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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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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又坐下,握住他的手,帮他暖着。
  “侯爷……我,我……我其实,是迫不得已的。”
  手中紧绷的那只大手,瞬间松了松。
  可他依然没有开口。
  余小晚牵着那手递到唇边,呵着气搓了搓。
  “侯爷,当日的情形你该是知道的,那玄睦奸滑狡诈,不是个好相与之人,他助端亲王本就可疑,如今更是证实了我当日猜测。
  他一面与皇上合作,一面又暗自与端亲王搭上了线,当日在将军府,他还曾费尽心机挑拨时晟与皇上的关系。
  他的目的并不单纯,也并无心帮任何一人,这般左右逢源,一来可以随时倒戈保身,二来,只怕是想搅得苍国一团浑水,他好有机可乘。
  至于他想乘的究竟是什么机,相信很快便会有答案。
  至于端亲王,他虽有野心,也擅于隐忍,却实力不足,论智谋也远不及皇上,且太过容易轻信他人,落得今日这般下场,也在意料之中。
  侯爷与他们二人合作,无论成败,都非明智之举。
  若败,自不必说,侯爷一人身死便罢,还要连累月牙儿,还有整个西夷。
  若胜,以玄睦的奸滑,必然会趁端亲王刚刚篡位根基不稳出手,届时两虎相斗,你作为中间人,不是被其中一方吞并,就是被他们二人一分为二,总之,无论是你还是西夷,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相信这些道理,即便我不说,你也是懂的。
  只不过,与端亲王合作,是你大哥的主意,他远在边关,路途遥远,而你这边又有端亲王与玄睦时刻监视着,你们传书不便,无法避开他们互通消息,而你大哥又早已在西甲关布好兵,随时准备与你们里应外合,这般境地,根本不容得你不咬牙继续与虎谋皮。
  我知你别无选择,可也不愿眼睁睁看你丢了性命,只得出此下策。
  侯爷,你可怪我擅作主张?”
  一席话毕,耶律越的手也在她的揉搓下,带上一丝暖意。
  余小晚依然不敢抬头看他,可等了半天始终不听他开口,她不禁心里敲起了小鼓。
  莫不是他不肯原谅她?
  若真是如此,今晚计划只怕就不能继续了。
  想了想,她又抱着他的手,暖道:“我知侯爷怪我,是我陷侯爷于不义,也是我将大殿下置于危险境地。若我不横插这一杠,玄睦或许也不会临阵倒戈,端亲王说不定便成了,而侯爷足智多谋,必然能全身而退,大殿下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危险。”
  该说的都说了,也罪了己,可等了半天,耶律越还是不吐口!
  不会真的恨上她了吧?
  明明方才看她的眼神里一点恨意都没有的,难道是她看错了?
  “侯爷……我……”
  就在余小晚打算使出最后杀手锏——下跪恸哭求原谅时,耶律越终于缓缓说出了久别后的第一句话。
  “别叫我侯爷。”


第102章 公主的质子小驸马(30)
  “别叫我侯爷。”
  耶律越的声音不似平日的温煦; 冷漠疏离,显然仍无法释怀她的所作所为。
  想想也是,不管她的理由说的多堂而皇之,不过都是借口; 耶律越曾与阿里吉提起过全身而退之策,她明明知晓,却在装傻。
  若按耶律越的计策行事,即便有凶险; 可脱离苍国重回西夷却不是没有可能的,甚至还极有可能让西夷摆脱苍国的控制。
  他一直期盼着回西夷,想念着西夷的亲人,怀念着西夷的草原湖泊; 还说要带她一起回去; 让她看看他出生的地方; 送她最美的明月,给她一世不忘的婚礼。
  可如今; 他被苍帝软禁于这一方小院; 兄妹分离; 回国无望,就连大哥也在边关命悬一线; 故国危在旦夕,他不仅无能为力; 还要背负着叛国骂名; 这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洗清。
  而她; 就是害他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
  若换成旁人,只怕早已对她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可耶律越显然没有。
  他该恨她的,如果换成余小晚,也会恨不得掐死自己的。
  可耶律越却……不愿去恨。
  余小晚一点也不怀疑,若此事不是牵连到他的亲人,他的家园,他会毫不犹豫就原谅她。
  可家国天下,他又如何能毫无芥蒂?
  余小晚本想跪地恸哭求原谅,可转念又觉得,耶律越要的并不是忏悔,忏悔改变不了发生过的事,他需要的只是一个能说服自己原谅她的理由。
  她略一思索,依然不敢抬头去看耶律越的神情,只抱着他的手,轻轻贴在了自己脸上。
  暖了这么久,他的手竟还这般凉。
  “晨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承认我自私,我没有你们的心怀天下,我的心很小,里面独独只能装下一个你。我可以背叛公主,可以陷家人于危难,也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却万万不能失去你。”
  余小晚的眼泪缓缓而落,濡湿了他紧贴在她脸上的手。
  她轻轻蹭了蹭他的掌心,携着千万分的依恋与不舍。
  “我心悦你,晨之,你明明知道的,就算你恨我,我也不能让你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危险。你若气不过,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只是别待我如此冷淡,我的心好痛,晨之,我的心真的好痛……”
  余小晚鼓起勇气,缓缓抬手,一双泪眼弥漫着说不出的哀伤,红唇微动,轻轻吻上了他的掌心。
  “晨之……”
  温热的唇,潮热的呼吸,还有那双仿佛会说话的水雾氤氲的眸子,无一不在蛊惑着耶律越本就不坚定的心。
  他的手微动了一下,似是想避开她温热的唇,却被余小晚抓的更紧了几分。
  “晨之……我以后再也不唤你侯爷了,也不敢再擅作主张,我知道错了,你别这么冷淡好吗?这些天不见你,你可知我有多想你?若不是公主那边实在脱不开身,我早就来寻你了。
  今夜能得空过来,还是因着脚痛难忍,公主才准我留下的。我一会儿还得回去,你就理理我吧,我心里真的很难受,晨之啊……晨之……”
  余小晚轻吻着那僵硬的手,潮热的呼吸不断喷洒在他的掌心,含泪的眸子楚楚可怜,似是载着千般万般的委屈。
  即便耶律越对她只是兄妹之情又如何,采琴当日为他险些丧命,还中了禁药与他滚了床单,已经充分树立起了一个为爱奋不顾身的痴情女形象,用爱做借口,耶律越还能不原谅她?
