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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结婚对象的雄虫刚成年-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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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文说:“耀祭司大人告诉我,这是成年虫的排解方式,而我很早就开始做了。”
  阿瑟兰压了压嘴角,附和:“好吧,我也是这样,只不过我的被子比你的要更宽更大一些,起来,我们去今晚的最后一个地方。”
  埃文迟疑了一下,跟着站起身。
  绕过集装箱,背后是一座露天的酒吧,四周是藤蔓和树木,此时酒吧里都是虫族。
  在树木中心位置稍微稀疏一些,那里搭建了舞台,乐手们正在测试乐器。
  阿瑟兰和埃文站在阴影里,正好能够看到舞台,音乐声响起来,震耳欲聋。
  埃文被声浪震得退后了一些,等到乐声平息了一些,他凑近阿瑟兰:“ 少将。”
  阿瑟兰抱着胳膊,垂眸:“怎么了?”
  埃文停顿片刻:“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阿瑟兰沉默了好一会,他放下手臂,嘴唇贴在埃文耳边,话语微凉:“听死亡金属,谈恋爱,接吻,很多事,你把它们写了下来,做成计划表,卡洛斯说,你想和我做这些,不是吗?”
  埃文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阿瑟兰蹭了蹭他的鼻尖,声音淹没在骤然爆发的声浪中,埃文什么也没听到。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埃文重新回到了那座白色大楼,换上长袍。
  雌虫靠着悬浮车抽烟,卷烟细细长长,夹在指尖。
  埃文看着阿瑟兰,他知道世界上应当有很多可以两全的方法,不必要人们在其中艰难取舍。
  而身为冕下,他其实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活方式。
  现在是复苏纪元,不再是混乱时期。
  地宫的掌握一定的权柄,冕下也会有更多,更丰富的选择。
  但这一切都是埃文的个人意愿。
  他把阿瑟兰的名字写在隐蔽的角落,把少将排在要做的事后面。
  埃文说:“少将,这是我过的第二个夏天了,夏天真的很好。”
  阿瑟兰眉头松开了一些,他想到了麦奈花蜂蜜,夏天最出名的就是这个,还有夏日盛典,烛花塔。
  他插着口袋,微笑:“是啊,夏天很好,埃文。”
  埃文很肯定自己的心脏像高处坠下的皮球,重重的落下,又轻轻的抬起。
  阿瑟兰向他挥了挥手,嘴角扯出一点微笑:“快回去吧,我猜有很多人正在找你。”
  埃文愣了下。
  过了好一会,他点头:“好。”
  阿瑟兰站在原地,等到他的背影消失,他打开终端,照片里存着一张照片,雄虫站在小鳄鱼身边,目光专注的看着镜头,
  阿瑟兰扯扯嘴角,笑了笑,慢慢的笑容渐淡,他捻灭了手里的烟。
  作者有话要说:  璃石说不更新就打爆我的狗头。
  em,说的我好像没有日更似的,噘嘴jpg


第57章 
  一路平淡的走回房间; 竟然没碰到苦修士。
  只有站岗的士兵和一些来往的工作人员; 见到埃文的时候都能保持礼貌。
  看得出他们很想和埃文说话,但是碍于规定的原因,只能止步三米外。
  走上两道楼梯; 就到了临时下榻的地方,埃文贴着墙壁; 站在楼道口; 向里探了探。
  没有苦修士; 也没有工作人员。
  可能是因为回来的很早,外面的天都还没有完全亮起来,埃文忍不住深沉的,小声的叹气。
  本来可以多呆一会儿。
  他走到房间门口; 推开门,踏进门的脚忽然顿住。
  房间里,九名灰袍苦修士; 一个祭司。
  所有的地宫出行人员一个不差; 纷纷在沙发上; 凳子上就坐,从推开门开始,他们的目光都汇聚到了埃文身上。
  埃文脸色冰冷; 手指却忍不住悄悄紧握。
