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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了[快穿]-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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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连……大夫,这些药都很便宜啊。”
  荣平笑了:“不分贵贱,对症就好,穿山甲也不比猪蹄子更下奶。”
  小娘子闻言,心中顿时明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荣平道:“病人现在见水就吐,得先祛除体内伏邪,清热化毒。”她一边说一边开了方子让助手熬药,现场给秀才灌下去,这次竟然没有吐。小女子立即欢欣鼓舞:“好了好了,能吃下药了。”再稍等片刻,冰冷的手脚就暖了起来,小女子感激不尽,看着荣平的手两眼是泪,荣平随后又开了付药,让她带回家去。“三天即可痊愈。”
  小娘子带药走人,荣平立即动手写医案,结果一张纸还未写完,又有一个病人上门。
  这次来的,是个身体胖胖的太太,她同样是被抬过来的,身上穿着材质上好的绸缎,头上戴着珠翠,只是病态萎靡,形容狼狈。“大夫救我,那王员外让我来寻您,他吃了您一副药就好了。”
  她的嗓子是嘶哑的,浑身虚汗出的衣衫都湿了,眼眶都陷落下去。这病症已经很危急了,上吐下泻,这都脱水了。
  荣平也不多话,摸脉,看舌头,“您体内是湿热啊。”她悬腕提笔,准备开方,这时却有一个年轻人匆匆赶过来,上前拉住太太的手:“娘,你跑到这地方干嘛,你看看这碎石子路,窄小房舍,藏在巷陌里头一个门脸儿,挂个牌子当药堂,这里的人和药能管用吗?”
  太太急忙挥手捂他嘴:“你这逆子,你乱说什么呢。”骂完了儿子又转过脸对荣平不好意思的笑:“大夫,不好意思啊,我这孩子说话太直。”
  荣平看看那弱冠之龄的孩子,说大不大,说小——比我还大两岁呢。
  “你这孩子科举没考上吧,瞧着不太聪明的样子。”荣平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
  “你……”
  “你这字写的也太丑了,还不如我这个大夫呢”荣平指指他的扇面,眼见他脸色大变,又慢悠悠添了一句:“不好意思,我说话也直。”
  太太有些尴尬,但到底舍不得训孩子,只好求荣平原谅,然而荣平还未开口,她儿子就气冲冲的道:“娘亲,求她做什么,我已经为你买了苏和堂的好药了,买了三剂花了五百两呢,咱们回家一喝,管保你病好了。”
  荣平诧异,什么金汤玉汁,竟然要五百两,五百两都能买个药铺了。
  太太也脸色微变:“你这傻子……你是不是把玉狮子给当了?”
  “对,对啊……”她儿子脸上讪讪的,但随即就硬气的道:“我要不给您弄好的,人家并不戳我脊梁骨说我不孝吗?”
  太太脸上悄然落下泪来,半晌摇头叹息:“走吧,走吧,回去,回去吃那五百两的药……”
  眼瞧着这母子俩走人,荣平心里对苏和堂所用伎俩十分好奇,他们到底在药里用了什么东西?
