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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出不去,里外勾结怕是最有可能!
说不定还有管家,守门的,车夫,看守书房的人一系列人员!”冰兰说道谁谁就一哆嗦,“或者有人想图谋齐家财物家产,与内部人勾结呢!”冰兰去看李郁江。
李郁江有种躺着也中枪的感觉,再看岳父岳母看过来的眼神忙道:“大夫人!休得胡言!我也可以说你们不甘留在老宅,想拿走齐家的财物呢!”
“我也想呢!可惜我们人少力弱,想找个助力都没有!不如你们做事方便!”冰兰轻哼道,话已经说到这份了,你们谁都有嫌疑。就我们不可能!
现在不管谁是冤枉的,齐祥荣看谁都有嫌疑,齐长轩冷笑:“我倒是想要你们说的那些东西,可惜没那能力!你就是给我,我都拿不走,更别说偷了!父亲的那个书房我从没进去过,里面有东西谁知道?我看还是知情人最有可能!”
齐长安想将罪责安给齐长轩和白氏,那样白氏被休,他娘就是堂堂正正的正牌夫人了!可惜那批财产太重要,必须找回来。这时候不是玩心计的时候,但有机会他不会放过坑白氏母子一把。
白氏母子是第一次来泰州,他们应该不知道这边真实情况,更别提与宅子内部人相互勾结了。带来的四个下人都被安排做了杂役,那母子俩也就几天表现的特别,那几天也就是闹闹,抱怨抱怨,发发火。
从理智上说,丢失的东西与他们无关,但也不能将他们撇清,拉下水顺便打压一下才是正理。
“失窃也是你们进书房后才发现的,不管是谁,都脱离不了干系!”
“当然了,齐家的家产和那批财物可都是齐家的,也有我们一份,我也怀疑有人中饱私囊,据为己有,不用与人分享”冰兰扫视了齐长安和叶氏,王氏等人。监守自盗!
还真有可能,衙差又去看齐祥荣,齐祥荣天人交战,他现在不管是谁,只要拿了他的东西就是他的仇人!一两个人根本办不到。抬眼看到管家唐诚,唐诚被看得浑身哆嗦,这更加剧了齐祥荣的猜测。
“召集所有人!”齐祥荣喊道。管家腿哆嗦着去喊人,人再次聚齐,齐祥荣这回亲自审问。先将看守书房的人和门房一众打了个半死,人晕了好几次,嘴里什么都说了,就连某某从府里拿了一个大白菜,书房老爷的茶点被他偷吃过都没放过。一堆供词里都没问出有什么实际意义的话。
第475章 古代老娘 5
衙差有经验; 看那些人根本就是不知情的。过去跟齐祥荣耳语; 齐祥荣才放人。随后换了一批经常出府采买的; 倒是打出得了回扣; 贪了多少便宜等等。
叶氏和王氏脸色发黑,齐祥荣挥手让人将他们拉下。“老宅来的一起拉上来”
冰兰看着一棍子一棍子打在那四人身上,只要不打死她就能治好他们。这几个人来了除了干活连一口吃的便宜都没沾,打了十几下,年老的老张和周妈晕过去。
“公爹,婆婆; 儿媳对不起你们; 老张在宅子里待了几十年; 伺候过齐家大大小小无数主子; 如今要被人打死了!”冰兰拍桌子哭起来。
老张还真是老太爷的马夫,这边给的生活费少了,白氏精简了人员,留下的都是老人和得力的。这个白氏心地还算不错,是标准的古代女人。
白氏哭,那边打手上去探了一下鼻息,过来对齐祥荣道:“老爷; 张头身子骨怕是熬不了几下,还要不要?”
齐祥荣挥挥手; “留下两个年轻的”
老张和周妈被拉下去; 冰兰过去装作哭; 给两人把了脉; 气息弱却无大碍。“长轩,拿茶水来”齐长轩端了水,冰兰掐人中,将一粒伤药化入茶水让两人喝下。
那边传来秋英痛呼和喊声:“大老爷,奴婢和周妈一直在后院洗衣服,还要劈柴,刷马桶,那么多活干都干不完。管事妈妈连饭都不给我们吃一口,哪还有力气去偷东西?冤枉啊大老爷!”
