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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危_公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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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做的很绝,但是他明白,有些事,没有未来的就不要给任何希望,毕竟暧昧不清的后果,谁也负担不起。
  况且他现在,好像有喜欢的人了,只是,他还需要一点时间去确认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宁景辛哼唱的那首歌是The Turtles的《Happy together》,我非常喜欢,感觉很符合宁景辛对自己父亲的回忆和感情,推荐哦~另外,下一章我们的弗海特崽崽就回来啦=w=


第21章 陪伴
  宁景辛明明确确拒绝了阮晓竹后的几天,他也有在生物园里见过几次阮晓竹,但也许是因为这次拒绝得太干脆直接且不留情面,阮晓竹不再像以前那样被拒绝后还能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若无其事地跟宁景辛搭话聊天,而是甩给宁景辛一张冷脸。宁景辛倒也不介意,毕竟他是个把“长痛不如短痛”写进处世法则的人。
  日子就像宇宙里的尘埃一样漂过,无声无息的,转眼就到了中秋节。
  虽说在现在寄居的特洛斯星上是看不到真正的月亮的,但幸好科技够先进,所以在生存舱里模拟出一个大月亮挂在舱顶照照也能营造出几分节日氛围。
  事实上,24世纪的人类所看到的蓝天白云,太阳月亮,都是在生存舱顶的模拟产物,毕竟这些在几百年前还是习以为常的天空之景,对于现在这些远离地球远离太阳系的人类来说,已经是只存在书籍和影像资料的奢侈想象了。
  外星生物园按照规定放了中秋假,但是宁景辛却还是去了园里。
  他将工作区的假期模式调整回工作模式后,防护服都不穿进了饲养园里。
  弗海特正在饲养园里看书,这段时间他在拉琴之余就会看看这些地球人的语言书籍。他觉得这些横平竖直的文字真的是非常有趣,有一些字看上去就和实物一样,见字如见画,形象而有意蕴。
  但是这种文字,在记住怎么写的同时还要记住怎么念,关键是这发音还有音调,所以学了这么多天,他还是只会说一些很简单的文字。
  在伊芙缇西亚星球有这么一个说法:美丽的东西难得又难解。对于弗海特来说,这些地球人的文字就是这么一件东西。
  而另一件,就是宁景辛。
  也不知道是不是宁景辛每天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叽叽喳喳的时间太多了,弗海特发现宁景辛的音容笑貌已经印在了他脑中,怎么都抹不掉挥不去。有好几次弗海特睡觉梦到了一身赤|裸的宁景辛,在笑着朝他勾手,然后弗海特身体一阵颤栗,就醒了,
  “Kcif!”弗海特懊恼地发现自己需要换条裤子,然后瞪着天花板醒了一宿。
  “哟,学习呢?这么勤奋?”宁景辛笑嘻嘻地说着坐到了弗海特身边,“来来来让我检查一下学得怎么样?我可是地球语十级选手!”
  弗海特翻了个白眼,把书放到一边:“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昨天不是说你们放假,什么秋的那个?”
  “怕你太想我了,我心疼你,所以就来陪陪你了。”宁景辛从口袋里拿出了几个月饼,“看,我还给你带了我们中秋节的传统点心——月饼,宝贝儿,你说,我是不是很贴心?”
  弗海特真的很想用那几个月饼堵住宁景辛那张胡言乱语的嘴。
  宁景辛贴心不贴心不好说,欠揍倒是很欠揍的。
  宁景辛将月饼掰开,递给弗海特,自己也吃了起来。
  弗海特吃了几块这被改良得无糖无脂低卡有机的月饼,皱着眉评价道:“不自然,满嘴化学试剂的味道。”
  “唉我们这些星际流浪儿,有得吃就不错了,你就将就将就吧,宝贝儿。”宁景辛伸出舌尖舔舔嘴,看得弗海特心顿时一紧。
  弗海特又赶紧咬了一口月饼,含糊不清地说道:“你伊芙缇西亚语说得还可以。”
  “那是,我这么聪明的人,学什么不快。”宁景辛大言不惭地说着,看到弗海特嘴角沾了月饼碎,便凑上去用手指给他抹开。
  宁景辛指尖触碰到弗海特嘴角的那一瞬间,弗海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弗海特轻咳一声,将脸偏到一边不去看宁景辛的眼睛。
  他有些结巴地问道:“你们这个什么秋节是个什么日子?很重要吗?”
