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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溯!”
剩下的异兽者们还想追过去,可是就在他们眼前,风溯凭空的踏向了天空。
就像是神迹一般,风溯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高。
他一步步踏向天空,就像天空中有梯子似的。
在升到一定高度后,在风溯的周身已经吹起了一股旋风。
风溯就在旋风的中心,慢慢的旋风加速旋转,转眼就飞向了远方。
黑牙部落在场的众人都被自己看到的一幕惊呆了。
“这是风系异能?”有人干涩着嗓子出声问着,可没有人能回答他们。
和他们一起狩猎的时候,他们一直知道风溯的异能是风系。
但风溯用的异能通常只是风刃或一股风吹过去。
他们以为那样就已经很厉害了。
可眼前的风溯所展现的风系异能,已经完全超乎正常的理解范围。
风溯就在众人的面前,第一次使用了自己真正的力量。
在空中,他释放开体内一直压抑的能量。
高阶的实力一路攀升,进入了接近霸主级的边缘。
是的,风溯虽然一直表现成中阶或是高阶的样子。
但实际上,他的实力早就脱离了高阶,进化到了接近霸主级的实力。
只是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办法突破霸主级的那道界线。
而他又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一点,因此一直习惯性的压抑着自己的实力。
在大多数异兽者眼里,高阶的异兽者就已经是枯端。
可是风溯知道,在高阶之上还有霸主级的存在。
那才是异兽者真正顶端实力的界线。
他不想继承黑牙部落也是正是因为如此。
他不适合黑牙这样的部落,他的存在只会对黑牙带来巨大的改变。
他想着先让黑牙部落今年顺利渡过凛冬季。
祭司要实在逼得不行,他就带着羽弦离开,去找雷泽他们去。
只是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离开黑牙,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羽弦……”千万千万要等着他。
他家那个小羽弦的脾气,平常看着可爱温顺。
可风溯知道,羽弦是个倔脾气,不喜欢的事他是死也不回头的那种。
否则屋里也不会被拖出带血的痕迹来。
这小家伙,肯定是硬和斩月抗争了。
风溯确实了解羽弦。
羽弦是被斩月掐着脖子拖走的。
可即便被掐着脖子,羽弦也抱着家里的石墩子不肯放手,指甲都抠断在石墩子上,脸色因为缺氧都快紫了;他都不肯放手。
斩月伸手去硬掰羽弦的手臂,可是羽弦痛也不松手,这才留下的血迹。
斩月最后没办法,只能连人带石墩子一起带走。
反正对于异兽者来说,一个石墩子而已,这份量无所谓的。
他把羽弦带到了一辆马车上。
凛冬季的风雪天里,黑牙部落的人类都被像牲畜一样关在木车笼子里。
这种木车很像黑岩崖上,人类交易兽纹新娘的那种大木车。
只不过,在木笼的外围,狽牙部落的异兽者怕好不容易抢来的人类冻死,这才围了一圈兽皮给他们保暖。
“斩月,怎么去了这么久?”獲牙部落里,一个高大而强硬的异兽者问道。
“抱歉哲渊,抓住这个人类我用了点时间,他挣扎的太厉害。”斩月向对方解释着。
“什么人类这么厉害?”哲渊感兴趣的说着。
“一个男性人类,风溯的。”斩月道。
“哦?就是和你抢黑牙族长之位的那个风溯?”哲渊道。
斩月没说话,冲着哲渊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如果没有遇到哲渊,斩月并不会背叛黑牙。
但他遇到了哲渊,这个强悍到让他心生惧意的异兽者。
正如他和风溯在黑牙的关系一样。
猱牙的哲渊与猱牙的阿贝在部落里也同样是竞争族长的对手。
哲渊……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异兽者。
见过他的手腕,斩月就知道黑牙部落早晚要完。
与其如此,到不如为未来打算,走这一步……
第149章 白虎的尾巴不能乱摸啊~
斩月的背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连老祭司都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从小生长在黑牙部落的斩月,看着被关在囚车中的老祭司,默默的撇开了眼。
他不是心里不愧疚,而是再愧疚也比死了强不是吗?
猱牙部落的哲渊很少在外人面前出现。
他从来都是一只潜伏在暗处的毒蛇。
老祭司紧紧攥着拳头看向哲渊,这个异兽者正是壮年。
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像是一座火山,里边的能量随时都能暴发。
哲渊的头发较短,发质又黑又硬又粗,看上去就是个性格冷硬的异兽者。
大概是老祭司的眼神引起了他的注意。
哲渊驱使着坐骑,高傲的走到木车旁。
因为他的坐骑是一头三米多高的黑色硬骨兽,这让他俯视着下方的一切。
“这老头是黑牙的祭司?”哲渊问着斩月。
〃是。〃斩月点头。
哲渊微微前倾着身姿,眯着一双像毒蛇般的眼睛看了看老祭司。
“哈,我听异兽者联盟的长老们说过,黑牙的老祭司是个老骨头,又硬又臭。”
哲渊的话说得毫无客气,木笼里被抓住的人都不满的看着他,却又不敢出声。
而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异兽者当面骂过,黑牙部落的老祭司冷哼着。
“獲牙的老族长死了吗?竟然让你如此破坏部落间的规矩,你这是要受到惩罚的!”
“惩罚?怎么罚,谁来罚?”哲渊邪邪的笑着,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胆颤的消息,“你这老东西老是老了点,不过你有句话说的对,我们猱牙的老族长确实……死了!”
