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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关我事。可你背着她,这段时间你说的所有话,都被人监控听见了。”
“……”
炸毛的董玉茹一连串的国骂,最后气得声音尖锐无比,隐隐带着哭腔,“老文,我只能指望你了!给我出这口气!在我包里放窃听,泄露我的隐私就算了,还把你们的隐私都暴露了!太恶心了!从来没见过这么恶心的男人!这回绝对不能饶了他!我要和他分手!分手!再不分手,这种臭男人留着过年吗?”
挂断电话后,文竹觉得脚步有点打飘,眼神也虚弱黯淡许多,整个人无精打采,和平时判若两人。
陆思远伸手想要解释,李琼书横了一眼过来,“请自重!陆警官!”
警察职业惯性,见人都会先扫一眼判断什么。文竹和陆思远什么关系,不用言语,心里明镜似地。
只是文竹选择站在姜莹身侧,还能说什么呢?
陆定远和陆修远都着重观察了一下文竹,第一印象就是这个女警看着挺干练的,相貌身材也不错,可惜,中气不足,似得了什么病症。
回头一调查背景,果然,有先天心脏病……
虽说病治好了,人看着也不错。可谁希望自家小孩不找个健康的伴侣呢,有过先天心脏病的,不歧视,可万一孩子也有,那就对小孩太不负责任了。
文竹本身也是非常出色的,可惜这次出场时机不巧,站在她身侧的两个人,一个是姜莹——想想齐淑拉的美色,姜莹绝对是所有人的是视觉中心,先抢了五分注意力。
李琼书呢,背负“女主光环“,独特的气质和气场,占了另外三分。
文竹只剩下额外的两分,沉默让她显得格外黯淡,除了“沉稳“找不到其他闪光点了。
陆家人不赞同陆修远和文竹的事情,姜莹更是早就……不,她那能那么坏呢,拆散徒弟的姻缘?
她只是顺水推舟罢了。两人本来就不合适,再看到陆定远陆修远父子之后,姜莹更加确定了。
她轻叹一口气,仿佛不经意的提起,“不知道窃听的人是哪里的人才,怕是忘记告诉陆警官一个重要的讯息了。”
“我是继承了一本书,一本外表看着普通的书籍。”
“不过,那本书籍,是我家族里最重要的东西,因为它的名字,叫族谱。”
“现代人已经不大在乎族谱不族谱了,不过是记录名字的书册罢了。不过,在某些比较重视的家族中,得到这本书意味着……继承整个家族。我想陆警官的年纪,应该能理解吧。”
陆定远瞳孔一缩,倒吸了一口气。
陆修远也顾不上弟弟的感情问题,惊疑不定的看向姜莹。
直到姜莹离开,陆修远还是不可置信,看向父亲,可惜陆定远也是不能确定心中的疑惑,只能暗示儿子稍安勿躁。
等到合适时机,两人才碰头,联系到主支那边。
“没错,这一代的白家嫡系没人了,族谱掌握在一个女娃手上!”
“女娃叫什么名字?这个,谁敢打听?打听出来,怎么知道是真是假?认错了人才贻笑大方!除非她站出来,宣告天下她就是这一代的白家家主,不然,什么都做不得准。我们也就假装不知道好了。你知道规矩,我们八姓内部也是一样,有子孙流落外地,除非天纵之资,不然很难得到家族承认。”
“齐淑拉的墓地,我们已经知道了。什么?你见到了那个酷似齐淑拉的女娃?呵呵,那就错不了了!是她!什么?她放弃了所有权利,所有墓穴陪葬品都不要?还签字声明了?那太好了!看来她有自知之明,对身外之物还不算太贪!”
“估计是知道她白家嫡系衰败,不肯与所有人为敌吧?这样正好方便我们居中行事。”
陆定远是路家偏支,近些年才和主支联系上。他有擅长的工作,在行业内部受人敬仰。有出色的两个儿子,尤其是长子,在部队做得很好,很受赏识。和血缘关系很远的主支联系,自然是有他所求。
可听路家人的反应,他猜测,“他们不知道齐淑拉墓里埋着什么!”
“或者知道了,也不在乎!”
“前者说明他们无知。眼皮底下发生的事情都不晓得,数百年传承中一定发生了大事,导致断代了!才连不上。那断掉的,何止一个齐淑拉墓呢?”
“后者,说明他们短视且愚蠢!万人坑……我从警这么多年,何苦为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背负这么重的责任?”
陆定远当即立断,和路家那边断了联系。长子陆修远知道后,只有认同的,“我早说,主支那边不靠谱。不然,老祖宗也不会背井离乡,非要离开!”
“这样看来,我们祖先非要离开通江,大概就是‘十代’的原因了。他残杀了太多族人,才导致人心涣散,导致了南源的衰落。”
“爸,那我们的原计划?”
“暂时搁浅吧。主支让我很失望。老大,你趁这次任务,让你手下的队伍多和八姓的其他年轻人交往,本来你不就是有任务吸收新成员么?正好借这个机会试探试探。”
“我懂得的。那弟弟……”
“他还为个女人伤心着,哎!算了,这种大事就不要牵扯他了,让他早日结婚生孩子。万一我两没了,陆家还能留条根。”
不提陆家父子的算计,姜莹出了警局,不出意外,围上来许多记者,不停的拍照。
“姜小姐,能接受一下采访吗?你的长相和齐淑拉这么相似,你们是什么关系?”
“有人说你是她的转世之身,不然好难解释你们相似度超过了90%!和古人撞脸,你有什么感觉?”
“你是齐淑拉的后人吗?你来警局,是来声明你对齐淑拉墓穴的继承人权利吗?”