  “几百年前很重要,”宁景辛撇撇嘴,“现在也就当个传统延续下来了。好像是个阖家团圆的日子,一家人一起吃吃喝喝赏赏月什么的,不过我们哪儿来的月亮赏,看看天花板而已。”
  “那你为什么不和你的家人团聚?”弗海特问道。
  “因为我没有家人了呀。”宁景辛大大咧咧地说着,歪坐在地上,将两条腿伸得长长的。
  弗海特又是一阵心跳加速。
  “没有家人了?什么意思?”
  “我没有母亲,我父亲也不在了。”
  弗海特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怎么回事?”
  宁景辛瞥了他一眼后,朱唇微启,说道:“我爸生前跟我一样也是个研究员,也是在这个外星生物研究园工作。我五岁那年,我爸因为目睹了尼洛星人的集体自杀,又被迫用非常可怕的手段抢救尼洛星人,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觉得开化行动,还有人类对外星生物的态度和做法,非常不对,所以他做了很多事想要扭转这个局面。有一些事很平和,比如用对待普通人类的方式与他负责的外星人相处,和他们交友,有一些则,非常出格。”
  “非常出格?比如?”
  宁景辛轻笑一声:“他放了一批外星人,还他们自由。”
  “成功了?”
  “当然没有,这里的防护系统和警戒设备安全性是顶级的,我爸再厉害,也不能跟这些冷冰冰的智能机械相斗。”
  “然后呢?”
  宁景辛深吸一口气,轻轻说道:“偷放外星生物是很严重的事,而且我爸在行动过程中破坏了不少设备,所以我爸被狠狠地惩罚了——降职,被上面约谈训话,写公开保证书等等。本来我爸就因为年少成名,作风与众不同遭同事嫉妒不满,这次事件之后他们就越发疏远我爸。
  “然后那些想象力丰富,文采斐然的社交媒体嘛,一番添油加醋报道了这件事,导致我爸遭到了很多恶毒的谩骂和威胁,说我爸是‘危害人类社会安全,妄图阻断人类未来,对外星生物有低端欲望’的恶心的蚷。还有一些人,在各种地方等着我爸,揍他。
  “所有这些事,给我爸带来了很大伤害,所以在我十二岁那年,他受不了了,用一瓶药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把我一个人留在了这个世上,无依无靠。哦,不对,其实我爸还给我留了一大笔钱,不然我也活不下来哈哈哈。”
  宁景辛哈哈大笑着,可弗海特却听不出一点快乐。
  “你知道吗?我爸死后啊,这个社会就像遗忘了他们曾经施加给我爸的各种压力和谩骂,而是在报道他的自杀之余,连篇累牍地惋惜起了这位天才,对于他曾经受过的伤害,只字不提。”
  讲到这里,宁景辛神经质似的尖声大笑了几声,然后长叹一声,说道:“不过都怪我爸,太傻帽了,简直是不自量力。”
  太傻帽了,明明知道有些观念,经过几百年的疯狂洗脑,已经无法改变,却还要用自己渺小的生命去挑战庞大的绝对权威,挑战所有人的绝对利益,尤其是当这些利益关乎生死时。
  不思量,自难存。
  精神世界的崩溃最终引向了□□的泯灭。宁皓晚躺在一地药片中死不瞑目的模样,成了缠绕宁景辛一生的噩梦,也成了他走上自我腐烂道路的开端,因为宁景辛,不再相信这个人世。
  弗海特不知所措,他觉得宁景辛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那你,需要安慰吗?”弗海特问道。
  宁景辛别过头偷偷地飞速擦了把眼睛,然后转回脸笑嘻嘻问道:“你能怎么安慰?”
