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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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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什……唔!”
  玄睦一点儿也不温柔,擦桌子似的在她脸上抹了好几圈,“刮着风带着土,你竟还敢哭,看这脸上两道黑泥印儿,不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
  黑泥印儿?不至于吧?她不是一直窝在他怀里的吗?怎么可能吹到风?
  再说,这里到处都是草皮高树,即便有风也挺干净的,又不是二十一世纪动不动就是沙尘暴。
  擦干净之后,将那布巾丢给秦钟燕,玄睦这才起身,顺便也把她拽了起来。
  清晨的气温还是相当低的,尤其日头还未出来,再加上风,余小晚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玄睦俯身将那大氅捡起,披在了她身上,一言不发地系好。
  余小晚怔了一息,赶紧拦他。
  “别,我不要紧,还是主上披着吧。”
  玄睦抬眸睨了她一眼,啪的一声脆响,拍开她阻拦的手,哪里还有半点当日对玄武小蛇的温柔,连眼神都凉飕飕的。
  “我稍后再披。”
  稍后?
  余小晚还没反应过来这稍后是几个意思,玄睦已揽着她走到了火堆旁。
  一大早的,也没有煮粥,人手一个冷馒头,一堆人围着火堆吃炖肉,无论莫非或是玄睦,都不见半点上位者姿态,一派其乐融融。
  只是……为何大家伙儿的眼神总往她身上瞟?难不成方才真粘了两道黑泥条,这会儿还没擦干净?
  余小晚抬手蹭了蹭脸,玄睦起身端着木碗招呼莫非去一旁吃,秦钟燕跟了两步便被喝止了,转了头坐在了余小晚身侧。
  她拨弄着碗里的柔,突然转头笑嘻嘻地问余小晚:“秋水姐姐能教教我吗?”
  “嗯?”余小晚正吃着,嘴里满当当,“什么?”
  秦钟燕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在场所有人都听到,“姐姐好本事,能让爷与门主都对姐姐另眼相看,昨夜还……妹妹实在羡慕,妹妹不求多,只要爷一个就够了,求姐姐教教我吧……”


第206章 魔教教主的小逃妻(7)
  余小晚怔了一下; 转头看了一眼众人,所有人的视线都在她身上,见她转头,赶紧装作若无其事地转开; 可一个个的耳朵却都是竖起来的。
  这还真是……一群八卦的江湖人!
  秦钟燕这么婊的问题,余小晚作为一个看过上千本绿JJ小说的骨灰级书虫,脑中瞬间便闪过了N条完美回怼的台词,可最终; 她一条也没用,不为旁的,只为玄睦。
  虽说这种有心计的女人留在后宫未必是好事,可能在后宫立足的又有几个是没心计的?
  好歹秦钟燕对玄睦是真心的。
  她想了想; 笑道:“我与主上、门主情同手足; 兄弟同榻也没甚稀奇; 只要钟燕妹妹待主上尽心尽力,早晚也会得主上真心相待。”
  秦钟燕闻听嫣然一笑; 笑容甜美; 几乎看不出丝毫恶意。
  “姐姐说的不错; 可也不全对,先皇后待爷也是日月可鉴; 可结果呢?妹妹不求旁的,只要能得爷青睐; 不管手足之情亦或旁的什么; 妹妹都不在乎; 还请姐姐不吝赐教。”
  提起司徒晴兰,余小晚也颇有些唏嘘,“还是那一句,真心待主上,万不可有丝毫异心,或许会慢些,可天长日久,总会入了主上的心。”
  虽然可能并非男女之情,可以玄睦的性子,绝不会亏待了真正待他好之人。
  秦钟燕又是一笑,“多谢姐姐指点,虽然姐姐不说妹妹也会如此,不过姐姐的意思妹妹已经……明白了。”
  这话听起来似乎没甚毛病,可不知为何,余小晚总觉得她的话别有深意。
  容不得余小晚深思,秦钟燕又问了些旁的,大都是有关玄睦的,余小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自己都被自己的白莲花感动的差点跪了。
  用罢饭,又停了片刻玄睦才与莫非一同过来,莫非面沉似水,看她的眼神更是说不出的复杂。
  不等余小晚过去寻他,玄睦快走一步,拽着她的大氅系口便走。
  “主上?”余小晚踉跄着跟上,诧异道:“主上这是要作甚?”