  果然,耶律越动了动唇,微叹了口气,终于再度开了口。
  “你,为何不与我商量?你可知你这般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余小晚这才移开他的手,搁在桌上,依然帮他暖着。
  “若我与你商量,你会同意吗?”
  耶律越垂眸,温润的眸子微微驿动着,许久才吐出一句:“不会。”
  “我就知不会,所以才不敢说给你的。”
  即便不为自己的名声着想,耶律越也不可能同意这个会让耶律蛟与西夷陷入危险境地的计划。
  “你可曾想过,我其实根本……”
  耶律越只说了开头,便顿住了,过了许久才再度开口。
  “罢了,你终归是我的妻,无论做了什么,也都该我为你担着,更何况,一切都还是为了我。”
  这便是原谅她了?
  她本以为他起码也要好好斥责她一番,才会原谅她。
  没曾想,竟这般容易吗?
  余小晚松开他的手,将那早已斟满的酒杯端起来,递到他手边。
  “虽有些凉了,可毕竟是酒,饮下可以暖身,你喝一些吧,权当是我向你请罪了。”
  耶律越接过,轻抿了一口,本想放下,可抬眸却见她还一脸期待地望着他,复又端起,一饮而尽。
  他肯喝酒,便是真的消气了,余小晚微松了口气,这才又递筷子又递汤匙的,让他吃菜吃汤圆。
  耶律越接过筷子,也接过了汤匙,没吃菜,而是舀起一个圆滚滚的汤圆递到她唇边。
  “你吃。”
  “欸?”余小晚怔了一下,“我在前院吃过了,这是专门给你准备的,你吃便好。”
  耶律越却又向她唇边递了递。
  “这是你我的团圆,吃吧。”
  不过是普通的一句话,余小晚的心突然一阵的抽痛。
  他俩的团圆……
  是啊,耶律越的族人都走了,他再也没有任何亲人在身边,唯一拥有的,不过是她这个还未过门的妻。
  他的团圆,也只有他……与她。
  余小晚启唇,将那汤圆含进口中,轻嚼着。
  黑芝麻的馅儿,香甜糯口,着实好吃,却也让她心里越发的难受。
  耶律越抬指,轻轻擦掉她眼角残留的泪痕,琥珀色的眸子清澈见底,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眸底深处载满了温情。
  “容我些时日,等我设法离开此处,再娶你为妻,可好?”
  余小晚趁机再度抱住了他的手,泪眼婆娑道:“你真的还愿娶我?”
  耶律越淡淡一笑,几日不见,明显憔悴了许多的面容,依然温润如初。
  “无论发生何事,你永远都是我的妻。”
  含泪的眸子先是一亮,随即便暗淡了下去,余小晚抱着他的手,垂眸叹道:“可是我好怕,我怕我等不到你娶我那一日。”
  耶律越微有些诧异,“此话怎讲?”
  余小晚怅然道:“不管事实如何,至少明面儿上,你已不再是西夷质子,而是受封的东苍二品侯,你的年岁也早已到了,只怕等不到你娶我那日,皇上已下旨给你赐了婚。”
  耶律越略一沉吟,“那我明日便求见皇上,请他将你赐婚于我。”
  余小晚摇了摇头,“即便是你去求旨,皇上顶多让我做你的侧室,正妻之位是万万不会给我的。一来,他要顾及世人的看法,免得有人说他屈待有功之臣。二来,他也要安置个可信之人做你的妻,方便监视你。”
  这些道理,即便余小晚不说,耶律越也是懂的。
  “你且放心,在那之前,我必已带着你离开此处。”
  耶律越此言非虚,他若想离开,自然有的是办法,这么多年一直不曾逃走,不过是顾及母族西夷罢了。
  如今耶律蛟已在边关开战,他自无所顾忌,只消赶在战报传入苍帝耳中之前,逃离便可。
  见此路不通,余小晚眼神略一游移,身子向前探了探,钻入他的怀中,也不管他愿意不愿意,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晨之,我有个疑问一直埋在心底,不知当问不当问。”
  耶律越本有些僵硬,听她这般说,慢慢放松下来,帮她拉了拉圆椅,让她离他近些,勾他的脖子也舒服些。
  “你我之间,有什么当问不当问的,你便问吧。”
  余小晚刻意抬高了身形,枕在他的肩头,冲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轻声细语,
  “晨之啊,我心悦你,那么你呢?你可……喜欢我?”
  耶律越毫不迟疑便答:“喜欢。”
  “哪种喜欢?兄妹?男女?或是……知己朋友?还是旁的什么?”
  耶律越轻扶着她的肩,沉吟了一下,才缓缓开口,清润的嗓音绕耳,说不出的好听。
  “我……其实也不大清楚,我只知,在你重伤之前,我于你,确实只是兄妹之情,我也不知从何时起,渐渐有些变了。说到这个,我倒是有些奇怪,你的性子似乎也是自那时起大有不同。”
  余小晚一僵,“是,是吗?很不同吗?”
  耶律越很清楚地回道:“很是不同,尤其是……你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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