  “就,抱抱你?”弗海特按照伊芙缇西亚的传统说道。
  宁景辛坏笑一声,说道:“怎么,这就想占我便宜了?宝贝儿,你很会嘛。”
  弗海特:“……”
  弗海特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又问道:“那你母亲呢?你为什么说你没有母亲?”
  宁景辛喝了一大口饮料,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接着无比轻松地说道:“我爸不想要老婆只想要个小孩儿玩玩儿,所以就买了卵子银行的卵子,用自己的精子,搞出了受精卵,放进人造子宫里。时间一到,人造子宫一吐,我就出生啦。”
  弗海特:“……”
  “你爸疯了吧?”弗海特评价了一句。
  宁景辛听了一脸嫌弃地看着弗海特:“我爸才没疯,别的用这种方式要小孩的人也没疯。这是先进人类社会的先进科技,合法合规,解放了无数女性啊好吗?”
  弗海特:“……”
  “不过我爸确实也挺让人无语的,你说他一个不谈恋爱不娶老婆的老光棍吧,还偏偏挑了2月14号让我出生。你知道2月14号是什么日子吗?情人节诶!真不知道他老人家怎么想的。”宁景辛吐槽着,越想越觉得他爸脑回路真的很清奇。
  “可能你爸太爱你了吧。”弗海特说道。
  宁景辛的表情顿了一下,噗了一声,不置可否地说道:“可能吧。诶不说爸啊妈啊这些事了,今天是中秋节诶,大过节的,陪我开心点成不成?”
  “怎么开心?”弗海特问道。
  “宁景辛想了一下,说道:“跳舞,来来来,我带你。”
  说着宁景辛就一把拉起弗海特,一手握住弗海特的一只手,一手搂住弗海特的腰。
  “one time。”宁景辛说了一声,饲养园里响起了音乐。
  宁景辛搂着弗海特,注视着那双冰蓝色的双眼,慢悠悠晃了起来,。
  “…Boy if you wanna go I would not mind
  But I'm not the kind of drum you play one time
  Boy if you wanna go I would not mind
  But I'm not the kind of drum you play one time
  One time; one time; one time
  Boy I'm not the kind of drum you play one time
  One time; one time; one time
  Boy I'm not the kind of drum you play one time…”
  宁景辛心口堵的慌,每次想起父亲他都不好受,而一不好受,他就会去酒吧寻欢作乐,就像现在这样。
  可是对于弗海特而言,眼神迷离,腰肢摇曳的宁景辛撩拨得他心肝胆颤,浑身燥热难耐。
  他渴望对宁景辛做些什么,却又因宁景辛的身份有所顾忌;他本是个极好的舞者,可此刻却笨拙得犹如头四肢不协调的大熊。
  歌舞之中,一人心伤,一人情乱。
  一曲终了,宁景辛觉得痛快了许多,弯腰就给弗海特行了个礼:“谢谢今日美人相伴。”
  弗海特浑身神经在理智的控制和压抑下,疼得难受,可他却是用不屑的语气说道:“见你可怜,赏你的。”
  “切。”宁景辛撇撇嘴白了他一眼,看看时间,说道:“哟,都这个点儿了,我该走了。”
  弗海特听了有些失落,却只是淡淡地说:“哦。”
  “嗯,行,那你自个儿好好玩儿,回见。”宁景辛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弗海特想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说道:“谢谢你今天来陪我。”
  宁景辛受宠若惊:“哟宝贝儿你刚刚说什么?”
  弗海特牙疼似的从牙缝里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宁景辛简直乐不可支:“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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