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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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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力气你还点了他?!!”
  “我难受,别吵……就抱一会儿,一会儿……”
  玄睦紧紧搂着她,下巴搁在她肩头,每说一个字嘴唇就会若有似无地碰到她的耳垂,说不出的羞耻。
  余小晚又挣扎了几下还是没能挣开,刚想再劝他放手,突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第230章 魔教教主的小逃妻(31)
  玄睦的体温高得有些吓人; 喷洒在耳畔的呼吸更是滚烫烫的,难不成他……发烧了?
  她赶紧挤出右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额头不烫,这身上烫,这是怎么回事?疫病发作?可疫病发作症状与发高热是一样的; 不可能只身上烫额头不烫的,到底怎么回事?
  她又摸了摸他的耳根、脖子,隐约发烫,却都不如那呼吸滚烫; 这应该不是普通的发烧,这是什么怪病?泡得太久了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这可怎么办?!
  不然去找行尘大师帮忙瞧瞧?
  都这时候了,行尘大师大约睡了吧,这般贸然打扰恐怕不妥; 可玄睦要继续这么烧下去; 万一有个什么差错……
  余小晚还是在惊疑不定; 突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她的眼神游移了一下; 只稍微一想便了然了。
  好你个死狐狸!
  这才刚捡回条命来就开始不正经; 你还能不能行!!!
  厌女症?!她信了他的邪!!!
  余小晚只觉脸颊一阵发烫; 说不清是羞耻的亦或是气的,突然照着玄睦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啊!嘶!”玄睦疼得一哆嗦; 却依然搂她搂得紧紧的,打死不肯放开; “疼啊; 你可真狠!果然应了那句老话; 最毒妇人心!”
  余小晚快气炸了,“你给我放开!混蛋!登徒子!臭不要脸的死变态!”
  余小晚拼命拍打着他,气得都忘了他还是大病初愈,不对,只能说大病初醒,还没愈呢!
  玄睦被她捶得直咳嗽,“咳咳!你真要谋杀亲夫啊?你这狠心的婆娘!”
  “你说谁婆娘?”
  婆娘这个词在余小晚的概念就相当于中年妇女,她还这么年轻,哪婆娘了?
  她气得照着他侧腰嫩肉狠拧了一把!
  “嘶!哎呦!还说自己不是婆娘,看你凶的!”
  他嘴里吆喝得厉害,抽气也抽得狠,却始终不肯松手,甚至连揉一揉疼的地方都不曾,就那么抱着她,脑袋蹭着她的肩头颈窝,真真儿像是在耍无赖。
  “罢了罢了,自家的婆娘,再怎么凶悍我也认了!咬吧拧吧,横竖百十斤,随便你怎么折腾。”
  “你!”余小晚算是深切明白了什么叫秀才遇见兵,这可真是拿他没辙,“你放开我!我去看看耶律越。”
  不提耶律越还好,一提耶律越,玄睦更来劲儿了,搂着她使劲往自己怀里按,那烫人的玩意儿隔着厚厚的几层布帛越戳越破廉耻。
  余小晚真想咬死他算了!真心的!
  “你,你不要脸!”
  “这个词刚刚骂过了……”玄睦有气无力地趴在她颈窝,若不是他搂得死紧,还真有点气若游丝之态。
  “你,你变态!无耻!下流!”
  “傻蛇……骂来骂去还不都是这几个词?从采琴时便没的长进,不如我多教你几个词吧……”接连喘了好几口气,玄睦这才接着道:“来,骂我‘死鬼’。”
  余小晚:“……”
  “来呀,骂呀……不然再换个词,激烈点的,骂我……‘你这杀千刀的死老头’。”
  余小晚:“……”
  “怎么还不骂?舍不得吗?”
