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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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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眼下却是真到不能再真的事实!
  喜儿那一口血撒了满襟,本就因为磕头晕头转向,这一下直接仰躺过去,再也没了声息。
  喜儿是余小晚穿越以为唯一信得过的人,见她如此,如何能无动于衷!
  她跪爬着过去,想抱她又怕她万一断了肋骨,随意动会伤及脾胃,便不敢抱,只能无措地探了探她微弱的鼻息,从未有过的恐惧袭上心头。
  她会死吗?
  会因为她的出现,改变了剧情,提前死掉吗?
  “喜儿,喜儿?”
  她以为她只是把这里当成游戏副本,所有的人除了男女主都是NPC,无论生死都不会让她有任何感觉。
  可显然她错了。
  她只是个普通人,做不到一个无情无欲的任务者。
  只一个喜儿,已让她乱了阵脚。
  “时晟!你若不信我,便把我交出去,你伤喜儿有何用?!”
  时晟冷眉冷眼,冷得仿佛眼前不是他同床共枕的妻,而是他多年未见的杀父仇人!
  “袭衣在哪?”
  “我再说一遍,不知道!”
  “还想狡辩!”
  时晟勃然大怒,一个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前襟!
  “背叛本将军会有什么下场,需要我提醒你吗?”
  想起那惨死的李忠,余小晚本能的有些惊惧,可依然颤着几乎没有一丝血丝的唇,硬声回他。
  “妾身,没有背叛将军!”
  “呵!呵呵呵!”
  时晟突然冷笑,笑声阴鸷,若夜枭的诡嘲忽远忽近,让人不寒而栗。
  “还记得李忠吗?他当初也是这般狡辩的,可七十八道刑具,只用了一半,他便招了!让本将军猜猜看,你会在几道招呢?第十道剥皮?不,也许第三道锁了你的琵琶骨,你便招了。”
  说罢,他揪着她的衣领,使劲摇晃了数下,摇得她头晕目眩,胃中翻江倒海般难受。
  “你若乖乖招了,将那刺客藏匿之处说出,我还能留你条全尸,若不招……”
  后半句话无需再说。
  余小晚被摇的头仰了过去,勉强摆正,看向他,他那冰封的眸子,像是刚从地底寒窖挖出来一般,除了冷鸷便是戾寒,丝毫不带半点夫妻之情!
  出师未捷身先死,说的不该是那个执意北征的前苍帝,说的应该是她才对啊摔!
  都是那辣鸡系统的错!
  第一个任务就整这么难,让她怎么完成?
  若她不帮莫非,而是交给时晟会怎样?
  下场一样是死。
  只不过,一个是为国捐躯,毒发身亡。
  一个是私藏刺客,受刑而死。
  时晟又是个相当固执之人,根本不听她解释,即便她有一千张嘴,也开脱不了。
  “将军若想屈打成招,那便来吧,妾身没什么可招的。”
  话音未落,时晟手下猛一用力,直接把她摔了出去!
  风声呼啸在耳旁,余小晚还没来得及兑换心凝形释,已重重摔到了地上!
  这一下摔得极重,她只觉得耳边嗡地一声,周围的一切便像是隔了层水幕一般,一片混沌。
  她孱弱地趴在地上,痛得全身撕裂一般,想要集中精神打开系统商城,却连一秒都稳不住神识。
  嘴里一片咸腥,依稀有什么涌了出来。
  她依稀听到时晟似乎又问了一遍。
  “招还是不招?”
  她哪还顾得回答,剧痛一波接着一波,意识也渐渐飘远。


第48章 将军的细作小娇妻(47)(捉虫)
  朦胧中; 她看到时晟的麒麟靴走了过来,随后,后领被拎起,身子动了起来; 周围的一切都在倒退,脖子被薄如蝉翼的襟口勒得几乎喘不过气。
  时晟这是要拖她去地牢!
  她必须马上兑换心凝形释,必须……马上……
  意识早已不受控制,就在消散的最后一瞬间; 她依稀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忽远忽近,似真似假。
  “将军且慢!我能证明她的清白!”