  恰逢小娘子的丈夫大有起色,她亲自来道谢,手里还捧着一个大红包。荣平治病连诊脉加拿药,统共才花了半吊,她不仅救活了秀才相公,还可以把田产重新赎回来,这何止是救了一条命,这是救了一个家呀。荣平微微笑道:“你的钱我没必要多收,但我还真需要你帮个忙。”
  她拿了一百两银票出来:“你去苏和堂买付药给我,注意别叫人看出来。”
  小娘子满口答应:“放心,包我身上”
  她再次登门,苏和堂的年轻人冷眼看着:“早拿钱过来不就行了,你相公也少受两天罪。”他收下银票,把一个水囊递过来。
  原来苏和堂卖的不是药材,而是熬好的现成的药汁,到底是什么方子,什么材料,一点不会泄露。小娘子不敢说话,立即走人。
  苏和堂的柜台算了算账,过来给年轻人耳语两句,他立即甩手走进了后院。
  “现在快到十万了”他兴冲冲的报告:“我刚刚把其他州府分店最近赚的钱都加起来算了算,终于可以给娘娘交差了。”
  他媳妇拿着一张纸在他面前一晃,念道:“表弟,本宫的话,你可有放在心里?告诉你谨慎行事,你却制造事端。”她念着就翻了个白眼:“你家好娘娘,若不是我们造事端,哪里赚得来十万两钱?恶人我们做了,她还一副正直面目。”
  “哎,幸好赚够了”苏表弟手臂一摊,坐在椅子上:“可是,事态好像有些严重了”他愁眉苦脸道:“好像听说城东那边有人吃了我们的药,还是死了,奇怪,明明我们当初放的……”
  “嘘”他老婆命他噤声:“别乱说话,阎王要他死,管我们什么事。”
  苏表弟满心是可以交差的喜悦,然而他头一个安稳觉还没睡上,就出了事。
  ※※※※※※※※※※※※※※※※※※※※
  我把前面的一些章节修改了,去掉了一些枝蔓。总体上是做减法,改一些顺序。可以不必回头去看。
  少了的字数后面加更也会补上。
  还是尽量想把一个故事写好嘛。
  嗯……以上。


第25章 医女(9)
  “五百两,五百两买了你们三副药,为什么我娘还没好?你们当初怎么给我保证的?药到病除,药到病除?!”
  苏表弟还是头次遇到这么横的,以往便是有那么一两起事故,家属往往畏惧苏和堂的气焰不敢开口,便是硬要去报官,官府的消息人脉也可以保证他安稳无忧。但今天不同,这人傻钱多的客户是真的孝顺,也是真的气不过。
  “赔钱,我赔钱。”
  “赔个屁,老子缺钱吗?”年轻人挽着袖子朝着苏表弟的脸就是一拳,打的他鼻血长流。
  “要不咱们去见官?人各有命,这是天数,别人都活着,但你娘不好了,这不是我药的问题,是你娘的问题。”
  “狗屎!你娘才有问题呢。老子才不见官,老子就是要打你!来人,给我揍!”
  苏表弟从未这么惨过,俊秀的脸被揍得像个猪头,关键是旁边还有人鼓掌叫好。他被打了,大家都开心,苏表弟这才察觉自己好像是真的犯众怒了。然而升斗小民而已,这帮人他根本不在乎,被揍得鼻青脸肿,浑身淤青的苏表弟一边把银两送进京城,一边写了封长长的陈请书信,告诉她自己的努力和委屈。
  苏羽环知道自己收到钱非常满意,索性继续把事做大,她给皇帝上了一封表,说自己老家和周围几个州府出现疫情,大大表了表弟“救治得力”的功劳,还请皇帝派陆勉过去看看,了解民生疾苦。
  陆勉现在正为皇帝研制秘药,皇帝并不愿意让他远离,反正疫情控制差不多,便给表弟嘉奖,算是安抚了苏羽环。苏玉环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一块“苏和保民”的招牌和千两黄金的赏赐下来,既堵住了悠悠众口,也消消苏表弟的怨气继续为自己办事。
  果然,苏表弟得到匾之后,往大门口一挂,洋洋得意:“看到了吗?什么叫荣耀,这就叫荣耀!你们还敢打我?再打我就去欺君!怎么?怀疑我药有问题,那怀疑我就是怀疑皇帝。”
  满城之人敢怒不敢言。
  荣平被“不聪明”的儿子紧急请回了府中。她这才发现这才刚几天过去,那白胖圆润的妇人已经瘦掉两个型号,整个人都缩水了,眼珠是红的,舌头竟然成了黑色,嘴唇直接就焦了,看到荣平,眼睛直直的,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那五百两银子的三副药,吃下去,都不见好……”
  荣平号脉之后,又让他把盛药的水囊拿来给她嗅一嗅。她仔仔细细追溯了病人的症状,又问了近日饮食和二便后,叹了口气,这苏和堂的人果然乖滑,不堪为医,倒是个奸商。“这一开始吃了附子理中汤,后面是桂附八味汤……最后参茸补剂,三副药竟然还不一样。”
  “我娘到底怎么回事啊。”人傻钱多的年轻人此刻还摸不到头脑。
  荣平叹息:“这三副药一副是治寒证的,一副是治热症的,最后是吊命的。该地的夏季时令病,呕吐腹泻种种,要么是受凉要么是热燥,三副药总有一副会管用,哪怕效果不大,有第三幅参茸吊着,人也会更有精神。这样,病人自觉有了效果,又没有彻底治愈,只好继续去求药,他们就能源源不断的赚钱了。”
  年轻人瞠目:“难怪他们神神叨叨的弄这么多名堂。”
  “不是所有人都有这种待遇的”荣平把那小女子买的药拿出来给他看“对没多少钱的人,就
  只卖一副祛热邪的,差不多都能对症。”
  年轻再不聪明也反映过来了,他一拍大腿,怒骂道:“这不是把我当傻子哄我花钱吗?!”
