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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渝州拉住了他,“我有点闷,我们还是去甲板上吹吹风。”
“哼。”卩恕冷冷地看了那个男人一眼,搂着渝州的腰从窗子跳了下去。
“啊!”
在其余乘客的惊呼中,两人安全着陆在甲板上。
渝州惊魂未定地看向餐厅窗子,有些责怪地看了眼卩恕,还好只有2层楼高,不会被所有人当作怪物。
卩恕接收到了这种信号,有些闷闷不乐道:“你不喜欢他靠过来,我就替你打他。你不让我打,我就带你离开。明明我都照着你的意思做了,为什么你还是不开心?”
渝州看着他沉闷的样子,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真实感,太快了,这样的情感来的太快了,甚至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伸手撩开卩恕额间的碎发,
“你是不是从来没玩过解密副本?”
“哈?”
“我听人说,你最讨厌别人和你谈条件,是不是在这上面吃了不少亏?”
“md,这是哪个崽子说的!?我要撕烂他的嘴!”
“哦,没有吗?我还想说,以后就由我来替你和别人谈条件。”
“就你?”卩恕声音高了好几度,“我们死海的药师比你聪明100倍,我需要你?”
渝州见他心情好起来了,也放松下来打趣道,“比我聪明100倍。那岂不是是比你聪明1万倍。”
“是啊,他是我们那边最聪明的人。”卩恕有些骄傲地说道,“他在荷鲁斯中央研究院有独属的实验室。”
“…”渝州突然有一种负罪感,欺负一个250是不是不太人道,“你开心就好。”
“奥纳西斯少爷,您的午餐需要我送下去吗?”
就在这时,一位服务员在窗口高声喊到。
“我自己来拿。”卩恕看了看两层楼的高度,最终在渝州“和善”的目光下选择了楼梯。
“哼,麻烦。”
渝州目送他离开后,就百无聊赖地趴在栏杆上。
连下了四天的雨终于停了,虽然还未出太阳,但那黑压压的云层已经散去。
甲板上涌来了不少出来透气的乘客,他们像是被关在玻璃瓶中的小白鼠,一朝解放,便迫不及待地奔向曙光。
“咖啡色的指甲油和你更配…橘色…别闹,就这样,都听我的。”
一个熟悉的声音吸引了渝州的目光。明学家?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只见正前方站着一个穿着古怪的男子,上边是学院风的苏格兰衬衣,下装却配了一条彩色沙滩裤,正是那晚见到的明学家。
“你知道大雁为什么要飞到南方去过冬?”
“不知道。”
“因为走着去太慢了,哈哈哈哈哈。”明学家没有注意到渝州,他揽着一个小麦肤色的高挑女子,正不遗余力的说着十几年前的土味冷笑话。
错了,错了,全错了,渝州甩了甩脑袋,脸色有些泛白,搞不好这明学家真的是个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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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学家再次出现,下一章将解开玩家线的所有秘密。玩家究竟还存活几人,都各自有哪些打算,将一一揭晓
第114章 the mist of titannia(三十)
远处; 卩恕正提着两人的午餐赶回甲板; 渝州见到他便不再迟疑; 朝明学家走去。
他哥俩好一般的从后背揽住了明学家的脖子,下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 背后却偷偷将榴莲枪抵在了明学家的腰上,
“史密斯先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史密斯?”高挑女子皱眉; “你不是说你叫查理·昆恩?”
“我…”明学家刚要说话,腰上的枪就向前顶了顶; 他顿时吓得满头大汗,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位美丽的女士; 我想与老朋友叙叙旧; 不知…”渝州笑得异常和煦。
高挑女子见明学家半天不说话; 还以为自己真受了骗,啐了他一口就扭腰离开了。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明学家哆哆嗦嗦地问道。
“跟我来。”渝州用枪指着他; 将人带到了安全通道。那里漆黑一片,悄无人声。
卩恕也跟了过来。渝州示意他躲在在外面; 别惊动了这个可疑人物。
“自己人?玩家?”渝州开门见山地问道。
“是啊是啊,老乡啊。”明学家疯狂点头; 连方言都飚出来了。
“把你的身份牌拿出来。”
“好好好。”明学家很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牌,“那个; 老乡啊; 你能不能先把枪放放; 容易走火。”
渝州挽了一个枪花; 却没有收起,只是移开了几寸。
接着他便出了十来个刁钻的题目,涉及21世纪的游戏,动漫,电影各个方面。对方丝毫没有停顿,一一回答,有些甚至比渝州知道的还要详尽。
一个资深宅男,百分百的玩家。渝州有些头痛,这样他之前的很多推断都出现了问题,包括溶骨案的凶手。
但错已著成,再想无益,他准备先卖个破绽,试探一波这家伙的底细。
渝州拟好方案。便收起了枪,假装低头去看卡牌。
黑桃Q:
情场高手Queen(昆恩),在家族势力争斗中一败涂地,被他哥哥用20万英镑打发去了美国。
在渝州低头的10s内,明学家苦哈哈地站在那儿,丝毫没有夺回主动权的想法。
看起来不像是那种激进分子。渝州沉思,与小提琴比起来逊色不少。当然也不排除这是个伪装界的高手。
但不论怎么说,这个家伙应该是玩家,卡牌也是他本人的。
因此,辛普森给卩恕的那张名单就又出现了问题,Q还在船上,那么对应3,4,7,A中的某一张牌应该就是从下船者身上得来的,某个势力在替他隐瞒。
“为什么不来找我们?”渝州沉住气问道。
“我的大兄弟哦,我第一天就和大家汇合了,谁知上个厕所的功夫,大部队就被人连锅端了。只跑了一个二号小美女,你让我怎么办?”明学家苦恼地挠着头。
“你和被押下船的几人见过面?”渝州急切地问道,“那你知道,他们都是几号吗?”
