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也不知道结局到底是什么。”
  储荣的手在口袋里摸索着,他死死盯着祝玉寒:“好了,无聊的谈话到此结束。”
  紧接着,祝玉寒就见这个储荣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针管,冲着自己猛扑而来。
  即使自己的手早就扣在扳机上,但只要看到储荣的脸就没有了按下去的勇气。
  储荣一个使劲儿便将祝玉寒按倒在地,顺手夺过他的枪,双方纠缠中,警枪不慎走火,子弹穿过吊灯,打穿了牵引线,整只吊灯瞬时落在地上摔了个七零八碎,玻璃碎片霎时乱飞,崩在两人身上。
  祝玉寒忙伸手去挡那些横飞而来的碎片,而这一个放松警惕的动作恰好被储荣钻了空子。
  一针麻。药扎在他的颈动脉上,疼痛袭来,祝玉寒下意识将储荣推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地上捡起警枪,将储荣一只手反剪在背后,抬腿狠狠压在他的腰部,手中警枪直指储荣的后脑勺。
  “你给我注射的什么。”祝玉寒咬紧牙关,恶声恶气道。
  储荣笑笑:“别担心,麻。醉剂而已。”
  “妈的。”祝玉寒低咒一声,“你到底想怎么样。”
  或许是麻。药剂量过大,才几分钟,祝玉寒已经开始产生微弱的眩晕感,他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
  而这个时候,他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连枪都拿不稳,手抖似筛糠,眼前开始发黑,所以储荣几乎是轻而易举便将他掀翻在地。
  他从祝玉寒手中抽出警枪,拿在手中掂了掂,轻笑一声,凑到祝玉寒耳边低声问道:
  “你还记得你曾经问过我会用枪么,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祝玉寒闭上眼睛,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半晌,他才缓缓开口道:
  “记得。”
  那时候还在处理罗紫衣的案子,当时储荣找自己吃饭,忘记是由什么事引出了这个话题,自己戏谑问他会用枪么,储荣当时的回答是:
  “会,或许不比你用得差。”
  原来从那时起,储荣就已经不再是储荣,并且从那时起,他就已经对自己起了杀心。
  为什么呢,或许是因为储荣的主人格一直对自己怀有特殊的感情,而正是这种感情长期占据了这具身体,使得储荣的次人格无法对自己动手,自己无意间探到了储荣的秘密,等哪天自己想明白了就是储荣的死期,所以,储荣的次人格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因为他是一个怪物,是没有感情可言的。
  祝玉寒觉得脑袋越来越晕,身体一阵下坠,直坠入地底。
  怪异的猴子叫赫然响起,不光祝玉寒,就连储荣都跟着吓了一跳。
  储荣冷静下来,按住祝玉寒,从他的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看到显示屏上的“霍桑”两个字。
  他看着祝玉寒,接着撕开自己身上白大褂的衣摆,撕成一条,绑住祝玉寒的嘴,就在猴子叫声愈来愈响,甚至弥漫上一丝怨念之际,他终于按下了通话键。
  电话一接通,那边便是霍桑焦急的询问声:“我听傅怀禹说你去感染区找储法医了?”
  储荣望着手机屏幕,低低“嗯”了声。
  霍桑那边沉默了半晌,接着轻声道:“那你注意安全,尽量不要触碰到感染者。”
  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这一通电话打得实在奇怪,刚接起来时霍桑那焦灼的语气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同自己讲,但最后只说了句要自己注意安全便挂断了电话,这不像他,也不像是正常的交流过程。
  但祝玉寒这会儿已经开始意识模糊,大脑一片空白,呆呆的什么也想不出来。
  储荣站在他旁边,冷眼俯视着他,接着从地上捡起了那枚还黏着胶带的一元硬币,冷傲的声音回荡在这空旷的屋子里:
  “你知道硬币代表了什么吗?”
