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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过无痕已使用,请将玄睦的眼泪涂在你的“鬼”纹胎记上,选择非月圆之夜的任意时间,重叠双方胎记。(提示一:此次清除不影响下次验证;提示二:离体超过十分钟的眼泪无效。)】
十分钟!
尼,尼,尼玛!!!!!!!!!!!!!
再好的修养在这三百六十五度花样变态的辣鸡系统面前,都得荡然无存!
余小晚瞬间觉得自己血槽空了,根本已经无力吐槽。
外日!碰见这辣鸡系统,就当日了狗了。
她深吸了一口,干脆面朝里躺下,细细盘算了一番,心中总算有了主意。
不等她开口吩咐喜儿,喜儿已面带忧色的坐在脚踏上,忧心忡忡道:“夫人,这娆夏阁一下子出了这么多事,你现在又……身份不同,还有孕在身,不如先搬去上官府,等将军回府了再搬回来。”
喜儿这是担心下一个出事的轮到自家夫人,也担心那些姨娘们趁着自家夫人被贬,过来欺辱。
余小晚很清楚,可还是微微摇了摇头,“不打紧,将军大典之前定然回转。”
“可,万一,万一那邪事再生,万一……”
喜儿依然担忧不已。
“不会的,放心吧。”
喜儿一怔,追问:“夫人如何知道不会?”
“不会便是不会,信我便好。”
余小晚这可不是随口糊弄喜儿,她说的事实。
之前,她的确怀疑此事是苍帝所为,很有可能茯苓便是内应。
她甚至想过,苍帝想除了她找细作取而代之,很可能这细作就是那兵部侍郎的庶妹张姨娘。
除掉她,张姨娘上位,再合适不过。
而且,看那些出事的姨娘,都不是苍帝送过来的美人,死掉的两个是敦贤公主送来的,疯掉的是端亲王送来的,苍帝送来的李姨娘虽被咬伤,却是意外,而茯苓更是自己划伤的脸。
里里外外,不管怎么看,这事都像是苍帝指使。
可她又细细想了想,发觉这其中疑点重重。
既然苍帝想除掉她,为何不直接冲着她来?就像当日他派了江湖中人用那银针偷袭她一般,直接杀了她不就好了?为何偏要对那些姨娘们下手?
若说是为了顾全玄国的面子,可任谁想也知道,玄睦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人微言轻,之前大殿求情已经给足了面子,之后她再有任何差池,玄国也不会说什么。
不管怎么看,苍帝都没有理由如此的拐弯抹角。
难道……一开始就是她和时晟想错了?
难道,轿中的银针并不是苍帝指使人做的,甚至这次将军府屡屡出事,也不是苍帝指使的?
而这和离圣旨,其实只不过是苍帝顺水推舟?
若真是如此,那背后之人不可谓之不高明!
第55章 将军的细作小娇妻(54)
那背后之人的目的就是引得苍帝下这和离圣旨。
苍帝下旨; 不过是想敲山震虎,他定然以为时晟是故意除了这一个个细作,尤其是敦贤公主的两个美人,独独剩下他赐给他的; 表面是对他恭敬,其实已包藏祸心。
时晟却会认为这一切都是苍帝有意为之,就是想安插眼线,早晚会削权夺命。
背后之人一箭双雕的目的已达到; 这连环伤人事件,必然也会告一段落,所以她才笃定,即便她继续留下; 也不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不过和离圣旨不过是这一连串事件的表面目的; 那人真正的目的应该是想破坏君臣和谐; 往深了想,或是想拉拢时晟到他旗下; 或是根本就想动摇苍国军防!
他们君臣不睦; 最大的受益者会是谁呢?
余小晚不敢妄加揣度; 她倒是想起了之前在凤凰庵求的那几支签来。
第一支近日吉凶。
【崑山暖玉掌吉凶,行人问卜各不同; 诸君自有千般意,尔等却是要落坑。】
那日当晚她便险些命丧时晟之手; 说起来; 竟也算准了。
是凑巧吗?
