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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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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禁,也不会杀了她的,绝对不会的!
  可他不杀她,不代表不会杀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怎么办?
  她还要不要去寻他?
  若耶律越真挥兵西夷,还杀了自己的生父兄长,那……谁又敢保证他会相信这孩子是他的?会准许她生下他?
  再一个多月孩子就要出世了,有必要冒这风险吗?
  别慌!她要冷静!
  这些都不过是道听途说,事实究竟如何还是未知,先入了苍境确保朱钰平安再从长计议。
  对,就这么办,明日便启程出关。
  天色已晚,告别一家人,她回了客房,朱钰也在房中,一人占据了整张床榻,四脚马叉。
  这一路过来,余小晚一直都是只开一间房,他们扮的是夫妻,自然不能分房,起先她总是将他踹下床打地铺,可太子爷娇贵,日夜兼程,难得睡次客栈还休息不好,身子吃不消,三天两头伤风小恙,她便只能委屈自个儿睡地铺了。
  解开一路添置的行李卷,打好地铺躺下,舒服的伸展着四肢,仰躺对胎儿不好,躺了片刻她便侧身而卧。
  朱钰枕着胳膊歪头望着她,安全起见,睡觉也没卸妆,依然是娇俏的小女子模样。
  “喂!真要出关吗?”
  “嗯。”
  “可那边儿正在打仗,不是太危险了?”
  “打的是西韶关,咱们过的九斗关,差着月余的I脚程呢,入了苍你才能真正安全。”
  “那万一母后杀了王叔想寻我回去做皇帝,寻不到我可如何是好?”
  这傻孩子,他母后已封为皇太后,母家都跟着升官加爵,晋王还天天派人追杀他,事实已在眼前,他竟还在痴人说梦。
  “先出了关再从长计议。”
  “哦……”
  吹熄了烛台,沉沉睡去。
  夜半睡得正沉,却听外面一阵兵荒马乱,余小晚惊醒,起身一看,窗外灯火通明,纸窗人影晃动,嘈杂声不绝于耳,朱钰也吵醒了,两人起身悄悄推开窗缝向下望去。
  街上人头攒动,官差挨家挨户踹门,进去便抓人,看那模样,都是青壮男子,露宿街头的难民也不得幸免。
  领头的官爷吆喝着:“出来了都出来了!皇上有令,凡大朱子民,半百以下者,一律充兵!谁若敢逃,格杀勿论!”
  顿了一下,语气稍稍和缓,又吆喝道:“凡充兵者,每月军饷两吊钱!”
  好端端的,为何突然半夜抓壮丁?
  众人议论纷纷,客栈门也被踹开,房客一个个出来,余小晚不敢怠慢,转身也要下楼,朱钰一把拉住了她。
  “别去!万一抓你充兵……”
  余小晚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不怕,我有大肚子病,没人要的,你别乱跑,等我回来。”
  “可……”
  不容多说,已有官兵闯入,挨个儿拽人,余小晚也被拽了出去。
  她捂着肚子随着众人一同去了演兵场,众人惶惶不安,鱼贯而入,门口专门有人登记姓名,验查员也不过大致瞧一眼,不缺胳膊少腿就通通推进去。
  有人装瘸想逃过一劫,被发现,几杖子下来,血肉迸溅,生生打死,悬在演武场门口,以儆效尤。
  此番谁还敢再装?便是真瘸也不敢说自个儿瘸,硬着头皮抱着兵甲进去。
  队伍一点点缩短,轮到余小晚了。
  “照身帖带了吗?”
  “带了。”余小晚取出递了过去。
  验查员瞟了她一眼,兵甲直接塞到了她手里,话都懒得说,一晃脑袋,示意她进去。
  余小晚稳了稳心神,赔笑道:“能不能换一身儿?这身量我怕穿不下,太小。”
  “小?”验查员冷笑一声,指了指头顶那死尸,“你怕不是想学他吧?”
