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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可息否[穿越]-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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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叫醒我?”
  银葵一边为夏念理着衣服和头发一边道:“国师不让我们叫,说让公主好好休息。”
  夏念一到外间便看到付易安正端端坐在桌前,他似是早已听到了夏念主仆二人的声音,便抬头朝她笑了笑,“公主,醒了?”
  “嗯。”
  夏念坐到桌前,蓦然觉得此情此景有些熟悉,同样陈设的屋内,同样的两个人也曾在遥远的毓秀阁内这样面对面坐在一起,品茶谈笑过。
  “国师,像是早就知道我要来一般?”
  屋内的准备实在太充足,点心,衣物,梳妆用品,还有早已在屋里萦绕的檀香,若说不是实在难以让人相信。
  付易安却只摇头,“我怎能知道公主今日会来,只是别人来通报之时便吩咐让人准备了。”
  夏念瞧着他坦然自若的神情,也不再怀疑。面对面坐下后,她还是忍不住问:“国师能用什么办法让章灼退兵?若是直接说,是不是于你很不利?”
  “公主,是在担心我?”付易安看向夏念的眼神亮了许多。
  “你是南召国的国师,将胜之时却要求退兵,定会被人置喙……”
  夏念断了话头,她忽然觉得这不是自己应该担心的,付易安在南召能有今日这样的地位,自有他的手段和智计。
  她只要一个结果就好,何必顾虑这么多,只是这样于情于理于义不合的事推给了他,自己心中没有一点愧疚是不可能的。
  “公主放心,我会让章灼,自愿退兵。”
  夏念听着付易安平稳安淡的声音,不知他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别半年多,他仍然是从前那个如玉如画般的国师,可又好像不是曾经那个朗月般的人。
  “多谢国师留我在此。”
  “公主不怨我,留你?”
  “我一个徒有虚名的长公主,落魄至此,国师出于昔日朋友之谊收留了我,还帮我救了他,难道我不该道一声谢,何来怨字?”
  朋友之谊。
  夏念眼见着付易安目中之色由淡淡的惊色,变得惘然,最后平静,终至和平而坦然。
  她不笨,她知道。或许再东琴他接过香囊那日她就知道,或许是今日他温柔扶起自己那刻她才知道。
  只是也只能知道而已了。
  付易安只轻轻点头,停留在夏念身上的目光仍然温暖,那带了些苦涩的温暖最终在他站起身后离了她的身上,然后落下的是随和安宁的声音——
  “那公主便安心在扶荷苑住着,其他的,都不必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睿王出场,静待国师会如何让平瑞王退兵吧~~~~~~
  还有。。。摸摸糖心小天使~


第七十章 末路逢生
  都兆山周围此刻满地狼藉,战死的士兵; 横断的军旗; 还有死伤的马匹,再加上折损的军械器物,一望便是一片萧索荒凉之景。
  五月好时光; 这里今年的四月直到五月; 只是充斥着肃杀可怖的号角之声还有士兵厮杀流血的呐喊。
  此刻北翟国留在都兆山的黑甲兵已经不足五千; 顾沛瑶先前带来的三万兵力如今经过将近半个月的厮杀; 也已经不足六千。只是即使北翟国这般光景; 南召平瑞王手下的兵力却还有三万多,只消明日最后一日; 便可一举拿下都兆山,夺下梵岭。
  两国士气自然此消彼长。
  北翟败局已定; 尽管南召虽然损失也惨重,只是能一举震慑北翟国; 还能为五年前的败仗雪耻; 章灼手下的银旗军仍然士气满涨; 人人都知道; 再有一日; 自己活着回去; 便能回铧陵城领赏,且光耀门楣。
  午后申时,一小兵来报有北翟的来使求见平瑞王,那人穿着铠甲; 但是面容清丽,不像是个男子。
  “我道是谁,原来是从前镇国公的女儿,”章灼坐在营长内细细打量了一番顾沛瑶,戏谑说道:“难不成顾小姐又要像从前那般,是要把自己送到南召,再让那慕息泽来救你吗?”