另一名车夫是齐长轩的跟随,看秋英那么坚持也来了硬气:“小的一直在马厩都不曾出来过,书房在哪儿更是不知道!小人冤枉!大老爷明见”
“父亲,刘勇是儿子的长随,如今被这般对待,我今天也要见识一下大哥,四弟,六弟的长随是不是也要这样对待!不然儿子可不服!”转身对刘勇道:“你是很冤,跟了齐家少爷又当长随,又让你当车夫,是本少爷没用!干着两人的活,拿不到一人的钱,是少爷没用,对不起你!”
没想到儿子不傻吗!冰兰给儿子点了干个赞,那边刘勇也配合:“少爷,没关系,小的愿意,就是干再多小的也愿意,就是不能被冤枉!”身上又是一棍子,刘勇痛呼一声。
等人晕过去,齐祥荣挥挥手,感觉肚子饥肠辘辘,吩咐先吃饭,午后继续审问。管家吩咐着将伤者抬到耳房和门房等地。
冰兰先跟着给刘勇和秋英喂上药,“周妈,你觉得怎么样了?”
“夫人,好多了,身上已经不大疼了,秋英交给老奴即可”
“嗯,有事去叫我,等会儿去厨房拿饭菜,什么好拿什么,不用顾及,嫌弃咱们正好咱们回去!”
“是夫人”
那边交代好老张,冰兰才回到自己房间。做饭的有的被打了,审问当误了时间,估计一时半刻还吃不了饭,冰兰关上门吃了点空间的,躺下休息。这一折腾还挺累!
等叫吃饭已经睡了一觉,叶氏的二儿子齐长明没在家,据说去办货了,三儿子齐长霖去学堂没回来。吃饭的时候冰兰看到了齐长安的儿子齐培钰,齐祥荣婢妾毛氏生的齐玉雯,颜氏给齐祥荣生的第七子,只有六岁的齐长益。
齐长松的生母胡姬海尼娜,海尼娜站在最下面,因为她的地位是最低的。冰兰看到齐祥荣妻妾成群的盛况真想吐槽:也不怕累死!
作为主母,冰兰坐在齐祥荣身边,叶氏只能坐下手,就是再不甘都没办法,这就是礼法,谁也不能越过去。
冰兰是想吃啥就让身边伺候的毛氏夹啥。满桌子怕是只有她的胃口最好。吃饱了睡醒了,精神头十足,“大老爷还要不要继续?这个人我看还没打完呢!那些小厮长随的可都有嫌疑”冰兰说了句很气人的话。
齐祥荣很想暴走,想到那些财物不得不咬牙道:“继续!”上午审过的几乎都躺下起不来了。下午都没出现在现场。
冰兰坐定喝茶看热闹,的确很热闹,那些挨打的什么都招,偷鸡摸狗,占便宜糊弄主子的,无奇不有。她看着叶氏脸色阴的就要出水。什么都招,唯独没人招盗取那批财务。
齐祥荣最后甚至怀疑到了齐长安和齐长明身上,只因为冰兰说的等他死了就不用分给其他兄弟家产了。
叶氏一看齐祥荣将怀疑的苗头指向儿子,心中胆寒:“老爷,长安和长明可是您看着长大的,他们什么样子难道您不知道?这么多年他们哥俩可是从没出现过纰漏,什么不听您的?”
她想说那些财物早晚是他们的还用提前偷走?
冰兰不答话,现在就眯着眼看他们怎么做。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可能发芽长大。晚上大家都很疲倦,全府里的人有一半都挨了打,再打下去府里干活的人都没了。
齐祥荣草草吃完饭便去休息,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叶氏帮着他梳理着筋骨,“老爷,身体要紧,钱财身外物,丢了便丢了”
“那可是我多年经营的全部家当,哪能说丢就丢?嗨!”齐祥荣长长叹息,一天下来他基本清楚了,这些人都不大可能偷窃。箱子的锁完好,家贼面大。家贼?难道儿子就那么着急想接管家产?