  玄睦走到马前才停下,手里还拽着那大氅领子,桃花眼似笑非笑,“你说呢?”
  余小晚低头看了一眼他的手。
  哦,对了,之前他说过一会儿要披这大氅的,都怪那秦钟燕追着她问了大半天,她一时竟忘记了,难不成玄睦这是在暗示她还给他?
  可他有话直说不行吗?干嘛要这般弯弯绕绕?!
  还真是奸诈狡猾的死狐狸,这么点小事都要耍点心眼儿。
  她颇有些忿忿地抬手解开系带,把那暖得热烘烘的大氅塞给了他。
  北国的春到底还是有些冷,尤其是大早起,甫一脱掉,凉气逼人,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玄睦看了一眼手中的大氅,自嘲地轻笑一声,披在了自个儿身上。
  余小晚寻思也没她什么事儿了,转身想走,刚迈了半步又被他拎小鸡子似的拎着后领拎了回来。
  “我让你走了吗?”
  余小晚勉强挤出一抹笑,“主上还有何吩咐?”
  玄睦也回了她一笑,皮笑肉不笑,冲他身侧的赤焰红鬃马扬了扬下巴,“你是自己爬上去,还是让我丢上去?”
  这,这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一样的丢人!
  余小晚仰头望着玄睦,之前还不觉得,这会子挨这么近她才惊觉,玄睦似乎又长高了些,这般仰头望着,脖子竟还有点酸。
  他的桃花眼载满风华,明明撩人的紧,她却心头慌得厉害,他这般言行,怎么看都像是已认出了她,除非……他与这霓袖之间还有旁的内情。
  “主上这话是……何意?我……不太明白。”
  玄睦斜勾的唇角轻佻又凉薄,他压下了身形,直勾勾地盯着她。
  “真不明白?”
  脸靠的太近,碾压了焦距最低限,余小晚下意识地向后撤了撤。
  “真……不太不明白。”
  “呵!”
  玄睦突然冷笑一声,不等她反应过来,眼前一阵的天旋地转,下一秒她已被丢上了马背!丢麻袋似的!
  余小晚本能地赶紧搂住了马脖子。
  这场景如此眼熟,当日时晟就是这么丢她的,没想到今时今日换了玄睦她还是这种待遇。
  余小晚突然怀念起做小蛇的悠哉自得起来。
  这年头,做人还不如做个小畜生。
  余小晚心有戚戚焉。
  抬头再看众人,一个个面面相觑,比她还惊诧,像是搞不懂她这是怎么得罪了玄睦,唯有一人的眼神不同,便是那秦钟燕。
  她与竿子同骑,视线淬了毒般狠狠扎在她身上,与当日恨毒了她的敦贤公主是那般的相似,果然,妒忌的女人都是一样的。
  除了她,还有一人与众不同,不是别人,正是这肉身的未婚夫莫非,至始至终,他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这根本不像一个正常的未婚夫该有的表现。
  难不成,方才玄睦同他说了什么?
  若说玄睦察觉了她的身份,直接告知了莫非,那莫非的反应也未免太冷淡了些,毕竟她占的可是他准新娘的身子,这也就意味这他的未婚妻死了,看他待霓袖这般好,必然该伤心才是。
  若说玄睦不曾察觉她的身份,只是与莫非说了公事,那莫非为何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像是真的毫不在乎一般?
  余小晚一时还真揣测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搂着马脖子还在胡思乱想,玄睦翻身上马,将她圈在手臂之间,拽住了缰绳。
  “你是自己乖乖搂着我,还是……就这般一直搂着马?”
  这么民主友好地让她选,绝壁有坑啊!
  可明知是坑,余小晚还是想挣扎挣扎。
  “我……”
  “嗯?”
