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将军是在怀疑妾身?”
时晟是武将,喜的自然还是直来直往,话挑明了说,反而简单。
时晟闻听,并未放开她,只是没再勾着那让她心焦的袭裤,单刀直入道:“你是何人?”
“将军糊涂了吗?妾身是上官锦。”
“呵!”
时晟冷笑,不再留情,手下用力,陡然扯掉了她的袭裤!
“是与不是,试一试便知!”
尼玛!这种事能试得出来吗?
这又不是狗血淋头的霸总小说!
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寒意,让余小晚不由打了个冷战,不止身冷,那彻骨的冰寒自时晟没有温度的视线,也自她心底陡然迸出,让她措不及防。
眼下,反抗肯定是不行的!不仅会适得其反,还会加深时晟的怀疑!
无奈下,她只好以退为进:“好,将军既然不信妾身,妾身也无话可说,那便试吧,若试过之后还有疑问,就喊来父亲母亲再验一次!滴血认亲也好,什么法子都好,妾身总是顺着将军的!”
时晟本已蓄意待发,听了她的话,明显顿了一下,片刻后才沉声道:“好,我便信你一次,不过,你需告诉我,你究竟为何替那贱婢求情?”
第8章 将军的细作小娇妻(7)
余小晚眼神游移了一下,刚想开口,时晟又道:“莫说是为了本将军,你的性子,真以为本将军不知吗?”
上官锦的性子?
系统帮助里写的很清楚:故作聪慧、裝善扮柔。
她现在这样还不算故作聪慧、裝善扮柔吗?
等等!
故作?装?扮?
她突然一凛,莫不是说,这时晟什么都知道?包括原主为引他注意刻意伪装的性情,也包括原主安插眼线并陷害茯苓?
眼下看来,即便他并非知道所有一切,起码是知道上官锦原本是真的想除掉茯苓的。
费尽心机想要除掉的人,又冒着得罪他的风险救下,图得什么?
换成是她也会怀疑。
原本以为天衣无缝的三个理由,此刻看来倒是可笑的紧,眼下该如何解释呢?
时晟等了片刻,终于没了耐心,冷嗤出声,“看来锦儿尚未想好,不若先换个问题,锦儿且说一说,为何几次三番拒为夫于千里之外?”
余小晚一惊,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妾身并非有意如此,妾身实在是身子不适,而且,也确实不想把病气渡给将军,请将军明鉴。”
“当真?”
“千真万确!”
答完这句,余小晚立时觉得这对话有些耳熟,不等她回想起来,时晟突然猛地按住她的脖颈,将她的整个上身死命的向下按压,温凉的玉枕正硌在她的锁骨处,疼得她瞬间白了脸!
“好一个千真万确,之前你蒙骗本将军也就罢了,竟还敢再来第二次!真以为本将军不敢休了你吗?!”
“妾身,妾身从未这般想过……”
余小晚已疼出了满头冷汗,总有种锁骨要被压断的诡异错觉!
商城,系统商城的那什么心凝形释呢?!
兑换一个先!
她刚想集中精神去兑换,却听到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衣袂摩擦声,随后,一道明显散着滚烫的体温便从身后靠来!
“从未这般想过?好!”
好尼玛!
不用回头看,她已深刻体会到了沉重的危机感,她本能的拼命挣扎,可奈何原主不过区区一介女流,又有余毒在身,如何挣得过堂堂七尺铁将军!
时晟不过一只手便制得她动弹不得,甚至她想扭开腰先躲一躲,都被他先见之明的扣住了胯骨,别说躲了,甚至还向上抬高了数分,凑的更近了几许,腰线更是被压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尼玛!她一个娇滴滴的大家闺秀,又不是练体操的!腰特么快断了!!
眼看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余小晚不敢迟疑,大喝道:“不是将军想的那样!我说!我什么都说!”
身后的动作明显滞住,时晟的声音凉凉的传来,带着几分嘲讽,“怎么不自称妾身了?你可知这是对本将军的大不敬。”
余小晚恨不得咬碎满口银牙,丫的,算她倒霉,第一个任务就碰上这么个难缠的!
为了积分,她忍!
“是,贱妾知错,求将军饶过贱妾,贱妾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话音落下许久,身后静悄悄的,时晟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就那么不言不语的站在她身后,寒冰利刃般的视线不时扫射在她光果的身上,扫得她浑身僵硬,耳朵尖更是红的滴血!
这抖S变态,还不快放开她!
就在她孰可忍孰不能忍之际,时晟终于大发慈悲松了手。
她顾不得喘一口气,赶紧扯过丝被掩在身上。
时晟向后退去,靠坐在床尾,余小晚这才察觉,他袭衣袭裤规整如新,压根就没有褪过的迹象,方才根本就是故意吓唬她!
尼玛,尼玛,尼玛!
她怎么这么想咬人呢!
时晟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似是知晓她此刻有多郁闷,凉薄的唇角竟有了丝丝上扬。
“说吧,若再有欺瞒,可别怪我不顾念夫妻之情。”
余小晚看着他那张小人得志的可恨嘴脸,拼命按压住想一口咬死他的冲动!
Mmp!时晟!时望归!你丫别得意!总有一天姐会让你哭的很有节奏!!!
“其实……不是妾身不想告知将军真相,而是妾身说了,怕将军不信。”
“哦?”时晟抱胸,墨瞳微眯,“说来听听。”
余小晚搂好丝被,起身跪坐在床榻上,俯首便是一拜,“妾身自知罪不可恕,斗胆求将军不计前嫌,方才敢说。”
“不罪,说吧。”
余小晚俯身又是一个长拜,看着无比的恭谨,拜罢才起身继续说道:“皇上赏赐后院那些宫女的用意,将军比妾身更清楚,妾身自打她们入府便时刻警惕,生怕她们对将军不利。据妾身观察,那茯苓不仅心思缜密、武学精湛,还意外的十分重情义,在这一众宫女中,看似最不引人注意,却是最聪慧之人。”
时晟缓缓眯起墨染般的黑眸,淡淡开口,“所以?”
