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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幼居住的院落,眼前仿佛还是少年时候,师尊于庭院中问他和师兄,以后打算做什么,自己当时是如何说的?
“我想要做个逍遥散仙!游历天下,锄强扶弱!”
然而已是物是人非,事实与自己所想,也是相去甚远。
耳边传来脚步声,孤月华跃身而起,向那身影飞踢过去,来人灵巧的闪身躲开,抬手向他拍来。
孤月华灵力被困双手被缚,一时躲闪不急正被他打中,跌落在回廊咳出血来,那人也没想到会真的打中他,慌忙冲过来扶人。
眼见他白衣上的血迹,魔恪心疼的伸出手,却被孤月华闪身躲开,他扶着栏杆费力起身,眼神微冷的看着魔恪道:“你是怎么进来的?看守的弟子呢?”
“他们拦不住我的。”
“你把他们怎么了?!”
魔恪神情不悦:“在你眼中我是这般嗜杀成性的吗?”
见他别过头不再说话,魔恪说:“他们没事,我把他们打昏了。”
“我是来带你走的。”
孤月华皱眉看向他,只听他说:“他们这么对你,你也不喜欢这里,留在这里有什么意义?”
孤月华语气森然:“跟你走之后呢?坐实了叛逃的罪名,顺理成章的加入魔界吗?”
“我知道你也不喜欢魔界,我们不去魔界,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不管这里的纷争,只有我和你。”
孤月华隐隐听出他话里的不对,一时间又摸不清头脑:“你在说什么混话?什么叫只有你和我?”
魔恪上前一步把人困在怀里:“孤月华,我爱你。”
孤月华觉得自己幻听了:“什么?”
“我想你跟我走,不是想让你为魔界做事,我从来想得,都是希望你属于我一个人而已。”
第38章 回忆篇 被俘
院落外面。
戎越迷糊着醒来,只觉得脖子钝痛,眼看武当的守卫弟子倒了一地,小院里传来打斗的声音,他立刻跌撞着冲了进去。
庭院中二人打在一起,孤月华灵力被困,但手下依旧不留情,魔恪舍不得伤他,只得处处防御。
见此情景,戎越连忙上去帮忙,手中长剑把二人隔开,戎越回护在孤月华身前剑指魔恪:“师尊你不要紧吧?”
孤月华愤怒到颤抖:“解开捆仙索!”
魔恪想不通,方才不过是情深之时的一个亲吻,为何他会如此恼怒,全然不顾自己灵力全无也要和他打一架。
戎越慌手慌脚的查看:“不行啊!这捆仙索是明阳师祖下的,我解不开啊!”
孤月华喘着粗气:“召唤月灵,它已经认你了。”
少年心尖一颤,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师尊,见他未看自己,便低下头集中精力默念剑诀,果然天际银光闪过,月灵剑稳稳落在自己手中。
月灵斩断捆仙索,熟悉的灵力回到身体,孤月华劈手夺过月灵剑,带着森冷杀气刺向魔恪。
武当山门,守门弟子看着拾阶而上的众人一头雾水:“临水师兄你们不是去了楚州吗?怎么现在回来了?”来人目光呆滞也不接话,守门弟子正奇怪,就见他抽出佩剑向自己砍了过来,那弟子大惊,转身跑开边跑边喊:“快来人!临水师兄疯啦!!”
武当剑派乱做一团,一众外派支援异地的弟子忽然回来,意识全无见人便砍,不多一会便伤了不少人。
院外的动静大了起来,戎越看着酣战的二人,跺着脚出去查看,昏睡的守卫们陆续醒来,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戎越赶紧拉过一个人说:“前面有动静!赶紧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那弟子迷迷糊糊的转头就跑,其他弟子看着洞开的院门,纷纷拔出剑来警惕的看着他,戎越气结:“魔族入侵还傻站着!进去帮忙啊!”
月灵裹着剑气划破魔恪的衣摆,不待他闪躲复又缠上来,凛冽剑气在他颈侧划出血痕,若非他闪躲及时,只怕是要血溅当场。
魔恪抬手错开孤他的杀招,沉声问道:“够了!你不要逼我!”