  夜色暗沉,繁星慵懒; 上弦月纤瘦如钩; 无声无息的穿梭在流云之中。
  时晟拖着余小晚; 迎风而立,玄色战袍猎猎翻飞; 漆黑的眸子如夜枭一般; 戾寒冷冽。
  “九殿下; 你昨日方才撕裂伤口,高烧不退; 今日便下地走动,只怕对伤势不利。来人; 还不快送九殿下回安冬阁!”
  玄睦几乎全身都靠在长生身上; 若不是提着一口气勉强撑着; 只怕早已压着长生一起歪倒。
  “将军且慢!我还有话要说!”
  时晟面无表情地望着他,生疏客套,淡漠疏离。
  “有什么话等改日再说吧,恕我有要事在身,不便多陪,告辞!”
  说罢,依然拽着余小晚的后衣领,拖着就走。
  余小晚早已昏死过去,死物一般任由时晟拖拽,所过之处,浮灰扫开,留下长长一道灰土痕迹。
  玄睦心中焦急,微微俯身看向她,他本就虚弱,再看余小晚唇角竟溢着血迹,不由踉跄了一下,险些一头栽在地上!
  “时将军!”
  他竭尽全力重喊了一声,胸腔鼓动扯到了伤口,疼得又是一头的冷汗。
  时晟顿住脚,转眸看向他,“九殿下还有何事?”
  玄睦勉强向前挪了两步走至他近前,虚扶着心口,又喘了几口气,才再度开口。
  “时将军,我一个外人,本不该参与苍国大事,可,可此事事关缉拿伤我之人,我还是要说一说的。”
  “既然如此,那便说吧。”
  玄睦微松了口气,说道:“我方才便说了,窝藏刺客者,并非夫人,我想缉拿凶手报仇,可也不想累及无辜,夫人是清白的,我可以证明。”
  “哦?如何证明?”
  玄睦转眸扫了一眼长生,长生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自怀中揪出一团碎布来。
  打眼一望,时晟便皱起了眉心,随手丢开了余小晚,接过那碎布。
  抖开一看,竟是一块染血的布缕!
  时晟将之前随手塞在袍带的证物揪了出来,细细比对。
  布料分毫不差,都是上好的千织云缎!
  只是玄睦给的也是残片,并不能确定那证物究竟是不是从上面撕下来的。
  时晟举起那云缎,神色冷凝,“这是何物?”
  玄睦回道:“这是夫人的袭衣碎片。”
  “她的?”时晟眸光陡然一凛,“你为何会有她的袭衣碎片?”
  玄睦看了一眼驻守的满院侍卫,迟疑了一下,
  “此事都是我的错,是我唐突了。那夜是我生辰,夫人看过我后,说我既然伤势渐好,男女毕竟有别,以后不便再来看我。夫人与我母妃甚是相似,想到以后都见不到她,我不由悲从中来,夜半辗转反侧,总想起母妃被押入冷宫,我们母子二人再难相见一事。故而……”
  玄睦有些站不住了,紧靠着长生依然前后踉跄了半步,带的长生也跟着踉跄了半步。
  待站稳了,他才继续道:“故而那夜,夜半三更之时,我不顾长生劝阻,悄悄翻墙而出,一路来了这寿秋堂,只盼……”
  “你说什么?!”
  不等他说完,时晟已怒目圆睁,若不是顾及他的身份,只怕早已不由分说上前动手!
  “一个单身男子,夜半潜入已婚妇人院子,不论因由如何,九殿下如此,不觉得十分不妥?!”