  余小晚赶紧解开书生袍给他看,“小的不敢,实在是小的有大肚子病,确实是穿不下。”
  验查员一看她那鼓囊囊的肚子,不由蹙眉,上手隔着里衣摸了两下,硬梆梆的,转头看向一旁端坐的校尉。
  “刘校尉,你看……”


第295章 对影成双副本乱炖(16)
  刘校尉年富力强,面黑有须; 睨了一眼她的肚子; 冷冷道:“国难当头,匹夫有责; 不残不老; 都得上阵杀敌!”
  不残不老?
  余小晚迟疑了一下,刚想表明自己左手残疾,一个小兵一路小跑过来,凑到刘校尉耳边一阵耳语。
  刘校尉脸色陡变,起身吆喝道:“不必登记了; 所有人通通领了兵甲去演武场; 快!”
  一个字都来不及说; 她已被推搡进去,所有人当众套上战甲; 兵器随便发的,只有个别表示自己擅长某样兵器才会给换,余小晚什么都不会,随机分了杆长枪。
  幸好这只是普通的枪; 木柄,稍稍轻巧些; 好歹她拿得动。
  穿上兵甲; 带子系得松些; 勉强也还行; 刘校尉召集众人排了排队; 喝令所有人蹲下,在地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便是再不识字的人,好歹也是会写自己的名字的,偶尔一两个例外,让识字的代写一下也就是了。
  “苍国大军压境,来势汹汹!国破家何在?!铁血男儿就该拿起刀枪誓死守城!”
  这一番话,没挑起热血,倒是惹得人心惶惶议论纷纷。
  刘校尉又大肆渲染了些城破后会可能面临的烧杀抢掠,将众人吓得瑟瑟发抖之后,这才让驻关大将亲自上阵鼓舞士气。
  大将高喝:“敌军要杀你爹娘,当如何?!”
  刘校尉带头吆喝,“杀了他们!”
  原本守城兵丁举起兵器齐声山呼:“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刚被强征的众人被带动了情绪,有人稀稀落落跟着吆喝。
  大将又喝:“敌军要奸你妻女夺你家产,当如何?!”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几番怒问之后,场中山呼震天,情绪调动的差不多了,大将长剑一挥,“跟我来!!!誓死守城!”
  “誓死守城!誓死守城!”
  一众兵丁壮丁高举兵器,齐声吆喝,按着秩序鱼贯而出,数万兵丁,没有一人踩踏旁人留在地上的姓名。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余小晚措手不及,这时候再说自己残疾,只怕不管真假都会被杀鸡儆猴,演武场门口挂着的那具尸首可还滴着血呢!
  怎么办?真要上战场吗?
  刀剑无眼,她又是这般笨拙身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去!
  可想逃走却也不可能,原驻兵丁夹着新抓壮丁,两排兵丁看着两排壮丁,可谓一对一监管,一个也跑不了!
  出城门之时,几个躲藏起来的男丁被抓到,刻意当着众人的面砍了脑袋,家眷哭嚎着冤枉没有天理,刘校尉站在城墙之上,威仪冷肃。
  “保家卫国!匹夫有责!苟且鼠辈者,不配为人!要恨,便恨苍军,恨那贼子耶律越!”
  满城妇孺,眼睁睁看着自家从未练过半点武艺的男人就要去战场送死,哭嚎震天!咒骂不断!自然是不敢骂守城兵将,只能骂那突然攻城之人,骂那贼子耶律越!
  “杀千刀的!就该着千刀万剐!啖其肉饮其血都不足够!”
  “死了也要下那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活捉了他!剁其手脚刨其肠肚曝尸荒野!让那野狼野犬野畜生撕咬吞食方能解恨!”
  最毒妇人心,余小晚算是见识到了。
  到处都是恸哭声!到处都是恶毒的诅咒!分明逼迫她们的是朱国兵将!可她们才不管这些,她们只管骂只管憎恨只管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大将很满意,百姓同仇敌忾,壮丁情绪高昂,这便是他想要的。
  城门轰隆隆打开,除却一队兵丁留下守城,所有兵将壮丁通通赶往九斗关,城外十五里便是九斗关,一重关来一重城,算是双重保险。
  赶鸭子上架的随大流离开,到处人山人海,她也顾不得寻一寻朱钰的身影,只顾得护着肚子,仔细着孩子无碍。
  一路跋涉,她勉强稳下了心神。
  市井流言不是说,耶律越要攻打玄国吗?为何又来攻朱国?