说着哲渊哈哈一笑,拍拍身下的黑色硬骨兽坐骑,心情非常美好的样子。
“那个老东西苟延残喘到现在,不就是想硬撑着等阿贝回来,可惜啊……他没等到,现在我是獲牙的族长了,啊哈哈哈!”哲渊狂笑着。
满心低沉的老祭司在那里嘀嘀咕咕着。
“怎么会,怎么会连这个凛冬季都没撑过去……”老祭司喃喃的嘀咕着。
他身边坐着的旁边,正是羽弦。
羽弦不太受老祭司的待见,所以他刻意的坐得离老祭司远一些。
可这段小小的距离,却让羽弦在一群黑牙部落成员中变得显眼起来。
再加上斩月把他拖出来的时候,他的手上受了伤。
羽弦性子是执拗,可他也是疼得眼里直落泪,一心想着风溯。
他的眼里没有黑牙部落其余人员那暗淡的样子,反而有股灵动感。
这让猱牙部落的哲渊一眼就看中了。
“那个人类,绐我提出,我要带走。”哲渊指着羽弦道。
斩月犹豫了一下,伸手把羽弦从木笼里扯了出来。
“我不出去,你放开我!”羽弦拼命的挣扎,死死的抓着木笼不肯放手。
可哲渊的力量哪里是他能承受得了的。
异兽者只是单手一拽,羽弦就被他直接拎上了硬骨兽坐骑。
“嗤,你们黑牙的人类都这么任性?”哲渊对手里不停挣扎的羽弦有点意外。
在他们猱牙部落里,哪有人类敢这样反抗异兽者的,这真是找死啊。
斩月不语,哲渊也不在乎他回不回这个话。
反正这个人类现在是属于他们狽牙部落的了。
“小东西,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隶了,我不管你以前属于谁,以后最好老实点,否则我可不敢保证哪天不高兴了会扭断你的脖子。”哲渊心情不错的和羽弦说道。
随后,猱牙部落将这群黑牙的人类和投奔他们的异兽者一起带回了部落。
而羽弦也落到了哲渊的手里。
因为羽弦和猱牙部落那些逆来顺受的人类不同。
哲渊起了兴趣。
他先是将羽弦像狗一样栓在门口,到了晚上的时候他就让羽弦进屋。
他像逗狗、熬鹰似的拿羽弦打发无聊。
晚上的时候,要是羽弦够乖,他就让羽弦在屋子里过夜。
否则,他就大半夜的再把羽弦扔出门去冻着。
不仅如此,每当羽弦硬着头皮不肯伺候他时,哲渊还会踢打羽弦。
几天下来,羽弦的身上受了好多伤。
不拿人类的命当命,这是狽牙部落的习惯。
哲渊以为像羽弦这种一看就没受过什么苦的人类会很快折服。
可事实上,羽弦的坚韧和固执,却让哲渊挺意外的。
这个弱小的人类,并不服从他的安排。
哲渊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有点佩服这个人类了。
自从把黑牙部落的人抓回来起。
这个叫羽弦的人类没有一天是在屋里过的夜。
每次他把羽弦叫回屋里问,“脱衣服,还是滚出去?”
羽弦二话不说,头也不回的出去站在屋外。
他的脚上还栓着细细的铁链子,因此也走不远。
只能在屋子门口站着。
哲渊的屋子在狽牙部落中占地面积最大,周围其他异兽者的屋子都要隔上一段距离。
这也使得哲渊的屋外没什么能挡风的东西,寒风一夜夜的吹着。
唯一让羽弦庆幸的大概就是彖牙部落这种特别长的外跨屋檐。
他站在屋檐下,至少不会被外边的冰晶雪片直接伤到。
哲渊大屋外,有一圈没有冰晶雪片的干净地方。
但再干净,也抵挡不住外边越来越冷的天气。
羽弦一连站在屋外七天的时间,终于病倒了。
他发了烧,烧得脑浆都快化了似的。
头'嗡嗡嗡'的疼,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
羽弦知道自己的身体生病了,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肯回到哲渊的屋里。
哲渊也不在意,他就这么耗着,不是耗死这个人类,就是把他身上的锐气都耗没。
反正就算羽弦死了,哲渊也是无所谓的。
整个狽牙部落都知道哲渊屋外有个硬脾气的人类。
可却没人敢上前帮羽弦一把。
羽弦也没指望着别人来帮自己,他宁可就这样病死算了。
风溯赶过来的时候,羽弦已病得不轻。
黑牙部落和狽牙部落之间有很长一段距离。
风溯找了好几天,才找到了狽牙部落。
他从天空中直接降到了猱牙部落之中。
在他降落的同时,也惊动了整个狽牙部落的人。
不管是异兽者还是人类,都从自己的屋里跑出来看着天上。
在那漫天的风雪中,竟然凭空刮着一个巨大的冰雪旋风。
在旋风的中间,半空中停着一个异兽者。
“风溯,是风溯,是风溯啊!!!”黑牙的人里,最早有人认出了风溯。
老祭司一听,抖着手看向空中,“风溯啊,终于来了!”
所有黑牙部落的人都燃起了希望。
风溯在下面的人群中寻找着自己的羽弦。
可是狽牙部落太大了,风溯一时找不到羽弦所在。
直到哲渊从自己的屋里出来,他那高大强壮的身躯在众人之中非常显眼。
风溯往哲渊的方向看去,一眼看到了倒在他屋外的羽弦。
风溯向来温和平静的脸上,第一次染上了嗜血的气息。
他的羽弦……竟然倒在那里奄奄一息。
于是风溯二话不说直接冲着哲渊杀过去,狽牙部落里瞬间乱成一片。
两人缠斗在一起,风溯虽是接近霸主级的实力,但他一直控制着力量,怕伤到地上的羽弦。
羽弦在两人打斗的时候清醒过来。
风溯第一时间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