  玄睦轻笑一声,浑身都跟着微微颤动,滚烫的呼吸吹得她的耳朵脖子全都红彤彤一片。
  余小晚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
  玄睦紧了紧手臂,沙哑的声音依然轻佻慵懒,却多上几分说不出的暗沉。
  “你不愿意骂我死鬼死老头,我却想唤你婆娘,再等个几十年,再唤你死老太婆。你觉得这不好听,我却觉得这是这世间最动人的,我只想唤你,也只唤你!”
  玄睦抬眸望向她,“会有这一日吧?定然会有的吧?”
  原本满载的愤懑,顷刻之间泄了个精光,她不知该如何答,转开了视线。
  玄睦对她的情意她又怎会不知,她似乎也明白了他为何突然这般紧搂着她不放。
  他聪慧如斯,必然已猜到了眼下形势,耶律越在此,她也在此,而他,本该命丧黄泉,却被救回一命,显然是耶律越手下留情。
  耶律越放过他,意味着什么?
  她会离开,会跟这个饶过他的耶律越离开。
  原本一直硬戳戳的玩意儿,渐渐缓了下去,玄睦的体温也渐渐降下,可搂着她的怀抱依然很紧,紧得像是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骨血从此再也不分开。
  “别跟他走,别走……”
  玄睦的头埋得更深了,呢喃般的言语,带着说不出的悲凉。
  余小晚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沉默不语。
  玄睦等了许久不见她回话,苦笑一声,又道:“你说过的,你说你喜欢我,你说你要以身相许,你还说会永远留在我身边。你……你还欠着我排骨面,从上官锦起就说了要在我生辰之日给我煮的,你还没还我……”
  明明是带着笑意的声音,却听得那般让人心酸。
  玄睦又等了片刻,依然不见她开口,笑声越发轻佻了几分,却也更苦涩了几分。
  “你倒是说句话,只要你一句话,便是拼尽性命,我也会带你离开。”
  耶律越有巫族秘术伴身,玄国又有瘟疫横行,数日前又接到消息,时晟带着二十万大军就驻扎在昊天关外五十里,如今形势如何,莫说玄睦,便是余小晚都再清楚不过,玄睦想带她离开,谈何容易。
  余小晚也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只觉得难受,离开耶律越不可能,伤害玄睦又难受,她这是怎么了?水性杨花?脚踏两只船?
  不,她不是,可她也不知自己怎会如此。
  她只是不想让玄睦难过,也不想让耶律越不安,可这世间素来便是鱼和熊掌难两全,她只能……舍掉其一。
  想到还被点着穴的耶律越,余小晚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喜欢你,不过只是朋友那种君子之交罢了,往日我若做了什么让你误解之事,望你不要与我计较,我,我同你道歉,我……对不起。”
  话音落下许久,玄睦都不曾动弹,他沉默地埋首在她颈窝,若非不断喷洒的呼吸短促又不规律,她险些以为他睡着了。
  “所以,你心悦之人,是他吗?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他吗?”
  余小晚下意识地转头望了一样火堆方向,层层树影遮挡,她自然是看不到耶律越的身影。
  “是,我心悦之人只有……唔!”
  嘴突然被堵住!
  玄睦猛地将她按在兰草丛中,血瞳猩红,直勾勾瞪着她,唇上却是从未有过的粗暴,狠狠地吻着她!
  “唔!放……开!”
  啪!
  余小晚自己都不曾想到,竟能这般轻松便挣开他按着的手,一巴掌掴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可是用了全力的,玄睦直接被她扇的脸歪在了一旁。
  玄睦缓缓转过头来,原本便猩红似血的眸子越发红的滴血,额角青筋跳凸,脸颊更是接连抽搐了数下,那狰狞模样,便是他再如何俊美无俦风华绝代,依然让人不寒而栗!
  余小晚心头一阵急跳,吓得连呼吸都滞住了。
  玄睦一向谈笑间杀人于无形,何曾有过这般暴戾的神情?!便是当日在天牢受刑他都不曾如此过!
  完了!
  他这真是怒极了,他定然不会放过她的!