  耀祭司在屋子里没有戴头发; 淡金色的发丝垂落背后,披散两肩,同样眸色的眼睛沉默的凝视着埃文; 仿佛看不到尽头的深渊。
  埃文面无表情,却慢慢的低下头,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耀祭司站起身,拢了拢袍袖。
  昨天晚上结束宴会后,所有苦修士聚集在冕下的房间,本意是为了交换消息,但是最重要的虫族却不在。
  这是多么玩忽职守的行为,但是在他们出去寻找冕下之前,一个名叫萨尔的军官带着显示设备来到这里,安慰他们不要太过担心冕下的安全。
  苦修士们不熟悉高科技产品,他们坐在一起,围观影像里的花圃。
  似乎是从某个偏僻的角落拍摄,只能看到两个虫族的头顶。
  冕下和那个银头发的雌虫挨得很近,这不符合常理,而且不久后他们在小路上,一起离开。
  叫做萨尔的军官抓着后脑勺,恭谨拘束的解释:“请您不用担心,那是噩梦鸟之森驻地的指挥官,他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冕下的事。”
  耀大人和噩梦鸟驻地联系比较频繁,毕竟所有的物资都是通过这里运往孤岛。
  他沉默片刻,没有声张,而是选择了等待。
  结果一等,就是漫长的九个小时。
  冕下在清晨的时候才偷偷溜回来,正好撞到等待多时的耀祭司大人。
  “你们先出去休息,槐里留下。”
  “耀大人,冕下尚且年轻。”
  苦修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劝解道:“您也不要太生气。”
  耀抬了抬眉毛,瞪了他们一眼,苦修士们没办法,只好遵循指示离开房间,顺便带上门。
  屋子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埃文走到耀面前,背着手低着头,一副主动认罚但死活不改的样子。
  耀更生气了,上次偷跑他气到掉头发,但找到之后过了生气的劲儿,心里只觉得松了好大一口气,根本没有想过要揍他。
  但现在还在气头上。
  耀祭司抽出怀里的长剑,剑锋两侧开刃,犹如一把危险的戒尺。
  “伸出手。”
  埃文看了眼槐里,努力绷着脸:“祭司大人……”
  最后还是乖乖伸出手。
  耀把剑身平放到埃文手心,抬起,落下,啪的一声脆响,他面沉如水:“知道为什么打你。”
  埃文沉默片刻,掌心发红,点头:“知道,私自离开,置己身安全于不顾。”
  其实不怎么痛。
  耀祭司摇头,剑身再次落下时被一只手拖住。
  槐里挨着埃文,单膝跪地,右手托住剑锋,他眉眼温和,语气平顺:“祭司大人,冕下已经回来了。”
  耀没有动第二下,他克制自己不去看埃文手心,打第一下就后悔了,但是声音仍然十分严厉。
  “放开。”
  非常顺理成章的下台,耀悄悄给了槐里递了眼神。
  槐里虽然没有接收到,但仍然十分配合的没有松手。
  耀祭司一颗蛋开始带大西塞尔,于他而言,西塞尔更像是他的幼崽,他总是希望西塞尔尽责之余,能够活的更好一些。
  但这里面,显然不包括一而再,再而三的任性。
  耀对低着头,保持缄默的雄虫说:“从你十岁之后,我再也没有训诫过你,因为你比我更清楚,什么才是心里的第一顺位,一次越界,我可以原谅你不成熟,好奇心重,第二次越界,是你已然开始动摇。”
  埃文倏然抬头,眸色深寒:“我没有。”
  耀冷冷道:“没有吗?你一次次偏离原点。”
  埃文面无表情:“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保证我不会越界,也不会任何僭越之举。”
  耀蹙眉:“我说过,你喜欢可以把他带回来,即使是指挥官,也并不难。”
  埃文语气坚决:“不。”
  “瓜脑壳。”耀祭司气到一百多年来第一次飚家乡话。
  谈话就这么不欢而散,耀祭司随手把剑还给槐里,背着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槐里收剑回鞘,拍拍埃文身上的褶皱。
  “耀祭司大人等了您一夜。”他替埃文吹了吹手心,目光专注。
  埃文嗖的收回手,随意揉了揉:“不用,我可以自己来。”
  槐里没有勉强,过了一会,雄虫戳了戳他的手臂。
  槐里身高两米,低头时银色的羽翼跟着轻轻晃动,他问年轻的冕下:“您有什么吩咐吗?”