不管凑不凑巧; 这第二支一世吉凶,她却是要好好掂量掂量的。
【鹬蚌相争渔翁利,螳螂捕蝉黄雀啄,鹬蚌螳蝉何不同,终究他人果腹中。】
究竟谁是那只黄雀呢?
看了一眼还愁苦地坐在脚踏上的喜儿,余小晚微叹,真实的揣度说于她,她未必能懂,还会害得她更加担忧,便随意编了个因由诓她。
“喜儿不必忧愁,我怀有将军子嗣,将军英勇如天将下凡,他的子嗣必然也盛气凌人,那邪物不敢找上我的,若你还觉得不够安心,明儿个咱们就上城西的奶奶庙求个护身符来,这样便更稳妥了。”
喜儿闻听,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余小晚稍倾,又道:“你去小厨房,看看那鸡汤可还有,炖了这么许久,味道确实不错,你端些给九殿下送去,顺道……帮我传句话。”
喜儿一愣,“什么话?”
余小晚轻睨了她一眼,缓缓启唇,“明日午时,城西,望庙楼。”
……
望庙楼,顾名思义,正是望着奶奶庙的茶楼。
它位于城西最北角,紧邻着奶奶庙,虽说比起凤凰庙、相国寺来说,这一拢庙龛起身的奶奶庙,小的简直不值一提,统共不过一间庙屋,半大的院子,院中也仅有一棵菩提老树。
可它却是这皇城中最大的一座庙宇,据说十分灵验,日日香火不断。
望庙楼正是看中这一点才建在此处,只供那些徒步而来虔诚上香的善男信女进来歇歇脚。
虽说只是歇歇脚的地方,可这茶楼却建的并不简陋,虽称不上极度奢华,却也是这皇城之中数一数二的。
它上下三层,一层大堂,惯是城中普通百姓吃茶歇脚,二楼三楼便是雅间,平日还好,若是赶上初一十五,须得提前预定,否则,莫说是雅间,就是一楼大堂都未必能有位置的。
明日才是十五,这酒楼正是人烟寥寥之时,余小晚赶得正是时候。
她凭栏靠窗,隔着竹帘望着街面人来人往,思绪不由再度回到昨夜。
昨夜,她差了喜儿去送口信,却不想,喜儿回转之后却说,长生早已隐在小路树后,就等着她出去给她塞那纸条。
那纸条之上,依然是玄睦不刚不柔恰好端方的小字。
【东风无力海棠落,晟山如虎绕道行。莫怕孤途无人助,鸽血同路至天明。】
四句诗,说穿了其实不过一句:弃府保命他相陪。
他一个落魄皇子,自身都难保,却还惦记着她的安危,余小晚真的好生感动……
才怪!
不是她无情无义,实在是这玄睦太过可疑!
她若早让喜儿过去送口信,想来玄睦也不会再写这字条,而她也不会再次对他起疑。
可她偏偏晚了,而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反倒让她起了疑心。
她与他的情分,算来,勉强足月,他已为她长跪金銮,算是仁至义尽了,如今又劝她一个有孕之妇离开夫君,还许诺有他相陪,这便太过了。
她可是苍国镇国大将军的下堂妇,他一个玄国皇子带着她,算怎么回事?
旁的不说,他不怕招人非议,说他勾结苍国,意图不轨吗?
况且,她名义上怀着的可是时晟的孩子,他带着她跑了,也不怕得罪时晟?
即便他计划的如何周详,时晟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何苦为她犯险?
就算所有的一切他都一时冲动不顾忌了,可他那样谨小慎微的性子,又如何肯定自己能护她平安?
时晟若知她跟他跑了,即便不敢动他,必然也不会放过她的,何况玄国也不可能容忍她这样一个不安定因素存在,届时两厢追杀,他如何保她?
