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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反派前夫以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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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痛陈戚氏逆党的罪行?”
  “能支撑我这么做的,自然是仇恨。”
  “仇恨?”林菘喃喃道。
  顾箬笠已经转开脸去:“戚氏谋刺我生母,我不该恨?”
  林菘心头一紧,脱口问出:“你恨戚衍吗?”
  顾箬笠毫不犹豫:“你说呢?这苍天厚土之下,但凡是个人,谁能放过害了自己生母之人?”
  她说的寒凉,林菘却突然翘起唇角,伸出手来,拍了拍她的头。
  顾箬笠疑惑的转脸看他:“不是,小表妹,林乡君,您这是在暗乐?我这么惨,您瞅着好笑?”
  林菘摇摇头,把小姑娘从地上拉起来:“早些睡吧。”
  她方才对他说谎了,提到戚氏,顾箬笠明显的多了三分戒备,且毫无破绽。
  兴许,她心里还是不信的,不信戚氏谋逆,不信戚氏害死长公主。虽然不知道,顾箬笠为何会如此,但林菘此刻的心情,就像把手从柔软的狐毛上一把抹下,格外的顺滑。
  翌日一早,顾箬笠胡乱用冷水抹了一把脸,又将梳子递给林菘。
  梳好头,她看着头上两个揪揪,叹了口气。
  身为一个精致可爱的小郡主,她已经顶着双丫髻,快十天了。
  林菘默了默,将梳子扔在一边:“你就将就点吧。再嫌弃,你便自己梳。”
  顾箬笠好汉拱手:“不敢不敢。”
  林菘又提醒道:“今日,书院学子要前去慧光寺拜祭圣僧,你记得换上学子服,言行举止务必恭敬。”
  顾箬笠乖巧应诺。
  作者有话要说:  若若:乖巧·jpg
  菘儿:女孩子好可怕鸭!又要喂我了……


第23章 遇险
  鸿蒙书院坐落在山腰,与慧光寺、明阳观毗邻而居,每年冬日大雪(节气)之时,山长与诸位先生会带同学子们,一同前往慧光寺拜祭圣僧圆一。
  前朝时,胡人侵入京城,大肆烧杀,圆一圣僧将被通缉的书院学子藏在寺庙内的菜窖之中,又冒着危险,抢救了许多孤本古籍,留下了不少珍贵古书。在一次深夜护送学子离京时,圆一法师被胡兵发现,遭掳身亡。
  书院重建之后,每逢大雪之日,学子们都会一同前来拜祭、听经。
  这个典故,流传甚广,每个入鸿蒙书院求学的学子,都要聆听先生讲授一次圆一法师的义举,铭记于心。
  顾箬笠对这样的乱世孤勇之人,心存敬意,格外恭敬的上了清香,又随着山长一同前去听经。
  今日讲经的是一位胖乎乎的笑面大和尚,讲完了经书,便立在门口诵经,送学子们渡过多闻堂,前去斋堂用膳。
  学子们鱼贯而过,突然,笑面大和尚盯着秦襄,细致的打量了许久。
  秦襄被看的发麻,下意识躲到孟云秀身后。
  孟云秀把人拉在背后:“大……不是,师傅,您看啥呢?”
  笑面大和尚笑盈盈道:“这位学子,你与佛门有缘啊!不如拜入贫僧门下,做个关门弟子,如何?每月可以领五贯钱!”
  孟云秀差点气笑了:“不是,大师傅,您想啥呢?您看我们襄儿这样俊俏的,剃成秃子那像话吗?”
  秦襄反而松了口气,拉拉孟云秀的衣裳,急忙走了。
  笑面大和尚也不在意,继续诵经,片刻又看中了另一名学子。
  “这位学子,我看你灵台通明,与佛门有缘啊!不如拜在小僧门下,六根清净,不惹凡尘,如何?”