孤月华曲肘一击拉开二人距离,余光瞥见门口冲进来的孩子们,转头对他们高声喊道:“都出去!”
戎越一惊,又把守卫弟子们拉出去。
“为什么?”魔恪不解,“和我离开不好吗?你分明不喜欢这里的一切……”
“闭嘴!”他合眼平息片刻后说道,“若你想以此羞辱我,那你做到了!”
“我没有想要羞辱你!”魔恪争辩着,“我天生无情不知道什么是爱,可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就觉得不一样,后来我知道,那就是爱,我真的爱上你了……”
“我让你闭嘴!”
手中月灵华光大盛,见孤月华当真起了杀心,魔恪一颗心被高高悬起:“你……要杀我?为什么?”
“为什么?你想听到什么答案?”孤月华怒极反笑,“听到魔族对自己有觊觎之心,我得感恩戴德吗?!”
说着他纵身跃起,月灵裹挟着凛然剑气向他刺来,魔恪不敢怠慢,开始认真应对起他的攻势。
前院查看情况的弟子慌张跑回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前面……前面出事啦!听说外派的弟子们都疯了,在前面伤了不少人!山门外还有不少硬闯的弟子呢!”
忽然耳边轰隆一声,小院的围墙从里面被撞塌,碎石瓦砾堆中蓝衣的魔恪鲤鱼打挺的起身,抖动着手中的长鞭冲回院里。
一帮孩子目瞪口呆,连忙跑到门口,方一开门便被满院炸裂的灵力和魔气压的喘不上气,戎越赶紧把他们推出去,自己强忍着不适高声喊着:“师尊!前院出事了!”
“你又做了什么!!”孤月华怒不可遏的质问。
魔恪心有怒气:“就算我说我不知情,你也不会相信不是吗?”
孤月华怒气更甚,手下攻势毫不减弱,魔恪自问实力不弱,但在盛怒的孤月华手下也只能勉强打个平手。
山门处聚集的弟子越来越多,皆是目光呆滞,凶神恶煞,见人便杀。到底是自家弟子,打也不合适,杀也不合适,一众弟子和长老都觉得掣肘万分。
明阳道人制服手边一名弟子,转头对掌门说道:“是魔界魇灵术!”
“无耻魔族!”武当掌门恼怒骂道。
远处传来笛哨声,失控的弟子动作渐渐顿下来,茫然的四处寻找哨声,门前石阶上,白发黑衣的少年人吹着笛哨走上来,失控的弟子们脚步蹒跚的走过去,哨声忽然尖锐,一众弟子仿佛抽走了魂灵般猝然倒地。
武当弟子纷纷围上来,把倒地的同门扶起。
武当掌门长剑指向来人,大声呵斥:“莫玄!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莫玄面色苍白默不作声,一边的弟子说道:“掌门!师兄他们昏过去了!”
少年喘息着,虚弱说道:“魇灵术……破了,他们很快就会没事的。”
武当掌门问道:“你敢只身前来,是觉得自己能够全身而退吗?”
莫玄淡淡道:“我来是向师祖请罪的,一切的错,都是莫玄的错,请师祖放了我师尊。”
掌门冷笑一声:“你来认罪?你可知这是何等的罪过?你一个小小少年是能担得起的吗?”
“能不能担起,总是要担的。”莫玄双膝跪地,“我师尊全然不知情,望师祖明鉴,为我师尊平冤。”
明阳道人愁容满面:“小子啊,你师尊如今不过是暂时收押,事实究竟如何还要经查之后才能知道。”
莫玄看向明阳:“师尊没有背叛,也没有勾结魔族,一切的事情都是魔界魔尊背后指使,他结交的那位并非主使。”
掌门闻言更觉他是胡言:“你又如何得知一切都是魔尊主使?我看你是在巧言诡辩!”
