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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_时镜-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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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闻言,一张脸几乎瞬间黑沉如锅底!
  姜雪宁问完这一句,心里却实在很爽。只是同时,她也察觉到了一点危险,深知只怕再招惹他就要自讨苦吃了,于是硬憋着一肚子的笑,慢慢把被子拉了起来,连自己整张脸整个脑袋都盖住。
  然后谢危就听见了模糊的闷笑。
  身旁被子里隆起来的那一团压抑不住似的耸动着,还隐约发出点锤床的声音。
  谢危忍了又忍,可还从来没有过这样恼火的时候。
  一副圣人脾气,到底是被她激怒了。
  一手伸进去便把人拎出来。
  姜雪宁蒙在被子里,差点没笑断气,乍然被人逮出,还不待反应,带着几分热意的嘴唇便已倾覆而来,纠缠着一点难以消解的怒意,兼有几分浑浊的欲想,完完整整地将她这张恼人的小嘴堵上。
  初时只是想要惩罚,叫她也知道害怕。
  然而才含吮弄了两下,便变了味道。浓烈,炽热,滚烫,想要占有她,征服她,让她成为自己的所有,便像是她刚才哼叫一般,甚至比那更过分。
  谢危的吻,渐渐添上一股不能拒绝的强硬。
  她张口欲要反抗。
  然而也只是被趁势叩开贝齿,唇舌终于相抵,满口香软皆成了由他品尝的珍馐,疾风骤雨里于是交杂入几分难断的缠绵。她舌尖都发麻,几乎成了他的俘虏,昏昏然不知所以,手脚也没了力气。
  待得唇分,乌黑的眼珠已满是水雾。
  幽暗里,四目相对。
  安静中似乎能听见对方剧烈的心跳和浮动的呼吸。
  这一刻,便仿佛天荒地老。
  谢居安到底是没有再对她做什么,只将她整个人塞进被子里,一裹,便扔去了靠墙的里面,自己也转过身去,背向她,道:“睡吧。”


第229章 无耻之尤
  这一夜; 谁都没睡好。
  谢危睡不着不是什么稀奇事。
  可姜雪宁裹着被子面朝里躺,安静下来,竟也有些心绪难平; 兴许是前半夜已经睡过; 后半夜当真不困。睁着眼睛; 天蒙蒙亮了才觉得眼皮发沉,小睡了一会儿。
  早上醒来时; 谢危早起了身。
  从他面上倒看不出昨夜发生了什么; 平平淡淡并无异样; 连那身染血的道袍都换了干净的。
  天教如今待他倒像是待客一般,送来了一应洗漱之用; 规规矩矩。
  若非下头还有一干人等日夜不停地看着; 只怕让人以为他还是往日的度钧山人; 而不是如今的阶下囚。
  姜雪宁眨了眨眼。
  她自知道如今被天教挟持,不得自由; 本不该懒怠。然而后半夜毕竟没睡好; 实在没什么力气,甚至有些头疼发虚。
  挣扎着坐起来,没片刻又躺倒回去。
  谢危看见; 莫名觉得这场景有点好笑,人在被子里,只露出个乱糟糟的脑袋来,倒没了昨晚弯酸他的神气; 只问她:“醒了?”
  姜雪宁在被窝里点点头。
  然后补道:“困。”
  虽只一个字,可声音听起来与往日比有些差别; 略带了几分沙哑,倒透出点颓靡的慵懒。才一出口; 连她自己都愣了一下,随即便想起什么,微微咬了牙,有些着恼地看向谢居安。
  谢危听见她嗓音也是一怔,随即却移开了目光,手轻凑在唇边挡了一下,道:“那你继续睡?”
  姜雪宁冷笑一声:“还用你说?”