  “什么六根清净?不就是秃了?”随园先生束手冷笑:“你要找弟子,自去下山寻去,别拐我们书院的学子。”
  笑面大和尚道:“如何叫拐?分明是与我佛有缘。这缘法,可是挡不住的。”
  用完斋饭,弟子们各自去偏殿抄经供奉,直到黄昏时分,才一同下山回书院。
  顾箬笠左拥右抱,揽着宝珠说话。
  宝珠低声道:“听说,你家走水之后,那位秦大夫人就搬到了不曾修缮的偏院。不过这几日,顾老夫人刻薄有孕在身的儿媳,此事已经传遍了京都。”
  秦氏那些事尽数败露,就算顾老夫人要面子不敢声张,可秦氏的日子绝不会好过。
  顾箬笠冷笑:“我那祖母可是个难得的刻薄糊涂人。”
  糊涂人,看的不远,心思不深,踩起人来才叫花样百出,刻薄至极。
  再加上,秦氏有心想让顾箬笠心软,因此故意将自己弄的凄惨了些。
  宝珠只是隐约觉得顾箬笠心中有事,也不知实情,倒提醒她:“秦大夫人毕竟有孕,若是那腹中胎儿有个万一,若若,你是心善之人,我恐怕你后悔……”
  顾箬笠道:“放心吧,我那好祖母,和我那好继母,再怎么闹,也是万万不会让孩子出事的。”
  宝珠又道:“那你总不能不回家。”
  顾箬笠在书院呆的还挺快活:“等我阿爹回来吧。”
  宝宁缩在后头跟着,突然听见后边又吵又闹,听声音似乎是孟云秀。
  宝宁踮起脚往后看:“好像是孟云秀又被季凤川揍了,这孟云秀的脸上是写着‘欠揍’吗?这季凤川多日不露面,一露面就要打他。”
  话音刚落,就见孟云秀被季凤川飞起一脚,整个人往这边撞来,她急忙躲开,踉跄间不知抓到了什么,脚下又滑,一直往前甩了一大截才勉强被董霜明和旁人拦住。
  宝宁脚都扭了,但好在没摔倒,她松了口气,才意识到手中抓着的是一根衣带。
  她结结巴巴:“这,这谁的衣襟带?”
  宝珠推开人群,脸色惊白,差点栽倒在叶上秋身上:“快,去告知山长和随园先生,千金郡主和林乡君滚下山了。”
  叶上秋急跳起来,连忙往坡下跳,吓的几名女学子连声惊呼:“危险!快叫书院护卫。”
  夜幕降临,又下起冬雨,叶上秋将衣裳系在腰上,勉强往下找了一段,就不能再下,只好先行上去。
  “石板上长满了青苔,太滑了。中间有个陡坡,一脚踩空人就翻下去了,下面全是灌木,什么也看不清。我去叫人,多拿些火把来。姓孟的,你和董霜明把师姐师妹们护送回去,其他人跟我去找郡主。”
  孟云秀摔的骨肉生疼,龇牙咧嘴:“我凭什么听你的?”
  叶上秋揪住他的衣襟:“你可知道晋安公主被陛下禁足半年?你可知道为何?因为她请郡主赏花,郡主却在公主府湖心亭落水,公主因此被陛下迁怒。”
  “要是若若出事,我们几个都得倒霉。”
  他们几个的爹,在陛下面前也都排的上号。
  可人晋安公主的亲爹还是陛下自己呢!
  这谁不怕啊?
  孟云秀一瘸一拐:“走!秦襄,你跟他们去找人,一定要把郡主平平安安找回来,一根头发都不能少。”
  秦襄郑重点头:“二公子放心,记,记得上药。”
  孟云秀摆摆手:“你烦不烦?一点小伤。”
  山坡之下,黄草伏地,苍黄的灌木伴随着风声嗦嗦作响。
  雨声也越来越大。
  山上土石崩落,二人一起从陡坡摔落,偏偏又掉到斜坡上,一路滚进了人家抓野猪的陷阱里。
  好在这陷阱还未完成,下面不曾放上竹刺,不然真是倒霉到姥姥家了。
  顾箬笠被冷雨打的一激灵,很快清醒了过来。
  她下意识摸了摸旁边,抓到了林菘的脚。
  顾箬笠狠狠吸了口气,从惊怕之中勉强平定下来,睁了几下才看清头顶那四四方方的黑云。
  林菘满面阴云,给她包住手腕上长长的伤口,沉着气问:“还有哪里疼?”