“妾身以为,她对将军的威胁最大,可同时,也是最有可能为将军所用之人。所以妾身才以身陷害,并非要置她于死地,不过是想先将她打入尘埃,碾碎她所有的自尊与骄傲,再从她身边最亲近之人下手,击破她最后一道防线。”
“接着说。”
余小晚仰首,“届时,在她最无助之际,再由将军出面,无需过多委蛇,只消稍稍一点温情,再加上将军的天资卓绝,必然能换她痴心不悔。如此一来,皇上那边,便多了五成的把握。”
听罢这番话,时晟许久不语,冰封的表情隐约有了一丝松动。
“如此说来,这毒是你自己下的?”
明知故问!
余小晚双手交叠搁在跪卧的膝头,长发如瀑,身形纤弱,琉璃般的水眸淌着流光细碎。
“是,为了将军,妾身做什么都在所不辞。”
时晟凝视着她,眉眼不动,“既然是要助我,为何不与我商量便莽撞行事?”
第9章 将军的细作小娇妻(8)
余小晚苦笑,神色带上几分惆怅。
“妾身不过有些私心罢了,那茯苓年轻貌美,又能文能武,妾身若直接将此计说于将军,他日将军真对她动了怜惜之心,那妾身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若等些时日,待需要将军出面之时再说于将军,看在妾身一番苦心,或许将军还能多顾惜妾身几分。”
时晟敛目,显然并不尽信。
“即便如此,我方才几次三番试探,你宁可冒着惹怒我的风险也不肯透露半分,又是为何?”
经过方才那一连串惊险事件,余小晚可再不敢轻敌,什么武将皆莽夫,谁再跟她这么说她剁了谁!
她心头提了千万分的小心,面上依然淡然自若,一双水眸无惧地凝望着他,依稀还载着几缕情深,“若妾身说,妾身是故意的呢?”
“哦?”时晟挑眉。
余小晚翻身下床,卷着丝被跪坐在他脚边,轻轻枕在他的膝头,声音柔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将军明知茯苓是皇上的眼线,还要为妾身杖毙茯苓,这是妾身做梦都不曾想到的,妾身万分欣喜,便起了痴念,想赌上一赌。”
“赌?”
“是。”她抬首,枕着下巴望着他,眸光脉脉,“世人皆知将军一言九鼎,容不得他人置喙,府中冲撞将军之人,几乎个个都没有好下场,妾身便想,若妾身也惹怒了将军,将军又会如何处置妾身?”
“那本将军让你失望了。”
“不曾。”她扬唇一笑,凤眼灼灼,朱唇嫣嫣,“妾身万没想到,将军宁愿怀疑妾身被人调包,也不愿相信妾身是真的在忤逆将军,如此,妾身可否厚颜揣测将军对妾身也是有些情意的?”
时晟敛目望着她,如此动人的表白,他竟无动于衷,刀削斧刻般的脸冷情的让人心殇。
脉脉眼波渐渐暗下,余小晚垂眸苦笑,“妾身此生别无所求,唯求君心似我心,若能如愿,便是死,也无憾了。”
话音落下许久,不见时晟回话,余小晚婉转轻叹,再度枕俯在他的膝头。
一滴,两滴,三滴……一滴滴眼泪串连溢出,打湿了云白的袭布,也终于换来了时晟松缓了些许的话语。
“我却不知,你素来都是这般莽撞的吗?一切皆不在掌握之中便敢仓促服毒,若我当真打死了她,你又当如何?”
余小晚含泪苦笑,嗓音凄楚,“妾身一心为了将军,又如何会莽撞处事。她若死了便死了,虽会引得皇上猜忌,可毕竟没有实证,加之又是顶着毒害主母的罪名,皇上就更加不会怪罪,相反,还会趁机再送美人,名为安抚将军,实为……届时,将军必然安好,妾身只需重新为将军物色可用之人便可。”
时晟似是终于信了她的话,抬手搁在她的头上,安抚似的揉了揉。
“这次我便信了你,不过,此法不妥,你就歇了这心思管好这后院便好,其余的自有我来安排。”
余小晚微微侧身,自下而上望着他,“有何不妥?”
时晟本不想多说,可看到烛火跃动下她肩胛处忽明忽暗的褐色小痣,想起方才种种,竟起了几分怜惜之情,便解释道:“但凡送去做眼线者,必是精挑细选,且有把柄握在主子手中者,天下之大,皆为王土,区区茯苓,皇上有的是把柄可以桎梏,又岂是我等可随意操控的。”
余小晚缓缓摇了摇头,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苦涩。
“将军根本不懂情为何物,更是不懂女儿心。女子生来,万般皆不由已,唯独心不由人,钱可抛,权可丢,情不可弃。将军且看着吧,妾身不仅会让她钟情将军,还会让她……誓死相随。”
时晟蹙眉,揉在她头顶的手顿下。
“你一妇道人家,管好后院便是,此事牵连朝堂争斗,一个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此次下毒一事也并非我有意姑息你,不过是顺水推舟免得惹出更多事端罢了,这次便不提了,若再有下次,即便是你那礼部尚书的爹也保不住你!”
“可是……”
她还想再辩解几句,却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启禀将军!驿站走水,火势凶猛!上官大人请将军速去!”
时晟神色一凛,起身拽过玄袍,风声带过,袍已加身,不待她看清,他已顺手扯过紫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