“因为我,是魔尊慠的儿子,魔界的少主……”
戎越方一赶到前院,便听到这般消息,而后便见掌门师祖怒发冲冠,杀气顿起。他立刻转身赶回小院,还未进门就被外泄的灵力激的心神不宁,险些咳出血来。顶着难忍的压力,进到院里报信:“师尊!莫玄在前院,掌门师祖要杀了他!”
孤月华闻言立刻收势,回撤的灵力逼得他咳出一口血,他强忍不适落到戎越身边:“怎么回事?”
戎越戒备的看了一眼魔恪,却见他也只是收势站定,并未上前攻击:“我只听到莫玄说他是魔界少主,然后看见掌门师尊很生气,只怕他是凶多吉少了!”
魔恪闻言先他一步纵身离开,孤月华握了握戎越的肩头,交代他注意安全,而后转身赶往前院。
与此同时,魔界魔宫。
魔慠看着眼前魔兽大军,扬唇微笑:“久仰修真界武当蜀山两大仙门大名,如今也该去看看了。”
他瞥了一眼身侧垂首的阿陆说道:“衔接各城调度到今天,阿陆将军辛苦了,如今你便待在魔界好好休息吧。”
他拍了拍手,一群身材妖娆的魔女从殿后走出来,对阿陆盈盈一拜,魔慠和煦的笑着说:“尽享美人伺候如何?”
阿陆依旧低头恭敬的回话:“多谢魔尊。”
见他不拒绝,魔慠笑意更深:“这是你该得的,好好享受才是。”
拉下身上魔女们肆意的玉手,阿陆神色不定的看着魔慠的背影,而后抱起一个魔女,在一众艳姬的娇笑声中,往后院而去。
路途中的魔慠眯了眯眼睛,嗤笑一声,一旁的将军好奇问道:“尊主因何发笑?”
魔慠笑意加深:“本尊只是感慨,什么情爱至深也不过是说说罢了,温香软玉在怀谁又能抵挡得住呢?走吧,去会一会那些修真界的翘楚们。”
他喃喃自语道:“也不知我那工具,到底是好不好用。”
武当山门,孤月华赶在魔恪之前将莫玄救下,自己受了掌门一掌,抱着莫玄滚落长阶。
见他和魔恪前后脚从派中出来,明阳道人先是一惊连忙看向掌门,武当掌门倒是格外平静,语气平和的问道:“孤掌门不解释解释吗?”
孤月华跪在长阶:“掌门师伯,莫玄还是个孩子……”
话音未落便被一记暴击打下长阶。
魔恪飞扑过去接住他下落的身体,却在落地的瞬间被他狠狠推开,兀自跪趴在长阶之上。
“师尊!!”
莫玄手脚并用几乎是用爬的到了他身边,笛哨清除魇灵术本就不是他能做到的,如今他魔力透支,已经是虚弱不堪。
“师尊,你杀了我吧!”少年抽泣着,“只要我死了,您再跟师祖们认个错,他们不会怪你的!”
只见他抬手抚上少年的头顶,柔声说道:“教不严师之惰,这原本便是师尊的错。”
莫玄扑进他的怀中号啕大哭,明阳道人长叹一声,武当掌门面露不忍,愤恨的偏过头去,魔恪被眼前的情形震撼到,心中五味杂陈。
“真是好精彩的一场师徒情深啊!”
魔慠的声音从长阶的尽头传来,魔恪将他二人护在身后,戒备的望向长阶,武当众人面面相觑。
黑衣白发的男人独自走了上来,一脸玩世不恭,眼神傲睨万物,他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三人,魔恪护着莫玄和孤月华,莫玄撑着力竭的身体把孤月华挡在身后,他笑了笑:“这般金贵的护着,想必这位便是松鸣剑派孤掌门了。”
武当掌门大声喝道:“来者何人!休要故弄玄虚!”
魔慠诧异皱眉:“本尊以为你们已经知道了,怎么?我这儿子没和你们说?”
明阳道人敛容道:“魔尊慠?”
“正是本尊,久仰修真界武当剑派威名,特来拜访。”魔慠粲然一笑,“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