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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佞养成簿-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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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骏铮早知她会有这反应,故技重施如昨夜在庭院里一般,一把抓住了她的斗篷。
  “等会儿,把话说清楚再走。”席骏铮习惯了发号施令,语气里自有一股让人信服的威严,让席瑾蔓下意识便停住了脚步。
  斗篷被拽住的感觉并不陌生,席瑾蔓惶恐地背对着四叔,下意识地就将双手藏进了斗篷里,将胸前遮得密不透风,顺手还从内拽紧了领口处。
  按照昨晚的那步骤,接下来就该要牵住自己的手了?
  然而还没等席瑾蔓脑补完,身后的那股拉力便消失了,小幅度地回头向下看向自己的斗篷,果然四叔已经放开了手,席瑾蔓又忙转回了脑袋。
  “我们先聊聊,有误会直接说开了就好。”这回席骏铮倒是比先前的温和了许多,更多的是商量的语气。
  误会?
  可不是就是误会,席瑾蔓也知道,方才四叔的手不小心碰到自己的……的那个,多半还是自己的责任,画面再回忆起来,更像是自己将主动送上前的。
  可是就是这样自己才更加尴尬啊!哪还有脸继续站在四叔面前!
  更何况席瑾蔓心里对四叔也有怨气,好好的干嘛要动手帮自己脱斗篷,若不是他先动手动脚的,又哪里会出现在这些事。
  昨夜里也是,若不是四叔强行要帮自己捂手,又擅自摸了自己的耳垂,自己哪里会误会四叔,还做了个那么奇奇怪怪的梦?
  “四叔想说开什么?”越想越生气,既是气自己的,也是气四叔,说出的话语气便有些冲。
  “自然是想为我自己辩解,否则对我名声有损,于我名声不利。”席骏铮脸上的神色又严肃了几分,仿佛是吃了大亏,他才是那个受害者一般。
  席瑾蔓一瞬间哑然,不可置信地转过身,竟觉得四叔此时的神情十分欠打。
  自己一个姑娘家还没喊名声有损,他一个大男人竟先喊了出来!况且现在吃亏的可是自己啊,不知道的若是听了这话,还以为是自己摸了四叔的胸!
  这么想着,席瑾蔓下意识的低头看向了四叔的胸膛。
  男人阳气足火气旺,席骏铮哪怕冬日里,也只穿一件薄袄。
  隔了衣裳看,四叔的胸膛宽阔结实,比之京城里那些公子哥儿健壮有力许多,却又不会过分夸张惹眼,让人看着十分有安全感。
  脑海中将方才那个画面与四叔的位置互换,想象着自己的手抚在四叔胸膛上的感觉,席瑾蔓只觉手心里越来越热,鼻间喷出的气都像是能着火一般。
  连忙挪开眼,想要反驳四叔几句,可是被脑海中的那个画面一打岔,席瑾蔓先前酝酿起的气势,已经被瓦解了大半。
  翕了翕嘴唇,席瑾蔓刚准备开口,却见四叔倏地睁大了眼,惊讶地盯着自己瞧。
  席瑾蔓心里觉着奇怪,暗想自己可是哪里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低头的刹那,忽然觉得有什么自鼻中缓缓流淌而下,痒痒的。
  脑袋里还来不及反应,忽然眼前就有一块帕子扑面而来,直接捂住了席瑾蔓的口鼻。
  席瑾蔓心里慌张,正准备惊叫出声,推开眼前凑得过近的身影,谁知手才伸出去,就被一个带着粗粝的大掌一把抓住,熟悉的感觉一如昨晚自己的手被握在大掌中那般。
  席瑾蔓的脑海里刚闪过果然如此的想法,却发现自己的手,竟被带着往自己脸颊的方向捂去,待摁住了掩住自己口鼻的帕子,自己的双手又被放开得了自由。
  所以……四叔这是要做什么?