  埃文仰着头,语气平淡:“你并不用在意祭司大人,或者其他苦修士的期望,也不用他们的要求作为自己的行为标准。”
  “我从未把你当做我的附庸,你始终是你自己,槐里·森。”
  槐里诧异的看着他,他忽然说:“如果我告诉您,我没有丝毫不自愿,您会相信我吗?”
  他看着埃文,语气柔和坚定:“如果我这样想了,那么您愿意接受我吗?作为您的雌君。”
  埃文:“……”
  作者有话要说:  不虐,一直撒糖,一定会he
  没有遗憾,不会强行苦情。
  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
  另外,今天很忙。
  没有存稿的作者,已经弹尽粮绝多日。


第58章 
  “不会。”
  突然这么说; 一定是因为耀祭司为难他了。
  埃文在外面呆了半个多月; 倒反而比槐里显得还要“城里人”一样。
  他慈爱的看着槐里,不无感叹的拍拍槐里肩膀。
  到底谁在地宫呆的最久,他好像忘掉了。
  因为太高; 过程中槐里还非常贴心的屈膝,脸上深情的凝视因为这个动作变得有些忍俊不禁起来。
  “冕下。”
  “抱歉; 我是否给过你什么错误的引导; 你可以告诉我。”
  埃文脸色冷淡; 话语却关切。
  他知道,虽然明确表达过暂时不想要虫蛋的想法,但是耀祭司是否能够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槐里·森在远离他时也许又受到过苛责。
  说到底,这都是因为他不肯履行义务的缘故; 但埃文以为事情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他不能禁锢别的虫族自由,也不能因此摧残槐里·森的个性; 毁掉一个军雌宝贵的品格。
  但眼下; 不管埃文怎么想。
  地宫有地宫的规则; 它运行了一千多年,不断改进,但从未被淘汰。
  槐里说:“冕下; 地宫和我想象的不同; 要更好一些,我想我可以适应这里。”
  他轻轻弯了弯唇角:“而您,如果婚礼前夜; 您没有离开……也许也会接受我。”
  埃文大概明白槐里·森在想什么,他道:“揣测过去并没有意义,我原本担心你对我产生感情,但现在看来,你只是太孤单,所以把我当成了情感寄托。”
  槐里心里的千言万语,柔肠百转一噎。
  他想了想,慢慢道:“不,我想我真的爱您,您在我心里,是我的春和夏,我的日和星,我是您的雌君,而照顾您是我的使命。”
  小个子雄虫蹙眉:“不,我不是你的使命,而你又为什么要撒谎?一开始,你厌恶孤岛的所有虫族。”
  他平静直白,不含褒贬:“我不是季节,也不是恒星和月亮,我不会发光或者发热,也不会降雨,或者使大地春来。”
  “如果你愿意,我更喜欢把冕下当做我的工作,尽力去完成它。”
  “离开地宫一直是我的期盼,这点与是否满意你无关,如果我必须要履责,那么你的身份名字性格外貌都不重要,只是作为育种者的符号存活。”
  “你不应爱我,我的人生乏善可陈,我没有支撑你度过漫长岁月的智慧和理想,我习惯地宫的生活,但你永远也无法真正热爱这里,因为它并没有什么值得热爱的地方。”
  “冷漠,不公,畸形的婚姻观念,它本身已然腐朽不堪,摇摇欲坠。”
  “而你为什么要眷恋这样的地方?”
  “我不明白。”
  埃文面无表情,目光极为认真。
  槐里·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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