姜莹深吸一口气,“撞脸的感觉不太好。”
“我是和齐淑拉有一定的血缘关系。不过我这次来,是特地声明,放弃墓**所有继承权利。我同时也认为,墓穴里的所有物品,不应属于任何个人所有。”
“为什么?”
“因为我就不建议继续挖掘墓穴!在我家的族谱上有记载,齐淑拉墓穴的建造人,是一位非常高明的风水师。他……大家知道亲手埋葬自己最爱的人,是什么感受吗?”
问得所有记者面面相觑。
姜莹表情变得黯然,“是锥心之痛。”
“唯一能安慰的,就是所爱之人能在底下长眠。若是这时有人不长眼睛干扰了……风水师有很多种办法防止这一幕的出现。比如,各种杀人机关!”
“齐淑拉墓穴地宫非常庞大,里面机关重重,步步杀机。我非常确定的,如果继续挖掘,一定会有人命!”
第一百一十四章 凄美爱情
“人命?”
记者们目光淡定,对现代工业和现代科技信心十足。
几百年前的古代人,能制作出什么可怕的机关?就算有,在钢板合金的加持下,在推土机、挖掘机等一大堆笨家伙的“横行“下,什么机关也只能变成废铁一堆。
姜莹见状,轻轻一叹,“我没有真正从事过风水师这个职业,但就以我所知,这个职业风险巨大,服务达官贵族,参与死生大事,知晓许多秘密。论赚钱么,是收益很大。但风险同样成正比,稍不留心就掉了脑袋。据我所知,那位先人纵横捭阖,从无失手。他倾尽自己所学,花了整整十年建造的淑拉墓,应是最牢固强悍的墓了。几百年来,所有打过注意的盗墓贼有去无回。”
“我……说这些不是宣扬什么封建迷信。只是想……说一句‘勿谓言之不预也’。墓**部非常危险,非常非常!不是可能,而是肯定会有人命发生!我代表后裔家族放弃齐淑拉墓穴所有物品的权利,同样,墓穴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也不会承担任何后果。因为,在挖掘之前,并没有任何人通知我们。”
记者啪啪的不停拍照,对姜莹全方位的角度都不放过。
至于她在说什么,说话的用意是什么,则不怎么上心——纵然墓穴真的出事,触动了什么机关,或者发生水火灾害,死的又不是他们!他们正可以继续报道呢!
“姜莹小姐能不能再说说你和齐淑拉的关系?相隔数百年,那墓穴里的壁画,竟然和你在大学期间的表演一模一样!还有服饰!那件大红嫁衣,怎么和你以前的表演服装也完全一样?这些无法用巧合解释呀!”
“很简单。因为我和齐淑拉在家族的身份是一样的。我们都是长房的长女。在过去,很多家族都重男轻女,但长房长女不一样,婚事甚至比很多男丁更隆重——因为要联姻。
两个家族,通过长子、长女的姻缘婚事,建立起牢固的统一战线。这个同盟,可能会随着后代的出生,稳固长达十几年,甚至百年,关系重大。大家看到的壁画,上面的舞蹈祖辈传下来的。齐淑拉作为长房长女学了,我也学过。
还有大红嫁衣,也真的是同一家秀坊做的,定式的完全不能修改,用什么布帛、用什么绣线,什么绣法都是定好的。我当年就反对过,太老土了,可惜,老师傅说这是家规,上面半点不能错。我当时心说,人人都穿白色婚纱出嫁,我打死也不能穿这种老式嫁衣嫁人啊,正好学校有演出活动,就当演出服了。”
“原来这么回事。姜莹小姐,你能再讲一讲齐淑拉的故事吗?她生平有什么经历?为什么孤单葬在外面?”
李琼书努力把拼命挤过来的记者推开一点,本来想赶紧带着姜莹离开。可姜莹之前似乎想走——她已经将警告发出,至于别人听不听,就不是她不能控制的了。
可这会儿问到齐淑拉生平,姜莹忽然心神一动,脚步就定了下来,拿过话筒,
“齐淑拉是犯了过错,被家族放弃,才葬在祖坟之外。”
“请问她犯了什么错?她的死因是什么?”
“我……其实很庆幸,生在这个时代,不时兴家族联姻那一套了。恋爱自由,婚姻也自由,可以自己选择。但古代不同,古代女人十一二岁就开始计划找婆家了。齐淑拉更不幸,她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可当她长大后,却无可救药的爱了另一个人。”
“所以,这是另一个古代版《玉钗缘》吗?”
《玉钗缘》是几年前的电视剧,十分狗血,讲的是富家小姐的玉钗丢了,被穷小子捡到。两人一见倾心,互许终身。可惜父母贪财,将她许配给另一个大户人家。未婚夫吃喝嫖赌,富家小姐不愿,就随穷小子私奔,被父母知晓后送到庵堂。十多年后,穷小子翻身,来迎娶富家小姐,算是大团圆结局。
姜莹恶补了许多电视剧,立马知晓了剧情,摇摇头,“不一样的。齐淑拉的未婚夫不仅门当户对,人还相貌堂堂,品行正直,无论读书还是武艺,样样出色。性格也温柔,待她也极好。”
“所以齐淑拉想要悔婚,没有人理解她,更没人支持她。她的亲人,她的朋友,都觉得她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放弃这么好的男人肯定会后悔的。为了不让她误了终身,他们百般阻扰,不让她和她的爱人在一起。”
“当然,我认为所有人反对的重要原因,是因为齐淑拉爱上的,是家族的死敌,死对头!她爱上了仇家子。”
“啊?这……翻版的《朱丽叶》么?”
记者们一阵激动,胸口心血澎湃,觉得有一出大戏可以写了!
“有点像吧。他们两个,是最不应该在一起的,偏偏相爱了。齐淑拉为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