  被四叔的一连串动作弄得云里雾里,忽然席瑾蔓想起那日在坤云山,雪莲雪梨被打晕了,最后放自己走前,一个黑影就是拿了什么东西,在她俩鼻子前嗅了嗅,然后她们两个就清醒了。
  既然能这么让人清醒过来,也能让人晕过去,话本子里不是都这么写的吗?帕子里浸了药,再捂住人家的口鼻,接着就能让人吸入迷药不省人事。
  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席瑾蔓下意识便要扯开帕子,才刚离开些距离,突然手背上又覆上了一个火热的手心,将帕子严严实实地贴合在自己的口鼻上。
  “别动,别让它流出来了!”席骏铮眉心微蹙,神情严肃。
  席瑾蔓挣扎的动作突然僵住。
  流……流出来?
  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再回忆起方才,鼻下一股热热痒痒的温热流淌而下的感觉,席瑾蔓瞬间如遭雷劈。
  那时……鼻涕泡?被四叔看到了?
  生无可恋的滋味重重向席瑾蔓涌来。
  谁知四叔再次开了口,又是会心一击。
  “最近可有哪里不舒服,怎么流鼻血了?”席骏铮有些担忧地看向小姑娘,知道她前几日忙着往永安伯府跑,还以为是累坏了。
  所以不是……是流鼻血了?
  但这个和方才以为的效果也没差什么了,要知道自己在流鼻血前,可是正对着四叔的胸膛看个不停。
  垂涎自己四叔的胸膛到流鼻血的地步,这有比在四叔面前涕泗横流好上多少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好歹流鼻血这个席瑾蔓还可以辩解一番。
  “不是不舒服,最近天干物燥,有些上火,多谢四叔关心。”挣开四叔的手后,席瑾蔓自己将鼻子捂了个严实,不自在地避开四叔的视线,说出的话带着些鼻音。
  “你这样子让人看到不太好,先去里头坐着吧,我让人去煮些降火的凉茶来。”
  席骏铮原本还没有想歪,直到看到小姑娘扭捏心虚的模样,再联想起她方才流鼻血前的举动,瞬间什么都懂了。
  掩藏好谑笑的模样,席骏铮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先寻了个借口留住人,过会儿到了里头,有的是时间慢慢谈。
  席瑾蔓一听有理,四叔在府里本来就不受待见,尤其是爹爹,对四叔极为有意见,哪怕近些日子,自己在爹爹面前为四叔说了许多好话,都无济于事。
  若是被人看到自己捂着鼻子,仓促从四叔这里出去,不仅是对自己不好,对四叔更是有影响。想了想,席瑾蔓最后还是听话地往里头走去。
  里面更是热,兽面锡环的六角香炉里难得的燃了香,沉香的气味比往日四叔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浓郁了不少。
  进来前席瑾蔓的额间已经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加上身上的燥热,一番犹豫过后,席瑾蔓将斗篷取了下来。
  没有斗篷,席瑾蔓更是觉得自己身上没什么安全感,只盼着小姑姑能早些来。
  坐下一个人稍稍歇了一会儿,席瑾蔓的心慢慢平静了许多。
  鼻子里火热的感觉渐渐褪去,席瑾蔓拿下帕子,见已经不再流血,又细细将人中处擦拭了一遍,便将帕子给收了起来,准备让府上的针线房过几日再给四叔送些帕子来。
  四叔这回去得有些久,等他回来时手中捧着托盘,上面是一壶茶和两个小茶杯。看着四叔一步步朝自己走近,才刚平静下来的席瑾蔓又有些紧张。
  “既然火气大,那就多喝几杯。”说话间席骏铮已经亲手给席瑾蔓倒了杯茶,“快喝。”
  席瑾蔓不自在地朝旁边挪了挪身体,忐忑地从四叔手里接过那杯茶。
  见四叔站着没动,依旧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似乎不看着自己不喝完这杯茶不罢休,不得已,席瑾蔓只能在四叔的目光下一饮而尽。
  席骏铮从席瑾蔓手里拿过杯子,又给她倒了一杯:“多喝些,我给你倒。”
  席瑾蔓看着四叔反常的模样受宠若惊,越发看不透四叔究竟想要如何。
  “别!四叔,我自己来就好。”