  顾箬笠先摇了摇头:“你呢?”
  林菘不回答,闭目忍了片刻,才咬牙问:“你疯了吗?”
  为什么来抓他?
  她难道不怕危险?
  他是一时不慎,硬生生被盛宝宁那丫头给甩下来的。衣襟断了,顾箬笠扑过来抓他,反而因为山石崩落,一起滚了下来。
  顾箬笠坚持问:“你受伤了吗?”
  林菘还真没受伤,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怎么的,摔下来时,他似乎一直被顾箬笠护在怀中。
  林菘压抑怒气:“我没事,幸好摔到树冠上,挡了一下,真的没受伤。”
  顾箬笠想起方才腾空一瞬,浑身都毛毛的,还是勉强安抚“小表妹”:“那就好。菘儿,你别怕,李老可是陛下的亲叔公,书院里,这山上到处都是李老的亲卫,很快就会有人来寻我们的。”
  林菘听她声音都在抖,血腥气也越来越重,只得试探着抓着她的手。
  顾箬笠猛地捏住了他手指。
  林菘心头前所未有的烦躁:“还有哪里疼?……你……我把衣裳解开,看看伤口。”
  “别,太冷了。”顾箬笠哆嗦了一下。“菘儿,肚子好疼。”
  顾箬笠伸进衣裳里摸了一把,肋骨处虽未出血,可疼的要命,比手臂上的伤口疼多了。
  她倒吸口气,看着头顶四四方方的天,黑沉沉的。
  林菘把她头靠在自己肩膀上,一只手隔着衣裳按压住她肚腹处:“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
  他早已放出讯号,翟让该快到了。
  顾箬笠只以为他在安抚自己,心里却自顾盘算着时辰。
  密林之中,道路崎岖,又是从山的这一边滚下来的,本就灌木荆棘遍布,没什么好路可走,又是晚上,偏生还下了雨。他们搜救下来,最快也要一个多时辰。
  “菘儿……”
  林菘把衣裳解下来,胡乱给她裹着:“嗯?”
  “你快些找个人嫁了吧。你父亲,去世的陕西总督给你留下了许多财宝,对你而言,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你若不想让别人对你的婚事指手画脚,那就尽快定下来。还有,若是陛下私下为你许婚,决不能轻易点头,定要仔细查清楚,那男子是人是狗。若是他执意赐婚,你便求助李老,将你的意中人带到李老面前,李老是陛下叔公,算辈分,我和你都要叫一声太叔公,他若说上一句,兴许,还有一丝机会。”
  顾箬笠望着他,整个人孱弱,额头上都是疼极渗出的细汗,可眼神却无比的真挚。
  林菘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顾箬笠,扯开了少许跋扈天真的伪装,碰到了一点“真”的影子。
  林菘试了试她额头:“你是疼糊涂了。”
  顾箬笠咬唇,疼的倒吸一口冷气:“你就当我胡言乱语,但要记在心中。你我出去之后,就说你是被我连累,拉你下山,免得陛下怪责……”
  林菘突然伸手,将顾箬笠打晕了。
  他实在不乐意听她胡言乱语,叫人意乱。
  林菘站起身来,将顾箬笠牢牢护在怀中,猛然提了一口真气,就将人抱出了丈余的深坑陷阱。
  翟让这厮也在此时姗姗来迟。
  “主子恕罪,属下去见了银瓶姑娘,这才离开了书院。”翟让见到血迹,吃了一惊。“主子,这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您打的?”
  林菘冷冷瞥他一眼:“药呢?”
  翟让不知想象了些什么,连忙把身上最好的伤药都拿出来:“主子,这个,含在口中,含服下去,可以镇痛。这流了这么多血,千金郡主这么娇滴滴一个小姑娘,哪能忍疼?”
  她不止忍得住疼,还能胡说八道,替别人操心呢!
  林菘越发烦躁,捏住顾箬笠的下巴,把药丸塞了进去。
  翟让在一旁看着:“主子,您轻点啊,脸都被您捏红了。我说主子,人到底是个小姑娘,您就这么讨厌她吗?”
  林菘深吸口气:“快滚!”
  讨厌吗?
  讨厌也不是讨厌吧,只是厌烦她的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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