玄睦啊玄睦,那日你千钧一发救下我,所言所答恰到好处,是何等的机敏聪慧,若说你今日只是一时冲动送来这字条,让我如何相信。
想起那神秘的背后之人,隐在螳螂之后的那只黄雀,余小晚微眯凤眼,不愿信,不愿想,却也不得不怀疑。
时晟君臣不睦,玄国绝对受益匪浅,十七年前,玄国已对苍国虎视眈眈,想来十七年后的今日也是一样。
玄睦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当日为何有人一剑当胸?
谨小慎微了十七年的皇子,为何为了她屡屡出头?
现如今又为何冒此大险要带她走?
这一桩桩,一件件……
玄睦啊玄睦……
我,该拿你如何?
正思量着,却见街面过来一抬软轿,轿落人出,一袭绯色晃过,带着些微金芒进了店门。
“喜儿,去门口守着,瞧瞧九殿下进了哪间雅房。”
喜儿虽有疑惑,却不敢多问,应了声便出去了。
不一会儿又进来。
“九殿下去了东头第二间。”
余小晚微微颌首,又等了片刻,这才起身。
“你在这门口守着,我去去就来。”
喜儿一怔,“夫,夫人?这,这不妥吧?”
余小晚淡淡道:“九殿下于咱们有救命之恩,将军却不许我见他,无论如何,我也是要当面道谢的,否则,岂不成了那忘恩负义之人。”
喜儿语塞,只得微微福了福,称喏。
余小晚确认了无人之后,这才抬步而出,长生就在门口张望着,一见她来,赶紧招了招手,面上带着憨厚的笑。
横竖系统已发出警告,绝对不能透露与任务相关的信息给任何人,否则直接终身绑定!
那么,她便编个谎话于玄睦吧。
若玄睦真的在利用她,那她骗便骗了。
若他并非利用,而是真的为她痴傻了这么一次,这骗,也无伤大雅。
长生开门请她入内,自己则规矩地守在门口,并未进来。
一进门,便见玄睦阖眼靠坐在窗边,竹帘时起时落,光影斑驳在他苍白如纸的脸上。
听见动静,他张开眼,一见是她,眸中瞬间燃起喜色。
“夫人!”
他瞬间扶桌而起,扯痛了伤口,又跌坐了回去,当即疼得满头冷汗。
余小晚快走两步到近前,想都没想,揪出丝帕给他擦了擦。
“你!你怎的这般莽撞!这才刚刚好些,若再撕裂了可如何是好?”
玄睦坐在榻上,呆愣愣地望着她,傻了一般,美丽的桃花眼晕着碎光,不必再等几岁,已然风华倾泄。
“怎么这般看着我?”他的视线太过炽热,看的余小晚浑身不自在,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可是脸上有什么污浊?”
玄睦摇首,眼角微微熏红,缓缓垂下头来。
“夫人能再唤我声渊儿吗?”
“渊儿?”
这一声出口,余小晚这才忆起,玄睦曾说过,十分怀念他母妃在他孩童时为他擦汗递水,大抵是方才又想起了吧。
余小晚垂眸望着他,自上而下,只看到他微颤的睫毛,还有那润泽的唇。
本来怀疑他的心,此刻却有些动摇了。
可再怎么动摇,终还是做不到彻底信他。
余小晚坐在他身旁,第一次离得这般近,几乎肩并肩,膝碰膝。
玄睦明显僵住,许久才缓缓放松。
“渊儿予我的字条,我已见了,渊儿的心,我亦懂了,可我不能离开将军。”
一听这话,玄睦立刻抬起了头,“为何?”
“他是我的夫君,我也有了他的血脉,自是不能离开。”
玄睦微微睁大眼,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可,可你们已经和离,况且他也并非良配!再者,我虽不懂,却也看得明白,皇上对你心存不满,我怕,怕……怕这孩子生不下来。”
说罢,仿佛怕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