  玄睦垂目望着一旁,细长的睫毛不住地颤着,本就因着说谎紧张羞耻,再被时晟当众指责,更是羞的无地自容,半天才勉强继续辩解。
  “是,是我欠思量,一心只想着能再见一见夫人,说上两句话,以慰我思母之情。都是我的错,若怪,便怪我吧,夫人是无辜的。”
  “呵!”时晟冷笑,垂眸又看了一看手中的两块云缎,“云缎上的血迹色泽不尽相同,你的更鲜亮些,而我的,却更暗沉,似乎不像是同时染上的血迹。”
  玄睦抬头望去,果然,即便夜色暗沉,火把飘摇,可若细辩,依然能分辨出两者之间的差别。
  “如此,许是掉落院中的布缕迎风见月,与屋中不同,所以不同。”
  时晟冷嗤,看了一眼地上依然昏迷不醒的余小晚,又看了一眼眼前孱弱的少年,漆黑如夜的墨瞳幽幽暗暗,深不见底。
  “九殿下,既然你坚称这布缕是你的,不若你便说说,那日你翻墙夜闯,都去过什么地方?”
  玄睦动了动唇,实在有些站不住了,便向后退了几步,靠在了廊柱之上。
  “那夜,我,我先进了院门,再……”
  时晟打断,“深更半夜,这寿秋堂难道不锁门?”
  玄睦僵了一下,美丽的桃花眼微斜,复又说道:“我,我是让长生先跳了进来,帮我开的门栓。”
  时晟转眸,冰封的视线如寒冰利刃一般,刀刀扎向长生。
  “当真如此?”
  长生咽了口口水,赶紧点头。
  “正,正是如此,我家殿下思母心切,又恰逢生辰,所以,所以……还望将军念他尚不及冠,勉强称作年幼无知,莫要怪罪。”
  时晟再度冷嗤出声,“他是堂堂玄国九皇子,我不过是泱泱苍国里不起眼的小将军,如何敢怪罪殿下?只是不知殿下之后又去了何处?”
  时晟如此咄咄追问,显然是不信玄睦。
  玄睦心知肚明,却依然硬着头皮编下去。
  “进了院门,我便直往夫人的厢房,先是站在门前敲门呼喊,又到窗外敲窗低唤。之后,夫人便醒了。
  夜半三更,如此造访,夫人当时极为恼怒,差了喜儿出来赶我,却不曾想,我翻墙之时撕裂了伤口,当时已有些体力不支,喜儿推搡了两下,我便摔倒,惊出了夫人。”
  玄睦编的有模有样,时晟看了一眼不远处仰躺昏迷的喜儿,示意他继续说。
  玄睦又道:“夫人见我血染绯衣,本想赶紧去请府医。可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传扬出去,夫人的清白岂不全毁?
  无奈之下,只得先将我抬入厢房,让长生先帮我查看伤势。
  伤势出乎意料的严重,甫一解开绷带,便是血流如注!
  夫人心急如焚,只得随手从衣橱中取了套袭衣嘱咐长生撕裂,不为旁的,先包了伤口,止了血再说。
  那缕布屑,大抵便是那时留下的吧。”
  时晟闻听,面色更加暗沉了几分,“哦?之后呢?殿下是何时回去,又如何回去的?”
  “我是寅……”
  玄睦垂目,眼眸朝着石桌旁翻倒的祭台斜了斜,突然话锋一转。
  “当时已是寅时五刻,天色渐亮,我身子虚弱,想着定是赶不上大亮之前翻墙返回。所以并未马上离开,而是先差了长生回去应付,然后让夫人将我藏到了祠堂的祭台之下。
  本想等第二日入夜,再折返回去,却不曾想,刚藏了片刻,长生又悄悄回来,说院中尚且无人起身,侍卫寅时换班,要我速回,免得白日有人探望,反而更难交代。
  之后,我便回了。”
  这一通解释,看似处处破绽,却又滴水不漏,将刺客可能去的地方一网打尽,又交代了如何在守卫森严的情况下翻墙而入。
  时晟眉心紧拧,扬起手中碎布又问:“如此说来,其他碎片又在何处?”
  玄睦脸色一僵,垂目道:“为防节外生枝,烧了。”
  “既烧了,为何独独留这一片?”
  玄睦有些难堪的转头,尚是少年的他,还顶不住这羞耻,嗫嚅了半天,才勉强挤出一句。
  “独,独有那块是夫人亲自撕下递于我的,我记得十分清楚,不舍得……不舍得烧掉。”
  虽然之前玄睦再三强调是为思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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