  她懒得搭理他,气呼呼一扭身,便重新转过头去,把自己裹成只大虫子,闭上眼睛便不去管外头的情况了。
  外面天光已亮,透过雪白的略带陈旧的窗纸映照在她身上,如瀑的青丝铺在枕边,谢危看着,只觉流淌的时光都在那柔软的发丝上变得缓慢。
  分明是险境,可竟给人一种温情脉脉的感觉。
  他在原地立了有一会儿,才慢慢一笑,走了出去。
  万休子一早便派人来请他了。
  山庄里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看守得比昨夜还严实,一路上由不说话的道童引着,所见到的那些天教教中无一不对他投以忌惮注视的目光。
  到得一座临湖水榭方停。
  里面不止有万休子,除却他与几名伺候的道童外,另有几名高矮胖瘦不一的分舵主,有的作道士装扮,有的只如寻常江湖武人。
  但无一例外,看着都不是什么善茬儿。
  昨日万休子说今日给答复,所以今日才叫他来,见得谢危进来,便把手里端起来的茶盏搁下,道:“昨夜杀了人,睡得可还好?”
  谢危一向严谨自持,并非那些早早便纵性胡为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纨绔,无论是以往是以前挑灯学琴夜读书,还是后来入朝为官急议事,偶尔一两夜不睡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从面上自也看不出端倪。
  万休子话中带刺他也不理会。
  只道:“甚好。”
  甚好?
  万休子可不是没有耳目。
  昨夜他言语试探,那女娃恼羞成怒反驳他,自陈与度钧没什么关系,可夜里关在同一间屋子里睡一张床,却也不见有所反抗。早上送盆端水的人进去时,度钧虽然已经起了身,也看不出他二人是不是睡在一起。可今早有昨夜在外头看守的人来禀他,说是前半夜没动静,到得子时,进了后半夜,且听见里面传出点儿声来。
  这才是了。
  度钧素性稳重能忍,可美色当前,同在一室,要没点动静才是古怪。至于后半夜才有动静,更不难理解,甚至犹为可信。毕竟隔墙有耳,谁也不想做给人看。而后半夜守卫的人未免困乏,精神不济,便趁着这时候做点苟且之事也未必被人发现。
  只可惜,度钧哪里知道?
  他一早就有过叮嘱,这帮人哪儿敢有什么松懈?
  万休子不信什么狗屁情爱,天底下或恐有从一而终的女人,可哪里来什么要死要活的男人?女人于男人而言,无非是泄欲之用,是一样工具,一件衣裳,只不过有的丑有的美,有的粗鄙有的娇弱罢了。
  闭上眼睛,谁都没差。
  若不为着那档子苟且之事,哪个男人愿意同女人谈什么情爱?
  所以,谢危若不碰姜雪宁,他反倒会生疑,如今却是有些相信谢危是是一时情爱的错觉迷了眼。
  只是这话茬儿万休子不会提起,但言道:“昨日你提的条件,本座与几位分舵主已经商讨过了。你毕竟在朝中多年,知道九城布防图没什么稀奇的。我天教局势,自金陵而起,已占有江浙、福建、江西四省,势如破竹,倒正好要向西向北,鲸吞中原腹地。倘若你能献上兵力布防图,有功于大计,区区一个弱质女流,本座自然不会压着不放。”
  谢危看向他,却没接话。
  果然万休子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话锋一转便道:“只是兵力布防图,教中也无人知道底细,更不能提前勘验正误。即便你随便画一张,拿来糊弄,我等也辨不出真假。真金得要火炼,唯有等到真正交战时,才知道你所言的虚实。若是你有心陷害,而本座依你之图调兵遣将,说不准便全军覆灭,大失其利。这条件,你是本座,你会应允吗?”
  这是看上了谢危的兵力布防图,可又不想放人。
  诚然,万休子说得不错。
  然而这般冠冕堂皇的话下面,谁能不知道,他留下姜雪宁是想将这姑娘作为一个拿捏制衡谢危的把柄,永远叫谢危乖乖就范。没用了,谢危跑不出去;有用了,还能继续驱使谢危为自己卖命。
  谢危道:“教首有话不妨直说。”
  万休子却是冷笑:“你岂能不知我想说什么?”