“这个我要想想。”明学家扳着手指头数到,“黑桃5……6……7……8……9……10,嗨,正好是个顺子。”
黑桃7,渝州喃喃道,辛普森给出的报告,只有两方能篡改其中的内容,警方与辛普森卡勒。
渝州已经证实10号为警方的人,并从她口中得知,警方只派出了她一个人潜入桥牌俱乐部,所以第二次篡改只能是辛普森干的,他为了保住自己人,对名单偷偷动了手脚。3,7果然是他的人。
可问题又来了,根据宝莉小姐所述,3,7两人之间用手铐铐着,说明两人间有一位是被俘虏的玩家,且大概率是黑桃7。
但奇怪的是。言论古怪,一也不像玩家的黑桃3没有被辛普森篡改,改的却是一语不发的黑桃7。
莫非这两人换牌了?
蜂巢缴获了玩家壮汉的3号牌,交给了自己人瘦子,并将抢来的7号牌给了壮汉?
不不不,渝州摇头,根据黑桃3牌上的人物简介来看,惯偷three经常遭人毒打,还被女人追了三条街,他不可能是一个满身腱子肉的壮汉。
因此,壮汉绝对不是玩家。那么壮汉,瘦子有可能都不是玩家吗?
不不不,宝莉小姐信誓旦旦的说她看到了手铐。两人在会议期间也根本没怎么交流,不可能在那个时间点内讧。
那么壮汉黑桃7带着一个不属于他们势力的人,伪装参加某个牵涉到秘教的隐秘聚会,是为了什么?
除了那个人就是秘教成员,可以在某些时候为壮汉解围,还有别的解释吗?
没有!黑桃3只能是玩家!
但现实又似乎陷入了某个死循环,如果说3号是玩家,又产生了很多解释不通的问题。
先不说他以俘虏的身份全场带节奏。就是他说过的“编造暗号来污人”这句话,也完全不符合玩家逻辑。
所以,最大的可能只有宝莉小姐看错了,或者说…
眼前的q在撒谎!
渝州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别人都被抓了,只有他刚好上厕所逃过一劫,哪有这么巧的事。
更何况,我还在跟踪他的过程中突然晕倒。渝州看向q的眼神愈发寒冷,这个明学家会不会是npc,只是在杀死玩家后得到了一张强力的神秘卡牌,而这张卡牌可以用来回答任何问题。
“我与一个拉小提琴的玩家接过头。她的说法可和你不一样呢。”渝州语气森冷道。不管怎样,他决定先给点压力。
“什么,不会吧?”明学家挠了挠头,“黑桃4是怎么说的?”
黑桃4?这两人曾经见过面?渝州神色更加阴晴不定,他觉得自己漏算了什么。
然而他没有表现出异常,只是拿着枪对准了明学家:“黑桃4说下船的不是5,6,7,8,9,10,而是5,6,8,9,J,Q。你有什么解释吗?”
明学家显得很是惊诧,大声吼道:“什么,这不可能!她知道我是q,我俩前几天还接过头,她还让我帮她监视c022房间。她怎么可能说q已经下船了!”
什么,这两人不仅见过面,而且一直有联系!渝州乍闻这个消息也吃了一惊,如果明学家没有说谎,那就说明小提琴一直在骗他。
不不不,现在还不能下定论,渝州从空白卡中掏出小提琴给他送的第一张纸条,打开竖放在明学家的眼前:
“你应该见过小提琴的字体吧?我相信,她联系你用的也是同一种方式。
这是小提琴和我的联络信,她说,船上除了我和A之外,她没有找到别的同伙。你有什么解释。”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明学家一把夺过那张纸条,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他的嘴唇不断颤动,显然激动到了极点。
渝州见状,又加了一把火,“c022的人死了,据欧文侦探调查,他们死于辛普森背后的黑帮组织……蜂巢,这事你知道吗。”
“死了!?”明学家更震惊了。
这都不知道吗?渝州眯起了眼睛:“是啊。死状极其恐怖,心肝脾肺肾被挖出来做成菜肴,肠子则做成绳子缠在脖子上。”
他边说边观察着明学家的表情变化,这个Q看上去不像是装的,这么说难道是小提琴在暗中发展多个下线,又不让他们彼此知晓?
不过也不好说,指不定这个q就是个影帝,还是奥斯卡的那种。
“我……她……我不知道,这事与我无关。”明学家急得额头冒汗,他迫切想找到什么来证明他的清白,但脑子却一片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
渝州:“你说她联络你,那么,那张纸条你还留着吧?”
“留着留着。”明学家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赶紧伸手朝口袋中掏去,很快便掏出了一把零碎的物件。钥匙,皮夹,牙签,硬币,而在这些杂物中,就躺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明学家还在翻找,渝州就眼疾手快拿起了纸条,上面的字迹就是小提琴的,内容更是与明学家说的一模一样,小提琴要求他监视C022房间,并称呼他为Q。
渝州不认为明学家能预知两人今天的见面,因此,这张纸条上的内容一定是真的。
小提琴一直在欺骗他。但这不代表眼前的明学家一定清白,两人还存在合谋的可能性。
渝州还是无法忘怀那次晕倒,【拟态…蜘蛛】的丢失让他的心脏一直隐隐作痛。
如果明学家和小提琴是一伙的,他早就知道渝州,两人合谋操控一切也并非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