  祝玉寒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他勉强挣扎两下,气若游丝地说道:“硬币代表了什么于我来说毫无意义,有意义的是,怎么将你逮捕归案。”
  “对,你说得没错,用硬币决定一件事确实毫无意义,因为当你在投掷硬币的那一瞬间,答案就已经了然于心了,所以硬币是字是花,根本不重要。”
  那枚硬币落在祝玉寒脸前,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看了眼那枚硬币,接着慢慢闭上了眼睛,彻底失去了意识。
  硬币朝上的那一面,是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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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终章(11)
  浓雾遮天蔽月; 大地一片虚无; 宽广的街道空无一人; 从这个区域被隔离那天起; 大面积断电停水; 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就像是一座孤零零的死城。
  胡厅长站在办公室的窗前; 抬头夜观星象; 反正也观不出一二; 索性摩挲着手指; 接着长叹一口气。
  下午,刑侦总局刑侦科的傅科长来过一趟,给了自己一份文件; 自己草草翻了翻,果然同自己先前的猜测一样。
  临走前,傅家森还问了自己一句:
  “是不是当初我本不该站出来说那句话。”
  关于此事,胡厅长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从人民诉求的角度来说,何错之有; 可也真是因为这一句话; 之后产生的长长的因果链最终导致了今天这种局面。
  闭上眼睛,仿佛还能听到那些被隔离人民绝望的哭喊声,他们苦苦哀求自己,希望能再见一眼亲人,可身为父母官的他; 连这小小的要求都满足不了他们。
  还有那个自己曾经最看好的,寄予莫大期望的人,他从未想过,只因当初迫于群众压力与内心谴责的无奈之举而无意间伤害了他,却造成了今日这种局面。
  太讽刺了不是么。
  办公室的门响了两声,老胡堪堪回神,喊了声“进”。
  大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位穿着防暴服的高大青年,他抬手敬了个礼,礼貌地喊了声“胡厅长”。
  青年眉宇间掩饰不住的傲气与凌然之气,使得老胡内心震颤了下。
  傅怀禹,一个从警仅仅十年便一路飞升百年难遇的人才,即使自己位高权重,可在看到这个男人时还是会觉得有种压迫感,或许是他天生良好的生活环境以及家庭教育造就了他这种气质,不卑不亢,单是看着他,就觉得很有安全感。
  “来了?”老胡伸手比了个“请”的动作。
  傅怀禹将手中的文件夹递过去,轻声道:“这是有关于LNX5813抗感染性药物的实验报告,的确,和您猜想的差不多,这种药本来就是抑制新型疱状外性肿瘤的药物,本来打算作为处方药发行,但是由于中间药物实验产生偏差,结果适得其反,内加入了外来昆虫带有病毒的腺体素,所以,这种药物变成了会强烈刺激外来昆虫变异繁殖的毒。药。”
  老胡接过那份文件,翻开,点点头。
  “这几个月的卧底行动辛苦你了。”
  傅怀禹笑笑:“是我应该做的。”
  “童嗣那边情况怎么样。”老胡话锋一转。
  “童嗣的姐姐也不幸被感染,他现在情绪不太好,虽然这案子他也一直在跟,但我建议还是让他休息两天,调整下心情。”
  “也好。”老胡背着手,点点头,“霍桑那边现在进展如何。”
  “他现在针对我母亲……宋云荷女士的离奇死亡收集了足够的证据。”
  傅怀禹晦涩开口。
  “宋云荷女士于去年死于心脏骤停,致其死亡的真正原因并非脑溢血,而是由于药物刺激造成的心跳频率过快,并且在宋云荷女士的体内发现了少量残留的沙丁胺醇,这是一种治疗哮喘、支气管扩张的常用药,它也会刺激肾上腺素分泌,但同时,超过一定剂量便会刺激心脏,就目前情况来看,宋云荷女士在打点滴的时候被人在药瓶里注射了过量沙丁胺醇,检查过药瓶,里面也残存了沙丁胺醇的成分。”
  看着傅怀禹几度哽咽,老胡拍拍傅怀禹的肩膀以示安慰:“抱歉,之前我也是太忙,没能亲手监督你母亲的案子,不过我相信,真相很快便会大白,黑暗终将无处遁形,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抓到害死你母亲的凶手,抓到将这个区搅的民不聊生的凶手,以抚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但至于凶手是谁,两人早就了然于心。
  从出现第二枚硬币开始,从傅怀禹的母亲离奇死亡之时,抽丝剥茧,凶手的样貌就开始渐渐浮出水面。
  从第一只长满疱疹的狗出现之时,老胡就已经敏锐地察觉到种种异样。
  细细想来,似乎每一次案发第一个发现死者体内硬币的人,都是储荣,而且都是在储荣单独为尸体解剖的时候,而在傅怀禹母亲的咽喉内,也同样发现了一枚一元硬币。
  硬币发行时间为2006年,刚好是储荣的父母因为车祸去世的那一年。
  储荣,作为一个法医,最方便接触死者,每次尸体解剖之后,储荣都会告诉大家在尸体体内发现一枚一元硬币,但是后期即使查明了凶手,凶手也都一口咬定硬币不是他们放的。
  只有一枚硬币不是储荣发现的。
  那就是宋云荷咽喉内的那枚硬币,那枚硬币是省警厅的法医在解剖尸体时发现的。
  特别是霍桑在与小刘就此案件交流后,从小刘那得到了一个结论:
  “木于林中而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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