  “……这样就挺好。”
  余小晚头也不敢抬,依然死死搂着马脖子。
  身后传来玄睦凉凉的笑声,“好,那你可要搂紧了。”
  这话说的,一听就是要整她的节奏啊!
  一刻钟后,玄睦用行动证明了她的智商。
  这一带官道本就崎岖,玄睦却还故意策马狂奔,一路陡转猛颠,简直要了她的亲命了,屁股颠麻了不说,好几次都险些被甩到马下,幸而玄睦的手臂一直挡着。
  余小晚算是看明白了,这是不搂住他就颠死她的节奏啊!
  可她余小晚是那种会因为区区颠簸就妥协的人吗?
  好吧,她是。
  不过不是因为她怕颠,而是那臭狐狸该死的总在她耳朵边唠叨!
  “嘶!刚刚那个转弯,好像撕裂伤口了。”
  “哎呦!血好像洇出来了。”
  “呼——头怎么这么晕?忽冷忽热的,我似是又发热了。”
  余小晚:……
  要不要这么无耻啊死狐狸!
  余小晚忍了一路,最终还是败给了那最末一句发热,她示意他放慢马速,回身探了探他的额头。
  竟真的隐隐发烫。
  “停下歇息吧,今日别赶路了。”
  玄睦摇了摇头,脸上总算浮出了一丝还算真切的笑意,“方才已服过药了。”
  “正是因为服过药了,才更不该赶路,发热不能见风,会还风,更严重。”
  玄睦唇角笑意更浓了几分,“怎么?你关心我?”
  余小晚僵了一下,垂下眼帘,“你是主上,我关心你不是应该的吗?”
  玄睦的笑意缓缓隐去,“秋水,我总觉得,你似是与往日有些不同。”
  余小晚回身继续抱着那带着点腥气的马脖子,面上平静无波,心中早已乱作一团。
  天呐天呐!他绝对以及肯定认出她了!她该怎么办?
  看来只能先他一步,主动坦白!争取宽大处理!横竖都是在赶路,又是露宿荒郊,想来他也不能把她怎样了。
  勉强说服自己,余小晚终于鼓足了勇气,一咬牙,回头便要太白,却不想,正与玄睦赶了个凑巧。
  玄睦:“你可是在那万花楼出了什么事?”
  余小晚:“其实我是西……嗳?”
  玄武的玄字只发出了西的音,余小晚已怔住了。
  马速越来越慢,玄睦挑了挑眉尖,将那被风刮开的大氅再度往她身上拢了拢。
  “西什么?”
  “呃……咳!其实我是西……希望与莫非同骑的,毕竟主上还有伤在身,哈哈……”
  尬笑,真尬。
  “真的?”
  “真的。”
  玄睦再度斜勾唇角,笑得风华绝代,却偏偏怎么看怎么渗人,两排桃蕊般的长睫随风扑闪着,忽隐忽现着他深不见底的狐狸眼。
  “果然是与往日不同……”
  余小晚汗都快下来了,他这到底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啊摔!
  干脆直接承认了算了,省得这般提心吊胆,早晚神经衰弱。
  余小晚第二次升起了坦白的心思,可不等她开口,玄睦突然又道:“往日你可是与我称兄道弟甚为亲密,当日一同去沉冬,你我莫非三人抵足而眠,盖得还都是同一方被褥,怎的今日突然变得这般生分?”
  玄睦顿住,瞟了一眼余小晚还搂着的马脖子。
  余小晚懵了,真懵了,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身在庐山不识真面,真真儿不能怪她辨不分明,玄睦这一会儿像是认出她了,一会儿又像是没有,到底是要闹哪样嘛摔!
  其实,但凡有一丝丝希望,余小晚是真的不想与玄睦相认。
  不止是怕他的不正经,更怕再次的分别。
  玄睦其人,看似精明,却偏偏是个死脑筋,莲妃之事便可见一斑,还是少些纠葛为好。
  然而最终,余小晚还是放开了马脖子搂住了玄睦,还是倒骑着马趴在他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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