  周遭的舵主没一个插话。
  万休子面上那点本就虚假的笑意被浮上来的阴沉压了下去,眼底更添上了几分算计的狠毒,只道:“那女娃,本座现在是万万放不得的。九城兵力布防图,事关紧要,出个差错,你有十个脑袋也担待不起。事到如今,你在本座刀俎之下,已没有选择的余地。将布防图画出来,或恐本座心情好了能饶你们。可布防图要画不出来,又或是画出来之后有假,前线吃了败仗,便叫她先为你殉葬!”
  谢危面上瞬间划过了怒意,目光也冷沉下来。
  万休子也不催他,只道:“轮到你考虑考虑了。”
  可其实只有一种选择。
  的确如万休子所言,谢危没有选择。
  献上兵力布防图,让自己有利用价值,尚可已换得一线生机;若是负隅顽抗,现在便要掉脑袋,再没有半点翻身的机会。
  聪明人都会选前者。
  谢居安也的确识相地选了前者。
  在听见他给出肯定的回答,可却看见他垂在身侧半拢在袖间的手指紧握时,万休子竟然感觉到了一种空前的快意——
  纵然你有千万般过人的筹谋,又能翻出什么浪来?
  有了弱点,便只配被人拿捏!
  而他恰恰抓住了这个弱点,于是立于不败之地。
  这一天,是正月廿三,谢危先为万休子画了距离金陵最近的徽州的布防图,万休子看都不看一眼,便叫人径直送去前线。
  他是从不与大军一道的。
  二十余年前与平南王一道举事失败,狼狈从京城退走,远遁江南,这些年来朝廷对他的追查就没有停过,是以也养成了万休子过分谨慎小心的习惯,光是在金陵,就有不知多少住处。
  连当年的谢危也只知一二。
  到如今这种关键时候,前线是险之又险的地方,一旦有哪一战失败,余者可能被杀,可能被俘,无论哪一种情况于万休子而言都是不能接受的。
  所以他与天教军队行进路线截然相反。
  天教从东往西行军,万休子则从西往东行进,大军在东边拔下一城,他便往东进一城。若不出意外,战事顺利,将在途中某一座城池与大军会合。
  这般的狡兔三窟之法,纵然有谁想要对他下手,只怕也摸不着他踪迹。
  从洛阳传信到金陵,快马也就两三日。
  前线已得了万休子吩咐,先从六万大军中分出两万来,按着兵力布防图所示的薄弱处,进攻徽州。正月底出兵,二月上旬就已经占领其地,在城头上将天教的“大同旗”插遍。
  消息传回洛阳,整座山庄都为之振奋。
  无疑这也验证了谢危这一张兵力布防图的正确。
  忽然间,往日他“天教智囊”“度钧山人”的地位,好像又回来了。连万休子都对他和颜悦色,除却只字不提放了姜雪宁的事之外,倒和以前谢危在天教时候差不多。
  二月中旬,众人便启程往东。
  离了洛阳,下一城乃是许昌,照旧是在天教的分舵落脚,这一回乃是座并不特别大的道观。
  谢危已得了些行动的自由,至少只要在旁人眼皮子底下,可以往周遭走动走动,不必整日闷在房中。
  可天教对姜雪宁的限制,却半点没见少。
  甚至可以说,到得许昌的道观之后,只要还在山庄之中,去什么地方都没太多人置喙,只要还能看见他在眼皮子底下,都不理会。
  只不过,看管姜雪宁非但没松懈,反而比在洛阳市更为小心谨慎,虽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可大部分时候连房间都不让出一步。
  姜雪宁实是跳脱的性子,差点没被这帮人给憋坏。
  这段时间对万休子那是日骂夜也骂,晚上同谢危睡觉的时候,便讲:“如今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日若这老头儿犯在姑奶奶手里,非削得他连自己祖宗十八代也认不得!”
  谢危成日在外头算计,步步不敢错,脑袋里一根弦总是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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