  他虽已攻下西夷,可连朝纲都不稳便撤兵离开,这般不管不顾的又来攻打朱国,同时与三国为敌,就不怕腹背受敌?
  何止三国,自他们分别,不过短短半年,苍国他稳住了吗?时晟不会背后捅他一刀吗?
  晋王刚刚篡位,朝堂不稳,确实是攻打的好时机,可再如何也比不过玄国内乱更易趁虚而入,他又为何舍玄而攻朱?
  猜不透,想不明白,九斗关已到了。
  守关将士跑下抱拳禀报,离得太远,什么也听不到,只隐约看到大将点头颌首,随即便将兵将按阵排开,兵丁做先锋,壮丁压后,最末依然是精锐部队做绝地反击之用。
  余小晚夹在中间,不用冲在最前面,多少安心一些。
  大将一声喝令,所有人席地而坐,歇息蓄力。
  等。
  这一等就从夜半等到了天光大亮,又从天光大亮等到了弯月初升。
  苍军来了,就在关外,隔着高耸的关墙就能看到对面篝火映天,不时还有苍军练兵的呼喝。
  然而,并没有宣战鼓响。
  一日没有,两日没有,眨眼三日过去了。
  所有兵将壮丁席地而坐,吃喝都不离开,只方便的时候准许去一旁灌木丛。
  这般枯等也不是法子,白日里他们也开始练兵,余小晚这般大肚子笨手拙脚的,被安排去安营扎寨。
  壮丁们私下议论纷纷,只盼着多拖些时日,待援军到了,说不得他们就能被放回去。
  余小晚摇头叹息,该说他们天真还是自欺欺人?若援军那么轻易就能到,大将也不会连夜抓壮丁。
  退一万步讲,便是援军真来了,他们这些已经抓来的壮丁也断然不会放掉的,古时打仗,靠得不是一个人的武艺有多高强,便是能以一敌百又如何?人家一千兵丁,吐沫星都能淹死你!
  带的兵多,哪怕将领草包一点,赢面也是相当大的,若将领再擅长兵策,那可以说就是所向披靡了。
  当然,以少胜多也不是没有,可以少胜多之所以会让人唏嘘感叹,正是因着少之又少几乎见不到,指望低概率取胜跟送死差不多。
  古时行军打仗,比的就是人多!
  余小晚不指望会被放掉,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摆脱现在的困境。
  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她该如何保护自己与腹中孩子?
  主动请缨出城见耶律越?怕是一开口便会被大将怀疑,万一再察觉她的女子身份,甚至直接被打成细作,后果不堪设想。
  为今之计,只有瞅准时机,逃走。
  主意是打定了,可谈何容易?想逃的不止她一人,贪生怕死者还是相当之巨的,兵丁看得极严格,每次如厕都不准壮丁单独去,都有兵丁一道。
  幸而灌木丛茂密,即便挨得很近如厕,也不会被人察觉不妥。
  第五日夜里,起风了,风自关外呼啸而来,刚刚钻进帐篷,突然响起集合号角,众人一脸惺忪茫然,赶紧抱着兵器集合。
  一阵兵荒马乱不曾察觉,待安稳下来,余小晚才惊觉,烈风带来了呛人的浓烟,难掩的悲凉,措不及防,瞬间涌上心头。
  糟了!
  她下意识地赶紧捂住口鼻,大将捂着布巾站在关墙之上,看着刘校尉带着兵丁分发潮湿的布巾。
  布巾之上有浓浓的石灰味,石灰可除疫病,难道也能过滤这浓烟中的火焚之药?
  带上布巾,确实好了许多,起码勉强能压抑出破涌的情绪。
  戴好布巾,所有兵将拉好阵型,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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