  虽然不知他会对她做什么,可她还是本能的害怕。
  玄睦探手抚向了她的脸,她本能地抖了一下,狰狞的面容越发扭曲了几分,玄睦陡然举起拳头,朝着她狠狠砸了过来!
  “啊!”
  砰!
  余小晚吓得闭紧了眼,那拳却砸在了离她远远的草地。
  是,很远,他根本不是想揍她。
  “你怕我吗?”扭曲的面容渐渐缓下,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悲伤,“你跟了我这么久,还不了解我吗?莫说你只是往我心口扎了这么几刀,便是你直接将它剜出践踏如泥,我也不会舍得伤你。”
  玄睦低笑着,笑声凄凉苦涩,他翻躺过去,抬臂遮住了自己的眼,另一只手紧紧抓着她的胳膊,像是怕她突然跑掉一般。
  “我已一无所有,只剩一个你,我又怎舍得毁掉?我决计不会伤你,不管发生什么,不管什么!你给我及记住了记清楚了!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可能伤害你!若再敢忘,我……我就强女干你!”
  威胁罢,玄睦又是一阵低笑,笑声沙哑。
  “好了,吓唬你的,怕了吗?别怕,傻蛇,我说说而已,我何时真对你做过什么?”
  这般大起大落颠三倒四的情绪起伏,余小晚有些适应不来,她拽紧散乱的衣襟,躺在地上怔了许久,也望了他许久,这才想起耶律越来,赶紧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他死死拽着胳膊。
  “别动,再躺会儿,我头晕,是真的,不是糊弄你……”
  “可是……”
  “别说可是,就陪我这一会儿都不行吗?就这一会儿……”
  余小晚再度转头张望了一眼耶律越的方向,明知什么也看不到,却还是本能地张望着。
  玄睦的手一寸寸往下挪着,似是想与她十指相扣,手滑到手腕之时,余小晚才惊觉,赶紧去按他的手,却还是晚了一步!
  玄睦陡然坐起身来,眼角猩红,猛地举起了她的左手!
  “你的手?怎么回事?!”
  不等余小晚开口,他怒道:“是他?对不对?!他做的?!”
  余小晚赶紧摇头解释:“不不不,与他无关,是我自己不小心,都是我的错。”
  玄睦仔细看了看那断腕,见伤口长得极好,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他抬眸直视着她眸子,目不转睛,余小晚被他看得莫名心慌,刚转开视线又被他捏着下巴转了回来。
  “为何要躲?与他无关,那与我呢?可与我有关?”


第231章 魔教教主的小逃妻(32)
  余小晚一惊; “无关!与你无关!与任何人都无关!”
  猩红的眸子渐渐平缓,玄睦抿了抿唇,泡了数个时辰温泉,那唇镀着月光; 红润泽韧。
  “那你为何这般慌张?”
  “不是慌,只是怕你误解了耶律越。”
  余小晚下意识垂眸躲开他的视线,却被他抬高下巴,再次对视。
  “你总骂我死狐狸; 是骂假的?”
  余小晚脑中乱作一团,越是想冷静越是冷静不下来,可还是明白了他言下之意。
  狐狸,奸诈狡猾; 善于察言观色; 她究竟有没有慌张有没有说谎; 他自然看得明白。
  他看了一眼她的断腕,又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明显属于耶律越的白袍; 尤其是方才被他扑倒时掉在一旁的那宝蓝钿子。
  “采琴的……”
  只说了这么三个字便住了声; 玄睦抬眸看向她; 妖冶的桃花眸映着月辉,碎光驿动; 仿佛载了千言万语。
  突然!
  他一把将她带入怀中,搂得紧紧的。
  “做不到……”
  这两字说得极轻; 也就是玄睦凑在她耳边说的; 若是离得再远几寸她必然听不清楚。
  可听清了又如何; 她却有些不懂,不待她问,他已拉她起来,仔细地帮她穿好一层层衣袍。
  “连里衣都是他的……”玄睦看了一眼自个儿身上的湿衣,忍了又忍,突然转了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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