  东琴与北翟一战,慕息泽只身换了顾沛瑶出来,早已人人皆知。
  顾沛瑶见章灼那尖酸面容只觉得恶心,“平瑞王此番很是勇猛,我只是来求你一件事。”
  章灼忽然大笑,笑完才看向顾沛瑶道:“退兵,不可能。”
  “南召胜利在望,我自然知道不可能。”顾沛瑶心下一横,忽地跪下道:“此战于你,胜利便可。我只求你放过我和睿王殿下,我会和他一起消失,从此就当我们败在你手下死了。”
  “哼!顾小姐,我与你父亲是有几分交情。但是我五年前的耻辱还未洗血,你凭什么做出这番要求?”
  顾沛瑶对章灼唯一的印象便是十几年前章灼曾出使北翟,自己曾见过一面,那时章灼还在父亲面前夸过自己可爱却英气,不似平常女孩。
  她想她今日定然是疯了,才会只身来这里求他。
  章灼见着眼前木讷跪着的顾沛瑶,走上前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阴□□:“顾小姐,我敬你女中豪杰。待明日我得胜也不会杀了你,就将你带回我的王府做妾如何?至于慕息泽,那就由不得你了。”
  顾沛瑶重重掸去他的手,愤然道:“恶心,我就是死也不会同你苟且。”
  “好!我看顾小姐明日是不是还有这般气性,”章灼轻“哼”一声便回到座上道:“既然你以使者身份来我这帐中,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反正你们也是败定了,那明日我们再见。”
  顾沛瑶快步离开章灼营帐,心灰意冷。
  晚间停战整修,章灼此刻正在营帐内同几个副将把酒,几人的谈资是正喝的尽兴之时,却忽有底下小兵进账来报有从铧陵城快马送来的一封密信。
  章灼接过密信,看了信上盖的图章,眉头微微隆起,随即拆开那信细看。
  几个副将还在谈笑间未反应过来之时,忽地见章灼猛然摔碎了桌上酒坛,酒水溅了满地,他重重拍案起身揉着那信,面部狰狞,浓眉紧蹙,怒目圆睁,那眼里像是要喷火一般。
  “王爷,可是帝都有何事发生?”一个副将看着章灼震怒的样子,小心翼翼问道。
  章灼胸口起伏,似是在努力平稳自己的心绪。半晌,将那信全部揉进自己的手心之后,才坐下握紧拳头,缓缓道:“传我命令,明日,退兵!”
  !!!
  几个副将面面相觑,脸上都是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酒才喝了半坛也不到,王爷不可能此时醉了。
  “王爷,我们只消一日便可全胜,何故要……”
  “我说了退兵!”章灼看向那说话的副将,狠狠道:“明日停战,不要问为什么。今晚我也不曾收到任何密信,回铧陵城后,也闭紧你们的嘴。”
  几个副将看着章灼咬牙切齿的神情,不敢再多问。这王爷从前便是对待下属极其严苛之人,曾因手下参领换防回营晚了一刻钟而责打一百军棍,直至半残。
  他们应了一声“是”便匆匆退下了。
  “付易安,你好手段。”
  夜半星稀,章灼帐中只留下他一人的阴愤之声。
  晨间的都兆山上薄雾笼罩,虽是五月里,山腰仍是有些冷清的。山上一片桦树上还有地上一些干草上皆沾满了山间的水汽。
  阳光透过薄雾打在慕息泽的脸上,他的脸清瘦不少,如今更加是棱角分明,只是即使是这样的他,仍是这山间不能忽略的冠绝容资。他遥遥望着北方,希望能站在这个高地,透过那些薄雾,望到池铎城。
  只是梵岭离池铎太远,是望不到的。他看着他那曾经拿那眉笔的手,现在已经伤痕斑斑,恐怕也再画不好她的眉毛。
  他望着前面,心下沉寂之时,却忽然见到前面不可思议的一幕——银旗军竟然没有如他预料的那般进攻都兆山,却在……纷纷撤去,往都兆山相反的方向撤去!