想到白氏,也许是白氏母子来了刺激到了长安吗?联想到被消减了费用的老宅,齐祥荣怎么想怎么觉得叶氏母子在背地里干了什么。
按家规,财产每个孩子都有份,儿子按人头分,女儿要给一份嫁妆。齐祥荣算了一下自己的孩子,妻妾一共生了男儿七个,女儿四。算起来也是十一个呢!
一笔家财十一个人分还是两个人分,傻子也知道哪个更划算。他从没想过要将财产均分,只是这话没说过。叶氏与他多年感情,为他生儿育女,长安和长明都很聪明,生意几乎被他们打理着。积攒下来的家产很大部分都是这兄弟的功劳。
他打算将来给那几个儿子每人一份钱财就行了,大头还是要给这边。长轩是嫡子,老家的马场有族里的份额,将来交给他最合适。自己什么都打算好了,就是没想到会失窃。如果丢一点他无所谓,现在是丢了几乎全部的家底!
怒气上涌,齐祥荣一阵阵头疼,叶氏的手在他后背轻轻安抚。齐祥荣一抬手将叶氏的手隔开,叶氏一愣,她看到丈夫一脸怒容:“说!老宅子的费用是怎么回事?我齐祥荣还没到养不起妻儿的地步吧!一年二百两?你买件首饰怕不只二百两吧!”
叶氏一听齐祥荣提这个,眼睛一红,眼泪就滚出来:“老爷!这事中间一定出了岔,姐姐在老家侍奉公婆,为公婆守孝,妾身怎么能少了那边的费用。一定是哪个狗奴才从中贪墨了,这事妾身一定追查到底,给姐姐一个交代”
“还有那些不省心的奴才!我看这院子是该好好清理清理了!”齐祥荣还是第一次用严厉的语气与叶氏说话。
“老爷放心,妾身明日就开始整治”叶氏感觉到了齐祥荣的变化,心中暗恨,早知道如此还不如早下手。到底谁弄走了齐家财物?老东西看来是怀疑到了他们母子身上了!要是真的倒好了!叶氏紧握拳头,如果找到是谁偷了东西她一定一定——!一定什么?叶氏找不到合适的词语表达她心中的愤怒和恨意。
齐祥荣闭上眼慢慢睡去。冰兰半夜活动一下身骨,老了!身体已经失去了灵活性,舒展了几次筋骨,依然不满意。估摸到了后半夜,冰兰开门出来,院子里没有人,白天伤了太多,估计连站岗的都没了。
她们二进边上是叶氏的库房,不做点什么总觉得对不起原主这些年受到的待遇。库房的锁滑落,冰兰打开两个箱子,里面都是布匹衣物和绸缎,毛皮,貂皮的,狐狸皮的大氅都是两三件。还有一张虎皮,这只是两个箱子,其余的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冰兰将收来的一座玉观音和一颗夜明珠放进皮毛箱子。她希望牺牲的这两件东西能给她带来意外收获。
干完事倒头便睡去,整座府里睡得最舒服的怕只有冰兰。早上一直到周妈端水过来帮她洗漱,冰兰才从梦中醒来。
“秋英好些了吗?”
“好很多了,说是不那么疼了,身上结了痂,还想着起来过来伺候呢!”这次变故,两人不再去做杂役了,因为冰兰不允许!她的人还没下贱到被人作践的地步。
“你身上有伤,一旁待着。”冰兰挥手让周妈站在一边,洗漱她还用不着别人伺候。
早饭吃得很安静,冰兰也不提回去,拿不到银子她是不会回去的。
府里气氛低沉,上午李郁江夫妻来了,冰兰看到了叶氏的长女齐玉锦。叶氏生的子女管冰兰叫大娘,叫叶氏为娘,或母亲。简直一点规矩礼法都不讲!要是到了外面都是要被诟病的。
见过礼数,齐玉锦便跟着叶氏回房,冰兰正好继续恢复身体,这具身体亏了,肌肉松弛,筋骨僵硬,已经处于衰败。不想早早死就要努力让机体恢复活力,冰兰坐在床上进行吐纳。
正房齐玉锦凑近叶氏耳边:“娘,家里丢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