  荣平沉重的点头:要不说你不聪明呢。“幸而你来找我,不然又得五百两花出去了。”
  年轻人当即噗通跪下:“大夫,那天是我不对,你可一定得救我娘。”
  “放心,能救。”荣平把太太扶起来喂药:“她是添了气恼,肝火上炎,柔肝,理顺肝气,就可盼好了。”
  年轻人不说话了,他知道荣平说对了,母亲一直在为他当了家传玉狮子恼火,但因他是孝心又不好骂,所以受了暗气。她儿子也无奈,要是不这么干,老有人议论他“不孝顺”“治老娘不尽心”。这谁顶得住?
  荣平开这方子,三碗水熬成一碗药,喝下去到了晚上,老太太眼中红血丝便少了,当天晚上腹泻止住,睡了好觉,第二天人就精神了许多。
  年轻人千恩万谢把她送出去,还包了大大红包,顺便把苏和堂的药囊狠狠丢进河里。荣平看着手中的银子,一直想不明白的关窍豁然开朗。
  “此地的疫情有些文章,你想想,以前瘟疫爆发的时候,先得病先死的是什么人?穷苦之人,贫寒百姓。因为他们身体本就单薄,生了病又舍不得吃药。但这次疾病爆发区却侧重于富人区,明湖区,东街西坊,都是繁华地带,我问了异地同行,其他州府也是一样、我原本想不明白,但方才看了地图,忽然发现这是地方都靠近水边,整个明湖区的吃喝洗漱用水更是全靠这个湖,其他州府也是一样。”
  “您的意思是水有问题?”
  “至少这次所谓疫情来的十分蹊跷。”
  荣平把自己的推测说给当地的乡绅听。人命至重,犹贵千金,刚经历过病灾,五心惶惶的人更是把性命看得大过天。这位颇有些威望的乡绅立即联络了几个乡贤大户,带了人在城中游走查看。这座城极其附近地区,百姓平日洗菜洗马桶用的是同一条河同一个湖。因为大家觉得水是活的,反正都流走了,所以就没关系,前两天那“人傻钱多”的儿子还往湖里扔垃圾呢。普通垃圾尚且是滋生疾病的温床,那若是有病菌病源的呢?
  “有人急着赚钱,这批富人成了肥羊。”荣平缓慢而果断的说出了自己的判断。“他故意污染了几片水域,而有病灾蔓延的几个州府,全有苏和堂的分号。”
  最大的受益者,显然就是始作俑者。
  “他们制造祸端,囤药居奇,再用诛心之论胁迫,赚了个盆满钵满。”
  若果真如此,这罪过就大了,这是谋财害命啊。
  乡绅们不动声色,连着数日盯梢,终于抓到了证据。荣平也明白了问题的严重性,当即修书一封送达京城定国公府,实指望能上达天听。
  当今皇帝得到报告也吃了一惊,他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步田地。他知道自己有私心还有浓厚的私欲,更不是什么明君贤王,甚至很多时候显得昏庸残暴,但他有个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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