  章灼这是在干什么,欲擒故纵仿佛没必要,如今自己已经在绝路,何必大费周章演这么一出戏?
  “殿下,你看到了吗?”一个参领还未到慕息泽身边,远远地便开始喊道,走近后粗粗喘了几口气才继续:“章灼竟然退兵了!”
  慕息泽仍然望着前方那不断退去的银旗军,心中疑团升起。那参领见慕息泽不答话,便又道:“或许是皇上同南召国作了什么交易,想要救您也说不定。”
  “不可能,他多疑猜忌,不是有这种心胸的人。”
  “可是章灼此时退兵实在说不通。”
  二人望去,几万银旗军已经退出一里多之外,根本没有一点返回的意思,不像是有诈。
  “殿下——”
  两人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顾沛瑶脱下了戎装,风尘仆仆正急切朝二人走来。
  参领知趣,行一礼便离开了。
  顾沛瑶走近慕息泽,看着他手上的斑斑血迹,心中不忍,“殿下,你还好吧?”
  “听闻你昨日去了章灼那里。”慕息泽并未回头,只是静静问了一句。
  “是。”
  “他为何退兵,你可知道?”
  顾沛瑶看着慕息泽冷静淡漠得不像话的样子,心中有些刺痛。章灼为何退兵,她不知道,但是明白断然也不可能是因为昨日自己莽撞的请求。
  可是现在,看着旁边这挺拔颀长,自己从来不敢靠近和期待的身子,她忽然觉得换种说法仿佛更好一些。
  既然那个人绝无可能回来,那谎言若能换得他几分怜爱。。。。。。
  “是我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殿下,我想救你。”
  慕息泽才转身,他眼里是未有过的惊色,他从未那样认真地看过顾沛瑶的脸,她的脸算不上惊艳,但是尖眉和柳叶眼配在一起显得清丽英武。只是此时脸上有了伤口,带了血迹,显得可怜了些。
  顾沛瑶干脆心一横,又添道:“昨日我离开后,派人告诉他,若是不退兵,便以此事让他身败名裂。”
  慕息泽觉得,难以置信。
  南召国皇帝章铭和平瑞王皆好色并不稀奇,可是顾沛瑶是堂堂镇国公的嫡女,竟然为了救他而做这样的牺牲。可是昨日自己手下见到顾沛瑶单身去了章灼帐中是事实,除了这样的说法,却是没有其他说法能解释得通。
  他许久才动了动嘴唇,轻言道:“你,疯了吗?”
  顾沛瑶一把抓过慕息泽染了血迹的手,泪眼盈盈,“殿下,你若不能无恙,沛瑶一人生也无趣。用我自己换殿下,沛瑶觉得值。”
  慕息泽缩回了手,看到女子眼中一抹失意,便又抬手拍了拍她的肩道:“我们先下去。”
  下山之后慕息泽和手下参将一同整顿了都兆山周围余下的士兵,五个副将战死了两个,还剩下三个也在山下同众人一起整兵,清点军资。此战损伤难以计数,众人见着前面满地的尸体皆是唏嘘。
  戴宿安正同另一个副将一同整饬都兆山防卫,却被慕息泽突然叫到了帐中。
  “戴将军是两年前从林军候手下调过来的吧?”
  戴宿安听着面前慕息泽波澜不惊的语气,心里却有些紧张,他拱了拱手道了一声“是”。
  “很好,戴将军忠主是好事,只不过之前战事如此紧张,竟也能时时同林军候通信,也实在太过于忠心了。”
  慕息泽幽幽望着戴宿安,手中拿着刚刚从他营帐中搜出的几封书信,有几封落款是林计。
  林计,慕正凛的人。
  戴宿安一看情势不对,立马跪下解释道:“殿下,林军候关心战况,因此才时常有书信往来。若殿下觉得不妥,责罚末将便是。”
  慕息泽不慌不忙地又拿起桌上另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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