  见小姑娘没有再接茶杯,席骏铮将茶杯放到边上的小案上,却没有走开,而是弯下腰,再一次盯着席瑾蔓。
  “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吗?”席瑾蔓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别动。”
  短短两个字,席瑾蔓果真听话地不再动。从这个角度看向四叔,席瑾蔓可以看到四叔说话时滚动的喉结,忽然鼻间又火热起来。
  惊慌感袭来,席瑾蔓手里再一次摸到那块帕子,还没来得及掏出来,突然四叔伸出了手,一根手指点向了自己的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是榕榕拜倒在了四叔的美色下,四叔想的并没有榕榕多。
  才抓了两遍虫,等会儿可能还要抓一遍,有虫子小天使们直接抓出来,有红包。二更晚上9点。


第45章 (二更)
  说来奇怪; 明明在席瑾蔓的印象中; 四叔的手一直是火热的; 可是当那指腹触上自己的唇瓣时,竟觉得冰冰凉舒服得很。
  不; 并不完全是舒服; 更像是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指腹上传来的冰凉传感至全身,看似缓解了席瑾蔓的燥热,可是另一方面; 却又像是在她的身体里点了一把火,全身的热源源不断地向唇瓣处用来; 使得唇瓣上的那抹冰凉存在感更甚。
  没有过多停留,席骏铮的手指从席瑾蔓唇瓣向唇角抹去; 尔后很快便收回了手。
  樱唇微微张开; 将那覆在饱满殷红的唇瓣上的水珠抹去,仍留有些水渍残留在上头,如雨后最娇艳的花朵,露珠从花瓣上抖落,独留下花瓣娇滴滴地一颤; 惹人怜惜; 想要采撷。
  似是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那嫩粉娇媚的樱唇; 席骏铮转移开视线,将收回的手指放到眼前瞧了瞧。
  唇瓣上仍旧余留着些冰冷,短暂的失神过后,从昨夜到今日连续的冲击; 让席瑾蔓心里突然愤怒起来。
  熊熊怒火正欲要爆发,突然四叔手指一转,将那抹了席瑾蔓唇上水渍的手指凑近对向她。
  “还以为是你唇角长了火气,原来是方才的血迹。”席骏铮装作不经意的解释着,“把你的帕子拿来,我擦擦。”
  席瑾蔓定睛一瞧,果真湿润的指头上留有一抹嫣红,今日自己没有涂口脂,那定真是自己先前流出的血迹无疑了。
  然而这并没有缓解席瑾蔓心里的愤怒,反而让她强压下怒火不能发作,郁积在心头,却积攒了更多的火气。
  这又不是头一次了,昨夜四叔误以为自己耳垂上长了冻疮时,席瑾蔓就同四叔说过,可以直接问自己,并不需要自己动手验证,可见四叔压根没有听进去自己的话。
  直勾勾地盯着眼前手指上的那抹血迹,席瑾蔓并不想听四叔讲话,自然也没有什么动作。
  “快些,我就这一块帕子,方才给你擦鼻血了,榕姐儿不会小气到,连块帕子都不舍得给我吧?”席骏铮脸上带着些戏谑,仿佛看小孩子闹脾气一般。
  听了这话,再想起方才四叔那块被自己糟蹋了的帕子,席瑾蔓总算动了动身体,一脸不情愿地掏出了自己的帕子,直接摊开丢在那根竖起的指头上。
  这时席瑾蔓才想起来,四叔这人极讲究。
  上一世恰巧在坤云山上,有人扮成个樵夫行刺四叔,原本应该抓活口,问清楚那刺客的身份,当时身边正巧没人,四叔自己硬是没有动刀,直接将人踹下了山崖。
  问他为何,四叔只说了一个字:脏。
  后来席瑾蔓才知,若是抓活口,免不了就要动手碰到那刺客,而动了兵器,就极有可能见血污了地上,因此才将那此刻踹下山崖,一了百了。
  不过席瑾蔓很快反应过来,那是几年后的四叔,现如今的四叔才刚从边关回来,尚没有那么大的架子。
  帕子是不情不愿地给了,可席瑾蔓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四叔以后有事可以问我,并不需要自己动手,若是四叔今后再这样动手动脚,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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